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极品女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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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拔不出来。
【037】 对峙(一)
花冥要攻塔,就是向天山派宣战,别人已经踩在鼻尖上若还不还击,那就不叫仁慈,而是一个懦夫!
“仙魔素无交情,为何要攻我派镇邪塔?前段时日的帐还没算清,现在休想胡来!”塔下的墨言死死捏住腰间的灵葫芦,眉头紧锁好不退缩。
“本尊攻塔,不管其他。”花冥向来少言,总是简单一句话,足以让人冒冷汗。
“本派之塔怎么可是你魔头说攻就攻!”一声冷喝,白名流毫不示弱。
这张狂的气势让众人感觉到压抑,眼下的形势就像一颗圆鼓鼓的皮球,只需要一根针便可以刺破,战争一触即发!
“师父,要和大大魔打架吗?”
一个充满阳光的声音从白名流等人的声后传了过来,师辈们一愣,先是因为他们几个修为不高而担忧被魔头伤害,但这种担忧随着白尔尔的无辜的兴奋烟消云散。众人愣是差点晕厥过去,她这口气完全就像是看戏,若是可能,恐怕还要和花冥谈谈应该选择什么时间来攻塔!中午吃了饭来,或者晚上洗个澡后再来…
站在塔尖上的花冥塌下眼皮,不屑的俯视了下面的人。白名流觉得非常郁闷,明明是重要关头,白尔尔一出现,倒像是屁事没有。正要叱喝,却见那丫头的背后竟然闪着绿光,而那露出的龙头,毫无疑问,竟是祖师的法器——法杖!
“你!”她?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拔了法杖?白名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昨晚便感觉到隐隐不安,本打算今天去禁地看一看,却料这魔头忽然来挑衅,所以也就暂时把这件事耽搁了。没想到,真的是因为法杖离开了神井!
“我?”白尔尔感觉到白名流眼中的严肃之光,再扫视一边众人,没想到大家的表情在看见她手中的法杖后,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惊讶神情。
夏卿等三名弟子更是愣鄂,他们刚刚与白尔尔呆了这么久,居然一点也没发现!
墨言与凤棠面面相觑,全然不想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法杖,是祖师的法器,自从祖师离去,便无人再有能力触碰那法杖…现在,居然被白尔尔拔了出来?这代表什么?代表就算白名流和流云有想要把白尔尔赶出去的想法,现在也只能流产!
额?有没有那么严重啊?面对众人讶异的神色,白尔尔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那塔顶上的花冥,示意大家要分清轻重。“大大魔还在…”
众人回过神,对,现在该看重的不是白尔尔手中的法器,而是那塔尖上的花冥。
“师父,大大魔一个人挑我们全部啊?”白尔尔故意不去看流云,就连白名流这么生气竟然也不回嘴,只是乖乖的询问。不过这句话…怎么听来这么别捏?
白名流一脸‘你看不出来吗’的表情,然后一脸怒气道,“你们统统给我回去!”至于那法器,等解决了花冥一事再说不迟。看着白尔尔,虽然白名流一直觉得白尔尔爱偷懒恨不得一掌拍死她,可那也只是他一时怒气而已,他都不舍得伤白尔尔,怎么能被魔头所伤!
【038】 对峙(二)
一天要赶她白尔尔走,那张小脸就不开心了,再怎么说她是一个警察,只有看见危险就冲,哪有看见危险就撤的道理?
“师父,我们是天山派的弟子,赤胆忠心、一心向派,怎么能说撤就撤!”白尔尔虽夸张,但很有大将之风,她振振有词的说出了其他弟子的心声,然后黑白分明的眸子一转,拉住了白名流的衣袖,“师父,我们是统一战线的,我们要同甘共苦!和谐治天下,我们可以和大大魔谈判啊。”
“你…”一口气喘不上来,白名流的脸憋得像茄子一般,搞的这么暧昧,真让人受不了。
白名流让他们离开也是为他们的安危着想,但是这丫头说要和魔尊谈判?难不成仙魔两道人物代表还要设一个晚宴,觥筹交错来谈论什么时候让魔道来攻天山派的塔?虽然和谐之天下很有理,但是如果白名流真要谈,花冥会谈吗?
