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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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相信她吗?可是,相信了她,就表示他姐姐真的……
——原来,姐姐这般伤害过她吗?可是,他竟一点都不知道,真的丝毫不知。可笑,真是可笑,枉他还身为堂堂的百花宫宫主……
渐渐的,整一间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中。
云止看着床榻上的花千叶,良久良久,如来时一般,慢慢的起身,悄无声息的离去。
床榻上的花千叶,在脚步声彻底远去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静静的望着上方的纱慢。平静无波的神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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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夜幕下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内。
淡淡的烛光,照亮整一间车厢。一袭如雪白衣的男子,一手半支着头,闭眼休憩。
——不知道花千色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想来应该是凶多吉少,根本不可能还活着。那一刻,要么上前去,带着花千色速速离开。要么牺牲一个花千色,不让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怀疑。
最后,思量再三,在那样的情况下,在云止与宫宸戋已经有所怀疑的情况下,终是选了第二条路。
他不想让那一个人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他希望在她的眼中,他依然还是当初的那一个样子,没有变过……那一刻,这样的一个想法,几乎占据了整一个脑海。
“皇上,左相与右相的人马,还在继续搜查。”安静中,忽然,一道声音传来。
车厢内的琳琅听着,神色淡淡的应了一声‘是’。一旦让人产生了怀疑,便很难将其打消。宫宸戋与云止在那个时候的转身离去,难保不是下一场试探,试探他到底会不会回去找花千色。
“今夜,便在此休息吧。”
再一片刻后,琳琅对着外面的那一行侍卫吩咐。
不得不说,失去了一个花千色,对琳琅的损失极为惨重,甚至大乱了他全盘计划。
寒风,呼啸在马车外,扬起两侧的车辆不断的来回晃动。
下一刻,琳琅继续闭目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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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内,离去的云止,亲自去厨房为花千叶煎了一碗药,再亲自端回来。
床榻上的花千叶听到去而复返的脚步声,一时间,快速的回神,再闭合上了眼睛。平静的神色,再加上未有半分动弹的姿势,令人丝毫察觉不出什么。
云止将药碗放下,再站在床沿静静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花千叶后,轻声离去。
花千叶一如之前,在那一道脚步声远离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无声无息的侧头,向着床沿边的那一张木桌子望去,望向桌面上的那一药碗。
一夕间,似恍惚看到她正端着药碗,浅笑关心的望着他。
下一刻,花千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将手缓缓伸向那一个正浅笑望着他之人的脸庞。
而,就在指尖好不容易即将要触到之际,那一个人的脸庞,却如薄冰,‘砰’然一下子破碎,凋谢了下去。下一瞬,花千叶的心中,竟徒然有一种‘恍然梦醒’的感觉。
或许,她就是他的一个梦,一个想要得到的梦。而此刻,这个梦,终于该醒了……
“左相,左相,不好了,花宫主不见了,左相……”寂静的深夜,就在云止离开花千叶房间不久,一道突兀的声音骤然响起,清晰的回荡在府院的每一个角落。
凉亭内刚刚站定脚步不久的云止,霎时,快速回头望去问道,“怎么一回事?”
“回左相,奴婢刚刚进屋去看花宫主,可是,房间内什么都没有,花宫主他突然不见了。”站在亭子外,先前开口大喊的那一个婢女对着亭内的云止禀道。
云止听着,眉宇一皱,“立即派人找。”说话间,人已快步向着花千叶房间而去。
片刻后,花千叶的房间。但见,灯火通明的屋子内,与云止刚才离开时一模一样,唯少了先前躺在床榻上,昏迷着的那一个人。
是什么人带走了花千叶?还是,他醒了,自己走了?
一时间,云止心中忍不住暗暗猜测。只是,这样的猜测,在找不到那个人之下,注定得不到答案。
花千叶虽无生命危险,可当日那一掌,也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独自一个人离开府院后,便踉踉跄跄的行走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
最后,花千叶向着城外的那一片山林而去。
官道上,马车的车厢内,闭目休憩的琳琅,那眉宇在烛光下明显的一皱再皱。
许久,琳琅忽的睁开眼睛,心中已是再三的冷静思量,他必须亲自回去看看。花千色这一颗棋子,若真的没有了委实可惜。另外,就是不想让花千色落到宫宸戋的手中,避免花千色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但愿,花千色她命大,此刻还活着,即便只残留一口气。
房间内,派人寻找的云止,在转身准备出房间之际,余光忽然瞥见桌面药碗下压着的那一张纸。
“云止,你我之间的一切,从今往后一刀两断。他日再见,你便是害死本宫姐姐的仇人。”寥寥数语,干脆而又果决。
云止看着看着,片刻,吩咐道,“不要找了。”
宫宸戋听到情况到来,恰听到云止的这一句话。走过去,取过云止手中的那一张纸一看。
“我真的不想算计他的,真的不想。我也不想伤害他,一点也不想……”对着宫宸戋,心中一直强行压制的那一股歉意,忽然一下子决堤,忍不住开口道。
“我知道。”
宫宸戋柔声安慰一句,紧接着道,“事到如今,不要再多想了。”
