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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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钟,你与彩衣即刻要敲门闯屋。记住,半刻钟,不能太晚,发现任何异样,你都别出声。这次,六姐看来是下定决心要取代我了。”
“公主,那小五该怎么做?”小五的脸色凝重起来。
夜未央交待了后面的一些细节之后,便开始清理身上常携带的东西,把这些东西放在车厢底下的软垫,然后盘脚运起内功。自从赫连宸与她的内力合并了之后,体内运行油走的真气比以前更加浑厚了,再过两天,便可达到第五层了。
果然,彩衣很快就骑着马追上来了,看到夜未央在车厢内时,暗暗地擦了把汗,她真担心这位公主偷偷地溜走,那她与满霞在王爷面前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
一个时辰之后,到了苍神公馆。
听小五说,那个南赤国的质子元夏皇子再也没往苍神公馆送拜帖了。
想到这个在东元国无人问津的质子,眼前不由闪过他灰发蓝眸的妖娆模样,还有他身上肋骨那道狰狞的疤痕。那道疤痕?!那道疤痕?!殷璃兮的记忆里似乎有什么要蹦出来似的,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捕捉不到,呈一片空白。
“公主,下来吧!”彩衣掀开帘子,让夜未央踩着小五的背下来,从后门进了公馆的后院。
后院的屋子已燃了点,从紧闭的窗户看去,有模糊的身影印在窗纸上。夜未央知道六公主的身边也同样有两个墨门出来的贴身侍女跟随,可能是听到他们外室的脚步声,其中一个侍女已将内室的门打开,对彩衣和小五毫不客气道:“下人不可进来。”
彩衣见她一身青色侍女装扮,没理她的话,径直跟着夜未央的身后便要入内。那个侍女没有闪开身子,而是持剑当胸一横,柳眉竖起,加重口气:“没听到本姑娘说的话吗?”
“你不也是下人,有什么权利阻止我跟公主进出?”彩衣立即反驳。
“在这里,轮不到你下人作主。”那侍女厉喝出口。
“难道就轮得到你做主了?”夜未央冷冷地瞟她一眼,寒声道。
那侍女被夜未央的眼神弄得有点慌了,急忙低下头向她揖礼:“奴婢墨菊见过七公主。”
夜未央没理她,回过头对彩衣说:“你就在外室候着吧!呆会要帮忙的话,我会吩咐你。”
“公主……。”彩衣后面的话同样被夜未央的目光冷了回去,最后低头道:“是,奴婢知道了。”心底还是蛮感激她刚才给自己撑面子的。
夜未央走进房朝床上的人走去,另一个侍女正弯腰掖被角。在门口的这点声音,没有惊动到室内的一丝动静,看来六公主当真病得很“严重”啊。夜未央戴着面具的脸,没有太多的表情,嘴角正要抿起来,忽然感觉背后有掌风袭来,接着后脑勺一痛,整个人便软软地倒在后面偷袭的墨菊怀里。
“公主,成了。”墨菊小声地说。
躺在床上的病人六公主殷琉兮霍地坐起来,然后穿鞋去接墨菊手上的夜未央,动作敏捷,哪象一个重病之人?
