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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卿本风流-第62部分

小说: 卿本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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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扬歪了歪头,他斜长的凤眼如流波,似含情似含媚地睨了她一眼,道:“可我甚是舒服。”

街道中的灯火,伴随着明月淡淡的莹辉泄入马车中。冯宛恰好此时回头,因此,她对上了这妖孽般的一缕眸光。

嗖的一下,她脸孔一红,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就在这时,卫子扬放开了她的手,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纵身一跃,轻飘飘地落在了马车外。

月色下,他回过头,凤眸流转地瞟向冯宛。

也许是此时的夜风太温柔,直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也许是天空的明月太清亮,直照得他的眼波如光华,也许是他的笑容太明亮,太妖艳。

刹那间,冯宛直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上自己的心坎。在一阵急乱的心跳中,她竟是慌乱地伸出手,嗖的一下拉下了车帘,隔开了她与他。

冯宛的异常,少年自是看在眼里,因此他不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大笑声中,他长袖一甩,飘然离去。直到他走得远了,冯宛才记得他的斗笠还放在自己的马车上。

就在冯宛举着那斗笠,却无法叫出声时,驭夫的惊叹声传来,“卫将军刚才那样子,当真,当真好看。”

冯宛垂下手。

月光下,她长长的睫毛,在她的眼睑下,投射出优美的弧度。好一会,她低声说道:“是啊,太美了……这样不好,会害得他人情不自禁的。”

如她那古井一样的心湖,便差点失去了控制。

艰难地从他的背影中移开,冯宛闭上双眼,轻声命令道:“回去吧。”

“是。”

驭夫一边走,一边还是忍不住说了起来,“夫人,很多人都说五殿下喜欢卫将军。原来我是不信的,不过现在我信了。”

他啧啧感叹一阵,又说道:“卫将军这样的人,就是一个祸害。他若愿意,只怕陛下也可倾倒。”

他脱口说出陛下,马上感觉到这样实是大不敬,连忙闭上了嘴。

他等了一会,也没有等到冯宛的回答,看来他刚才的话,夫人并没有听清。

马车终于驶回了赵府。

刚刚停下,便有几个婢妾伸头看来。见是冯宛,眉娘清脆脆地叫道:“夫人,你到哪里去了?今日好些人来找。”

冯宛微笑道:“有一些事。”

弗儿也跑到她旁边,低声道:“夫人,冯美人和皇后都派人来了,说是要见你。可是奴在外面寻了一遍,也见不到夫人,便回了。”

冯宛嗯了一声。

她问道:“郎主呢?”

其实她早上就听到了赵俊说要出远门的事,这话纯是明知故问。

眉娘连忙回道:“夫主出门了,说要过几天再回。”她眉开眼笑地说道:“夫人夫人,昨晚夫主告诉我,说是五殿下又看重他了。这次出门,便是奉五殿下之令前去办事。”

眉娘得意地说道:“只郎主那口气,这次的呈相当重要呢。五殿下什么人都不信任,偏信任我家夫主。”

冯宛又轻轻地嗯了一声。她微笑地看着眉娘,道:“是吗?这是好事,夫主若是升了官,你我都是荣幸的。眉娘啊,你甚得夫主信任,当早日为我赵府添得子嗣才是。”

听她提到生子,眉娘的脸一红,她低下头来,眼波神态中,也露出了一抹期待。

冯宛跨入自己房间。

也不顾跟上来的弗儿,她一入房,便把房门关上。

背靠着房门,冯宛怔怔地看着外面的月光,看着看着,她伸手捂上胸口:那一瞬间的失守,那一瞬间的情不自禁,在她的生命中实在太过罕见。直到现在,冯宛的心跳还有点猛。

良久良久,她低低地嘟囔道:“实是那家伙太过魅人,这不是我的过错!”

