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御夫-第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清欢笑了笑,凝望着远方,“代国无论如何要守住!拖住九国诸侯王,代国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局势依然僵持,九国诸侯王的大军一直朝前转移,这次慕容清欢派人经过几天的探查,摸到九国大军的一边,但是在大军尚未形成围和之势,就被九国大军察觉。
九国大军的将士锐不可挡,趁着慕容清欢的大军未到,居然把慕容清欢派出的前锋给绞杀了。
“岂有此理!”慕容清欢狠狠的一拍桌子,动怒了,深呼吸平静下来,慕容清欢抬眸点了一个人的名字,“程军师!”
“属下在!”一个年纪花甲的老人站了出来,精神矍铄。
慕容清欢揉了揉太阳穴,“派去梁王身边卧底的人怎么样了?”
“目前还没有消息!”
“将军,不如我们保存实力,将代国弃了!”周副将站出来说道。
“是啊,是啊!”有一些军官站出来附和。
“弃了代国决不可行。”慕容清欢开口,手随意摆了一下,止住张口欲辩的周副将,“我明白你的顾虑,我们粮草不多,九国大军来势汹汹,敌众我寡,但若是代国一失守,四方皆乱,这不仅仅是九国之乱一处的问题,还牵涉大凉、西域几个虎视耽耽的国家。”慕容清欢侃侃而谈,声调提高了一点,“若是我们连代国都受不住,何以拥护新的君主,怎么博得新君主的信任?不雷厉风行,从此以后慕容军脸面无存,再无栖身之所。再等等吧!很快就会有转机了!”
深色,慕容清欢的帐篷里。
无形悄无声息的出现,“将军,易容成太女殿下派来的人已经全部出发了,你的假头颅也被装进了木匣子里!”
“很好!”慕容清欢的嘴角浮现一抹笑,在暗夜中犹如埋伏在深处的花豹,等待着最恰当的时机,一口咬住猎物的咽喉,一夕之间将猎物杀死。
*
大凤皇宫。
被一众的大小的国家问题烦住的刚刚下朝的太女凌屿,筋疲力尽地挪着脚步回到东宫,太女正君见到凌屿顿时眼圈就红了,抽抽泣泣地在虚弱的坐起身,脸色苍白,额上覆着厚厚的雪白的护额,嘴唇没有丝毫血色,只不敢放声哭,半是自责半是伤心地说,“臣侍对不住太女殿下,没有好好保住孩子!”
太女正君肚子里的孩子被其他争宠的东宫的侍君弄掉了,很是伤心。
“别哭了!坐小月子不适宜哭!”太女凌屿不耐烦地喝了一句。
太女正君哽咽的声音一滞,想开口询问如何惩罚那些宠侍的话便咽回了肚子里。
凌屿见太女正君一脸委屈的神色,心里的烦躁又添了几分,但是他刚失了孩子,也不宜冲着他发火,凌屿起身,“正君,你好好歇息,本宫去看看母皇。”
凌屿走出东宫,来到女皇的寝宫。
女皇面色蜡黄,形容枯槁,仿佛油尽灯枯一般,女皇一直不重不轻地病着,凌屿也常常过去问好请安,从前一直都保持的不错的母女情深,当凌屿被越来越多的国事缠绕,得到越来越大的权利,尝到了站在高处的滋味,竟也慢慢冷淡下来。
一母一女,表面上微笑寒暄,却怎么也不及从前那样贴心温情,皇宫从来不缺的就是情!只是凌屿的一切还没有坐稳,还需要女皇的辅助。
“太女,你有很多事失了分寸。”女皇卧在床上,神色凛然的看着凌屿。
凌屿心里有些不耐烦,她一直认为她能够很好的处理国事,无论是九国之事,还是慕容清欢的事,她都雷厉风行的处理了干净。
与女皇絮絮叨叨的聊了几句,女皇明显的精神不济,太女起身告辞。
