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无处不在-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帅的牌技,我们获胜的机会至少占到百分之六十,剩下那四十就在还静静躺在桌面上的那八张牌上。我的目光扫视三人,突然感到暗潮涌动。
按照规矩,因为是章小帅亮的牌,底牌应该他拿,可是,他竟然迟迟不肯动手。
我干咳一声道:“老三,上牌啊。”章小帅目光望来,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怔住,这是什么意思,牌太差不敢上牌?
马寿此时一副奸笑模样,望着我道:“老大,我看你还是投降认输算了,看,老三都没胆子上牌了。要不你来上吧。”我迟疑一下,按下去拿底牌的冲动,并非是我没胆量,而是规矩上轮不到我上牌。我疑惑地看着马寿,弄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平时就他最重规矩,谁要是稍有违背他就不依不饶的,今天居然主动让我上牌,肯定有鬼。
我用怨怪的眼光看着章小帅,这小子居然低垂着头,不是吧,以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上个牌还这么困难。我越发感觉事情不对劲。
马寿道:“老大,既然你们连底牌都不敢上,我看还是不要面强了,这样吧,投降输一半,我们也不为难你,你从这里跳下去吧。”他指了指窗台。
这叫不难为我,妈的,这里可是七楼耶,跳下去不死也残废。
我心知今天之事骑虎难下,不能善了,看着张召道:“我上牌了。”张召道:“老大,别看我,我没意见。”我又瞪着章小帅道:“我上牌了。”章小帅还在专心地插着手中的牌,看他那样子,要是会特异功能,能把手上的牌变了就好了。听见我说话,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哦!”我拿起牌,嘟囔道:“今天这群混蛋都怎么回事?古里古怪的。”
底牌来到手上,我看了一眼,拿牌的手颤动一下,那些牌差点没从手上掉下来。我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神啊,不用这么作弄我吧,怎么会有这么臭的牌啊。
一个正主没有就罢了,八张电话号码,刚好填补了我手上牌的空缺,拿我手上的牌可以组成任何一个地区的任何电话号。这样的牌,杀伤值为零,也就是是说,这次死定了。
第二卷 我为卿狂 第二回 求爱(二)
虽然我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却是惊涛骇浪。经过一翻痛苦的思量后,我终于扣完了底牌。可以说,这是我从事扑克事业以来,最惨痛的一次扣牌。
尽管如此,我是不会认输的。
虽然我的意志很坚强,怎奈天意弄人,才出了三轮牌,马寿一方就捞到了50分,按照规矩,他们只要捞到八十分,我们就算输了。
才一开局,就被对方拿到了50分,我心中有些焦躁不安。可是手上的牌太差劲,没办法啊。正在彷徨无计时,章小帅递过来一个眼神,我心有所悟,调主将出牌权交到他手上。章小帅这时居然又对我眨了眨眼睛。这算怎么回事?我有些搞不明白,也学他般眨了眨眼。他露出恍然的神情,打出一颗梅花K。
等等,梅花K,章老三,你丫是不是有病啊,老A都没现,你居然打K。难道老A在他手中?不对啊,要是他有老A跟我打什么眼神,搞什么眉目传情?ohmygod!弄了半天,这小子冲我眨眼是问我有没有梅花A。真是白痴到家了,我又不是神仙,能看懂他的意思。不过我更白痴,我居然还给他回眨了眼。
果然不出我预料,在我上手的马寿打出了梅花A。马寿得意地看着我,朗声道:“老大,不要客气了,梅花5拿出来吧。”“你怎么知道我有梅花5?”“这个,这个,我算出来的。”马寿说话有些不自然。他会算牌?真是笑死我了。不过看着张召那张梅花10,我心情低沉到极点,没有兴趣理会马寿。一轮敌人又拿了25分,还差五分我就玩完了,如何是好……
又出了五轮牌,在我的极力压制下,对手没有得分,但是我的手上的牌力,也止于此了。如果章老三手上同样没牌的话,我们只有弃牌认输了。
“老五,你们今天是不是进八强了,恭喜啊。”
“老大,你怎么知道,我没见你去看球啊。”
我看似随意的一句话,果然引起张召的兴趣。我确实没有去看比赛,整个下午,我都在替这群混蛋签名答到。而且这场比赛根本没有多少意思,基本上是石油的表演赛。他们的对手太弱了。在十六强四个组中,西大,工大,建大,交大,邮大,师范大学,这些强队都被分到了所谓的死亡组A、B组去了。石油虽然算不上一流球队,却也能排在二流里面,而它所在的D组全是些不堪一击的三流球队,实力根本没法跟石油比,石油只要积分前两名,就能入选。要是这样都进不了八强,他们只好自杀以谢天下了。
今年篮球队带队的是楚英楠,虽然我们很讨厌他,但是不可否认他的球技在整个石油学校是最好的,这一点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来。听说他笼络了大一的一个特招生叫什么王胡的家伙,个子超过一米九,控球能力比得上工大的那个明星球员,叫什么罗千仞的。还有大二的三分神射于奇,再加上我的兄弟张召、王强。实力确实大胜往昔。
但是,比起拥有明星球员罗千仞的工大,拥有黑白双煞黎溪平焦蒙的交大和拥有号称‘乔丹第二’的袁俊的邮大实力还是差了一大截。就是师范大学那个矮个子黄一峰也比石油的灵魂球员楚英楠厉害得多。所以尽管石油今年的实力大增,最终目标也仅止于八强而已。而今能如此顺利进入八强,恐怕总教练李玉老师做梦也没想到过吧。
这些事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关心的是张召此时的表情。
在我的期待下,张召果然激动莫名地看着我,大声道:“老大,说起这场球赛,意义真是非同小可,我们打入了八强,就能跟工大、西大这些一流球队较量了,我,我……”
