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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当色彩的声音尝起来是甜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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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着*。

屁股如此低贱,以至于亲一下它就是最献媚的表示。英语用kiss sbs ass表示拍马屁的行为,十分贴切。引申开来,那些专喜欢kissass的未来杰出人物,当然就是无可争议的马屁精了。

吹捧别人的屁股,固然是肉麻的举动,若是对方位高权重,连屁股都比自己高级,何止拍马屁,看看屁股都是一种荣誉。当初曾国藩还只是不入流的小小官僚,当然没有机会和皇帝老子打照面。在一次祭天中,趁着所有人都在规规矩矩磕头的机会,曾国藩偷偷看了咸丰的屁股,一时心潮澎湃,只觉龙臀充满活力,大清国自当国运昌盛。曾先生还将此事记录在日记簿中,足见他对此次观臀事件的重视。

与其说曾文正公因为一个屁股而兴奋莫明,不如说是他在咸丰的屁股上见到了自己的官宦之路。于是咸丰的屁股曲线就作为清朝中兴的信号,永垂于世。除了作为这种抽象的信号,动物界的屁股还具有十分具体的警示作用,正如车屁股后的红灯。

同样正如车屁股上的刹车灯,屁股的警示作用多数是为后方个体准备的。顾名思义,白臀鹿的屁股上有大面积的白色斑块,奔跑跳跃时在野外异常醒目。遇到敌害时,任何一只马鹿都可以用这种方法向同伴报警。哦,对了,白臀鹿其实就是马鹿的一个亚种。

马鹿这个词语的历史渊源,起因于赵高的指鹿为马。一个马鹿不分的人当然是蠢蛋,日本语里就有这个意思,不过这个写作“马鹿”的词却读作“八格”。如果毫不相干的马和鹿杂交,产生的“野郎”(读做“亚鲁”),当然是畜生。这四个开放音造就了日本的国骂,各行各业,都可脱口而出,一泄愤懑。首相当然更要说国骂,吉田茂却因此而丢了乌纱——谁让他在国会里也说呢?那里可是最假正经的地方——除了台湾的。

如果某一天,您走在日本的公共厕所里,在一片花白的圆屁股之中,突然冒出一个梳着三七分的寸头,把你吓了一大跳,那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大叫“八格亚鲁”。这就是“马鹿野郎”这一成语的典型应用场景。

真正的马鹿野郎真的如此不堪吗?在神话故事中,马鹿却是白臀鹿和人的结合体。在欧洲童话中,姆明村的河马形生物,就属于这个种类。

狒狒的屁股除了作为随身板凳,同时还兼有信号牌的作用。红通通的屁股向对方宣示着雄性的健康,雌性的屁股颜色同时又是性周期的标志,雌性屁股转红意味着准备*,这是所有雄性所乐于见到的——那些屁股不红的个体除外。

如果我们多花些工夫来关注屁股,或许可以对人生有更多的认识。屁股集中体现了人类的生存哲学,在不断的被压迫中寻找坚强和柔韧的折中点,在逐渐的脱敏中获得尊严和幽默。


男孩还是女孩?
薄三郎

在关于“造人”的若干事件中,没有什么比一个胎儿的性别更能激起人们好奇心。

即使像亚里士多德这样的大学问家也难免俗,公元前355年,他就胎儿性别发表了貌似科学的“宏论”,认为生男或女的秘诀在于精子的温度,热精子预测生男孩,冷精子则预测生女孩。和很多他深信不疑的“科学真理”一样,亚里士多德这次又栽到实验科学的脚下。如果他今天还活着,一定会被众多神奇的性别鉴定技术搞得眼花缭乱。

B超的出错几率有多高

“男孩还是女孩?”这永远都是人们对那些腹部颇有些规模的孕妇表达关注时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如果答案是“不知道”,那接着就是第二个问题,“没去超超呀?”

