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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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苍神国,皇家则是以金黄色为主,所以殷璃兮大部分的衣衫是以杏色为主。
望着那些快乐的少年们,夜未央匆匆而过,她得赶紧把自己昨晚看到的地形记下来。
第二个夜晚的祈福仍如前一个晚上一样,但念诵神赋的声音却少了一半。夜未央淡淡地跟庆皇提了一下。第三、第四个夜晚的祈福念诵声即刻大了很多。
前面三夜平安无事,祈福仪式进行顺利,人的警惕性也就渐渐松懈,于是夜未央就挑了第四晚行动。为了确保安全,她在宫殿内用银针挑拔灯芯时,偷偷地在蜡油加了一种令人安然入睡的迷香,香气很淡,近似无味。庆皇与两个老御医很快就沉入了睡梦中。临近的护卫也昏昏入睡,殿外堂站岗的护卫根本就没察觉有任何异样,即使见到皇上睡着,也觉得正常。
夜未央装作要如厕,离开了地下二层的宫殿,在上首层的时候,她闪身早就看好了的台阶底下,这是看守最薄弱的地方,只有巡逻的护卫上下层经过,两边没有站岗的守卫。
她迅速除下外衫,露出里面劲装夜行衣,把衣服匆匆塞进最后一级的台阶底下,伏地倾听了会四周的动静,手中的铁勾快而准地甩出,朝二层宫殿的边缘飞去,牢牢地勾住了白玉护栏,纤细的身子象离膛的子弹一般射了出去,直接在黑暗中往宫殿的第三层荡了下去。
多亏有山泉水声及念诵的各种杂音掩盖了她行动时发出的细微声。经过前三晚的侦察,她大概知道了底下的第三层宫殿是一个被山泉水环绕的中央陆地。她曾用扔石头听音测出水声离二层宫殿边缘的距离大约有六十米左右,中央陆地与水似乎在同一水平上,或许陆地只高那么一小许,具体情况到底如何,只有等她下去才能明确。现在,她就朝中央那块陆地落去。
如她计算的高度那般,双腿在坠落到五十米左右悬着,她人荡在半空,等缓冲的坠势消除,这才慢慢地放松铁索的拉环,直到双脚落到实处。底下阴冷的空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寒得刺骨。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渐渐目能视物,她发现底下的情况比她预想得要好,并没有人一坠落就遇到从四方向射来的暗箭或陷阱机关。
中央陆地果然只高出水面一点,不到一米,面积不大,呈圆形,中间是凹形状,上面直径大约有十五米左右,如一只大型的碗置于泉水上面,深约有七八米这样。夜未央没想到第三层的宫殿是这样的,居然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一只巨大的石碗,碗壁是岩石削磨而成,光滑如镜,从上面看,碗底是空的,一滴水也没有渗进来。此时,她正站在“巨碗”的边缘,望着眼前的场景,不知从何入手找玉玺灵珠?
思索片刻,她决定从碗壁看看有没有开启的机关?她将铁勾勾住碗边,铁索的另一边系在自己的腰上,从靴子侧边掏出被松枝熏过的匕首护住以防中途出现什么意外之事。刚用匕首的把柄轻敲碗壁倾听,感觉到立即有了一阵细微的声响在回应似的,这种回应不象是空壁的回声,也不象是泉水飞落击石的水溅声,更不象是头顶传来的念诵声音,象是……她的眼睛朝水面望去,蓦然睁大。
泉水积潭,黝黑幽深难明,水面泛起重重波纹,由远而近,没有激烈的水声,没有扑腾动物跃起的倒影,也不带尖锐的攻击杀气,只是一波又一波的水波快速荡来,给人一种紧迫逼人的阴森之气。
