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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39部分

小说: 落魄嫡女升职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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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珮玉系在霍榷身上,团子扯不下来,抬头对霍榷道:“哒噗。”

看着团子那小眼神,霍榷有些无措,“……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团子又道:“哒噗,哒噗。”

霍榷道:“说人话。”

外头的王永才:“……”

团子见霍榷不把东西给他,他干脆就自己动手,一手抓着珮玉,一手伸出小肉指头在霍榷的腰上就抠,想来是要把珮玉从霍榷的腰上给抠下来。

霍榷一阵冒汗,道:“你这是明抢吗?”

团子低头干活不理会霍榷。

抠了老半天,珮玉没抠下来,团子觉着饿了,就暂且放过霍榷的珮玉,抬头看看霍榷,最后伸手又要霍榷抱。

霍榷托着团子的屁股,竖着把团子抱在怀里。

团子小肉手就往霍榷的胸口上抓,脸蛋还不住的地往上头蹭。

蹭了半天,团子觉着这胸口好硬,而且一直没找到吃的,团子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控诉霍榷不给吃的,“哒噗。”

霍榷终于知道团子想要做什么了,被团子一控诉,霍榷真心觉着冤枉。

所以当从外头走进一位少妇时,就见屋里一大一小在两两相望,大的觉着冤屈,小的觉着委屈。

“二爷。”

当一声惊喜的小心翼翼传来,不管是大是小都看了过来。

“海棠儿。”

“噢噢。”

霍榷:“……”

来人正是袁瑶。

袁瑶一身荆钗布衣,自然是不能同在侯府里比的,可到底面色红润,不比在侯府时差,可知她栖身在这简陋的农¨。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户中到底也还好的。

霍榷愣了好一会,险些把团子一丢就奔袁瑶过去了。

袁瑶瞧见霍榷要放开团子,惊叫道:“二爷小心孩子。”

霍榷立马就抱紧了团子,低头看向团子。

可团子去不理会霍榷了,委屈得很地向袁瑶伸着手,“哒噗,哒噗。”

霍榷些许激动了,“海……海棠儿,这是我们的孩子?这是……是小讨债?”

团子蹬着小短腿,“哒噗,哒噗,哒噗。”

袁瑶眼中隐隐含着泪水,向父子俩走来,接过团子抱进怀里,道:“来告诉你爹,你不叫小讨债了,你说我叫佑哥儿。”

团子紧紧抱住袁瑶的颈脖,“哒噗。”

袁瑶再看向霍榷时,双眼染上了红,“是愿上天保佑我儿的爹爹平安的意思。”

“海棠儿。”除了一声唤,霍榷再也说不出其他来,伸手将袁瑶母子一并抱进怀中,紧紧的。

被抱紧了,佑哥儿不舒服了,就瞪着腿,用滚圆的屁股顶开霍榷。

一时的温馨被佑哥儿和搅和了。

霍榷笑骂着在佑哥儿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

佑哥儿用肉手摸摸屁股,又把手伸到袁瑶面前扭了扭,意思被打了。

霍榷又抓住佑哥儿的手,张口咬了咬他的小指尖儿。

佑哥儿懵懂得很,不知道霍榷为什么要咬他,于是看着被咬过的小指尖儿,最后又递给袁瑶看。

袁瑶把佑哥儿转向霍榷,“佑哥儿,这就是你爹。”  “儿子。”霍榷伸手示意要抱佑哥儿。

佑哥儿到底还小不懂,见袁瑶指指霍榷,又看看一直端着的小手指,又想到霍榷刚才没给他吃的,一拧头不要霍榷抱,“哒噗。”

袁瑶知道佑哥儿一定是饿了,不然也不会闹小脾气的,于是微微低了头,“想来佑哥儿是饿了。”

霍榷头回做父亲,就忙道:“那他要吃什么,我去弄。”

袁瑶脸上一阵熏红,抱着佑哥儿就往里头去,落下帘子。

霍榷这是才想起刚才佑哥儿老往自己胸口上蹭,立时什么都明白了。

可想到袁瑶是自己来喂养的佑哥儿,霍榷心中的愧意一时难以言喻了。

霍榷轻掀开帘子,就见袁瑶抱着佑哥儿在胸口,面朝里而坐,听到脚步声袁瑶回头,袁瑶脸上的红越发艳丽了。

霍榷走来挨在袁瑶身后坐下,看着佑哥儿吃得香甜,道:“海棠儿,我到底不是个好丈夫,好父亲,我险些连自己的妻儿都没护住。”

