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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竹马青梅+艾米-第30部分

小说: 竹马青梅+艾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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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说:“我爸爸输在时机不对上。”

“为什么?”

“他迟到了吗,如果他先遇到你妈妈,就没后面那么多悲剧了。”

“但那就没我了。”

他赞同说:“就是,但那就没你了,所以我还是愿意我爸爸迟到。”

 《竹马青梅》:第26章(6)

“你爸爸后来一直没再婚?”

“后来结了一次婚的。”

“哦?我还以为……”

“是在知道你父母复合之后。”

她好奇地问:“那你后妈呢?现在在哪?”

“早离掉了。结婚不到两年就离了。”

“你喜欢你后妈吗?”

“没感觉。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他们的事,我不管。”

“如果我妈妈做你的后妈,你喜欢不喜欢?”

“那当然很喜欢啰,但是不可能吗。”他伤感地说,“我爸爸是不是很可怜?这样贴心贴肝地爱一个人,但却永远也没有得到的可能,没可能又还是要爱。”

她也很伤感。

他又说:“其实你爸爸没有我爸爸值得你妈妈爱。”

她附和说:“就是,他以前有一段婚史,又不告诉我妈妈。”

他反驳说:“那段婚史应该不算他的问题,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那个也算数。”

她好奇地问:“你到底是站在哪个立场说话?”

他有点尴尬:“我没站哪个立场,就是说说事实。”

她庆幸说:“还好,我们没有错过时机。”

“谁?”

“我跟你呀。”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我们错过了,那怎么办?”

“我们没有错过呀。”

“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们错过了?那我们就去跳水库,还是你抱着我,我们一起沉到水底去。”

“你现在还不会游泳?”

“会游了。”

“那还怎么沉到水底去?”

 《竹马青梅》:第26章(7)

她把他拉停下,走到他面前,两臂抱住他的腰:“就这样,箍得紧紧的,像一个大石头,一起沉到水库底去,我保证不会中途松开…”

“你想到死,怕不怕?”

“如果是跟你一起死,我就不怕。你呢?”

“我也不怕。”

她热烈地说:“那就说定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两人不能在一起生活,我们就去死!”

“但是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很多的责任,很多的义务。”

“什么责任义务?”

“如果你死了,你妈妈肯定要哭死了。”

“如果你死了,你爸爸也要哭死了。”

“所以说,怎么能死呢?可能我爸爸以前也是这样,想死,但不能死,因为有我。”

“我妈妈以前总是说,如果不是为了我,她早死了。”

“父母为了孩子,只好活在这个世上;孩子为了父母,也只好活在这个世上。唉,人哪!”

她打断他:“我们不说死不死的话了吧,我们又没错过,为什么要想到死上头去?”

“好,不说了。”

“你寒假跟我回F市去吧,去见我妈妈。”

“你不怕你妈妈骂你?”

“她为什么要骂我?”

“因为我从小就是个坏孩子呀。”

“你不是已经改了吗?”她坦白说,“我已经跟我妈妈讲过我们的事了,她挺喜欢你的。真的,不过我对她撒了谎,说你在读在职硕士。”

“为什么要撒这个谎?是不是怕她瞧不起我是工农兵大学生?”

她有点儿尴尬地承认道:“是有点儿怕,但她没有瞧不起你,是我瞎担心。”

 《竹马青梅》:第26章(8)

他笑着说:“其实你根本不用撒谎呀,我是读了在职硕士的,但我跟那些脱产的硕士一样,是正规考上的,只是因为我已经是G大的老师,才读在职,应该算半脱产,每学期只教一门课。”

她吃了一惊:“是吗?你什么时候读的?”

“上学期刚读完。”

“啊?真的吗?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你没派人调查我一下?”

“没有。我为什么要派人调查你?难道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吗?”

他紧紧搂住她,喃喃地说:“今今,今今……”

 《竹马青梅》:第27章(1)

27

岑今太开心了,赶在第一时间给妈妈打电话,不仅汇报了见军代表的事,还把卫国已经硕士毕业的事也告诉了妈妈。

妈妈也很开心:“这孩子。读硕士是好事,怎么还瞒着呢?”

“他以为我派人调查过他,以为我知道呢。妈妈,我还代表你们邀请卫国和他爸爸春节上我们家来玩,妈妈你不会把军代表赶出去吧?”

妈妈笑呵呵地说:“怎么会赶他呢?我这么不懂礼貌?”

“我觉得你很恨他。”

“恨他是因为你爸爸的事吗,现在他讲清楚了,又在积极帮忙解决你爸爸的问题,我还恨他干什么?”

“卫国说他爸爸比我爸爸更爱你。”

妈妈嗔道:“瞎说些什么呀!”

“是不是爸爸在旁边?”

“他不在旁边也不要说这些话,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觉得没过去哦,军代表还是那么喜欢你呢。”

“那又有什么用?难道我还能跟你爸爸离了去嫁他?”

“假设,我是说假设啊,你跟爸爸离了婚,你会不会嫁给军代表?”

“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怎么能假设呢?”

她觉得妈妈没把话说那么死,说明妈妈还是喜欢军代表的,至少是被军代表的感情给感动了。也是的,如果有那么一个男人,几十年如一日地爱她,她肯定也被感动了。但如果她已经结了婚,有了丈夫,还有了孩子,那么再感动也没办法了。

她开玩笑说:“如果一个人可以同时嫁两个人就好了,那你就嫁给爸爸和军代表两个人,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越说越不像话了。”

 《竹马青梅》:第27章(2)

那段时间,她简直像在天堂一样,每天都在设想着寒假的情景,跟卫国一起回家过春节,两人可以在一起待整整一个寒假,卫国可以圆他多年的美梦,叫声“妈妈”,军代表也去看望妈妈,圆一圆他多年的梦,那该是多么幸福啊!她唯一的担心,就是怕爸爸看见军代表会不高兴。

有天晚上,吃过晚饭,她和两个室友正准备到自修室去做学问,突然听到有人在敲她们的寝室门,她走过去开了门,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抱着个孩子,站在门前。

她一点也不认识那个女人,以为是敲错了门,便客气地问:“您找谁?”

