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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毛泽东选集 第五卷-第31部分

小说: 毛泽东选集 第五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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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倒了这一种说法。河北省遵化县的经验,不过是这些事例的一个。在一九五二年,这里的人都不懂得怎样办合作社。他们的办法就是学习。他们的口号是“书记动手,全党办社”。其结果就是“从不懂到懂”,“从少数人会到多数人会”,“从区干部办社到群众办社”。河北省遵化县的第十区,十一个乡,四千三百四十三户,从一九五二年到一九五四年,共计三年时间内,已经在半社会主义性质的阶段内基本上完成了合作化,入社农户占全区农户的百分之八十五。这个区的农林牧等项生产的产量,一九五四年同一九五二年比较,粮食增加了百分之七十六,林木增加了百分之五十六点四,果树增加了百分之六十二点八七,羊增加了百分之四百六十三点一。 

  我们现在有理由向人们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个地方可以这样做,别的地方就不可以这样做呢?如果说不可以,你们的理由在什么地方呢?我看只有一条理由,就是怕麻烦,或者爽直一点,叫做右倾机会主义。因此就是“绕开社走”,就是书记不动手,全党不办社,就是从不懂到不懂,从少数人到少数人,从区干部到区干部。要不然,就是手里拿着刀,见了找麻烦的合作社就给它一砍。只要有了这样一条理由,那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我们提出了“积极领导,稳步前进”,“全面规划,加强领导”这样一些口号,并且赞成遵化县同志们所提出来的“书记动手,全党力、社”这个完全正确的口号。在遵化县,难道不是“积极领导,稳步前进”的吗?难道不是“全面规划,加强领导”的吗?当然是的。这是不是有危险呢?是不是“冒进”了呢?危险在于“绕开社走”,这一点遵化县的同志们已经克服了。危险还在于借口“冒进”,大批地“砍掉”合作社,这一点遵化县那里并没有。所谓“合作社发展速度超过了群众觉悟的水平和干部领导能力的水平”,这对于遵化县的情况怎样解释呢?那里的群众就是要求合作化,那里的干部就是由不懂到懂。人人都有眼睛,谁能在遵化县那里看得出什么危险来呢?难道在三年内,由于一步一步地实现了合作化,粮食增加了百分之七十六,林木增加了百分之五十六点四,果树增加了百分之六十二点八七,羊增加了百分之四百六十三点一,这就算是一种危险吗?这就算是“冒进”吗?这就算是“超过了群众觉悟的水平和干部领导能力的水平”吗? 

  遵化县的合作化运动中,有一个王国藩合作社,二十三户贫农只有三条驴腿,被人称为“穷棒子社”。他们用自己的努力,在三年时间内,“从山上取来”了大批的生产资料,使得有些参观的人感动得下泪。我看这就是我们整个国家的形象。难道六万万穷棒子不能在几十年内,由于自己的努力,变成一个社会主义的又富又强的国家吗?社会的财富是工人、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自己创造的。只要这些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又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不是回避问题,而是用积极的态度去解决问题,任何人间的困难总是可以解决的。 

  最后,我们要感谢这篇文章的那位没有署名的作者。他用满腔的热情,生动的笔调,详尽地叙述了一个区的合作化过程,这对于全国的合作化事业会有不小的贡献。我们希望每个省、每个专区、每个县都有一篇到几篇这样的文章。 

  (《书记动手,全党办社》一文按语) 

  二 

  在中国,对于许多人来说,一九五五年,可以说是破除迷信的一年。一九五五年的上半年,许多人对于一些事还是那么样坚持自己的信念。一到下半年,他们就坚持不下去了,只好相信新事物。例如:他们认为群众中提出的“三年合作化”不过是幻想;合作化北方可以快一些,南方无法快;落后乡不能办合作社;山区不能办合作社;少数民族地区和民族杂居地区不能办合作社;灾区不能办合作社;建社容易巩固难;农民太穷,资金无法筹集;农民没有文化,找不到会计;合作社办得越多,出乱子就会越多;合作社发展的速度,超过了群众的觉悟水平和干部的经验水平;因为党的粮食统购统销政策和合作化政策,使得农民的生产积极性降低了;在合作化问题上,共产党如果不赶快下马,就有破坏工农联盟的危险;合作化将出现大批的剩余劳动力,找不到出路。如此等等,还可以举出许多。总之都是迷信。这些迷信,经过一九五五年十月中国共产党第七届第六次中央全体会议(扩大)的批判以后,统统都打破了。现在全国农村中已经出现了社会主义改造的高潮,群众欢欣鼓舞。这件事给了一切共产党人一个深刻的教训:群众中蕴藏了这样大的社会主义的积极性,为什么在许多领导机关,在几个月以前,居然没有感觉到,或者感觉的那样少呢?领导者们所想的同广大群众所想的,为什么那样不一致呢?以此为教训,那末,今后对于有相似情况的事件和问题,应当怎样处理才好呢?回答只有一句话,就是不要脱离群众,要善于从本质上发现群众的积极性。 

  (《所谓落后乡村并非一切都落后》一文按语) 