不好!夜未央脸色一变,暗呼不好,往下探碗壁的身子拔起,站在碗边,铁勾往上面的二层宫殿白玉护栏用力地甩去勾住,准备先悬至半空,但她快,水里的波纹一瞬千里更快,在她人还没来得及跃起,水里的东西已纷纷从四面八方朝她扑过来,在朦胧的光线中,象一支支利箭似的脱水而出。
蛇。各种颜色的蛇,而且是剧毒的毒蛇。
不及它们快,夜未央只好稳住身形,眼底涌起杀气,从靴子抽出另一把匕首,双手上下飞舞匕首,以闪电般的速度,以收割麦子般的利索在周身舞了一圈,幻成密不透风的刀光与气势,蛇身蛇头如雨般掉落。但由于蛇实在多,不仅仅是跃出水面攻击她,还有更多的则是从脚边缠了过来。开始还能抵住,但现在内力还不够深厚的她,一刻钟后就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好在她下来之前,已含服可解百毒的药丸以及在全身擦有防虫蛇的硫磺。否则,此时人已被众蛇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可即使是这样,仍然有大批不怕死的蛇袭来,一点也不惧她身上的药味,滚滚浪潮般席卷而来。有的蛇嗅到她身上的药味,就算不敢近身,也弓起身子相互缠着蛇身,吐着红信围在四周随时做攻击的样子。
这般“痴缠”下去,毫无疑问,筋疲力尽而死的肯定是她。可蛇争先恐后蜂涌而上,她连抽出手来拉升降的铁索环空档都没有。腰间的铁索哗地剧烈晃了一下,她抬头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借着幽暗的光线,一条象大腿般粗,色彩斑斓的大蛇缠住她的铁索,十几丈长的蛇身顺着铁索一路教缠而下,最前面的蛇头昂起,吐着猩红的信子,鸽蛋大小的双眼散发着森冷的杀气,牢牢地盯着夜未央这个猎物,思忖着下一秒就从哪下口似的。
没想到那个笑面狐说的是对的,这里机关重重,没有好的身手,难逃一死。没想到,这所谓的机关并非是人制造的机关陷阱,而是这群毒蛇,数不清的上百上千,甚至有可能是上万的蛇垫伏在这里。别说她现在是殷璃兮重生后的身手,就算是夜未央她以前的身手,也不一定能逃过此劫。
这时候的夜未央,身上已零散被一些毒蛇咬到,即使现在未立即毒发身亡,这般下去,也是死的结果。
与大毒蛇对峙未够一秒,夜未央忍着左边要被毒蛇攻击的空隙,先发制人,左手的匕首往靴子一插,将铁索环拉紧,整个人便象飞天仙女似的朝大毒蛇迎头而去,右手持的匕首横在头顶,发出厉人的锐气。
大毒蛇见她要撞来,头颅更高的昂起,弓着上半身,张开大口,朝她咬去。
眼看就夜未央连人带匕首就要落入蛇口了,临在嘴边,她左手一顿,停止拉动铁索,整个人身躯横悬,紧贴大毒蛇的腹部,锋利的匕首刺入腹部,手腕使劲入下一划,刹那,五彩斑斓的蛇身被划出长长的口子,腥味浓重的血液四溅,象雨线般落到底下的蛇群,引起一阵阵海浪起伏般的动静。
夜未央手掌飞快一横,正要欲划断蛇身段,大毒蛇的尾巴已横扫过来,她只好手一收,铁索一放,纤细敏捷的身子翻转下去,灵活地躲过了大毒蛇的攻势。未等她身子翻转过来,大毒蛇的血盆大口已咬了上去,夜未央反手一插,匕首狠狠地插中了大毒蛇的两目之间,正想再用力划开它的脑袋,不想它用力一甩,整条铁索剧烈地抖动起来。夜未央现在的内力毕竟不济,加上刚才在下面被群蛇攻击过,身上被咬的蛇毒此时也侵入血液,手没把持住匕首,一松,匕首便掉了下去。
大毒蛇再次被伤,怒了,十几丈长的蛇身,尾巴缠着铁索,上半身缩回然后再次突起暴涨,再次张开黑洞洞的大口,朝夜未央咬了下去。
少了匕首护身的夜未央,身子犹在半空,眼睁睁地看得清楚,左手放铁索环没有大毒蛇的攻击快,如果她松手,人直接跌下去的话,就正好落入底下仰首待食的群蛇口中。