“出牌吧,红桃,快点,我说红桃呢,你怎么拿个黑桃出来,黑桃是主,你看清楚了。”我这招声东击西,分散敌人注意的绝世好计果然奏效,张召已经没多少心思打牌了,脑子里全是要跟什么西大、工大决一死战的念头。
“是红桃啊,我没有了,就贴梅花吧。喂老大,你知道吗?如今西北排在前六位的强队都鬼使神差地分到了死亡组,也就是说,顶多能有四个队出线,如果运气好,让这四个队再对干一场,我们说不定能打入决赛。”
他说的情况确实有可能出现,现在小组赛已经打完,之后的比赛都是淘汰赛,一场决胜负。八强进四强的四分之一决赛乃是A组与B组对决,C组与D组对决。进入四强后再抽签进行半决赛,获胜的两支球队决赛。C组和D组的实力相当,任何一支球队都有可能进入四强,石油晋级四分之一决赛的机率占到百分之五十,如果在半决赛抽签中不与A、B组的龙头老大们撞车,进入决赛的机会更大了。
“今天产生八强的比赛不是都结束了吗?到底是哪几支球队进入八强?”我继续使用我声东击西的桥段。
“这个我却不知道,不过王强已经去打探消息,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那两个什么死亡组和的,究竟哪支球队出现的机率比较大?快出牌,该你了。”
“西大和工大因为积分排在A、B组第一名,已经提前出线了,A组里面,交大的机会比建大大,毕竟它是蝉联了三联冠的王牌球队,虽然这次被西大重创了一把,军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我看绝非坏事,所谓哀兵必胜,他们如果痛定思痛,反而是件大大的好事。而且建大却未必能有西大的势力,所以交大出线机会至少占了七层。B组里面邮大和师范大学就很难说了。”一说起篮球,张召立即滔滔不绝,分析更是入木三分,就像你如果跟方国书谈女人,他绝对可以把所有女人的优缺点以及如何讨女人欢心说的头头是道。可惜,这两样我都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根本搞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还好我打哈哈的本事也不错:“是啊,是啊,不论哪支球队出现,要是明天抽签这四支球队冤家路窄,又碰到一起,拼个你死我活,咱们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啪!”张召一激动,手脚就不受控制,狠狠地在牌桌子上拍了一掌,激动道:“是啊,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老大,你真是我的知音啊。”
他抓住我的手臂摇撼起来,摇得我头晕目眩。
“别激动,别激动,老五,快坐下来,咱们继续打牌。”我差点被他把脑袋都摇掉。
又出了几轮险牌,在我处心积虑和高超牌技下,化险为夷。眼看着手上只剩下两张牌,我不禁开心起来,胜利在望啊。
就在这时马寿喊了起来:“老大,你怎么只有两张了,我们还有三张呢,哎呀,你违规了。”我闻言大吃一惊,手上的牌掉落下来。
第二卷 我为卿狂 第二回 求爱(三)
看着他们手上的牌,果然如马寿所言,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多出牌了?忘我费尽心机去扰乱张召,自己却如此大意。这次输得真是莫名其妙。
我本要强辩几句。马寿竟看穿我的心思,先说道:“老大,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懂规矩,那,男子汉大丈夫,输就输了,可别让兄弟们看不起啊。”“我……好吧,我认输。可是……”“耶,老大终于认输了,章老三,你怎么样?”
章老三垂头丧气道:“既然老大都认输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愿赌服输,我接受惩罚。”他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罪人。我又何尝甘心?
马寿却似得了珍宝一般,大叫道:“好耶。老五你有什么好主意?”他问张召却冲我呵呵一脸奸笑,看的我心惊胆战。
老五淡然道:“那就让章老三学青蛙跳吧。”
哎,你看,还是张召够义气,学青蛙跳,多简单啊。我感激地望着张召。他竟然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呵呵,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知耻知羞了?难得难得!
“好吧,章老三,你学青蛙跳。”我没想到马寿居然同意了,心里越发高兴。忍不住道,“章老三,快快,跳啊。”章老三‘哦’了一声,在宿舍里满屋子乱跳起来,嘴里还呱呱有声地乱叫了一通。我们三人都乐了起来。他跳完了,该轮到我了,我撸起袖子,蹲在地上,作势欲跳。青蛙跳,这太简单了,哈哈哈哈……
“老大,你干什么啊?”马寿的表情让我心绪不宁。“学青蛙跳,你不是同意了吗,刚才老三都跳了啊。”“我同意了什么?我让你学青蛙跳?”“你……”对呀,他只是说“好吧,章老三,你学青蛙跳。”而不是让我学青蛙跳。
想到这里,我面色一变,马寿这家伙太狡猾了。
我站起来,露出戒备的神色,说道:“马寿,你想怎么样?”马寿耸了耸肩,道:“也没什么,只是按照老规矩办事罢了。”“什么老规矩?”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老规矩的。马寿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一副大奸大恶模样,说道:“老大,记不记得你大一干得最轰动的一件事是什么?”我闻言血色褪尽,颤声道:“你要我,要我,跟小红求爱。”
马寿这个混蛋,居然还要陷害我,小红从大一那事之后,见我不再是两眼冒冷光,而是冒火。那架势,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