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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06部分

小说: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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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止始料不及,险些惊呼一声。
  下一刻,身躯已落在了床榻之上。后背,抵到那柔软的白色垫被。
  宫宸戋随即在床沿落座,低头俯视,嗤笑道,“左相无需用激将法,本相说过的话,自然算数。”
  云止不语,用眼神撇了撇此刻还侯在大帐帘帐外、等候着宫宸戋命令之人。
  “传令下去,没有本相的命令,大军原地待命。”
  宫宸戋明白云止的意思,一边一手再度抚摸上云止的脸颊,一边淡声对着帐外之人吩咐。
  帐外之人得到宫宸戋的命令,立即领命下去。片刻后,安静中,清晰听到那一个离去之人对着大军铿锵有力转达命令。
  云止听着,不觉暗暗放下心来。
  若十万大军真的连夜攻上‘百花宫’,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就在云止专心聆听外面之动静时,宫宸戋的手,已经顺着云止的脸庞抚摸向了云止的颈脖。
  云止顿时一个激灵,立即回过神来。迅即,快速出手,一把眼疾手快的扣住了宫宸戋的手,不让宫宸戋再深入下去。因为,男子有喉结的关系,她向来只穿高领的衣袍。不管春夏秋冬,都将整一颈脖,严严实实的遮挡住。此刻,自然也是如此。
  宫宸戋的手,徒然间被云止握住后,动作停滞,面无表情垂眸望着云止。
  云止横躺在简单的木板床上。一眼望去,白色的衣袍,几乎与身下的白色垫被融为一体。唯绣边的银丝,似一条银绫流淌其上。静静的睁着眸,一边望着面前的宫宸戋,一边暗暗叹息、惋惜他竟是个断袖,再一边忍不住笑着取笑道,“右相,你如今的体力,你确定自己‘行’麽?”
  “关于这个问题,本相待会会让左相知道,本相到底‘行’,还是‘不行’。”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让人在那方面看低。宫宸戋轻哼一声,迅即,反一把扣住云止双手腕,压制在其头顶。
  云止双手手腕刹那间被束缚,略微动了动后,便任由宫宸戋动作。整个人,好整以暇的躺在柔软的床榻上。随之,面色‘诚心’、‘好心’的劝道,“右相,依你如今的身体,本相劝你,还是莫要勉强为好。恐最后,会得不偿失。”
  “本相也如此想,不如,本相今夜,先莫勉强自己不下令灭‘百花宫’,等改日再……”
  “这种事,还是莫要等到改日的好。”云止皮笑肉不笑。暗道一声‘卑鄙’。不过,想动她,也要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笑话,她岂是那种任由宰割与威胁之人?
  只是,有一事,云止忽然忍不住有些好奇,“右相,你是不是‘男女’一道喜欢?”
  三年前、武林大会后、返回‘东清国’皇城途中的那一山洞内,宫宸戋身中春药。当时,他会对她……是心中怀疑她是云浅止、是一个女子。而眼下,喜欢男子……是这三年来慢慢转变的?还是宫宸戋他一直‘男女’都一起喜欢?