第八十七章 有一就有二

接下来的日子,冯宛还在躲避着。

那些贵女公主什么的,正是对此事大感兴趣之时,她现在被她们逮到,应对妥当了,只是没有过错,应对不妥当,那就会平添烦恼。想了想,冯宛还是觉得只能避开。

一天又一天地躲避中,时间渐渐流逝,转眼间,八天过去了。

入夜后刚刚归屋的冯宛,听到外面喧嚣大作,婢妾们的问好声和笑语声不断传来。

一刻钟后,弗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夫人,郎主回来了。”

冯宛恩了一声。

门外的弗儿沉默片刻,好一会,她低声说道:“郎主还带回了一个人。”

冯宛慢慢转头,她轻声应道:“是吗?”

“是的。”弗儿不知道外面的人如何说起冯宛和卫子扬,她只知道,卫子扬那样的男人,只能是公主们肖想的对象,不可能是夫人地选择。

吐出这两个字后,她的声音中有着担忧,沉默一会,她小声说道:“是一个很美的姑子,郎主说,出身也很好的。”

倾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弗儿又说道:“她还带了好些陪嫁,足有十几个箱子呢。奴听说了,这是叔爷作中的,是准备给郎主做平妻的。”

里面,依然没有声响传来。

此刻的冯宛,正在仰着头,静静地看着天空的那轮明月。

这一幕,在她的梦中,只是被人提过,不过那时候,她刚流了产,又为赵俊出了一策,助他升了一个官位。他体谅她,便把这事压下去了。

冯宛轻声应道:“知道了。”她的声音温柔和善,“弗儿,你去休息吧,这种事就不要管了。”

不要管了?这怎么可以?

弗儿瞪着房门,忍不住声音微提,气息有点乱地说道:“夫人,你与郎主本已生分,现在又抬了这么一个人,你以后……”她说不下去,只是无力地问道:“难道夫人真想和离?”

门内,冯宛的声音依然温婉清雅,“知道了,下去吧。”

“可是夫人!”弗儿忍不住轻叫道。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转眼间,一个面生的仆人走到弗儿身后,朝着她行了一礼,问道:“敢问夫人在否?”

“夫人在。”

“小人奉月姑子之命,前来向夫人问安。”顿了顿,仆人说道:“虽是夜了,可我家月姑子说了,礼数不能不到。她想向夫人奉茶。”

房内,冯宛温柔和缓的声音飘来,“不必了。”

说出这三个字,便再无声息。那仆人朝房内望了一眼,道:“可是,这礼数?”

弗儿在一旁说道:“夫人说不必,就是不必,你退下吧。”

那仆人应了一声是,缓缓退下。走出几步,他回头看来,暗暗忖道:这夫人多半是个心狭的,正在那里恼着呢。

他们一走,弗儿朝房内盯了一眼,转身准备退下。

这时,眉娘和绢儿急急走来。见到弗儿,她们唤道:“夫人呢,夫人可在?”

弗儿应道:“夫人在屋里。”马上她续道:“可夫人不想见人。”

“什么想不想的,”眉娘的声音有点急乱,她一个箭步冲到冯宛的房前,压低声音唤道:“夫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还躲在房里呢。你不知道,那**的婢子都在说,夫人你是个失德的,因此躲在房中不敢见人。”

失德的?

她和卫子扬的事,传到她们那里了?

罢了,反正今晚是无法安生的。

想到这里,冯宛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

看到冯宛衣袂飘然地走出来,婢妾们一喜。

冯宛朝着院落里灯火通明处望了一眼,微笑道:“陪嫁不少啊。”

“就是就是。”眉娘急急地说道:“一个小小的武将之女,就带了二个婢女,一个老妈子,还有两个仆人,那人数,都超过我们府里了。”

怪不得众婢女们都一脸不安,便连妩娘也在悄悄看向自己。原来有这么大的声势啊。

十几个箱子,两辆马车,婢奴五个,这声势,当真把在场所有的人都压下去了。

在冯宛朝院落里看去时,只听得那里不知什么人说了一句,众人竟是齐刷刷朝她这个方向走来。

不一会,包括赵俊在内,一行七个人齐刷刷出现在冯宛面前。

此刻的赵俊,荣光焕发,俊脸微红,整个人不复之前的佝偻,显得精神得很。

光看他这神采,便知他很得意了。看来,他不仅是得到了一个美人和强助啊,是不是五殿下也对他暗示了什么?