没想到她最终还是死在这个异世!父亲及组织被灭的血海深仇看来没法报了,就连弃子之恨的赫连震及辱她身的赫连宸,也没法杀了。
重生后又能怎能?她还是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还是没能等到自己强大的那天,手刃仇人,夺取五国玉玺灵珠,装嵌入那个可以逆转时空,让她回到现代的天括机上。
就在夜未央绝望地等待身裹蛇腹的时候,紧系她腰间的铁索猛地动了起来,正在往下滑的她回首一看,还没看到什么,上面已洒下一瓢腥血,溅得她满脸满身都是,她停住铁索,甩了甩头,再睁眼,刚才追着咬她的大毒蛇被人削去了大半蛇身,扭转过去的蛇首还没张口,就被最上面的人手起剑落,一道寒光闪过毫不留情地又削去了一半的蛇脑袋。
又一阵蛇血象盆雨泼来。
“你是否还活着?应一下。”华丽优雅的嗓音此时无疑就如天籁之音从上头传来。
“嗯……。”呆呆地应了一声,夜未央费力地睁眼,望着那个犹如黑暗中出现的光明男神,有两秒的时间脑袋当了机似的空白起来。
“明知道玉玺灵珠只在新皇登基时出现,为什么还要下来送死?给你的忠告,你真当耳边风了?”赫连宸单手持着长剑,双腿勾着铁索,一身紫衣,挂在上面,衣袂飘飘,风华绝代。明明是想严厉责备她不惜自己的生命,别拖累他与未央也一并送死。可见她一身血淋淋的狼狈样子,语气却又不自觉地带着自己都不察的疼惜。
从来对他没好感的夜未央,此时,在她眼中,赫连宸无疑就是如上帝般同在的神啊!刚才的绝望瞬间即逝,无限生机在体内蓬勃地生长茂密起来。
“可你也没明说这底下的泉水不能看啊?听到底下的水声,我本想下来泡个澡什么的。没想到这里居然全是厉害的小伙伴们。”蛇口余生后的心情,夜未央也放松了,说的话也变得有趣,手拉铁索的时候,才发现手已开始有些发麻无力了。
“那些小伙伴们对你的态度可好?”赫连宸笑望着底下盘踞在中央地面、水里的各色蛇,盘根错节,如五彩滚滚洪流在下面汹汹奔流、蠕动。小的细如小指,粗的如手臂,色彩鲜艳,昂颈吐芯发出嘶嘶声响,眼露凶光地望着铁索最底下离它们最近的夜未央。
“嗯,态度比你恶劣多了。所以,我们先上去再说吧!”夜未央宁愿下次抱一大包雷子把这里炸了,也不想再这般冒然下来探玉玺灵珠了。
“你确定你不是来找玉玺灵珠的?”
“当然确定!而且我还十分肯定地告诉殿下,我真不是来找玉玺灵珠的。”
“每个国家的龙脉都有玉玺灵珠的守护神,东元国的守护神就是蛇,你不知道?”赫连宸口气微露讥讽。
“我哪知道啊?这书上与江湖上都没它的传说,我怎么会知道?”每个国家的守护神是什么,只有继承皇位者才知道。他竟然知道,而且还毫不在意地告诉她。
“我父皇登基的时候,我已五岁。当日,我偷偷跟着他进来过这里,所以知道守护玉玺灵珠的是什么。你们苍神国的守护神是什么?”
“这些话留待上去再聊吧!”夜未央的声音弱了下来。
“那上来吧!”
半晌,赫连宸见她不动,猜测她可能还是受伤了,探下身子正要拉她上来,就在此时,一些细微的声响突然在头顶响起,赫连宸与夜未央同时抬起头寻声望去,不由自主地露出惊慌之色。
铁勾一直勾缠着二层宫殿边缘的白玉护栏,刚才铁索经过夜未央与大毒蛇恶斗之后,铁勾深入白玉柱子底部,后面再加上要承受赫连宸的重量,便不堪受重地裂开。白玉石一旦裂开,那便是粉碎的一碴碴。
悬挂在一根铁索上面如两只被栓的青蛙转瞬便明白了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要么挂着两人的重量等白玉护栏碎裂;要么立即下来一人减轻铁索的重量,不让白玉护栏的裂痕继续扩大恶化。
夜未央当然希望是自己活着,她还有太多的事没完成。要想活着,此时的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