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假嫡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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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漫天怕再惊到她,尽量放柔声音道:“跟我回去,不要再乱跑,爹会担心的。”毕竟有一半相同的血液,她娘亲的死跟他娘亲也有关,扯平。
啊……雪冰凝不也相信她的耳朵,抬起头,目瞪口呆的看着雪漫天淡然的脸,心中一阵毛骨悚然,离死不远,得找个借口赶紧逃跑。
无奈跟在后面,慢慢的拖着脚步。
……
慕容唯情回到沁月轩天已黑,窗口透出一的光线,让他感到一阵家的温暖,绝美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举步的走进去,站在门脱掉身上的避雨衣,把身上的寒气都去干净后。
推开门,人儿正裹在一袭黑色的家常加棉衣裙中,单手支着头安静的坐在小几边上看书,四个丫头安静的站在旁边,脸色似乎有些不对。
听到脚步声,夜映月抬起头对他一笑,放下手中的书道:“唯情哥哥,你今天回来得好晚,我命人传膳吧。”
夜映月脸上的笑容很平静,从女儿香回到夜府,命人出去调查,调查结果回来的时候,慕容唯情还没有回来,站她在沁月轩大门口外面,突然不想入去。
心中好矛盾。
想不清楚要用什么态度对待慕容唯情,担心自己会冲动得上前给他两巴掌,她需要好好的冷静,避开所以有人的视线,转身朝实验定以的方向走。
走进实验室,看到慕容唯情的东西,马上又转身离开。
这是她的夜府,怎么感觉没有她可以容身的地方,好想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最后还是决定面对,没有亲难眼见证杨卓航、轶步风他们的话真实性之前,慕容唯情充其量只是嫌疑犯,还不是罪人,努力下,她还是要以正常的态度对待他,不是吗。
慕容唯情上前两步,伸手想把夜映月抱入怀中,淡淡的曼佗罗花香袭来,只是这淡雅的花香中,似乎还混合上其它味道,很淡,便足以破坏曼佗罗花原有的芳香层次。
越来越接近的真相,想着两人在一直怕画面,然后慕容唯情再回抱她,亲她,拥着她入眠。
恶心感袭上,夜映月轻巧的避开慕容唯情,走不远处如常的笑道:“唯情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好怪。”是脂粉的味道,敏贵妃二十出头的年龄,这个习惯早婚早育的时空中,已经是年华老退的年纪。
宴会当晚,虽然她没有像其他嫔妃那样,浓妆艳抹,精画细妙,但脸上还是化着淡雅的妆容。
这个淡淡的味道,跟那天见皇后进闻到的脂粉是一样的。
而所有的味道中,还有淡淡香火味,是寺中特有的味道。
但宫中只有敏贵妃长年的吃斋念佛,焚香供佛,自然只有她的宫中才会有香火的味道,这么说慕容唯情入皇宫,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暗会敏贵妃。
慕容唯情听到夜映月的话,眼眸中一阵静然,浑身上下也是一阵安静,似乎是在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嗯,好像是染上一点点香火的味道。月儿的鼻子真灵。”
凤眸漠然的看着慕容唯情,直言不讳的问:“就只有香火的味道吗?唯情哥哥。”他是想考验她的嗅觉,那就很抱歉她向来门门功课出色。
房间内一时死寂,慕容唯情的眼眸中一阵隐晦的光芒,夜映月冰冷的声音已经冷透这个房间,厌恶的道:“夜府内,除沁月轩,今天晚上你睡哪都行,明天我起床后,不想见到你的任何东西,人和物都给我一起消失。”
“月儿……”慕容唯情失控的一叫。
“绯蓝、绯绿,把你家主子东西,清出沁月轩,连你们的也一起带走,不要让再踏入我的沁月轩。”
夜映月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已经对着四丫头下命令,绯蓝、绯绿震惊的站一边,不知道要听谁的好,只好看向慕容唯情。
绯蓝、绯绿不动,夜映月玉面含霜,声音更冷的道:“忘记了,你们不是我的人,叫不动。陌香、寻兰,你们二人把慕容丞相的东西收拾好,交给绯蓝、绯绿,让他们二人带走。”
“是,月主子。”
陌香与寻兰不敢看慕容唯情,马上开始分工收拾,只是在收拾慕容唯情的东西时,双手上都缠上干净的棉布,顶着慕容唯情散发出万均的夺力,慢慢的收拾。