塔尖上的花冥听着争执感觉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刚开始还以为是一般的小弟子,可是等他注意到那张脸,才记起这个女人就是伸手碰触到他眉心的女人。她的举动告诉他,她对他存在危险性,他完全可以一刀挂了她,但是白尔尔那一点也不担忧却又另白名流气急攻心的行为让花冥觉得有些好笑,白名流有这样的弟子还真有趣!
“开门,还是攻塔!”磁性的声音从上空飘来,音质舒服得让人生醉,但是那口气却叫人的心悬了起来。
花冥毫不客气的打断师徒二人的莫名争执,深冷的口气不容多疑。紧接着一团黑雾瞬间落下,白尔尔只是一眨眼便看见花冥已经落在了地面上,他的神情泰然自若,还未出手,那不加修饰的霸道气势就已经咄咄逼人。
“师兄,无须和这张狂的魔头多讲!”看着塔尖上的花冥,凤棠把心思拉了回来。
多说无益,天山派不是怕他这魔头,而是白名流知道敌不动我不动。几名弟子来了,若是稍不注意,魔气伤了他们怎么办;其他人还好,这个白尔尔会不会有个什么就很难说。他下意识把白尔尔推向身后,做好了备战的准备。
几缕阳光照射着万复塔的全身却形成两种视觉,正面光明、背面阴暗,塔的入口上方铸有“万复”二字,每一笔都有水流的感觉,只是塔是完全封闭,除了入口处设有一扇银色大门便再无其他窗口。
花冥看着众人铁青的脸毫不在意的一转首,迈着缓慢的步子逼近万复塔的银色大门,一步一步,走得让人心惊胆战。
这样无声的挑衅哪能让天山派的人安然,就连白尔尔都为此感觉到一点紧张。
“魔头,你放肆!”墨言早在花冥立于塔顶之时就已经拧紧双眉,此刻更是嘴唇颤抖,生怕花冥出手毁坏万复塔便急忙掷出玉壶。
玉壶周围罩上一层薄光体,银色边缘如针芒一般锋利无比,玉壶一出,预示着仙魔对决进入了开始阶段。花冥转首冷傲的凝视两秒瞬间握紧噬魂刀刀柄微妙一挑眉,噬魂刀散射出冷光,如同花冥的眼神一般冷傲、令人忌惮。
白尔尔看得稍微有些呆住,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帅呢?猛地一想到不小心吻住的嘴唇,没想到现在回想起来,竟会如此性感!
【039】 对峙(三)
花冥左手捻诀,右手只轻轻一翻动,噬魂刀上腾飞的龙纹就似活了一般,烧的一片血红。一圈一圈的红色光晕波涛汹涌的从他四周扩散开来,硬生生的将玉壶逼退。
“诸位小心!”白名流一声令下,一把锋利的青色长剑就从他的衣袖里面飞跃了出来。
白尔尔看得目瞪口呆,这剑就是上次白名流乘驾的青色之剑,别人都说笑里藏刀,他白名流是袖里藏剑。不过,此刻的白名流还真帅!
锋青剑像富有生命一般快速跃到白名流的手上,犀利向前一劈,一道纯白的光亮锐不可当的划开花冥的魔气。白名流绝不优柔寡断,拧紧的眉头有着一种霸气和决然。
花冥见白名流出手微微一沉,指尖轻微一弹,由那无数小白龙汇聚而成的七兽,猛地腾空跃起,拥有强大魔气如同一个闪光球体朝着那道白光冲刺过去。只听半空中传来‘咔、咔’微妙的响声,锋青剑的纯白之光被七兽一点一点囊括其中,那声音如同被撕裂一般,不出多时,白光便被七兽吞得一干二净。
他的锋青剑‘神斩’虽不是绝技,但平常法术是难以攻破,花冥的七兽竟然可以生生吞掉!白名流脸色一变,江湖传言不假,花冥那魔功的确深不可测。
师叔们都力展法器,不管成败与否,他们都要为保天山派万复塔倾尽全力和花冥进行对抗。
“妹在此等候,其他弟子随我上!”遇事临危不乱,夏卿尽展师兄的风范。
“师兄,这个时候怎么能落单,我要和你们一起出些绵薄之力。”虽说花冥对白尔尔来讲没什么仇恨可言,但白尔尔现在是天山派的弟子,岂能坐视不理,她捏紧小拳头就要往前冲。
见她这般冲动,夏卿即刻抓住她的香肩,一脸严肃,“师妹法术不强不可任性。”
那力度让白尔尔感觉有点疼痛,但只能瞪大眼睛毫无办法。的确如夏卿所言,她没有武功,带着只有区区拳击之术的身体去了不是反而让众人分心?看着师兄妹都离她而去,作为拳击手的白尔尔第一次恨自己没有出息,她也是天山派的一份子,不能置之度外呀!