袁瑶一边轻轻地拍着佑哥儿,一边道:“二爷没错,不然二爷临行前也不过让我发下重誓,是我背弃了誓言,铤而走险了。”

霍榷从袁瑶的身后抱住她,额头垂在袁瑶的肩上,“海棠儿,以后……以后……再也不要了。”声音略微哽咽了。

佑哥儿吃饱,挣扎着起来,看看霍榷,霍榷也在看他,佑哥儿又把小指尖儿伸了出来,递到霍榷嘴边。

袁瑶干脆把儿子给了霍榷,自行整理起衣裙。

霍榷抱着儿子,又一口咬上儿子的小指尖儿不放了。

这下佑哥儿却笑,“呵呵……”又把另一只手的小指尖儿伸过来,要霍榷咬。

这时外头传来青素的声音,“奶奶,糊糊好了。”

佑哥儿到底半岁了,只吃母乳是不够的,就开始吃些糊糊了。

想来是外头的王永才不让青素进来,霍榷道:“进来。”

青素端着一小碗米糊糊,身后跟着青梅,她们也知道霍榷来了,只是在见到霍榷依旧难免红了眼睛。

“二爷。”青素和青梅蹲福。

霍榷抱着佑哥儿站起身来,对她们道:“难得你们能和海棠同生共苦的,我霍榷记下了,你们就等着后头的好日子吧。”

青素道:“奴婢不敢求别的,只盼有生之年都能在二奶奶身边服侍着。”

袁瑶拿过青素手上的米糊糊,道:“傻丫头。”

佑哥儿被霍榷抱在怀里,袁瑶拿着调羹喂着佑哥儿吃米糊糊,佑哥儿吃一口米糊糊,边努努嘴巴,边玩着霍榷解下的珮玉。

“你们如何落到此地的?”霍榷问道。

袁瑶迟疑了须臾才道:“是皇上让王公公送我们母子来的。”其实一开始她们都被囚在牢里的,忽然有一日王永才来悄悄送的她们来,只是都过去了,再说出来也于事无补,只会让霍榷再生愧疚,所以袁瑶决心一辈子都不要告诉霍榷。

“那时情况危急,想要我命的人不少,也多得了王公公漏液找来稳婆,才有了今日我们母子的平安。”当时的艰难可并非袁瑶说得这般轻松,霍榷都知道的。

“我和佑哥儿被安置在这后,又是顾大人每月按时送来吃穿,所以就算你瞧着简陋了,可我和佑哥儿并未受多大的苦处。”袁瑶说道。

霍榷眉头动了动,“顾敏?果然是他。”罢了又叹了口气,“想来是皇上派他暗中保护你和佑哥儿的。”

袁瑶点点头。

霍榷摸摸儿子的头,这些个在危难中帮助过他们一家的,他霍榷日后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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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瑶和青素、青梅主仆三人要收拾箱笼;准备随霍榷回侯府,可佑哥儿是吃饱喝足又睡够了,多动的性子又起来了,闹腾得很;霍榷只得负责起照看佑哥儿。

霍榷将佑哥儿面朝外;背靠在他胸腹上;一手托起佑哥儿的小屁股;一手环在佑哥儿圆咕噜的肚子上。

这抱姿让佑哥儿坐得舒坦又看得开阔,佑哥儿高兴得一直踢着两小短腿,一双眼睛四处张望;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喜欢得不得了。

袁瑶给佑哥儿戴了顶虎头帽;霍榷才抱着佑哥儿直出了正房,外头更开阔处去。

王永才依旧侯在帘栊外,见霍榷出来欠了欠身。

霍榷瞥了王永才一眼,状似无意,问得毫无征兆,“王公公可有个侄孙叫王鲁明的?”