准父母们最喜欢对这种常见的“高科技”奉若神明,不少人还要心急火燎,找熟人托关系到医院里“超”上那么一下。不过出于法律与技术上的原因,B超医生对于这类要求并不总能满足,B超室的墙上就赫然写着“禁止非法鉴别胎儿性别”的告示。

当超声探头在准妈妈涂满凝胶的小肚子上滑过时,宝宝的超声图像便显示在超声医生的屏幕上了。一般说来在怀孕第18周时,如果是女孩,*、子宫、输卵管都已各就各位;如果是男孩,外生殖器也已清晰可见。医生判断胎儿性别的依据很简单——小*存在与否,有的就是为男孩,而没有则不太好说。

为何没看到小*会不确定呢?这是因为有时男宝宝的“那话儿”会因为在宫内的特殊体位而被身体其他结构挡住。有经验的医生也只能听之任之,一时难以判断。所以B超判断男婴的准确度可达95%以上,而女婴的准确度则只有85%左右。

观察超声图像技术含量颇高,有经验的超声医生会让探头更准确地对准胎儿的“那话儿”,成像更加清楚,性别判断起来自然更加准确容易。面对同一幅超声图,经验较少的医生会在是男是女间徘徊不已,或许会将连接母亲和胎儿的脐带错看成小*。因此,B超虽然快捷无创伤,但对性别的判断完全依靠外生殖器的形状,如果医生主观判断不准确,可能就会搞错。

一种不安全的鉴定方法

有一种判断胎儿性别的方法很准但很暴力,这就是“羊膜腔穿刺法”,一看到“穿刺”二字,大家就知道这是一种有创伤有危险的检查方法,而且有可能造成诸如羊水栓塞、感染、出血、伤及胎儿的危险。若非医学需要,千万不要尝试。

所谓“羊膜腔”是胎儿在子宫内的生活空间,可以看作是一个密闭的游泳池,池中充满羊水。从胎儿身上剥落下来的细胞,会悬浮其中。胎儿到15周大时,每1毫升羊水就含有近万个胎儿细胞。如果能把这些羊水细胞取出来,进行染色体(染色体是遗传信息的主要携带者,存在于细胞核内)的分析,就能确定宝宝的性别了。

1966年,美国宾夕法尼亚匹州匹兹堡大学附属儿童医院的斯蒂勒(Steele)和布瑞格(Breg)两位医生,首次成功培养了羊水中的细胞,并从中确定了胎儿的染色体核型(所谓染色体核型,就是染色体的大小和形态特征。人有23对染色体,其中有一对性染色体在形态、大小上存在着明显差异,其他22对染色体的形态、大小基本相同),使得以此方法进行胎儿染色体分析成为可能。现在也有荧光免疫原位杂交等技术方法,可以省去细胞培养的麻烦。

穿刺法的程序也不复杂,医生先用B超确定胎儿大小、胎盘位置,然后在肚皮上找好一个进针的点,并确定进针的深度;随后用专用的穿刺针经腹壁、子宫壁进入羊膜腔,确认是羊水后便可以抽吸了。羊水通常淡黄清亮,而检查一般抽20—30ml。听起来挺吓人?不用担心,羊水在母体时刻吐旧纳新下保持量的平衡,抽这些对宝宝没有太大影响。

随后是染色体检测,人类女性的性染色体为XX型,男性则为XY型。由于细胞的减数分裂,卵子均携带X染色体,而精子则携带X或Y染色体,Y染色体是男性所特有的。单独检查羊水细胞Y染色体预测胎儿性别的准确率可达90%以上。不过,最理想的方法是将羊水细胞培养后进行染色体核型分析。若羊水细胞的性染色体组成是XX,就是女孩。如果发现性染色体组成是XY,那就是男孩,准确率接近100%。

除了胎儿细胞,羊水里的睾丸酮(一种性激素)也暗藏着胎儿性别的秘密,这种激素在男胎女胎的羊水中含量很不一样。从妊娠4个月起,如果检测发现羊水里的睾丸酮水平高,则很有可能怀上了男孩。

