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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淮南子-内篇-第32部分

小说: 淮南子-内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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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及掇者,先避患而后就利。    逐鹿者不顾兔,决千金之货者不争铢两之价。    弓先调而后求劲,马先驯而后求良,人先信而后求能。    陶人弃索,车人掇之;屠者弃销,而锻者拾之;所缓急异也。    百星之明,不如一月之光;十牖之开,不如一户之明。    矢之于十步贯兕甲,及其极,不能入鲁缟。    太山之高,背而弗见;秋豪之末,视之可察。    山生金,反自刻;木生蠹,反自食;人生事,反自贼。    巧冶不能铸木,巧工不能斫金者,形性然也。    白玉不琢,美珠不文,质有余也。    故跬步不休,跛鳖千里;累积不辍,可成丘阜。    城成于土,木直于下,非有事焉,所缘使然。    凡用人之道,若以燧取火,疏之则弗得,数之则弗中,正在疏数之间。    从朝视夕者移,从枉准直者亏。圣人之偶物也,若以镜视形,曲得其情。    扬子见逵路而哭之,为其可以南,可以北;墨子见练丝而泣之,为其可以黄,可以黑。    趋舍之相合,犹金石之一调,相去千岁,合一音也。    鸟不干防者,虽近弗射;其当道,虽远弗释。    酤酒而酸,买肉而臭;然酤酒买肉,不离屠沽之家。故求物必于近之者。    以诈应诈,以谲应谲,若披蓑而救火,毁渎而止水,乃愈益多。    西施、毛嫱,状貌不可同,世称其好,美钧也。尧、舜、禹、汤,法籍殊类,得民心一也。圣人者,随时而举事,因资而立功,涔则具擢对,旱则修土龙。    临淄之女,织纨而思行者,为之悖戾。室有美貌,缯为之纂绎。    徵羽之操,不入鄙人之耳。抮和切适,举坐而善,过府而负手者,希不有盗心。故侮人之鬼者,过社而摇其枝。    晋阳处父伐楚以救江,故解捽者不在于捌格,在于批伔。    木大者根扌瞿,山高者基扶,蹠巨者志远,体大者节疏。    狂者伤人,莫之怨也;婴儿詈老,莫之疾也;贼心{亡虫}。    尾生之信,不如随牛之诞,而又况一不信者乎!    忧父之疾者子,治之者医;进献者祝,治祭者庖。
时间: 2009…06…02 13:5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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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淮南子  卷十八  人间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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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作者   卷十八  人间训书名:淮南子    作者:刘安上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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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页清净恬愉,人之性也;仪表规矩,事之制也。