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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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人心智的催情迷药。而让宫宸戋更没有想到的是……“你为什么会是东哲辕的女儿?阿止,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是东哲辕的女儿?为什么偏偏就是他的女儿?”当年的一切、尤其是母亲的死,此刻还历历在目,一道难以跨越的横沟一下子阻挡在了宫宸戋面前……
云止依旧昏睡着,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所觉,自然也就未听到宫宸戋的话。
宫宸戋低头望着,抚在云止脸上的手慢慢僵硬住。许久,宫宸戋倏然收回手,起身头也不回的绝然而去。
殿门口,从殿内出来的风浊与风絮两个人不断的来回踱步。天蚕蛊毒向来无解,现在宫宸戋将云止身上的蛊毒引到了自己体内,那宫宸戋……
“风絮留下,风浊跟本相走。”突然,宫宸戋打开殿门出来。
风絮与风浊闻声,顿时本能的停下脚步侧头望去……宫宸戋没有看风浊与风絮,直接迈步离去。
一时间,风浊与风絮想要开口说什么,但一转眼的片刻宫宸戋已走远。
“浊,你说少主他这时离去,是要去哪?”
“不知道。”
“天蚕蛊毒无药可解,少主他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去是不是不想让浅儿看着他死,给浅儿留一个希冀?还有,少主他不惜用自己的命来救浅儿,他是不是已经不介意上一代的恩怨,不介意浅儿的身世了?我……如果我的血也能换给浅儿就好了,我宁愿用我的命……”
“絮儿,别自责,少主他会没事的……”风浊安慰风絮,随即连忙抬步跟上。
风絮看着宫宸戋与风浊渐渐远去、直至彻底消失不见的背影,双手不自觉交握于身前轻轻地搅动了起来,心底有些说不出的不安。半响,风絮转身进入身后的寝宫,去看床榻上依旧昏迷着的云止,希望云止能够快些醒来。
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在这时无声无息出现在殿门口处,似乎是去而复返,又似乎是突然从天而降。
风絮隐约感觉到什么,一刹那,反射性的回头望去,脱口道,“少主,你回来了……”
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没有说话,只是迈步踏入过分安静的寝宫之中。
风絮连忙站起身来,将位置让给进来之人。
“你先出去。”四个字,平静无波,踏入寝宫的金丝绣边白衣之人边说边在床榻边落座下来。
风絮望了一眼空荡荡的殿外,想问风浊去了哪里,怎么没有一起回来,但准备开口之际看着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已专注的望着床榻上的云止,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点了点头退下,并一如之前带上了殿门。
片刻后,安静的寝宫内便只剩下了昏迷不醒的云止与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
金丝绣边的白衣人之人在风絮离开后,伸手抚摸上云止苍白如纸的侧脸,薄唇的唇角无声无息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就知道你对东玄绪没有防备……”
云止仍旧昏迷着,暂没有醒来的征兆……
·
另一边,宫宸戋与风浊一道离去。
风浊不知道宫宸戋要去哪里,心中对宫宸戋体内的天蚕蛊毒很是担忧。
宫宸戋后面的内容重复,明日一早会修改好,怕错过十二点的更新时间以致断更了。霎时,宫宸戋眯了眯眼。天蚕乃天山一脉独有的蛊毒,但数百年前已经失传。据说,它的幼卵非常之小,放入人所饮的茶水中根本不容人察觉,即便再怎么仔细观察。
据说,天蚕进入人身体后会立即栖息下来,以百日为限长成为天蚕。而这百日期间天蚕不会有任何活动,所以人也不会产生任何异样,从而根本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百日后天蚕会开始啃噬人体内的器官,同时人手腕上会出现一只天蚕图案。初期,天蚕蛊毒刚刚发作的时候,天蚕图案若隐若现,不甚明晰,之后随着时间越来越明显。另外,天蚕有千足,可轻而易举勾住人体内的器官,没有任何办法能将它强逼出来。
据说,天蚕一旦开始啃噬人体内的器官便不会停下,人手腕上一旦出现天蚕图案便顶多只能活三天。
此刻算算,应是在他知道她身世后的那几天,有人向她偷偷下了天蚕。只是,她向来小心,怎么会被人有机可乘?还是说,向她下毒之人根本就是云止不会对其防备之人?那么,会是谁?
一时间,宫宸戋眉宇一皱再皱……
·
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后,宫宸戋的寝宫内,宫宸戋将昏迷不醒的云止安放在他的床榻上,再命侍卫马上去一趟左相府,去将风浊与风絮找来。
风浊与风絮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一起踏入安静的寝宫。
明日开始回复留言,前面的留言便不回复了(原谅我的缩一下龟壳),实在抱歉。若有一定要风华回复的留言,可再留一次。另外,当日在天山听到风絮话的人,是叄В⒎枪笔毙吹氖焙蛴玫囊恢笔墙鹚啃灞甙滓录父鲎帧'的目的,下一章来解惑,下一章云有孕。
☆、第六十章 怀yun上
安静的寝宫中——
云止双眸紧闭,仍旧毫无所觉的昏迷着,暂没有醒来的迹象。
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一言不发的坐在床沿,修长白皙的手、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过云止苍白的侧脸,温柔的动作似在抚摸一件上等的瓷器,薄唇唇角始终一层不变噙着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彰显着乐此不疲,漆黑的双眸幽深无垠,“一切,这才不过只是刚刚开始。”
风絮在殿外来回踱步,目光环视想看到风浊回来的身影。
这时,一名侍卫匆匆忙忙前来。
风絮看着,连忙退让开两三步,免得挡住了侍卫向殿内之人禀告。
“皇上,属下已将宫姑娘接来,此刻就在宫外。”到来的侍卫隔着紧闭的殿门恭恭敬敬的向殿内之人禀告。
“知道了,马上去‘请’她进来。”殿内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回道,话语中似乎特意加重了一个“请”字。
侍卫领命,一个躬身后立即退下去办,如来时匆匆忙忙。
风絮一字不漏的听着,心中一时不免疑惑,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不解殿内之人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请什么‘宫姑娘’进宫,难道那个人能解他身上的天蚕蛊毒?而为何她会觉得那几个字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说过?
