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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虐婢 (邪君凌贱婢)-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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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我们找了你一日。”笑一笑,装出无所谓的开口。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也努力的笑了笑,她找到郁骐现在是如何的看她。

“你们。。。。。。你们还会向从前那样吗?”问得有些含蓄,问得有些小心,但却有着害怕。

“不会了,我们只相约一日,我们只说一日,一日后,我依然是木棉,他依然是我不认识的阎濮昊……什么都已经结束。”淡淡的开口,无所谓的想着。

郁骐脸上的表情没有放松,剑眉微蹙。

“那如果我会像他出手,你也无所谓?”试探性,如果自己真的做了,还是怕她伤心。

愣了一下,脸上有着预料中的惊讶,但最后垂下自己的头“王爷叫你这样做的吧。”

郁骐点点头,不否认。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如果你真的放得下,你真的有恨,那我毫不犹豫的下手,但如果你的心有着一丝怕,一丝担心。。。。。。.我怕我下了手,换来的是你的伤心。”郁骐直白的话语,有些感情拿捏的轻重。

水颜笑了笑,有些觉得无聊的笑了笑。

她今生就像郁骐现在一样,那么的举棋不定,那么的把情感看的太重,到头来却两头不是人。

“你下手吧,他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只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木棉,什么都不知道的木棉。。。。。。你不用为难,没有什么好为难。”淡然的说出这些话语,但当这些字眼飘忽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惊讶了。

郁骐将手中的药汁拿到水颜的面前。

“后日齐擎雷要宴请江南有权势的人,阎濮昊在名单里,如果他吃下这药汁,那将会是他最后的一顿晚宴。”郁骐所以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其实他不想水颜这般的纠结,但他更不想水颜会恨他,如果水颜只要说出一个不字,他马上就会背叛季凌阳。

087 飞蛾扑火

水颜脸上的笑意拉扯到最大,只是这个笑意有些让人看不透,有些觉得她没有带上任何情感。

伸出手,将郁骐手中的药汁拿了过来。

其实想起来有些好笑,这药汁是她一手酿制出来的,也是做得最多的毒药,也是见效最快的毒药,也是季凌阳最爱叫他们用的毒药。

这样的毒药,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却能瞬间腐蚀人的五脏六腑。

“你当真的不在意了?”郁骐再次开口,有着追问的意思。

“郁骐,你无须在意我的想法,我的想法根本就无足轻重,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还有着什么祈盼和纠葛,你要动手就动手吧,不许在意我,也不许问我,你这样的做法,在意显得有些多余。”依旧冷淡的语调,把此身纠葛得最久的人撇得一干二净,装出自己的不以为然和自己已经冷却的心。

郁骐点了点头,将药汁再次放到自己的腰间,脸上突然显得有些惘怅。

水颜突然叹出一口气,眼神恍惚的望着郁骐那放有药汁的腰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她真的可以把自己如此的撇开吗?能和他撇的干净?在她眼前送死,也无所谓?

“我们走吧。”郁骐开口,两人似乎都有些恍惚。

水颜点了点头,移动的步子没有迟疑,只是走到门边的对候,眼神还是往回头看了看。

那紧闭的房门,似乎真的能隔绝着他和她的任何情感,昨日的画面只是不现实的环境……

当那宅院大门的门,扣上的声音响起,阎濮昊在床上假寐的眼睛突然睁开,没有犹豫的翻身下床,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的难受。

刚才水颜和郁骐的话语,他全部都听的清楚,都听得明白。

他以为,他有些自信的以为水颜会开口反驳,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不字,但……确实有些意外了。

昨日湖面上那细语的轻谈,没有拒绝相互紧握着的手,以为他嘴上说的一日会变成永远,会把那丢失的情感再次要回来,水颜也会变得是过去的水颜,而不是现在的木棉,只可惜,情感依旧,伤了的心,看来不是一日的相互厮守,也不是那一句句动人的甜蜜能挽回……看来水颜确实该恨他,他也该被她恨着。

抽开房门,天气阴霾得让人难受。

小时候,出现在这里,以为一切都会是新的起点,不用在皇宫尔虞我诈,也不用担心今日谁会害谁,谁会将谁的一切剥夺得干净,但来到这里,却是把他推向到了更黑暗的地方,更让他无法挽回的地方。

唯一有些庆幸的,就是在这里遇见了水颜,第一次相见的画面当真美丽得让人忘记。

“人生恍若初见……”阎濮昊的嘴角抿上笑意,只是是苦笑,初见的一切都是美好,相互磨合久了的情感,就变得满目的不堪,只是他和水颜的情感,是自己一手造成,是自己一手将一切原本可以美好的东西变成此时伤自己的利器。

紧闭上双眼,脑子里想着,她刚才说着无所谓时的话语和猜想出她的表情表情,或许她的嘴角也牲着笑意吧,想想只要郁骐将他绊倒,那她就不用这么的烦闷,也不用看见他记忆起忧伤吧,其实就算她说出这样的话,也是自己咎由自取了。

摇摇头,脸上有些坦然了,没有初听见她答案时的震惊和心痛。

不是还有两日吗?说不定她也许会改变主意,也许还是想留下他这一条命。

走出大门,侍卫已经将马匹牵到了他的面前。

“公主叫属下提醒阎爷,今日天凉了,叫你多穿些衣物,公主还说,如果要回府里,就叫属下带话回去,公主好准备汤给爷喝。”侍卫将安简薰的话语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只是表面上的关心,却有着想吹他回去的意思。