淡然的安排好一切,瞟一眼陌香与寻兰二人后,连眼神也不给慕容唯情一个,夜映月转身走入房间中,门啪一下合上,完全忘记慕容唯情还在这个房子中。
看着合上的房门,慕容唯情唇边突然扬起一抹得意、迷人的笑意,摆摆手不以为意的道:“都下去吧。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得入来打扰我们。”大步的走向房间,轻轻一推走进去。
绯蓝、绯绿捂着嘴偷偷一笑,想拉着寻兰和陌香他们出去,谁知道二人把手一甩,陌香冷言道:“我们是夜府的人,只会听从月主子的吩咐,你们走吧。”陌香与寻兰对视一眼,主子的性格他们很清楚,没有查清楚事情之前,是不会随便这样决定。
两人这样坚决的态度,让绯蓝、绯绿都不由的愣住,主子曾强调过很多次,他们是夫人的侍女,就是夫人的人,可她们还是做不到,心中想到的永远这是主子。
走入房间内没有看到人儿,慕容唯情一瞬间的失神,马上便恢复过来,细微的水声传入耳中,抬步走入后面的浴室中。
飘着热气的浴池中,夜映月全上双眸安静的浸在水中,只是她的心怎么也宁静不下来,正如杨卓航所说,是爱情蒙上她的眼睛,塞住她的耳朵,迷住她的心。
以为找到最终的幸福,闭上眼睛,塞住耳朵,对外面的一切不看、不闻、不问。
只要她肯偶尔的一看、一闻、一听、一问,真相这么的丑陋,是她真的太傻,忘记之前的痛,轻易的完全相信慕容唯情。
鲜艳的唇边,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苍凉得让人心碎。
慕容唯情站在浴池边,敛去脸上的笑意,蹲在浴池边轻轻的唤道:“我的小月牙,这就伤心了。真是傻丫头。”伸手入水中想抱夜映月入怀中。
“滚。”
凤眸蓦然睁开,寒眸冰魄,寒冷似剑,一直刺入人心。
慕容唯情的眼眸中不禁一怔,突然的转身大步离开,这是夜映月第二次,对慕容唯情这么决绝,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决绝。
这就伤心了!
慕容唯情的意思是说,后面还有更伤心的事情等着她,凌乱,夜映月没入水中久久没有出来。
是的,她确实是很傻。傻到闭上眼睛、塞耳朵,无条件的完全的相信他。
黑夜幽深的安静中,夜映月独自躺在床上,只要在黑暗中,她才能真实的面对自己,慕容唯情竟然瞒着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张他们缠绵过近二十天的大床上,昨晚她不把最珍贵的奉献给他,美好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完完全全的覆灭,她承认无论她表现得再平静,心中的怒火还是熊熊燃烧,烧得她快疯掉、死掉。
现在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任由怒火烧死自己,要么把怒火发泄出去,看着别人在她面前流泪,含笑看着慕容唯情痛苦的表情。
只要等证明一切,两者之间,她当然选择后者。
随意的披衣下床,夜映月独自走出沁月轩,一直走到实验室内,按上掌纹,沉重的铁门缓缓移开,白色的灯光从里面射出。
站在铁门外面,夜映月不由一脸讶然,她记得今天离开时,她已经把灯全部关上,现在居然还亮着,眼眸轻闪,连忙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已经太迟,灯光轻轻的一闪,慕容唯情从里面闪出,紧紧的抱着她不放,低头用力的封上她的唇,用力的吸吮,带着她一起走入实验内的卧室内。
嗯……夜映月想挣扎,慕容唯情出手更快,飞快的点住她的穴位,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只能任由慕容唯情边吻连扯掉她身上,本来穿得就不多的衣服。
两人倒在大床上,慕容唯情压着夜映月,一遍遍的吻着他熟悉的娇躯,原本还没有完全消散的吻印,再次被新的吻印覆盖。
慕容唯情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怒火,每一个吻都很用力,每一处被吻过的地方,都是深得要渗血,鲜红得吓人,而且还有一圈深深的牙印包围着。
只是无他怎么用力,怎么蹂躏他身下的娇躯,夜映月仍然冷冷的看着他,不叫、不喊、不骂,不皱眉头……眼眸看着他,不空洞,却完全没有感情。
夜映月越是这样露出漠不关心的表情,慕容唯情的火越大,没有任何的前奏准备,猛然的贯穿夜映月的身体,一下一下的用力要。
啊……痛!好痛!
