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者:剥开权色交易背后的肉体关系-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敢再看。他命令自己闭上眼睛,待姑娘下床穿鞋拉门出去后,他才睁开眼。因内心的亢奋已使他无法再闭目养神,他索性坐起身,装模作样地眼望窗外,阳光下的原野急速地向车后驶去,不时能看到农人在大块大块的田地上收割庄稼,远处,蜿蜒起伏的山峦郁郁葱葱,在眼前一闪而过。
“叔叔。”坐在对面下铺的小女孩在叫他。
“什么?叫我?”小女孩大约十二三岁,梳着两条小辫,乖巧而恬静,边西口音很浓,她说:“我认识你呢。”
“不会吧,”他微笑着,透着慈祥与喜爱,“我怎么没见过你?”
“别瞎说,”坐在小女孩旁边的中年妇女说,“我们是边西人,仅在楠东玩了一周,咋会认识叔叔?”
小女孩认真地:“真的,妈妈,我真认识他。”
此时,拉门出去的姑娘又回到包厢,坐在马克扬的下铺上听着他们的对话,马克扬不好意思直面瞧她。他似乎有意逗小女孩:“你真认识我?能说出我叫什么吗?”
“能,当然能,”小女孩很自信,她一字一句地,“你叫马——克——扬。”
马克扬非常吃惊:“什么?你真知道我的名字。”
“我在电视上见过你呢,”小女孩咯咯笑,指着上铺,“我老爸正在看你写的书,书上也有你的照片呢。”
“我说呢,你怎么这么面熟。”坐在他旁边的姑娘说,“原来我们与马克扬同车旅行。”
他想借此瞧瞧这位姑娘,可是,对面上铺的男人已探出头,看看手中书上的照片:“嘿,你还真是马克扬。”
马克扬无奈地:“当然是,如假包换。”
男人从上铺下来:“左右无事,我想请教你几个问题,你书里描写的广阔无垠的原野以及男人和女人赤裸裸地在阳光下沐浴……”
马克扬看看小女孩,她正睁着一双杏眼,忽悠悠地盯着他们。他说:“我这本书啊,不适合小孩子看,当然也不适合在小孩子的面前讨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在这本书里,我想揭示的是,人类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原始野性与人们潜意识的强烈占有欲,以及部分人群的奴性心态,如此而已。”
坐在旁边的姑娘说:“可我们是文明社会呀。”
“是的,今天的我们,确实是生活在文明世界。”马克扬说,“可人也是从野人进化而来的,上万年来,人类历史经历了各个时期的发展与进化。为了自身发展进化的需要,每个时期,人类社会都会对人们的行为准则进行有意或无意的规范,一个时期的行为规范将要取代另一个过时时期的行为规范的时候,甚至经历了无数英雄们艰苦卓绝的斗争,比如上个世纪初人们剪掉辫子以及反对妇女裹脚。千万年来,人类的原始野性被逐渐掩盖,身上,穿着文明的外衣,脸上,挂着文明的微笑……可是,人类的原始野性始终存在于人们的心中,因为,人也是动物啊。我想说的就是,怎样做到不与现今的文明相冲突,而使我们内心的野性发泄至极尽,与广阔无垠的大自然完美地融合。”
小女孩的妈妈说:“你这个说法大概只能想象,无法做到。”
“想就是好事,”马克扬说,“如果连想都没有,那不是行尸走肉么?在今天,人类社会已经达到高度的文明与富有,到旷野去,与大自然融会在一起,已经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愿望,至少有很多人在想。坦率地讲,它早已不仅仅是人们的想象,而是愿望了,是很多人的愿望。今天,因高科技的发展已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人们所想要的原始野性与几千上万年前真正的野人生活有着本质的区别,今天的原始野性与高度发达的科技、文化和人们经济的富裕有着紧密的联系。如果,连饭都吃不饱,大自然就在眼前,也会熟视无睹。”
坐在他身旁的姑娘,眨巴着眼睛,微笑着问:“那么,我们怎样才能将野性发泄至极?”
“这个……”马克扬终于有机会看她,惊讶着她的美貌。大千世界,美女如云,可是,他从没有见过如此貌美的姑娘!圆润的脸和健美的身体,白里透红,小巧的鼻子和明亮的眼睛,弯弯的柳眉与微微上翻的嘴唇,说不出的性感撩人,她有多大,二十?或者二十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用在她的身上应该比较贴切吧?当然,这仅仅是他的标准。他努力使自己神清气爽,神情自然,他看看对面的小女孩,笑笑。“这个问题恐怕不宜在未成年人面前讨论,得另找时间和地点。”
《玩火者》 第二部分 《玩火者》 旅途邂逅(2)
“那好,”姑娘快言快语,“我可得保留此问题。”
“那当然,”马克扬说,“我随时恭候。”
“嘭,嘭,嘭,”列车员敲们进来,“餐车已经在供应晚餐了,要用餐请去餐车。”
“有盒饭吗?”中年妇女问。
“有,待会有人会推着车过来卖。”
“她爸,”中年妇女仰头对她的男人说,“我们待会就吃盒饭吧?”
“行,”男人答,“随你。”
马克扬对姑娘说:“我们去餐车吃吧?”
姑娘很爽快:“行啊。”
到了餐车,马克扬随便点了几个菜。车窗外,夕阳西下,阳光已没有白昼的强烈,可还是将天边的白云镀上一层淡淡的红光。他们边吃边谈,他说:“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可我却不知道你叫什么?这不公平,能问你的芳名吗?”