无奈的叹出一口气,翻身上马,但脑子里想的依然是刚才水颜的话语,还有两日后自己的命运。

奔驰的骏马,还没有走到阎府的大门时,就已经看见安简薰站在大门外,衣裙在阴霾的天气中随风摆动,手中紧紧的抱着孩提,脸上的幽怨是如此的明显。

翻身下马,阎濮昊清楚的看见安简薰红肿的双眼,和刚才哭过而变成红色的鼻头。

蹙眉,心里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点愧疚和心疼。

“大冷天的,在这里站着干什么?”淡笑,将孩子抱到自己的手中。

“我在等你……那日你喝醉酒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开口,脸上是真的担心,也看不出半点的虚假,只是这样的话语在此对出现,有着安简薰打算好了的目的。

阎濮昊蹙了一下眉,无奈的接上她的话语“让你担心了。”

只是这样的生疏的语调,让安简薰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因为以为他会说出其他的爱语,以为看见她此时的样子,他会宠溺的责怪,但没有想到,他脸上的愁云和眼底的纠结,比她还要来得深。

昨夜她站在那宅院里面,整整一夜,在外面听着他们缠绵时的话语和那一声声痛与快乐的呻吟。

心其实破碎得根本就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知觉,想起那一辈子的誓言,想起那同睡一个绣花枕头的爱语,到头来,也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什么都是假的。

只是为什么,现在的昊,就算有个和水颜相似的人在他的身边,他和她的生疏还是这么如此的明显呢?

不是说好,有她在身边,他的爱恋就不一样了,他的眼里至少她才是重要,难道哪点错了吗?难道……还是自己错了?

“昊,木棉姑娘还好吗?”轻声的开口,这样的话语在这天气里,出现得唐突,也出现得有一些阴凉。

微微的诧异了一下,阎濮昊想了很久,才记起安简薰此时口中的木棉就说的水颜。

“你问她干什么?”冷声的说道,温度刺骨的寒冷。

“如果爷真的喜欢木棉姑娘,就把木棉姑娘收到房你吧。”安简薰小声的开口,语调有些卑微,但却有着期待。

阎濮昊停下了自己准备走进府里的大门的脚步,蹙眉的望着安简薰,想看懂她的意思和表情。

他望着她许久,冷淡的眼神里,没有安简薰预料的温度,也没有那一丝高兴的惊讶,只要那深不可测的复杂情感。

直到好一会,阎濮昊才沉默的转身踏进府里。

安简薰的脸上出现了惊慌,急忙跟着阎濮昊走进大门里。。。。。。其实她是真的怕了,怕自己根本就不在能抓住自己的夫君,怕自己离他越来越远,怕这个假水颜什么都夺取走,当真的有了养虎为患的感觉……

无月的夜晚,烛火燃烧的屋子里。

水颜认真的为齐擎雷怕打着长袍上面的折痕。细心的为他栓好腰带。

“这件袍子的料子不错。”水颜淡淡的开口,但声音有些飘忽,好像回答的敷衍了事,心不在焉。

齐擎雷愣了一下,握住水颜的手,让她的眼神直视自己。

水颜失踪了两日,他不想去问她去了什么地方,其实不用去想,也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有些事情,有些人,就算是忘记了,也要继续牵绊吧,何况是她和阎濮昊。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怎么心不在焉?”语调轻柔,加上脸上的笑意,水颜发觉,他穿这件白袍子,是如此的传神。

摇摇头,脸上装出无所谓,但脑子里残留着的,依然是阎濮昊的身影,和他的话语,还有郁骐的肯定。

“我在想,你后日的宴会,请这么多的达官贵族,一定会累坏吧。”开口,搪塞的话语显得有些苍白。

齐擎雷依然没有识破水颜的假话,脸上的笑意依然,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兴趣的开口说道“你那日在阎府,说我们有婚约在身,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水颜愣了一下,“对不起,那日想起阎爷的夫人,说着的话语好像要牵线搭桥,给我做媒,我一时慌了,才想到这一下策。”

“原来是这样。”齐擎雷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经意的失落,但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如果你真想嫁我,我还真的会娶你。”认真,没有半点虚假。

水颜诧异,脸上出现了微笑,屋子里自己为自己准备的嫁衣,却是寿衣,她怎么还会在活着的时候穿上寿衣,只是她这样不干净,又残破的身子,还能嫁给什么样的人?嫁给谁,也是害了谁吧。

“我这么的不值得你托付终身?”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扩大,但眉头却皱在了一起。

水颜当真的笑出了声,怎么说上这样的话题,越说越觉得齐擎雷在认真,越说越不像玩笑。

“你就不要笑我了,就算嫁人,我想此生我也没那机会了,就让我安安静静的过完剩下的日子吧。”玩笑的语调加上这样的话语,但在听见的人耳里,却变成了酸楚。

一下子,屋子变得安静,谁也没有了言语。

“如果你真的想嫁人,我真的会娶你的。”低嘎的声音,有着温柔,但却听不见爱怜,仿佛这样的话语,好像有着某种责任,某种该去做的义务。

水颜眼睛里面有了不相信,她抬头看着齐擎雷,屋子里面有了暧昧的暖意,只是这样的暖意,不在两个恋人之间。

嚓的一声,烛火边突然有了声响。

水颜有些逃避的转过头,看见一直飞蛾,正一次次的飞向烛火.当那跳动的火光燃烧到它的翅膀后,它又急忙退着飞开,不到一会,然后又再一次飞上去。

水颜看得有些入迷了,看得有些心酸了,这一样的动作,怎么像及了她爱阎濮昊的模式。

受伤了,她退后一次,然后好像忘记伤痛的再次上前,如预料中的再次受伤,然后再次后退,但到最后,怎么也没有逃离,昨日的画面似乎也是这样毗

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颈部,上面有着他残留着印记,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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