口中发不出一个字,只有灵魂在呐喊。
这是她的第二夜,昨天的痛还没完全消,慕容唯情失控的粗暴动作,夜映月痛到要窒息,身体微微的颤抖。
连灵魂都痛到没灵气逃跑,卷缩在身体的一小角中,随着慕容唯情无休无止的狂暴动作,一点一点的破碎在身体中。
从今往后,她再也没有灵魂,胸口上,传来类似于碎裂的声音,她的心又再破碎,渗着血的痛扩散到全身,把破碎的灵魂一点点的挤出身体外面,不知道却了什么地方。
慕容唯情曾经对她的好,曾经对她的坏,倾刻间像潮水般退下,身体全都流空掉。
面对着慕容唯情粗暴而疯狂的掠夺,这具没有灵魂,死了心的身体,完全没有感觉的,就像打气的汽球,涨着的空洞。
看着慕容唯情的凤眸中的眼神,还是不空洞却没有感情,现在眼中还多了一抹不屑,一抹不在意,看得慕容唯情的眼眸完全的暗淡。
暴怒的退出,夜映月脑子中条件反射着,终于要结束掉这些恶心的事情,身体也放松,一具皮囊而已,谁要不是要。
可是……她错了。
慕容唯情有力的手臂轻轻一动,她的身体立即趴在床上,从后面用一个她最不能接受的姿势狠狠的进入,那个力度几乎要把她的声音撞出来,好痛,好痛!
残留的灵魂,痛苦的低吟,胸口上有一团鲜红的东西,突然的碎开,好多鲜红的东西涌出,把碎片都冲走,消失。
只有身体在痛,太痛,四肢和身体都不再属于她,意识渐渐的模糊,好多好多的东西都被从脑子中逼出。
真痛,连记忆要出逃,逃得太远就找不回。
凤眸随最后一抹色彩的消逝,完成它的空洞过程,最后连声音都消失,世界就成一片空白,身体空洞的问:“我是谁?”忘记了。
是,她是谁?
连她都忘记了,真干净!
慕容唯情不想看夜映月无视般的表情,整个像忘记一切,固执的要着渐渐没有反应的身体。
她的不信任让他痛苦,火像误撞入身体的加油站,瞬间烧得如火焰山。
把他的理智全都烧光得半点不剩,怒火驱使着他的身体,除了索取、掠夺什么也想不起。
直到把他的最后一丝力气费尽,抱着软软的熟悉的娇躯,满足的躺在床上,她永远只能是他的,安然的睡去。
……
深埋在地下的阳光进不来,实验室中是永恒的安静,这一切都让人隐隐的不安,这份不安钻出地面,感染着夜府每一个人。
清晨,陌香、寻兰起来,发现沁月轩的大门是开着的,大厅的门也敞开着,再里面走,房间的门也洞开着,只有一室的无边的清冷寒意。
罗帐掀开一角,清楚的看到里面没有人,寻兰上前伸手一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