场上战况惊是天动地、凶猛之势、未见血腥却处处生寒,无数道光亮迅猛燃起,红白黑好不美丽的线条纠纠缠缠,白尔尔能做些什么?她该怎么办?
对,雷火!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只是短短数日,但他们就如同亲人。虽然白尔尔根本不认为自己体内有真气,但此刻却想要试一试。雷火和花冥的法术相比就如鸡蛋碰石头,可她这‘鸡蛋’还真要去碰那‘石头’。
“雷火!”手握法杖,白尔尔此刻略显着急。那白名流明显不是花冥的对手嘛,为什么此刻的她偏偏不能倒雷呢?
“尔尔,快走开!”持酒壶的墨言声音犹如雷管爆破一般急切有力。
对于天山派人,花冥不屑杀之,他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攻塔。花冥早就注意到这个站在角落想要使用雷火的白尔尔,只是她的功力根本不值一提,现在这声大喊倒叫花冥又觉得好笑,难道她这一喊,就能平息乱气使出雷火吗?
然而,在众人因为她这一吼稍显失神之际,天际的黑云轻柔破开一道口子,一道晃眼的白光随着‘嚓’声迅猛降落,直逼那散发着幽光的法杖。光虽弱,可是却充满狠劲,众人瞥见那股微亮顿时犹如被泼了一身冷水,诧异且呼吸困难。
【040】 纯属意外(一)
此刻居然能使用雷火,完全出乎白尔尔的意料,看来这个法杖还真是随心所欲呀!
白尔尔不再因为自身是导雷体而感觉恐惧,反而因为雷电降落变得异常兴奋。来吧来吧,让雷火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但是不要劈死大大魔。额,为什么不要劈死他?白尔尔有些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时候就瞥见一片红色光晕像一头猛兽一般冲她而来。
“孽徒小心!”随后一声大吼,白名流虽然口口声声喊着‘孽徒’,可是他比谁都紧张。这是祖师选择的小宝贝也,他怎么能让魔头动她分毫?
小心!?
茫然聚焦视线,花冥急切敛收却无奈的的噬魂刀的红晕之光迫人的逼来,冷若似冰的气息直扑白尔尔的脸颊。‘砰’的一声,光与光的融合激起些许犹如涟漪一般的火花,而她的身体便在这涟漪中被荡开,娇小的身子在天空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我靠,搞偷袭!”雷火被断、又被他的光晕击中,那娇弱的身子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被抛向了天空,白尔尔心中委屈和怨恨顿升。“花冥你这个阴险小人、嫉恶如仇、狡诈之徒、无耻、无聊、无敌!!”
听着白尔尔的破口大骂,众人微微拧了一把汗,花冥却再一次觉得很是好笑。因突召雷火,魔气感应法术就直逼她娇小的身子,现在被魔气击中抛出,竟然还不忘口中报仇,她可真是‘嫉恶如仇’啊。
‘啪’的轻微一响,白尔尔原以为会像一团烂泥一样跌落,但是等她落下后身体竟然没有撕裂的疼痛。白尔尔跌落之前花冥摊手一挥,她的面前就出现一道软结把她包裹起来,结界内的白尔尔轻轻落在了不远的草地上。
这样做,让他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