“来人,左相意图谋反,并刺杀朕,大逆不道,马上给朕打入天牢。”
就在风絮心存疑惑而又忍不住回头去苦思冥想之前究竟什么时候听说过“宫姑娘”这几个字时,殿门紧闭的殿内再传出声音,紧接着殿门被里面之人一把打了开来,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从里面走出来。
风絮顿时本能的抬头望去,整个人明显的呆愣住,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这其中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出来之人为何会说这样的话,而云止分明还昏迷着,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上。
先前因宫宸戋的命令而退远开去的侍卫很快到来,顷刻间将整个宫殿都给水泄不通的包围了起来。
“马上将左相给朕压入天牢,严加看守,等候发落。”
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随即再下命令,并边说边抬步离去,话语神色中找不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温度与感情。
风絮霎时回过神来,立即上前去阻拦,“少主,你要干什么?”
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在风絮的阻拦下停下脚步,冷漠毫无温度的望了一眼面前挡住了去路的风絮,黑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一顾,语气一层不变道,“将她也一同带下去,全都给朕关入天牢,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探视。”话落,直接从风絮身侧擦身而过……
风絮闻言,一时心急而又不知所措之下想也不想的一把拉住了从身侧走过的金丝绣边白衣之人的衣袖,脱口道,“少主……”
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似乎未料到风絮会有此举动,一时间恰被风絮拉了个正着,顿时毫不犹豫的一把挥袖将其拂开,甚至用了两三成的内力,直接将风絮整个人给拂在了硬石砖铺就的地面上,黑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
风絮狼狈的跌倒,双手手掌心火辣辣的疼,难以置信道:“少主……”
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根本不理会倒在地上的风絮,甚至看也不看地上的风絮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再次拂袖而去。
风絮倒在地上,片刻起不了身。一时间,望着离去之人冷漠如冰的背影,再望着侍卫鱼贯入殿内,似一下子不认识离去之人了,心中怎么也想不明白此刻离去之人前后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明明不久前他还不惜舍命救云止,明明不久前他还毫不犹豫的说“即便一命换一命也一定要救云止”,明明……
·
正午时分,乌云渐渐遮蔽高挂的太阳,天地间寒风阵阵,风雨欲来。
阴森、寒气深重的牢房内,云止悠悠转醒……
一时间,尽管醒来、可脑子依然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云止俨然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直到浑身的酸痛清晰传来才慢慢回想起了昨夜所发生的一切……渐渐的,躺在地上的云止忍不住闭了闭眼,双手不自觉拽紧了身下凌乱的稻草,但同时也冷静地意识到昨夜的宫宸戋似乎有些很不对劲……
“浅儿,你醒了?浅儿,你终于醒了……”
隔壁的牢房内,一直关注昏迷不醒的云止的风絮见云止醒来,立即欣喜的道。
云止侧头望去,这才发现了风絮的存在,同时看清了眼下所处之地的环境。只是,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她们怎么会被关押在牢房内?沙哑的出声道:“母……母亲……”说着,云止双手撑地,勉强坐起身来,而浑身上下的酸痛在坐起身这一短暂的过程中令云止止不住暗暗咬了咬牙,险些倒吸一口气。
“浅儿,你没事吧?浅儿……”风絮隔着木杆关切的道。
“我……我没事。母亲,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云止明显的喘了一口气,为不让风絮担心而故作无恙的摇了摇头,随即快速的问道,想尽快弄清楚眼下这一切到底怎么一回事。
风絮对眼下的这一切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沉默的想了想后,一五一十的道,“是少主下令将我们关入天牢的。少主……少主他就像是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还说……还说你想要谋反,说你刺杀他,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云止听着,揉了揉额。
“浅儿,你没事吧?浅儿……”昏暗的光线下,风絮看得不是很清楚,见云止揉额便以为云止不舒服,立即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母亲,你让我想想……”虽然宫宸戋很介意她的身世,可云止绝不认为宫宸戋会这么对她,那么这其中……
半响,云止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就摇摇晃晃的走向牢门。
“吵什么吵,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天牢内看守犯人的牢头听到铁链不断敲响牢门的声音而不耐烦的前来,随即一鞭子直接用力挥在牢门上,怒声呵斥道。
云止眼疾手快的急忙收手才险险的避开了牢头用力挥过来的鞭子,蹙眉道,“开门,本相要出去。”
“本相?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左相吗?”牢头闻言,顿时好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忍不住嗤笑道。
“你什么意思?”云止不觉越发蹙眉,眸中闪过一丝凌厉。
“皇上已下令将你打入天牢,处决你不过是迟早的事,你就给我老实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