  想到此,云止忍不住浑身抖了一抖。
  宫宸戋闻言,慢慢俯下身去。黑色的长发,滑落肩膀、散在云止脸侧。在云止耳畔,轻柔声道,“这个,左相等下便会知道。”
  说话间,未扣着云止双手手腕的那一右手,便顺着云止的肩膀一路往下而去。片刻,落在云止腰间、那一腰带之上。任何的怜惜,都因着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泯灭殆尽。这一刻,宫宸戋只想顺从自己的心、将身下这个一而再再而三不识好歹之人占为己有。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云止的神色,始终很平静。同时,人也很平静,未半分挣扎。仿佛,冷眼旁观他人之事。
  腰带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开,稍用力一抽,便自身下给抽了出来。白色的衣袍,因着腰带的散落而微微敞开。平坦的腹部,笔直修长的双腿……
  宫宸戋垂眸,冷眼看着。随即,将腰带往地上一丢,便……
  而,也就是在这时,一直平静恍如砧板上任命之鱼儿的云止,手腕倏然极其灵巧的一转。
  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挣脱出来的双手手腕,一手一把反扣住宫宸戋的手腕,一手快若闪电往床榻外一伸再一捞,便及时的接住了那即将要落到地面上的腰带。迅即,快速一转,不可思议的速度、敏捷的动作,就匪夷所思的用腰带巧妙捆绑住了宫宸戋的双手手腕。
  所有的一切,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过在一眨眼的转瞬时间发生。来得突然,结束得完美。
  云止在完成这一切后,不觉满意的拍了拍手。之后,整个人依然平坦在床榻上,头枕着那一枕头,笑道,“右相,你或许,该唤外面之人来‘帮帮你’。”骄傲如宫宸戋,云止拿捏住这一点,自信,此一言之下,已是彻底断了宫宸戋唤人这一条路。
  宫宸戋闻言,自然不可能唤外面之人前来帮忙。
  一时间,两个人四目相对。她嫣然浅笑,他眸色愠怒。她心情似乎不错,他截然相反。
  “怎么,左相这是反悔了麽?”半响,他淡漠声开口。音声中,辨不出情绪。俊修的身影,于案桌上燃烧的烛火、洒落过来的烛光下,拖出悠长的阴影覆着在她的身上。
  云止似笑非笑,这般躺着,倒也舒服的很,尤其是在欣赏着眼下宫宸戋的样子之下。
  片刻,轻挑眉道,“本相,可并没有反悔。右相难道没有看到,本相一直躺在这里,都未离开床榻半步麽?只是,右相自己似乎有些‘不行’……”说着,半弯成月的含笑目光,自宫宸戋被捆绑住的双手一点点往下移,有意落在那坐在床榻之上、并拢的双腿之间。
  宫宸戋的眸色,顿时一谙,隐有怒意。一个女子,竟这样盯着男子的……看……
  云止并未将宫宸戋的怒意看在眼里,笑着抿了抿眉。神色中,似乎,有一丝挑衅的意味。又一片刻,忽的,似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徒然一正,肃色道,“右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眼下这镇,是‘北冥镇’?”又或者说,他是故意来此。一切,他早已算计好?
  宫宸戋不答,确如云止所想,他乃故意走这一条路。目的,已摆在眼前。
  “右相,本相知道,右相此生最讨厌被人算计与威胁。”微微一顿,目光,渐显厉色。一夕间,帐内的气氛都随之明显一变,“而本相此生,也恰如右相一样,最讨厌被人算计与威胁。”
  话落,坐直身来,也不理会去了腰带后轻微散落开来的衣袍。反正,里面还有里衣,不必担心。
  “是吗?”宫宸戋闻言,薄唇如有还无微勾,淡笑着反问了一句。面色,似有些不屑。被捆绑住的双手,垂落在膝盖之上。
  “请右相,去掉那一个‘吗’字。”
  近距离的对视,云止学着宫宸戋之前的样,轻佻的抚摸上宫宸戋之脸。
  修长优美的手,触脸间,宫宸戋清晰的感觉到了一道温暖的温度。而,这样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想要握牢、贪心的想要更多。
  面前之人,恍若罂粟。三年的时间,让他愈发泥足深陷。
  宫宸戋望着望着,下一刻,一把扣住了云止的手腕,将云止往自己怀中一带,便俯身亲吻了上去。
  云止始料未及、猝不及防。整个人,邹然落入宫宸戋怀中。后背,触在宫宸戋的双腿之上。明显一愣,竟丝毫没有留意到宫宸戋双手挣脱了束缚。那突然间落在唇畔上的吻,霸道一览无余。丝丝缕缕散落下来的黑发,搅得眼睛难以睁开。
  宫宸戋一手扣住云止的双手手腕,一手拦着云止腰身,近乎是阻断了云止所有退路。
  被迫的承吻,云止自然不悦。咬紧牙关,就是不让宫宸戋进入。她在等,等着……一小片刻后,身体本就虚弱不堪的宫宸戋,再提不起一丝力气。那扣着云止双手手腕与腰身的手,力道,纷纷弱下去。
  云止顿时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宫宸戋,坐直身,拭了拭唇角。
  先前,在重新踏入帐内之际,她便已经在自己的唇上吐上了无色无味的软骨散,“右相,夜已深,你便好好在此休息休息吧。本相,去去就回。”
  话落,云止不再理会宫宸戋,起身,束回腰带,便往帐外走去。
  伴随着掀开又落下的帐帘,一道命令之音,清晰可闻,“右相想休息,任何人也不许打扰。”
  宫宸戋听着,慢慢闭上了双眼。垂在膝上的双手,暗暗运了运功。可最后,却是难以抑制的猛然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顿时,不觉淡笑自嘲:自己,何时这般形同废物了?