知人之性,其自养不勃,知事之制,其举错不惑。发一端,散无竟,周八极,总一管,谓之心。见本而知末,观指而睹归,执一而应万,握要而治详,谓之术。居知所为,行知所之,事智所秉,动知所由,谓之道。道者,置之前而不{执车},错之后而不轩,内之寻常而不塞,布之天下而不窕。是故使人高贤称誉己者,心之力也;使人卑下诽谤己者,心之罪也。夫言出于口者,不可止于人;行发于迩者,不可禁于远。事者,难成而易败也;名者,难立而易废也。千里之堤,以蝼蚁之穴漏;百寻之屋,以突隙之烟焚。《尧戒》曰:“战战栗栗,日慎一日。”人莫蹪于山,而蹪于蛭。”是故人皆轻小害,易微事,以多悔。患至而多后忧之,是犹病者已惓而索良医也。虽有扁鹊、俞跗之巧,犹不能生也。    夫祸之来也,人自生之;福之来也,人自成之。祸与福同门,利与害为邻,非神圣人,莫之能分。凡人之举事,莫不先以其知规虑揣度,而后敢以定谋,其或利或害,此愚智之所以异也。晓自然以为智,知存亡之枢机,祸福之门户,举而用之,陷溺于难者,不可胜计也。使知所为是者,事必可行,则天下无不达之途矣。是故知虑者,祸福之门户也;动静者,利害之枢机也。百事之变化,国家之治乱,待而后成。是故不溺于难者成,是故不可不慎也。    天下有三危:少德而多宠,一危也;才下而位高,二危也;身无大功而受厚禄,三危也。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何以知其然也?昔者,楚庄王既胜晋于河、雍之间,归而封孙叔敖,辞而不受。病疽将死,谓其子曰:“吾则死矣,王必封女。女必让肥铙之地,而受沙石之间有{宀侵}丘者。其地确石而名丑,荆人鬼,越人禨,人莫之利也。”孙叔敖死,王果封其子以肥铙之地。其子辞而不受,请有{宀侵}之丘。楚国之俗,功臣二世而爵禄,惟孙叔敖独存。此所谓损之而益也。何谓益之而损?昔晋厉公南伐楚,东伐齐,西伐秦,北伐燕,兵横行天下而无所绻,威服四方而无所诎,遂合诸侯于嘉陵。气充志骄,淫侈无度,暴虐万民。内无辅拂之臣,外无诸侯之助,戮杀大臣,亲近导谀。明年出游匠骊氏,栾书、中行偃劫而幽之。诸侯莫之救,百姓莫之哀,三月而死。夫战胜攻取,地广而名尊,此天下之所愿也,然而终于身死国亡,此所谓益之而损者也。夫孙叔敖之请有{宀侵}之丘,沙石之地,所以累世不夺也;晋厉公之合诸侯于嘉陵,所以身死于匠骊氏也。众人皆知利利而病病也,唯圣人知病之为利,知利之为病也。夫再实之木根必伤,掘藏之家必有殃。以言大利而反为害也。张武教智伯夺韩、魏之地而禽于晋阳,申叔时教庄王封陈氏之后而霸天下。孔子读《易》,至《损》、《益》,未尝不愤然而叹,曰:“益损者,其王者之事与!    事或欲与利之,适足以害之;或欲害之,乃反以利之。利害之反,祸福之门户,不可不察也。”    阳虎为乱于鲁,鲁君令人闭城门而捕之,得者有重赏,失者有重罪。圉三匝,而阳虎将举剑而伯颐,门者止之曰:“天下探之不穷,我将出子。”阳虎因赴围而逐,扬剑提戈而走。门者出之,顾反取其出之者,以戈推之,攘祛薄腋。出之者怨之曰:“我非故与子反也,为之蒙死被罪,而乃反伤我,宜矣其有此难也。”鲁君闻阳虎失,大怒,问所出之门,使有司拘之,以为伤者受大赏,而不伤者被重罪。此所谓害之而反利者也。何谓欲利之而反害之?楚恭王与晋人战于鄢陵,战酣,恭王伤而休。司马子反渴而求饮,竖阳谷奉酒而敬之。子反之为人也,嗜酒而甘之,不能绝于口,遂醉而卧。恭王欲复战,使人召司马子反。辞以心痛。王驾而往视之,入幄中而闻酒臭。恭王大怒,曰:“今日之战,不谷亲伤。所恃者,司马也。而司马又若此,是亡楚国之社稷,而不率吾众也。不谷无与复战矣。”于是罢师而去之,斩司马子反为僇。故竖阳谷之进酒也,非欲祸子反也,诚爱而欲快之也,而适足以杀之。此所谓欲利之而反害之者也。    夫病湿而强之食,病暍而饮之寒,此众人之所以为养也,而良医之所以为病也。