姑娘笑:“如果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肯定不会告诉你。不过呢,我知道了你是谁,所以告诉你无妨。”她从手提包里拿出名片,“还是给你张‘片儿’吧。”
他接过名片:“严疏寒,这个名字好哇,风来疏竹,雁度寒潭,随事而宁。看得出令尊一定是位饱学之士。”
“过奖,”她谦虚地说,神色黯然,“我父亲原是边西大学历史系教授,可惜,天妒英才……”
马克扬:“不好意思,令你伤情。”
“不,”她说,“我父亲已去世很多年了,只是谈起他我不免黯然神伤,应该是我不好意思。”
“大家都别客气了,你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什么时候是完?”马克扬说,继续读着名片,“边西国际商贸集团有限公司秘书室主任,哟,小小年纪就是主任,不简单哪。”
“什么主任?”她自嘲地,“我们可是私营企业,老板说你是主任,你就是主任了。”
马克扬:“私营企业就更不简单了,要想提拔,在老板眼里,那肯定是能人才行。”
“过奖了,”她不以为然,“私营企业也讲关系呢。”
“是吗?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关系。边西国际商贸集团有限公司,”马克扬念叨,“这个公司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么耳熟?”
“是吗?”她说,“我们公司在边西还是较有名的,业务也比较广,听说过应该不奇怪。”
马克扬:“那是,那是。”
“现在,没有小孩子了,”严疏寒说,“总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马克扬笑:“实际上这类问题都不宜在公众场合谈论,还是另找时间,好吗?”
“好吧,”严疏寒说,“可你总得给我你的电话呀,不然,我怎么找到你?”
“哦,对了,我也得给你一张‘片儿’呢。”马克扬也递给她一张名片,说,“到了边西,人生地不熟,恐怕我还要找你当向导呢。”
“那好哇,”严疏寒接过名片,“到了边西,你住哪?我送你去吧?”
马克扬:“这倒不必,到站后,市委宣传部会派人接我。”
“那,晚上我给你去电话,”严疏寒放好名片,热情地说,“再看看带你到什么地方去转转?”
马克扬:“如果不影响你,应该没问题吧。”
“影响我什么?”她说,“我一个人,时间充裕得很呢。”
马克扬试探地调侃:“没有男朋友?”
“没有,要男朋友干啥,”她满不在乎,“我可是独身主义者。”
“不会吧?”马克扬开玩笑,“你独身可是暴殄天物呢。”
一路上与美女同行,对马克扬来说,这枯燥的旅行已变得轻松快意。上车时,他还在想,如果倩茹能跟着一道,这肯定是一次浪漫的旅行,遗憾的是,倩茹开学了,而自己也不是游山玩水。他在心里暗暗拿倩茹与严疏寒比较,如果说倩茹是一颗含苞欲放的花蕾,那么,严疏寒则是一朵盛开的玫瑰,成熟而娇艳。
《玩火者》 第二部分 《玩火者》 如意算盘(1)
中午,小豹子正在小木屋前的树林里奸污薪虞铃的时候,段达明回来了。他眼瞅着他俩淫笑着:“小豹子,搞了这两天,还没够?”
“大哥,”小豹子喘气,满足而自豪,“还没够呢,搞大官的婆娘可真的不一样。”
“小鬼头,”段达明喜爱地揉他的头,“起来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他有些不舍:“这么快?”
“是呀,我上山的时候,看见有不少不是当地的公安在这一带活动,还是保险点好,我们现在就动身。”他当然不知道,这是薪虞铃前晚给马克扬发了信息的作用。
“是吗?”小豹子一骨碌地从薪虞铃的肉体上爬起来,进屋去收拾行李。
段达明看看从地上坐起来的薪虞铃,“去洗洗吧。”
她洗完身子,打开挎包,拿出衣服穿上。
小豹子拉了薪虞玲,道:“我和薪姐姐走一道。”
段达明慈爱地看看他,“随你。”
小豹子随手将裤子揉进背包,一不小心,却将背包打翻,掉出四五张银行卡,他弯腰去捡。“大哥,这卡还是放你那儿吧,一不小心就滑出来。”
“这哪儿行?”段达明从皮夹里找出两颗锁针。“万一我有个什么事回不来,这些卡上的钱可是你今后生活的保障,你把它放好。来,用这锁针将它锁在里面的袋子里。”
薪虞铃一阵紧张,用脚踩踩鞋垫,还好,自己的卡还在里面。
整整四天,薪虞铃跟着段达明、小豹子在原始森林里转悠。不时有野兔松鼠等小动物在眼前一闪而过,参天大树拔地而起,稠密的树林和茂盛的枝叶几乎将阳光挡住,太阳的光线只能透过树林茂密枝叶的缝隙挥洒大地。在这密林深处,三个人的身影显得异常渺小。到了晚上,段达明找到一个山洞,在洞口生了一堆火,就着红苕野果充饥。入夜,三个人挤在一起,以相互的肉体取暖。她不停地对自己说,坚持一下,到了国外就自由了,可不要前功尽弃。幸好那张银行卡段达明不知道。她心里不住地盘算,那张卡上本就有七八万元,再加上武国雄给的十万,共有十七八万了,以自己的能力,到了泰国,立住脚应该没有问题。然后潜回国,取走钱,接去女儿,蒋来明要跟着走也可以,他那儿还有三十多万元呢,做个小生意什么的,保证生活应该没有问题。远离武国雄、刘志民,至少,活下去已有了保障。
这一天的中午,他们已上到高黎贡山脉的驼岭峰的山巅,到了一块平坦的山崖边,段达明说:“休息一下。”山下,莽莽的旷野和绵延起伏的山峦尽收眼底。她还没有找好坐的地方,小豹子已经抱住了她。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