转过女皇寝宫的花门,脚步忽的一滞。
女皇的贴身宫侍张爹爹领着淑兰宫的守卫和几个宫侍迎面走了过来,抬头见到凌屿,都吓了一跳,脸色苍白地请安。
自从太女殿下掌握实权,司马一系失势以后,太女殿一直不待见淑兰殿的人,不管司马容兰当初如何的宠冠六宫,如今也不敢轻易的违逆太女的旨意,其他淑兰宫的人也是噤若寒蝉,想想也是,连一直顺风顺水,登上高位,即使司马一系因通敌叛国之罪全部下放都没有受到严惩的司马容兰都规规矩矩的呆在自己的宫里禁足,沉寂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祸临头呢!他们这些无足轻重的人更是不敢行错一步路。
“张爹爹,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凌屿脸上冷冷的,扫视着一众人。
“奴才有要是向女皇汇报,四皇女殿下没了!”张爹爹恭敬的说道。→文·冇·人·冇·书·冇·屋←
凌屿的左嘴角小弧度的翘起,“去吧!”如今张爹爹在,她无法阻拦,虽然司马容兰现在翻不出什么新花样,更是翻不了身,但是还是要防患于未然。
*
女皇得到消息,拖着命中的身体来到淑兰宫。
曾经显赫至极的淑兰宫,如今还只能从它的装饰上面看出它过去的辉煌,宫里冷冷清清的,奴才们压低声音不敢说话,异常的萧索。
女皇心里突然难言的有了一点感叹。
“女皇驾到!”宫侍高声的唱和着,却并不见司马容兰出来接驾。
司马容言连忙出来对女皇行礼,低头敛着眉,但还是能深深的体会到他的伤痛。
女皇伸出枯瘦的手,“平身吧!兰贵君呢?”
“大哥他……”司马容言欲言又止。
“罢了罢了!”女皇绕过他,待走到司马容兰的寝宫的没有完全掩上的窗户外的远处停下了脚步,这么远看去,走动的人影忙碌不已,像是中了邪一样,面目根本瞧不见,却能体会到他身上的巨大悲恸,许久没有来到淑兰殿了,殿里的摆设也显得分外陌生。
司马容兰像是感受到了一般,突然转头,摇晃着步伐,乌黑散乱的发丝,凌乱的搭在脸上,配着泪痕更显梨花带泪的美,美得让人心生贪婪和怯意,就像是最媚的鸩之毒,即使知道是毒药,但是还是让人忍不住的想靠近。
女皇微微一怔,脚步不由自主的来到寝殿内。
“咯吱”一声,寝殿的门打开了。
司马容兰一刻不停的忙碌着,他拼命的隐忍着眼泪,大声对站在附近的宫侍喝道:“快去拿暖炉啊,四皇女冷,她怕冷!”
凌蕊紧闭着眼睛,小小的胸膛没有一丝的起伏,脸色清白,浑身冰冷,身上已被司马容兰大大小小的放置了很多个暖炉。
“兰儿。”低哑的声音让人心窝里一热,熟悉得像是曾经宠爱的日子中日日夜夜的呢喃呼唤一样。
司马容兰猛然的睁大眼睛,诧异的转头。
熟悉的脸近在咫尺,女皇和他头并着头,肩并着肩的站着,神色哀戚的看着躺在床榻上毫无声息的凌蕊。
女皇知道,司马容兰在哭,在心里哭泣。
司马容兰拽住女皇明黄龙袍的衣袖,“女皇,你快传御医啊,蕊儿她病了,她冷!”
“兰儿,蕊儿她……”女皇眉目间哀戚更深,“蕊儿她已经死了!”凌蕊是她最小的一个女儿,也是她一直看着成长的女儿,蕊儿小的时候,她还经常抱着她,如今没了,她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但是一个威胁到大凤江山的女儿,她不能留!
司马容兰恍恍惚惚,猛地回过神来,抱起凌蕊,手拽住女皇的手摸向凌蕊,“女皇!你摸摸看,蕊儿怎么会死了呢?蕊儿身上还是热的,她身上还是热的啊!”
