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第1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忧一笑,在另一边坐下,将手放在腕垫上,无邪已经收起戏谑的表情,三根修长的手指搭上无忧的脉搏,片刻后神情越来越凝重。
司城祁月紧紧的注视着无邪的表情,一颗心被吊了起来,有些急切的问道,“忧儿怎么了?”
无邪皱眉没有回答,只是专注的把脉,无忧朝司城祁月宽慰的笑笑,“只是旧疾不碍事的。”
司城祁月伸手抚了抚无忧的发顶,神色间的凝重却丝毫没退,能让无邪皱眉的病情,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心里越发的紧张。
室内很静,只有众人清浅不一的呼吸声,半晌后,无邪才收了手指。
“无邪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城祁月已经迫不及待的出口问道,声音中失了平日的温润,带着毫不掩饰的焦急。
无邪略显浅淡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微挑的眼角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半晌后轻轻道,“是蛊火”
“蛊火!”司城祁月失声道,俊美的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那是为天下人说不齿的一种蛊毒,每当发作便犹如将人放在火上炙烤一般,内脏犹如火烧,这种蛊毒在女子十六岁前每三年发作一次,十六岁后每三个月发作一次,发满十六次后便会五脏焚化,身体自燃,燃后不留一丝灰烬的死去。
“不错”无邪看了无忧一眼,女子眼神平静,脸上祥和安静,想必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吧?
“她体内有相克的药物,只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本来一直是阴阳互相平衡相克的,只是昨夜你们圆房破了这阴阳平衡,若不是她身上有极寒之物镇着,昨夜平和打破之时便会毒发。”
司城祁月震惊,没想到无忧身上竟然会有这样的毒,若是知道,即是是让他忍的血脉爆裂,他也不会动她分毫的!不由歉意的看些无忧,无忧此时却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极寒之物?无忧皱眉,身上似乎没有什么极寒之物啊……好半晌忽然想起出嫁前钟名优给她的玉镯,伸手将镯子从袖筒中抹出来,“可是此物?”
无邪一见那镯子,眼眸一亮,“惊奇道,你怎么会有这个?确实是此物!”
无忧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认得这玉镯?”
“此玉名为冰玉,产于极寒的地带,是治伤的圣品,你既得此物,以后便常携带身边不要取了。”无邪说道。
无忧挑了挑眉,轻点了下头,看来这镯子确实是有些来头的。
“这蛊火如何可除?”司城祁月浓眉紧皱,无忧身上蛊火一日不除,他一日便不能安心,十六次,算下来,无忧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拥有过什么,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无忧被抢走。
无邪皱了皱眉,略显刻薄的眼角带着一丝凝重,“最根本的办法是找到天山冰蚕,可是那东西极为难寻,已经绝迹几十年了,为今之计,我只有暂配些药物,压制蛊火发作次数,只是其中几位药材极为稀缺,很不好找。”
“是什么?”司城祁月脸上带着少有的凝重,不管是什么,哪怕他倾尽全部也会找来!
“无机泉的泉水,素蛇的蛇胆”无邪想了想道,“这两样都是极难寻找的东西,无论如何在两月内必须找来”
司城祁月郑重的应下,转头对惊雷道,“通知各部,放下一切事物寻找这两样东西,不惜一切代价务必于两月内找来!”
“是!王爷”惊雷应声,转身出去了。
门口碰见小桃儿和无情二人,二人还不知道无忧毒发的事情,虽然奇怪惊雷怎么会一早从王爷的房中出来,却还是福了福身子,然后笑眯眯的问道,“小姐醒了么?”
“醒了”惊雷略一颔首,简单的答了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小桃儿和无情立刻准备了盥洗的东西,敲了敲么,“小姐?”
“进来吧”无忧扬声道,小桃儿和无情推门进来,看见无邪也在略微诧异,下一刻却见无忧下颌颈间有残余的血迹,顿时大惊。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桃儿大惊失色抢过来扶住无忧。
“不妨,不过是蛊火发作了,已经过去了”无忧对桃儿微微笑了笑,宽慰的拍了拍桃儿的手。
“怎么会这样!小姐前几日不是已经吃过药了么,怎么还会发作”桃儿紧张的上下审视检查着,生怕无忧还有什么别的不妥。
“无妨,都过去了”无忧淡笑道。
“可是你的脸上好差,奴婢扶你到床上休息吧”说着掺着无忧就要往床上送。
这是从桃儿的袖口中白小三扭啊扭啊的钻了出来,看见无忧顿时眼睛一亮,作为一个见主人一面都难的萌宠,它活的实在是太失败了!
短小的后腿一蹬,白色的小身子好似闪电般扑到无忧身上,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无忧的丰盈间便开始磨蹭起来。
无忧气结,真是个小色兽!竟敢吃她豆腐,刚要抓起白小三扔到一旁,白小三却好似闻到了什么,顺着无忧的脖颈看见一些残留的血迹,顿时眼睛发光,“叽”的尖叫一声,欢欣鼓舞手脚并用的爬上去,伸出小舌头就去舔那些血迹!
只是挥舞的小舌头还未舔上无忧的下颌,只觉脖子一紧,整个身子就像皮球般被扔了出去。
白小三看着自己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直直向墙上撞去,不由惊叫出声,“叽”的一声,一个急刹,硬生生在空中停住了身形,不知从哪借的力,小屁股一拧,翻身向一旁的小桃儿射去。
这是什么世道,明明是它先和主子好的,为毛这个后来的男人要第三者插足?啊?啊?啊?艾玛插就插吧,为毛还要把它这个原配扔了?啊?啊?啊?世界上还要比他更悲剧的萌宠吗?啊?啊?啊?