不过,羊膜腔穿刺的风险不能小看,要穿透准妈妈的身体,偶尔的失败在所难免,几率一般为05%—1%,有时因为位置没找准确,可能“戏剧化”地抽出尿液;一旦误伤孕妇的血管,则会导致腹部血肿或休克。如果不慎穿刺在胎盘上,可能导致羊水栓塞,短时间内危及母亲的生命;若运气极差刺伤了胎儿致命部位,那孩子可能是保不住了。

性别密码也藏在妈妈血液里

相对羊膜腔穿刺而言,根据母亲血液中的胎儿DNA片段来判断胎儿的性别,显然更安全也更神奇。虽然胎儿游离的DNA如何进入母体血液如今依然是个谜,但科学家却真切的在孕妇血样内检测出胎儿DNA。而且伴随胎儿不断长大,DNA浓度还会越来越高,并在受孕后8周达到高峰。

这些DNA片段和胎儿性别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据研究发现,一种被称为SRY的基因只存在于Y染色体上,一旦检测到它的存在,便意味着胎儿是男性。因此,分离出母亲血液中的胎儿DNA,看看能不能找到SRY基因,性别疑问自然迎刃而解。和B超要等到胎儿足够大时才能观察性别特征不同,这种检查手段在受孕后5周便可执行。

孕妇的血液标本被抽出后,首先经过两次高速离心处理,将上层的清液移入新的无菌管内,冷冻保存备用。然后应用试剂将上清液中的DNA提取出来,将其染色,放在紫外灯下观察。如果看到SRY条带,便意味着是男孩。

不过,这种鉴定方法可是地道的高端检测,不但对技术有很高的要求,而且费用极为昂贵,临床上很少有人选择。一些地方也流行着“滴血验胎”的说法,即从母体取血,根据中性粒细胞核鼓槌体数、胎儿淋巴细胞数等来查验胎儿性别,但因为技术难度大、且准确性不高,所以不常采用。




疫苗依赖
小庄

全球变暖危机解除后又过了一百年,这世界仍然在以“公元”纪年,只是不复当日喧嚣。15岁的阿尔静静吹灭了最后几根生日蜡烛,许下了这一年的心愿——

“妈妈,我不想再次陷入恋爱了,太痛苦。”

她的单身母亲,精明干练的M医生,抬起眼睛,沉吟片刻:“那好吧,既然决定了,明天我给你打一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会给女儿选用可逆型疫苗“绝情一号”。

在此声明:以上一幕并非发生在水晶球上,而完全是我头脑中基于诸多前提作出一个对未来的合理想象。彼时地球公民们防患于未然之心态已经达到文明社会有史以来的登峰造极,经历过各种大瘟疫、大刺激和情感上的大喜大悲,疲惫不堪的人类,决定用“疫苗”解决无论来自身心任何一处的顽疾或创伤。你不想精神错乱吗?不想有恐高症吗?不想肥胖吗?不想有脚气吗?不想害单相思吗?不想被人甩了以后痛不欲生吗?没问题,打一针。

这一切当然要追溯到18世纪末一位英国乡村医生对牛痘的慧眼识珠,不过,鉴于琴纳老兄那茬故事连三岁小屁孩都已没有兴趣再听。我决定识相点,只在这里提另一号人物——启发传统疫苗研究向非传统疫苗领域过渡的始作俑者,C。 罗伯特?舒斯特(Robert Schuster)。

1974年,在芝加哥大学实验室里摆弄麻醉品的舒先生报道了一则惊人发现:疫苗能驱动免疫系统对一种特殊目标产生抵抗,即海洛因。换言之,一个吸毒成瘾者能够借疫苗摆脱对毒品的渴求。

通常,免疫系统不会把海洛因或者其他毒品视作敌人加以攻击。因为毒品分子的个头远远小于那些外来的蛋白质(细菌或者病毒),不足以唤醒身体的抵抗。能被识别的入侵者,至少要有10000道尔顿(质量单位,等于一个氢原子的质量,约为165×10—24克)以上才行,但毒品分子只有可怜的不到500道尔顿。为了让免疫系统对海洛因产生“敌意”,舒先生和他的团队想到把海洛因分子和其他一些容易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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