“请问陶红是不是住这里?”

“您找陶红?我就是。”

那女人盯着她看了几眼,说:“是你?那我就是找你。”

她闪在一边,把那个女人让进屋,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女人在田丽霞的床上坐下,把孩子放在床上,然后伸出一条腿,搁在床沿,大概是为了挡住孩子,但没脱鞋,连鞋子都搁到床沿上去了。

她皱皱眉,指着另一张床说:“请把孩子放到那张床上吧,你坐的这张是我室友的床,别把她床搞脏了。”

田丽霞硬撑着说:“没事,没事,只要孩子不尿床就行。”

那女人没动窝,语音铿锵地说:“我是尹卫国的爱人。”

她脑袋“轰”的一响,眼前一团雾气,全寝室的人都变得模模糊糊的了。她的思维能力仿佛都雾化了,只剩下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回荡:撑住,撑住,千万别昏厥,一昏厥就露馅了。

田丽霞问:“哪个尹卫国?”

“就是你们尹老师。”

两个室友都没气了。

那女人似乎很满意自己这个开场白的效果,接着说:“我叫郑东陵,金陵的陵,不是一般女孩子爱用的那个‘玲’,我是在南京生的,我爸爸就给我起了这个名。”

袁逸幽幽地说:“我还以为是十三陵的陵呢。”

郑东陵不满地瞪了袁逸一眼。

田丽霞指着床上的孩子,半信半疑地问:“那这是尹老师的孩子?”

 《竹马青梅》:第27章(3)

“不是他的孩子,还能是谁的孩子?”

袁逸大惊小怪地说:“人家尹老师的孩子,你抱来干什么?”

郑东陵不屑地看着袁逸说:“这是我和尹卫国的孩子。”

“怎么样证明?”

“你不会看脸相吗?”

三个人都凑上去看孩子脸相,岑今觉得是有卫国的影子,不由得心头发堵,感觉自己快要尖叫出来。

郑东陵很有把握地说:“他肯定没告诉你们他已经结了婚。”

田丽霞脸不变色地撒谎说:“告诉了的,告诉了的。”

袁逸进一步证实道:“他上课的第一天,就告诉我们他有孩子了。”

郑东陵把脸转向岑今,生气地问:“他告诉你们他结婚了,你还跟他约会?”

她抵赖说:“我哪里有跟他约会?你听谁说的?”

“你先别管我听谁说的,你只说是不是跟他约会了?”

“没有。”

“你没跟他约会,别人会平白无故造你的谣?”

袁逸插嘴说:“如果不是平白无故,那还叫造谣?”

郑东陵大概再也无法忍受袁逸了,大声说:“我没跟你说话,你别插嘴,你再插嘴……”

“怎么样?就把我赶出去?”

岑今急忙用眼色制止袁逸,对郑东陵解释说:“我们那不叫约会。”

“不叫约会叫什么?”

“叫商量事情。”

“有什么事情需要跑到餐馆去商量?”

她听郑东陵的口气,应该只知道她跟卫国上餐馆的事,于是镇定了许多,解释说:“他可能没跟你讲过,文革的时候,他爸爸是我爸爸那个学校的军代表,我爸爸的问题是他爸爸主持处理的,后来我爸爸被遣送回原籍管制劳动,到现在还没恢复原职。我爸爸一直在寻找他爸爸,想让他爸爸为我爸爸出个证明,解决我爸爸的工作问题。”

 《竹马青梅》:第27章(4)

郑东陵似乎相信了她的解释,很有同感地说:“我爸爸他早就平反了,怎么你爸爸到现在还没平反?”

“就是啊,所以我爸爸一听说我在学校碰见了尹老师,就叫我向他打听他爸爸的下落。”

郑东陵说:“你爸爸跟我爸爸是很不同的,你爸爸还是有问题的,谁叫他前段婚姻还没解除,又跟你妈妈结婚的呢?”

“问题是他家乡那边不承认他以前那桩婚姻啊!我爸爸想办个离婚都办不成,因为那里没他结过婚的记录。”

“既然没他结过婚的记录,那怎么能说他是重婚呢?”

“就是啊!所以说很不公平吗!“

“只怪你妈妈运气不好,嫁了这么一个男人。唉,这世界上的男人,真是没一个好的!”

她附和说:“男人惹下的麻烦,总是连累到女人。”

“就是,你们尹老师不也是这样吗?已经结了婚,还在外面冒充单身男人,吸引那些女学生。”

“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呢?我是他的爱人,如果他没这些事,我会抓起屎往自己脸上抹?”

“他到底怎么啦?”

郑东陵摇摇头:“唉,我都懒得说。我在J大工作,离这里比较远,没在这里住,住在我父母那边,他们帮我请了保姆带孩子。尹卫国呢,在这里上班,住在单身教工宿舍,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已经结了婚,更不知道他连孩子都有了。有些年轻的女学生不懂得自珍自爱,就跟他暧昧不清。”

“你是不是以为我也是那样的女学生?”

郑东陵坦率承认:“我刚听到别人说时,觉得你也是被他蒙混了,以为他没结婚,在跟他谈恋爱,不过听你一解释,我知道你跟他没那事。”

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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