转眼冯宛便反应过来,五殿下旗下,本有一个善战的卫子扬,可眼下卫子扬也向陛下靠拢了,他说不定还是想抬起曾经料兵事如神的赵俊,让他成为自己一大臂助。

在冯宛向他们打量时,一行人也在看着冯宛。特别是紧跟在赵俊身后,那个眉目精致的少女。

这个少女,有着江南晋人的秀美,比起时下的很多胡人女郎,确实是个美人。她怯生生地站在赵俊身边,正双眼滴溜溜地瞟向冯宛,眼神中,有着与她秀丽外表不同的灵活。

见到冯宛瞟来,她连忙垂下眸,怯怯地朝着冯宛一福。

她的表情虽然怯懦,可那眼神,那动作中,都透着一种底气十足。

与这个少女一样,赵俊也在看着冯宛。

他薄唇微抿,微笑地盯着冯宛,他温声唤道:“宛娘,这是吴氏月娘,你以后多多亲近亲近。”

声音中,带着一种微妙的得意和痛快。

冯宛看向他。

此时,月色正好,她盈盈一笑,衣袂被风飘起几欲飘飞,赵俊目光痴了痴时,冯宛温婉轻柔的声音传来,“恩,甚好的一个姑子。”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瞟过吴月,姿态雍容得像降尊屈贵,含着笑,冯宛说道:“礼数就不必了,月娘入了这门,便是夫主的人。”

她危险道:“不过我这夫人向来是不理事的,这居住安置,还需夫主辛苦才是。”

说到这里,她悠然道:“时已不早,妾告退了。”

直到冯宛进了门,赵俊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呢。

他瞪着房门一阵,转头朝吴月新来的两个仆人中,那个年长的说道:“听我叔父说,你是个会经营的?这府中之事,以后就多劳烦你了。”

“郎主言重了。”

赵俊回头看向冯宛的房间,声音微提,志得意满地说道:“有了你和月娘相助,想来我这后苑是从此无忧了。”

做为郎主,他这话说得有点重了。

在月娘欣喜恭敬的道谢声中,眉娘她们脸色都是一变,弗儿也在想道:郎主这么说,直把月娘当成了正夫人一样,浑然没有夫人放在眼里。她看向月娘身后的几婢,愁道: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见到房中依然安静一片,赵俊声音再次一提,笑道:“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他抬头唤道:“宛娘,你也好生歇息。”

说罢,他转过身,搂着月娘的腰,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而这时,那老妈子已经吩咐开来,“你,你,你,都去收拾一下,先弄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具体的明天再理。”

“是。”

喧嚣声渐渐远去。

房中,冯宛坐在榻上,侧着头,眯着双眼欣赏着外面的明月光。

明明对赵俊是否参与陷害自己一事无法肯定,可她不知什么时候起,就是对他不抱希望了。

不再爱,不再恨,不再有痛。

其实,前世时,她也有过痛得,每次他纳进一个新人,她便要痛很久。前世的她总是想着,她嫁了他,他便是鸡也罢,狗也罢,也得侍奉他一世。比起来,他既不是鸡,也不是狗, 便是风流了些,对她还是很温柔小意的。

她想,妻以夫荣,妻以夫贵,她只需尽心尽力对他,他就一定会记得她的好。他富贵了,自己的苦也会到尽头。

可是,他不曾荣达时,她过得辛苦忙碌,他刚刚荣达时,左一个美姬,右一个妾室,每每刚来时,他又总是那么温柔得一心一意,于是,她总是在痛中煎熬。

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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