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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火者:剥开权色交易背后的肉体关系-第7部分

小说: 火者:剥开权色交易背后的肉体关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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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江,但我当时并不敢确定是他,因为我只要他接你,并未告诉他你身上有重要证据。”

    向大同诧异道:“是他?”

    “确实是他,但这中间有个问题,谁指使的他?他所做的工作也就是证实笔记本在克扬身上,但是,谁要他证实?这个指示他的人又怎么知道这个笔记本在克扬身上?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孟书记沉思着,“我去找小江,他不在,问他同办公室的小高,小高说,只听他对着电话说‘你怎么可以向孩子下手’就出去了。看来,他是受了骗,只是他太天真。我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马上派人找他,在天体茶楼里找到他的尸体,他被人毒死了。经过查证,在他接你不久,他的手机确实发出过短信息。如你推算,他在证实你身上有重要证据后,发出了信息。”

    “这信息发给谁的呢?”王副厅长和马克扬几乎不约而同地发问。

    “正在查,接信息的手机是外地号,大概是神州行。”李厅长答道。

    “神州行?没有身份证备份。”

    “是的,有消息后,我会告诉你。”然后,孟书记语重心长地说,“克扬啊,我找你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案子就此告一段落,我要你全身退出,我不希望你和你的家人再次涉险。”又看看姚处长和在坐的几位,“在此,我代表省纪委和公安部门向你表示最真诚的感谢,也对向大同同志对我们工作的支持表示真诚的感谢。”

    向大同欠身:“不用谢,是我们应该做的。”

    孟书记拿出那个电脑包给马克扬:“这个,还是交给你用。”

    马克扬接过包,说:“行,这里边还有我没有写完的调查报告和一部小说呢。只是,还……”

    “我知道,”孟书记打断他,慈祥地说:“这个案子我们会查,公安厅厅长、姚处长都在这儿,还不能将一个小小绑架案查个水落石出?你就别插手了,好吗?边西市的建筑工程招标调查采访完结了吗?”

    其他人相视一笑,姚处长却苦笑着叹了口气。

    “还没呢,还有几位关键人物和证据我没找到,所以报告也只写了一部分。”

    “报告的题目是什么?”

《玩火者》 第一部分 《玩火者》 疑窦丛生(2)

    “《刘志民——折腾边西市没商量》。”

    “是吗?”孟书记皱着眉:“真这么严重?”

    “是。”

    “能继续调查采访吗?”

    马克扬义不容辞地允诺:“行。”

    “你可要注意安全,”孟书记说,“干我们这项工作有一定的危险性,你要多加防备。你不是说还有一辆车跟踪你吗?”

    “是。”

    “这个,我会查。”孟书记关切地,“还有,你的孩子应暂时转移一下,要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看来,对方有点狗急跳墙。”

    “好的,我会安排好孩子。”

    从孟书记家出来,马、向二人的心情都不好受——本来可以帮助省纪委再破一大案,但如今却功亏一篑。

    “你说,还有一辆帕萨特跟踪你?”向大同问。

    “是的。”

    “那会是谁呢?”向大同用食指在鼻梁上敲了敲。

    “不知道。”

    “莫非……是刘志民?”

    “这倒有可能,我去海城前,找过罗天成。”马克扬紧锁眉头回想前情。

    “他怎么说?”

    “他什么也没说,”马克扬长叹一口气,“我见着他的时候他已傻了,根本不能讲话。据说,他老婆被车撞死后,他就是这个样子了。也可能是装的,我给他留有电话,他有事可以找我。”

    “是吗?”向大同皱着眉,“是正常的车祸?”

    “车祸怎么正常呢?”马克扬笑道,“不过,看样子不是有意撞的。”

    “你见过肇事司机?”

    “还没有,不过,我见过事故报告。”

    “看来,”向大同的手指在半空中点了点,“你还得去找找那个司机,”

    “行,过几天我再去边西市。”

    “走之前把家安排一下。”

    “好。”

    “你去边西后,孩子就暂时放我们家吧,”向大同道,“我看他与倩茹也挺近乎,我老伴也已退休在家,成天无所事事,吵着闹着要找老头跳舞,嘿,这小家伙正好可以陪陪她。”

    马克扬戏谑地:“怕我嫂子跟个老头跑了?”

    “瞎说啥?这臭小子,”向大同瞪眼,“最最重要的是,孩子可不能再出什么事。”

    “那是,那是,那敢情好,回头我跟思雨说说,”马克扬感激地说,“反正她也正忙着搞对象。”

    “你是在嫉妒人家?”

    马克扬不好意思地:“哪能呢?”

    两人说着话来到十字路口。马克扬的电话响了。

    “喂……”

    “你好,马记者,”电话里传出一清脆悦耳的声音,是个姑娘。“我们昨天上午见过,我可给你带了两小时的孩子,我是海洋公园管理处的薪虞铃。”

    “哦,是你呀,你好。”马克扬问:“有什么事吗?”

    “我有文学方面的问题请教,”嗓音里可有撒娇的成分,“你不是说可以向你请教吗?说话可要算数。”

    “当然算数。”马克扬顿时和颜悦色,“没问题,什么时候呢?”

    “今晚,怎么样?”

    “今晚?就你一人?”

    “是呀,我老公去上海出差了,女儿我也送到奶奶家了,就我一人闲着,正好能跟你长聊,好好学习学习文学。”

    这不是暗示吗?仅仅几句话,马克扬凭着作家和记者的直觉,已经断定她是怎样的女人了。何乐而不为?但转念又想到儿子,而眼下儿子在向大同家,便无大碍——况且今天刘长海的登场让他心头莫名地阴了天——于是说:“行,在哪儿见面?”