王永才起先愣了愣,后道:“咱家未进宫前,家中确还有一兄弟,只是如今咱家离乡多年,家中如何了,到底不知了。”

年轻时的王永才正值藩王乱那会,七王联手剑指京城,霍荣奉先帝命率军镇压,那时又逢蝗灾,可谓是天灾人祸,民不聊生。

王永才不甘在老家忍饥受饿,只身趁乱上了别人口中金砖铺地,摇树落钱的京城,不想被人骗入宫中行了宫刑,从此不全。

而在战乱之后,王永才好不容易再度寻回家人,可家中觉着有他这么一人是愧对祖宗,又丢人现眼的事儿,自此断了音讯。

王永才在宫中的地位斐然根基不浅,就是朝中命官多少都会给他些脸面,可王永才到底年老了,出宫荣养是迟早的事,就是收再多的徒子徒孙干儿子,也不能同亲人可比的,且王永才到底还有认祖归宗的心。

霍榷又道:“其实若不是王鲁明说起他祖父哪辈的事儿来,我也想不起的。”

王永才未接话,只叹了口气。

这两人在说话,佑哥儿却被王永才捧着手里的拂尘给吸引了,长长的丝絮被风吹起,不住的摆动,佑哥儿伸手就抓,一回没抓到,两回没抓到,佑哥儿嘴巴一嘟生气了,两只小胖手一起拍,终于拍到,佑哥儿高兴得哦哦大叫着让霍榷看。

霍榷抱佑哥儿又近了王永才几分,好让佑哥儿抓拂尘玩。

“王鲁明是个识时务的,也有那心,王公公何不给自家侄孙一个能奉养长辈的机会,也好全了他的一片孝心。”

当年家中就不肯认王永才,如今王鲁明又怎么能违了先祖的意思,这些年后就接纳了他,可见这里头有多少是霍榷下的功夫。

王永才是宫中多少年的老人了,多少奉承的花招是他没见过的,可王永才知道这绝非是霍榷的奉承,霍榷这是在告诉他,他霍榷承了当日王永才救袁瑶母子的情了。

王永才自然不敢就这么受了,直道:“当日咱家不过是奉命而为。”

霍榷掂了掂佑哥儿,笑道:“谁好谁歹,我心中清楚得很,公公不必觉着无功不好轻易受之。”

终老有所养,死有香火,王永才那里能不感激的。

王永才正要落一番老泪,佑哥儿却在哒噗哒噗地将他手中的拂尘整个拽来玩,王永才只得放手。

王永才看看佑哥儿,又看向正房,道:“霍大人这是准备要接二奶奶和小公子回府了?”

霍榷道:“正是。”

佑哥儿也应了王永才,“哒噗。”挥舞着揪了一手的丝絮,不想被丝絮拂了一脸,痒得他不行,佑哥儿又是嘟嘴皱鼻眨眼的,可不懂去挠,最后用肉手往脸上拍,一下就把自己给拍疼,两眼泪汪汪的仰头看霍榷,一副要抚慰的委屈模样。

一时把霍榷和王永才都看得乐了。

王永才小心地将佑哥儿脸上的丝絮拨开,边道:“二奶奶的胸襟和气魄,多少须眉都难比,就是皇上都说,二奶奶是难得的情深意重。可侯府却说舍弃就舍弃了,让人寒心呐。”

想起府里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事儿,霍榷也不禁心头一沉的。

王永才见霍榷不语,又接着道:“当日侯府高调同二奶奶撇清干系,霍大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接二奶奶回去了,日后二奶奶不管在府里还是在外头露面,到底显了微弱的。”

这些霍榷还真没想过,道:“那按王公公的意思?”

王永才虽未拍胸脯保证,可话却十分肯定道:“霍大人若是信得过咱家,直管让咱家再照看二奶奶两日,之后大人就等着风风光光接二奶奶和小公子回侯府去吧。”

王永才能这般肯定,多少应该也有祯武帝的意思了,而王永才能透这风给霍榷,多少也表明了他的立场。

不说王永才以后是霍榷的人了,至少以后在宫中行事也有个帮衬的人了。

深思熟虑后,袁瑶和佑哥儿到底没随霍榷回府。

腊月十一,镇远侯霍荣率大军回到京城,祯武帝令满朝文武在城外列队出迎。

当日,镇远侯当众责打霍榷,并跪于城门之外,自请罪,道教子无方,令其以下犯上,冲撞天威。

祯武帝命王永才传旨意,安抚镇远侯。

而日后在众人知晓了霍杙的伤势后,才知当日镇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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