悦于目,悦于心,愚者之所利也,然而有道者之所辟也。故圣人先忤而后合,众人先合而后忤。    有功者,人臣之所务也;有罪者,人臣之所辟也。或有功而见疑,或有罪而益信,何也?则有功者离恩义,有罪者不敢失仁心也。魏将乐羊攻中山,其子执在城中。城中县其子以示乐羊。乐羊曰:“君臣之义,不得以子为私。”攻之愈急。中山因烹其子,而遗之鼎羹与其首。乐羊循而泣之曰:“是吾子!”已,为使者跪而啜三杯。使者归报,中山曰:“是伏约死节者也,不可忍也。”遂降之。为魏文侯大开地,有功。自此之后,日以不信。此所谓有功而见疑者也。何谓有罪而益信?孟孙猎而得麑,使秦西巴持归烹之。麑母随之而啼,秦西巴弗忍,纵而予之。孟孙归,求麑安在,秦西巴对曰:“其母随而啼,臣诚弗忍,窃纵而予之。”孟孙怒,逐秦西巴。居一年,取以为子傅。左右曰:“秦西巴有罪于君,今以为子傅,何也?”孟孙曰:“夫一麑而不忍,又何况于人乎!”此谓有罪而益信者也。    故趋舍不可不审也。此公孙鞅之所以抵罪于秦,而不得入魏也。功非不大也,然而累足无所践者,不义之故也。    事或夺之而反与之,或与之而反取之。智伯求地于魏宣子。宣子弗欲与之。任登曰:“智伯之强,威行于天下,求地而弗与,是为诸侯先受祸也。不若与之。”宣子曰:“求地不已,为之奈何?”任登曰:“与之,使喜,必将复求地于诸侯,诸侯必植耳。与天下同心而图之,一心所得者,非直吾所亡也。”魏宣子裂地而授之。又求地于韩康子,韩康子不敢不予。诸侯皆恐。又求地于赵襄子。襄子弗与。于是智伯乃从韩、魏,围襄子于晋阳。三国通谋,禽智伯而三分其国。此所谓夺人而反为人所夺者也。何谓与之而反取之?晋献公欲假道于虞以伐虢,遗虞垂棘之璧与屈产之乘。虞公惑于璧与马,而欲与之道。宫之奇谏曰:“不可!夫虞之与虢,若车之有轮,轮依于车,车亦依轮。虞之与虢,相恃而势也。若假之道,虢朝亡而虞夕从之矣。”虞公弗听,遂假之道。荀息伐虢,遂克之。还反伐虞,又拔之。此所谓与之而反取者也。    圣王布德施惠,非求其报于百姓也;郊望眩ⅲ乔蟾S诠砩褚病I街缕涓撸破鹧桑凰缕渖睿粤桑痪又缕涞溃B还檠伞7蛴幸醯抡撸赜醒舯ǎ挥幸跣姓撸赜姓衙9耪撸捣啦恍蓿窈ΑS碓淞牛僖零冢街嗡粒姑竦寐酱Α0傩詹磺祝迤凡簧鳎踅桃跃贾澹缸又祝蚱拗妫び字颉L镆安恍蓿袷巢蛔悖箴⒛私讨俚乜巡荩嗤林止龋畎傩占腋俗恪9嗜笾螅薏煌跽撸幸醯乱病V苁宜ィ褚宸希鬃右匀澜痰加谑馈F浜蠹趟弥两癫痪撸幸幸病G赝跽哉嫱烫煜露觯遣值囟穑眺敝Ы猓钏钩盗选H值露酰牖讣叹浴9适魇蛘卟换耩ⅲ髟拐呶薇ǖ隆!   ∥粽撸稳撕蒙普撸啦唤狻<椅薰识谂I锥俊R晕氏壬O壬唬骸按思椋憎瞎砩瘛!本右荒辏涓肝薰识ぁES指瓷锥俊F涓赣指词蛊渥右晕氏壬F渥釉唬骸扒疤壬远鳎裼指次手魏危俊逼涓冈唬骸笆ト酥裕肉瓒蠛稀F涫挛淳浚淌酝次手!逼渥佑指次氏壬O壬唬骸按思橐玻匆憎瞎砩瘛!惫橹旅涓浮F涓冈唬骸靶邢壬砸病!本右荒辏渥佑治薰识ぁF浜蟪ニ危涑恰5贝酥保鬃佣常龊《丁6∽痴咚溃喜⊥陨铣牵问囟幌隆3醮笈3且哑疲畛鞘卣呓酝乐4硕酪愿缸用ぶ剩梦蕹顺恰>瘴Ы猓蚋缸泳闶印!   》蚧龈恢嗌浔淠鸭病=现擞猩剖跽撸砦薰释龆牒H私缘踔F涓冈唬骸按撕五岵晃:酰俊本邮拢渎斫ヂ矶椤H私院刂F涓冈唬骸按撕五岵荒芪龊酰俊奔腋涣悸恚渥雍闷铮槎燮澉隆H私缘踔F涓冈唬骸按撕五岵晃:酰俊本右荒辏舜笕肴∽痴咭叶剑耍勒呤牛硕酪怎酥剩缸酉啾!9矢V觯鲋#豢杉畈豢刹庖病!   』蛑庇诖嵌缓τ谑抡撸蚩饔诙遭栌谛模嫌谑嫡摺8哐趑s将为室,问匠人。匠人对曰:“未可也。木尚生,加涂其上,必将挠。以生材任重涂,今虽成,后必败。”高阳魋曰:“不然。夫木枯则益劲,涂干则益轻,以劲材任轻涂,今虽恶,后必善。”匠人穷于辞,无以对。受令而为室。其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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