只是还未到小桃儿怀中,却眼尖的发现床头和被单上满是无忧喷出的鲜血,亮黄的小眼睛顿时兴奋的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身子在空中又是嘎的一止,翻转着向床头扑去。
金色的小爪子扑在床单上,亮黄的眼睛里满是兴奋和痴迷,粉色的小舌头伸出毫不客气的舔着床头上的血液,就好像那是世间最美妙的美味一般!
“小姐,奴婢扶你过去休息”桃儿掺着无忧,到床前一把拂开趴在床沿上的白小三,怒道,“闪一边去,再捣乱非给你吃一个月的青菜!”
白小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吃青菜!
叭咂着爪子蹲在墙角可怜兮兮的看着无忧和床边的血,眼中流露出狂热的贪婪,却迫于小桃儿的淫威不敢有所动作。
无忧对白小三舔血的行为有些惊诧,又有些惊悚,此时看着它水漉漉的眼中既带着无限哀怨和祈求,不由伸手招了它过来,白小三一见欢欣的闪电般冲了过来,冲进无忧怀中,无忧伸手抚了抚白小三柔软的绒毛,将它放在床边。
白小三欢呼一声,立刻又去干它最想干的事去了。
“行了,她已无大碍,这两日我要去给她配药,若无事不必再找我”无邪将东西一收,表情倨傲的对司城祁月道。
“有劳”司城祁月对无邪拱了拱手,道谢到。
无邪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就准备出门,待到快走出门口时,忽然想起一事,尖刻的眼角微微吊起几分,戏谑道,“阴阳已经破坏,战王殿下可以好好一展雄风了。”
说完不待司城祁月反应,已经衣袖翩翩的飘到门外去了。
司城祁月这才转向床上的无忧,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小桃儿见无忧已无大碍,一颗心才缓缓放了下来,拉着无情笑眯眯的起身,对着二人深深的福了一礼,齐声道,“奴婢恭喜王爷,恭喜王妃,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脸上已是喜庆的神情。
“嗯,赏”司城祁月应了声,眸底是掩不住的喜悦,无忧脸色一红,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抿起唇。
“谢王爷赏赐”二人脆生生的谢恩,一脸笑意。
一早上的担忧,一早上的惊骇,此时已烟消云散。
“忧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昨日一日她只吃了晚上那一顿,昨晚却被他纠缠了整整一晚,早上又吐血,此时一定又累又饿吧?司城祁月不由暗暗懊恼昨夜的不知节制,可是不知为何,只要一碰到无忧的身子,他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土崩瓦解,所有的理智全被抛到脑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却还是忍不住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已经微明,她累的昏睡过去,他才放过她。
“嗯……”无忧点了点头,小桃儿立刻拉着无情神情暧昧的出了房间。
无忧斜倚在床帮上,脸色已经比之前恢复了很多,却还是有些病态的苍白,想来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司城祁月坐在床头,拿起刚刚桃儿给无忧准备净脸的毛巾,轻柔的将无忧脸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抓住无忧的手,放在唇瓣旁,轻轻的亲吻着。
“忧儿,对不起……”司城祁月用脸颊抵着无忧的手背,轻声细语呢喃道。
他不知道圆房竟然会引起无忧毒发,若是知道,打死他他也不会那样冲动。
无忧伸手轻抚着司城祁月的脸颊笑道,“没什么对不起,不知者不罪,我并不知道那会引起毒发,若是知道,相信我,我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司城祁月忍不住失笑,他的忧儿总是这样,一句话便能轻易的让人转怒为喜,能让人轻松愉悦起来。
轻吻着无忧的手指,司城祁月心中溢满了柔情,幽深的眸子噙着灭顶的神情紧紧的注视着无忧,恨不得将眼前女子的每分每毫都刻在心间。
直到半晌后,桃儿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才打断二人如胶似漆的目光。
司城祁月亲手给无忧盛了一碗粥,轻柔的喂着,他的忧儿真瘦,她那么瘦,不好好补补要如何给他孕育子嗣,是的,他想要子嗣了,他想要有与她共同的孩子。
曾经他是孩子的时候觉得是那样的悲苦,他暗暗发誓此生绝不要孩子,不要孩子承受和他一样的苦楚,可是,现在他想要一个孩子,她和她的孩子,那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看向无忧的眼神越发的温柔起来,每一勺都喂的那样精心,直到一碗见底才微微露出满意的神色。
惊雷从屋外走了进来,附耳在司城祁月耳旁不知道说着什么,司城祁月幽暗深沉的眸中划过一抹惊诧,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唇角却牵出一个邪肆的笑意。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无忧好奇的问道。
司城祁月抬眸对上无忧的眼睛,幽深的眸子好似暗夜的海面,平静中酝酿着巨大的风暴,清润的声音吐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司城浩宇昨夜在御花园与宫女偷情,被父皇带着几位重臣当场撞破,父皇震怒,将他禁足在紫金苑中”
邪女护情 第四章 暴风雨前
惊雷从屋外走了进来,附耳在司城祁月耳旁不知道说着什么,司城祁月幽暗深沉的眸中划过一抹惊诧,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唇角却牵出一个邪肆的笑意。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无忧好奇的问道。
司城祁月抬眸对上无忧的眼睛,幽深的眸子好似暗夜的海面,平静中酝酿着巨大的风暴,清润的声音吐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司城浩宇昨夜在御花园与宫女偷情,被父皇带着几位重臣当场撞破,父皇震怒,将他禁足在紫金苑中
”什么!“无忧一惊,司城浩宇活春宫当场被抓?可是昨个他不是应该来参加他们的喜宴了的么?以昨晚司城祁月进房的时间来看,宾客必然走的很晚,既然很晚才回去,又怎么可能会出这种状况?难道他昨日没来?
不由眉头一皱,”他昨日来参加喜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