  三 

  那些不相信就一个一个的地方来说可以在三年内实现初级形式的合作化的人们(三年合作化的口号是群众提出的,遭到了机会主义者的批评),那些不相信晚解放区可以和老解放区同时实现合作化的人们,请看一看江苏省昆山县的这个乡罢!这里不是三年合作化,而是两年就合作化了。这里不是老解放区,是一个千真万确的晚解放区。这个晚解放区,走到许多老解放区的前面去了。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可以把它拉回来吗?当然不能,机会主义者只有认输一法。群众中蕴藏了一种极大的社会主义的积极性。那些在革命时期还只会按照常规走路的人们,对于这种积极性一概看不见。他们是瞎子,在他们面前出现的只是一片黑暗。他们有时简直要闹到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程度。这种人难道我们遇见得还少吗?这些只会循着常规走路的人们,老是对于人民的积极性估计过低。一种新事物出现,他们总是不赞成,首先反对一气。随后就是认输,做一点自我批评。第二种新事物出现,他们又按照这两种态度循环一遍。以后各种新事物出现,都按照这个格式处理。这种人老是被动,在紧要的关头老是止步不前,老是需要别人在他的背上击一猛掌,才肯向前跨进一步。那一个年头能使这种人自己有办法走路,并且走得象个样子呢?有一个治好这种毛病的法子,就是拿出一些时间到群众中去走一走,看看群众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从其中找出先进经验,加以推广。这是一个治好右倾顽症的有效的药方,奉劝人们不妨试一试。 

  (《这个乡两年就合作化了》一文按语) 

  四 

  这是一篇好文章。看了这篇文章,使人懂得维吾尔族的农民,对于走合作化道路,积极性是很高的。他们为了实现半社会主义合作化所需要的干部,也已经培养出来了。有人说。在少数民族中不能实行合作化。这是不对的。我们已经看到蒙族,回族,维吾尔族,苗族,壮族和其他一些民族都已经办了不少的合作社,或者是几个族的人民联合办的合作社,并且成绩很好,这就驳斥了那些对于少数民族采取轻视态度的人们的错误观点。 

  (《乡、村干部有能力领导建社》一文按语) 

  五 

  这一篇很好,可以说服很多人。这个地方的党组织,在合作化的问题上,从来没有动摇过。它坚决地支持贫苦农民的办社要求,在和富裕中农的竞赛中取得了胜利,由小社变大社,年年增产,不到三年,实现了全村合作化。富裕中农说:“穷光蛋想办合作社哩,没有见过鸡毛能上天。”鸡毛居然飞上天去了。这就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两条道路的斗争。在中国,富农经济很弱(在土地改革时期,征收了他们的半封建的那部分土地,老富农大多数已无雇工,他们在社会上的名声又很坏),富裕的和比较富裕的中农的力量却是相当强大的,他们占农村人口的百分之二十到三十。在中国的农村中,两条道路的斗争的一个重要方面,是通过贫农和下中农同富裕中农实行和平竞赛表现出来的。在两三年内,看谁增产:是单干的富裕中农增产呢,还是贫农和下中农组成的合作社增产呢?在开头,只是一部分贫农和下中农组成的合作社,同单干的富裕中农在竞赛,大多数的贫农和下中农还在那里看,这就是双方在争夺群众。在富裕中农的后面站着地主和富农,他们是有时公开地有时秘密地支持富裕中农的。在合作社的这面站着共产党,他们应当如同安阳县南崔庄的共产党人那样,坚决地支持合作社。但是,可惜,并不是每一个乡村的党支部都是这样的。在这种情形之下,就造成了混乱。首先是鸡毛能不能上天的舆论问题。这当然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几千年以来,谁人看见过鸡毛能够上天呢?这似乎是一个真理。如果党不给以批评,它就会使许多贫农和下中农感到迷惑。其次,在干部方面,又其次,在物质力量例如贷款方面,如果都得不到党和国家的支持,合作社就会发生很大的困难。富裕中农之所以敢于宣传鸡毛不能上天一类的从古以来的真理,就是因为合作社还没有增产,穷社还没有变成富社,个别的孤立的合作社还没有变成成千成万的合作社。就是因为党还没有在全国范围内,大张旗鼓地宣传合作化的好处。还没有明确地指出“鸡毛不能上天”这个古代的真理,在社会主义时代,它已经不是真理了。穷人要翻身了。旧制度要灭亡,新制度要出世了。鸡毛确实要上天了。在苏联,已经上天。在中国,正在上天。在全世界,都是要上天的。我们的许多地方党组织没有能够给贫苦农民以坚决的支持,也不能完全怪它们,上面还没有给机会主义思想以致命的打击,还没有给合作化做出全面的规划,并且在全国范围内加强对于这个运动的领导。一九五五年,我们做了这些工作,几个月工夫,形势就完全不同了。站在那里看的广大群众,一批一批地站到合作化这边来了。富裕中农也改变了腔调。有些要求入社,有些准备人社。最顽固的,也不敢议论鸡毛能不能上天的问题了。地主和富农,一点神气也没有了。这同人民政府惩治了一批破坏治安和破坏合作化的反革命分子,也是有关系的。总之,一九五五年的下半年,我国的阶级力量对比起了一个根本的变化,社会主义大为上升,资本主义大为下降。一九五六年再有一年的努力,过渡时期内的社会主义改造的基础,就可以从基本上奠定了。 

  (《谁说鸡毛不能上天》一文按语) 

  六 

  几乎带普遍性地在许多地方存在着的、阻碍广大的贫农和下中农群众走合作化道路的、党内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同社会上的资本主义势力互相呼应着。对于这样一种情形,这一篇文章算是描写得恰好。作者以极大的愤怒斥责了机会主义者,支持了贫苦农民。有些人虽然顶着共产主义者的称号,却对于现在要做的社会主义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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