心情五味俱上,女皇摸着凌蕊温热着沁着凉意的肌肤,无由来的就是一阵心悸,想对自己一阵唾骂,好不容易才努力的压住了,女皇伸出手拍了拍司马容兰的肩膀,“兰儿,蕊儿她真的走了!”眼神示意身边的两名宫侍将凌蕊从司马容兰的怀里抢过来。
司马容兰紧紧的抱着凌蕊不放,他张皇失措的看着女皇,司马容兰自小就百般的细致滋养,肌肤晶莹细腻,人本来就柔美,加上刚刚房间里暖炉和炭火烘烤的热意的,汗湿发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眼睛湿漉漉的,竟有一股动人心弦的美丽,让女皇心里一动,不由得脱口而出道:“罢了,你们退下去吧!”
“兰儿,是朕对不住你!”女皇的声音钻进了司马容兰的耳膜深处,带动的连司马容兰的心也颤了,或许女皇在即使司马一系出事后,只是令太女软禁司马容兰,不能不说是一种愧疚,一种另类的保护。
司马容兰的身体如秋草萧瑟,簌簌的发着抖。
女皇怜爱的将司马容兰揽在怀里,他细如凝脂的柔荑握在女皇的手中,司马容兰抬眼直直的看着女皇,此时无声胜有声。
女皇一伸手将司马容兰拉在她的腿上坐下,低下头,在他耳边宽慰道:“兰儿,你也别太伤心了!蕊儿这孩子福薄,但是很孝顺,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伤心。”
司马容兰低垂在女皇怀里的脸色更难看了,这样的理所当然,没有任何的伤心,任何的出乎意外的表情,司马容兰的心里就像是枯萎的树干一寸寸的结冰,他的眼睛里空荡荡的,什么都变的暗淡,他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帝王之心不可测,宠爱远比不上权利,或者说没有了帝王的宠爱的妃子,权利什么都不是。
想起女皇是直接害死凌蕊的凶手,司马容兰心里更是不痛快,却懒得去辨识此刻女皇的真心假意,他已经不再需要,想起曾经为难其他妃子甚至是凤后,司马容兰直想高声的嘲笑自己,男子何苦为难男子,为了一个如此不值得的女人!
想到此刻自己就依偎在女皇的怀里,一刀就可以结束了女皇的性命,不禁一阵心惊肉跳,只是,怎么能如此便宜了太女殿下呢!他司马容兰誓死要拉上女皇机关算尽,未雨绸缪一切的女儿陪葬,什么能够比得上让女皇生不如死更好的惩罚呢!仇恨从自己触着女皇的心脏的指间沿着脉络细细蔓延过全身。
“兰儿,司马一系虽然已经倒了,但是朕会保你性命无虞的!”女皇低下头过头,对他笑笑,干裂苍白的唇露出整洁的牙齿,趁着司马容兰一失神,凑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司马容兰识趣地点了点头,眼中的迷茫悲痛更是让人无限的心疼。
女皇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肌肤上,司马容兰难过得简直无法再忍受片刻,梗着脖子闷闷地道:“女皇,蕊儿她是你的女儿,请你一定要厚葬她!她是臣侍唯一的女儿啊!”
“朕一定会厚葬她的,兰儿放心吧!”
司马容兰苍白而虚弱的朝女皇一笑,炫目得夺人眼球。
女皇再次的怔住了,偏偏这个时候,张爹爹多的声音匆匆传来。
“女皇!女皇!有……紧急军报……”
第二卷 025 一步一步的谋划
九国诸侯王竟然绕过代国,兵分两路直逼京都,太女私下秘密释放诸侯国世女们,却在半路被劫,云城灾民的暴乱波及与之接壤相邻的其他国家,蠢蠢欲动。
大凤王朝与大凉一战后,不可以又来一场消耗战,女皇动怒了。
她捏紧了手里的信笺,浓眉皱成一团。
“兰儿,朕下次再来看你。”女皇轻轻拍了拍司马容兰的手。
司马容兰低垂着头,煽动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兰儿恭送女皇。”
待女皇走后,他慢慢的抬起头,脸上娇媚而冰冷,早已没了刚刚的楚楚可怜。他就是要女皇亲自感觉到蕊儿断气的那刹那,一生都愧疚,愧疚要比爱来得长久。
*
女皇的寝宫内。
女皇刚喝了药,内侍用白色的绸帕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药渍。
太女凌屿急匆匆的赶来,“母皇,这么着急召见儿臣,所谓何事?”
女皇将军情递给凌屿看,抿着紧绷的唇角:“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