  
  云止步出大帐,吩咐完帐外守着的士兵后,便抬步向着前方水泄不通包围‘北冥山’的兵马走去。
  士兵们见到云止,自然恭敬一礼。而,行礼完后,目光,不自觉向着云止的身后望去。似乎,是想要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云止看着,却故作不见。
  真的没有想到,宫宸戋竟为一己之私,做出这般事来。
  若是‘东清国’与‘北堂国’一旦开战,那么,其他两国坐山观虎斗,绝不可能没有野心。
  这时,有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前来。屈膝禀告,道,“左相,半山腰上,突然有大批的‘百花宫’人下来。不知,要不要……”
  “原地待命,本相亲自去看看。另外,右相要休息,不许去打扰。”
  音声严厉,明眸,一圈扫视过去。那些原本欲开口的将领,一时,不知怎么的,纷纷嘘了声。
  
  第二日一早,‘东清国’的十万大军,班师回朝。
  马车,停在大帐帐外,云止亲自‘扶着’宫宸戋上马车。下令吩咐,立即拔营退离。
  将领以及士兵们,被那一股威严之气所镇压,一如昨夜夜晚。抬头,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没有一丝声息、似缄默左相话语之马车,便纷纷遵令行事。
  马车内,宫宸戋穴道被点,无法言语,亦无法运功,对于云止的所作所为,不予理会。
  雪狐,安安静静的呆在远离宫宸戋的角落上。似乎,惊惧于宫宸戋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在,见到云止进入马车之时,一个跃身,便跃入了云止的怀中。
  云止抱着昨夜自花千叶手中接过来的雪狐,在宫宸戋的一侧落座。
  “左相,你以为,这样退兵便无事了麽?除非,你杀了本相。否则,本相定踏平‘百花宫’。”
  车轮一圈又一圈的转动声中,也不知,具体过去了多久,宫宸戋的声音慢慢响起。一字一句,恍若机械般没有一丝温度与感情。
  云止正喂着雪狐吃食物的手,指尖,微微一顿,遂又似没有听到般继续喂着。
  宫宸戋久久听不到任何声音,闭着的双眸,长睫缓慢微掀开一条缝,向着身侧撇去。心中,有些恼怒,自己的十万大军,没想到竟被她一人之力给镇压住了。如今,自己又落在她手中,她俨然‘挟天子以令天下’了。自己当年送给她的宫铃,从不见她带着。花千叶送她一只雪狐,却如此视若珍宝。
  雪狐敏锐,察觉到宫宸戋的视线,身形一晃就藏躲到了云止的身后去。似乎,很是害怕。
  云止亦渐渐察觉到宫宸戋的视线,侧头,浅笑着望去。心下明了,宫宸戋此刻,定然恼自己。而他这一恼,云止自己昨夜之恼反倒烟消云散了。故意曲解宫宸戋的目光,当作是落在自己手中的食物上,道,“右相,你早饭还未曾吃,是否是饿了?”
  宫宸戋半掀的长睫,无声无息垂落下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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