云止咬唇,半响,点了点头,想再多也已经无用,恢复平静道,“走吧,夜深了。对了,城外可有传回来的什么消息?”不知道那些人找到花千色的尸体没有?那一片山林,一夕间全都坍塌,彻底的夷为了平地,那一个人她纵使有九条命,也绝对必死无疑。那一刻,原本是要等着那些人找到花千色的尸体的,可是,脑海中全都是花千叶的身影,便终是……
“还没有,别担心,一切我来处理。”宫宸戋淡淡道。
云止听着,没再说什么。随即,转身步出房间。一眼望去,但见夜空竟不知不觉飘起了白雪。
城外夷为平地的那一片山林,花千叶到来,远远地望去,只见前方满目疮痍。一时间,脚步抑制不住的后退了一小步。
——不管花千色做过什么,她毕竟是他的亲姐姐。
“云止,从今往后,希望永不再见。”深深闭眼,“不然,本宫不保证,是不是会出手杀你。”
另一边,暗中悄悄返回来的琳琅,通过地下的密道进入坍塌的山林中央,吩咐随行的侍卫道,“给朕找,但切忌不许被任何人发现。若花千色已死,那便直接回来。若是她没死,便将她带回来。”心中很明白,第二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不过,还是要亲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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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东方卜急流勇退,下令撤兵,所有的东清国兵马全都退出北堂国。
南灵国那边,似乎没想到东方卜会突然下这样的决定。毕竟,眼下这个时候,只要三国再齐心协力,一举拿下北堂国并非是不可能之事。
西楚国那边,紧接着撤兵,同东清国一样,没有任何的事先预兆。
一时间,三国围攻北堂国,变为了南灵国一国独留。
对于这样的结果,云止有些震惊。
宫宸戋没有说什么,不过,在听到消息的时候,眉宇明显的轻皱了一下。
琳琅已经返回北堂国的皇城,自那一夜后,便再没有见过。原先,北堂国的文武百官因着北堂国岌岌可危的局势,于是,即便手握重权,也没有一个人主动登上帝位,坐上那一把随时有可能掉脑袋的龙椅。不过,眼下的情况不一样了,各方势力不觉在暗中争斗开来。
荆雪懿一心调查封亦修的下落,暗中发出缉拿令,想要抓到云止逼问出封亦修来。另外,知道东清帝东方卜与云止和宫宸戋之间的恩恩怨怨,暗中不由达成联盟。
天下局势,转眼间骤变。
看似平静之下,谁都知道,下方翻涌着一股波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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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北舒城城内那一座灯火通明的别院中,云止吩咐人准备热水,她要沐浴更衣。
宫宸戋有事出去,并不在房间内。云止在婢女们将热水倒好后,挥手让婢女们都退下,带上房门,便一步步踏入了浴池之中。别看眼下的这一座别院小,可里面的设置丝毫不亚于大府院。
氲热的白色雾气,无声无息散发开来,弥漫整一间房间。不知不觉间,微微朦胧人的眼睛。
云止泡在热水之中,渐渐的,忍不住有些昏昏欲睡起来。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一个人向着自己走来。那一个人,一袭云止从未见过的黑衣。渐渐往上,那一张在氲气弥漫中有些模糊的脸……“宫宸戋?你怎么突然穿这样的衣服?”从认识宫宸戋开始,宫宸戋便一袭亘古不变的金丝绣边白袍,贵气而不失雅致,尤其是在周身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气息下,自是给人一种尊华雅贵的感觉。云止还从不曾见他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眼下,这样一件黑衣……一时间,云止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看清楚些却怎么也看不清。
黑衣人蹲下身来,任由黑袍拖延在地面上。伸手,落向……
脚步声,在这时传来。
下一刻,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一袭金丝绣边白袍之人走进来,而黑衣人已消失不见。
宫宸戋反手合上房门,看着房间内弥漫的氲气,自然而然的向着屏风后的浴池走去。随即,站在沿岸边,居高临下的望向浴池中的人儿。
云止摇了摇头,恢复一丝清明,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难道,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宫宸戋看着神色有些迷糊的云止,倒是难得看到她出现这样的神色。心下一动间,忽然,薄唇微微一勾,便一边褪去身上的衣袍,一边踏入浴池之中。
云止看着宫宸戋走下来,这一刻,总算是彻底的恢复了清明,“我洗好了。”说着,云止绕过宫宸戋,就要上岸去。
宫宸戋伸手,在云止擦身而过之际,一把扣住云止的手腕,将云止往自己怀中一带,再搂上云止的腰身,笑着道,“急什么,为夫还没有开始洗呢。”
浸在水面下的身躯,那紧贴的肌肤,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温度。
一时间,云止的身体,明显的有些僵硬与不自然起来。甚至,明显的感觉到身下,宫宸戋他……微微挣扎了一下,有些脸红道,“宫宸戋,你放开我。”
“为为夫沐浴。”
宫宸戋不放,一句话,依旧贴着云止的耳畔吐出。
云止的脸上,顿时,微出一层薄汗。只是,徒然不知是氲气氲的,还是因为身后搂着她之人与他的那一句话之故。
宫宸戋从身后搂着云止,将云止整个人搂在自己怀中。
片刻,紧贴的肌肤,宫宸戋情不自禁的自身后亲吻上云止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与锁骨。
云止依然浑身僵硬,紧绷中,清楚的感觉到宫宸戋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吻。渐渐的,整个人都不自觉发热起来。
宫宸戋看着云止耳后的那一片绯红,薄唇一勾,“为为夫沐浴。”五个字,音声轻柔,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魅惑。
云止怔怔的点了点头,待反应过来,不觉有些说不出的懊恼。
宫宸戋看着,唇角的那一丝笑意,顿时,明显的加深一分,心情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