    “六点在‘浅水湾’西餐厅,行吗?”

    他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行。”

    马克扬放下电话,对向大同说:“主编,今晚,能帮我带带孩子吗?”

    “不行。”

    “你看,我家小杰与倩茹挺合得来的,”马克扬涎着脸,“就让他在你家与倩茹住一晚?反正过几天他也要到你家住。”

    “你是正事?”

    “当然是正事,”马克扬说得有板有眼,跟真的一样,“有个线索我得去采访。”

    “好吧,”向大同挥挥拳头,“要是跟女人鬼混,我可要打破你的头。”

    马克扬一本正经:“绝不会,怎么会呢?”

    向大同挥挥手,“去吧,去吧。”

    “谢谢,”马克扬很热情地与向大同握手,一转身便融入到人流中去了。

《玩火者》 第一部分 《玩火者》 又见玫瑰(1)

    坐落在金龙大厦二楼的“浅水湾”,是一间占地面积不大的西餐厅,店堂里的布置,典雅而温情,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大师们的名画点缀在四周的墙面上,二十世纪现代派大师的雕塑安放在店堂的中央,怀旧与时尚并存。一架漆黑发亮的卧式钢琴占据了店堂的另一角,琴前,坐着一位长发披肩、面目清秀的阳光男孩,随着他一双手优雅地在琴键上起伏,一首委婉温情的小夜曲在店堂里回荡,这真是情人们来的好地方。马克扬到的时候,薪虞铃已经到了,她占据了一张临窗的桌子,正向他挥手呢。晚上的薪虞铃与上午比较,已判若两人。她的头发与眉毛显然已经过精心修理,在店堂柔和妩媚的灯光下,更显眉清目秀,娇艳如花,她眼含秋水,浓浓的小红嘴唇,更是说不出的性感撩人,丰满的身体,好似在搭配合理的衣物中蠢蠢欲动,就要脱颖而出……桌子上,她竟然装模作样地放着那本《塞上风雪》。

    “不好意思,”马克扬歉意地笑,“我来晚了。”

    “不,”她羞涩地说,一脸欢喜。“是我来早了。”

    “总之,是我让你久等了,”马克扬执意地,“让我来补偿。”

    “别,”她拦住他就要招呼服务小姐的手,“哪能呢!”

    他竟然就势捏着她的手:“这,怎么好意思?”

    “我自愿的,”她眼含羞涩,秋波涟涟,小嘴嚅动。“你就慢慢享用吧。”

    他轻揉着她的手,戏谑地:“我就来者不拒?”

    她娇柔地:“你说呢?要拒,我也没有办法。”

    “还是不拒吧。”他满心欢喜。

    服务小姐拿来菜单,薪虞铃当仁不让地接过:“我给你点一份意大利牛排咋样?”

    他微笑:“行。”

    薪虞铃对服务小姐:“一份意大利牛排,”

    服务小姐:“几成熟?”

    “八成吧,嗯,我要一份意大利通心粉,再来一份水果沙拉,对了,来两杯红酒,再要一份水果拼盘。”

    “大份?”

    “小份吧,餐后饮料来两杯巴西圣玛莉亚咖啡。”

    服务小姐熟练地写好菜单,转身离去。很快,意大利牛排和意大利通心粉便摆在他们面前,马克扬举起酒杯。

    “小薪,”他举起杯,真诚中透出率直。“谢谢你的邀请,这给了你和我一个相识相见的机会。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恐怕也不会有我们相见一夜的奔放与激情,温馨和甜蜜。来,管他明日云与雾,难得共饮这一杯。”

    “作家就是作家,一开口,便是一套又一套,”薪虞铃微笑着,“我可没有这么高深的文化,不然,我还向你学什么呢?要说感谢,还得感谢你儿子,要不是他闯到我那儿去,我咋会认识你呢?”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马克扬爽朗地,“好,就感谢我儿子。来,干杯。”

    薪虞铃与他碰杯:“反正我就听你的,你说干,我就干了。我把我交给你了。”

    他握住她的手:“真交给我?”

    “是呀,”她眼含秋水,“不交给你,我约你干吗?”

    这是一顿充满温情与浪漫的晚餐,伴随着他们用餐的是一首又一首的钢琴曲目。俊雅飘逸的小伙子,一双手如蝴蝶般在琴键上飞舞,琴音从飞舞的指尖中流泻而出,如潺潺细流的溪水,欢快而流畅;如奔腾汹涌的黄河,威武而雄壮;如巨浪滔天的海洋风暴,完美而霸道。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温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抒情写意与心旷神怡!一不留神,时间便轻松愉快地从指尖流过。马克扬看看表,“呀!十一点了。”

    “这么快,我们走吧。”

    “去哪?”

    她嫣然一笑:“你说呢?”

    他俩手挽着手,来到大街上。尽管已是晚上十一点,可楠东的街道却灯火辉煌,在辉煌灿烂的灯光下,川流不息的汽车,闪烁着明亮耀眼的灯光,远远看去,如一条条灯的线条。他俩穿过公路,来到广场自在地漫步。

    交谈中,他知道,她是边西人,到楠东打工已好几年了,而且还找了个楠东老公,有一个三岁的小女孩。

    “明天上班吗?”马克扬问。

    “不,我请假了。”她说,“我对单位讲,我老公明天回来,我要去机场接他。”

    他有点失落,“你老公,明天……真回来?”

    “是,”她娇笑着,“不过是明天下午五点从上海起飞。”

    “马克扬。”有人叫。

    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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