“墨竹,快把她脸上的面具用药水剥下来,还有衣服换上。”殷琉兮低着嗓音一一吩咐两个侍女七手八脚地把夜未央与自己的衣服调换。
这些事情做好之后,殷琉兮就把夜未央拍醒,看到夜未央睁大双眼要惊呼的样子,便用手捂着她的嘴巴道:“七妹,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来东元国做质女。母皇不心疼你,六姐心疼你。所以,从现在开始,就由六姐来代替你受苦受罪。真感激六姐的话,就乖乖地先呆在这里休息几天,然后墨竹与墨菊会送你回家的。”
见夜未央已平静下来,殷琉兮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但身为医师,药理方面的事,你不懂,你假扮我也没用,会有人识穿的。”夜未央淡淡地说。
殷琉兮无声地笑了起来,虽无声音,但神情讽刺。须臾,便收回了所有笑意,道:“七妹忘了,六姐也学过一段时间,虽没你学得那么精堪,医术那么高明。但糊弄别人的本事,六姐我却是有的。”
正还要说什么,外室传来小五的声音:“公主,回行宫的时辰快到了,再晚城门就要关了。”
“公主,奴婢要进来了。”另一把声音有点不安地接着小五的话说。
但他们欲进来,却被守在门边的墨菊拦住了。
“放肆。本公主还没叫你们进来,你们就这般无礼吗?”殷琉兮怒斥出口,手再次捂上夜未央的嘴,转而低声说:“七妹太过纵容奴才了,六姐有空一定帮你管教管教他们。”
殷琉兮举起的手刀正想劈昏夜未央,彩衣与小五闯进来了。
“公主,你没事吧?”他们异口同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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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把马准备好,本公主即刻出城。”殷琉兮从床边直起身子的时候,顺手把夜未央身上的麻穴给点了,动作利索,快如闪电,神不知鬼不觉的,不愧为从小就习武的人。
“是。”小五低头出去的时候,扫了一眼床上的人。
彩衣提着药箱跟在殷琉兮的身边,与她一道出了屋。
“你们俩个奴婢好生侍候你们的主子,得了风寒这么严重,让她呆在屋里,直到好为止。”殷琉兮回头对墨竹墨菊叮嘱。
“是。”两个侍女低下了头。
躺在床上的夜未央虽不能言,但耳朵却听得一清两楚的。看来这殷琉兮还真不是吃素的,这一句“好生侍候”及“呆在屋里”就把她软禁的事说得好体面。不,她把殷琉兮也想得太善良了,说不定等会小五的马车一离开公馆,等待她夜未央的便是杀人灭口,永无后患。
夜未央暗运真气瞬间就冲开了身上被制的穴道,伸手入枕底,里面的暗格有她夜里防身用的药粉,她将药粉攥在手里。
墨竹、墨菊转身回屋,将门一关,两个相互使了个眼色,又双双笑了起来。
“墨竹,你到一边去,让我这个轮不到作主的下人好好侍候得风寒的主子。”墨菊放肆地笑了起来,眼底闪过狠毒的光。苍神公馆的小五一走,剩下的两个做饭扫地的下人,此时恐怕早已睡了。不睡,听到这声音,恐怕也不会起来看热闹。
夜未央屏气凝神,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自用殷璃兮这身体以来,与人真正较量今晚还是第一次,而且只准赢不能输。
墨菊毫无顾虑地走到床边,望着那张与主子一样的脸蛋,心里还是有点敬畏,但想到眼前人是七公主,又笑了:“六公主,别怪奴婢没规矩,以下犯上。要怪就怪奴婢的主子不是你,主子不想留你,我们做奴婢的也没办法。刚才如果你不责斥奴婢,现在奴婢就会给你一个比较舒服的死法,可你竟然当着那个贱婢的面责斥奴婢,让奴婢受委屈,心里怎么也不痛快。”
墨菊不痛快地瞪了夜未央一眼,狠狠地说:“既然是这样,那今晚奴婢就带七公主去青楼玩一玩,让七公主体验一下那种千人压万人枕的滋味。哦,奴婢都忘了,听说您早就被宸王破了身,成为他的玩物了,前几天行宫里还有人传出消息,说您那里被宸王玩得裂口子了。是宸王那特别大,还是您那里太小?去青楼比较一下别的男人,您就知道了,那里的男人比宸王更粗鲁更会玩的都有……。”
“墨菊,别说了。快点把七公主处理了,还要等主子听遣呢。”墨竹听不下去了,打断墨菊的话。
“急什么。她反正也不会武功,把她扔到青楼去让那些男人玩玩也好。不出刚才那口恶气,我是怎么也不想轻饶她。”说完,墨菊弯下腰准备去拖夜未央。
夜未央手中早准备好的药粉朝她脸上撒过去,另一只手抽出她腰间的利剑,顶着床板,如脱弦的箭一般朝坐在离床不远的墨竹刺去。
两个侍女都在这突发的情况下,有半秒的时间没反应过来。墨菊没防备吸了大部分的药粉,人立即昏了过去。墨竹怔了半秒,便觉得寒厉的剑气迎面袭来,头一闪,剑锋险险从她脖颈边擦过,划出一道痕,削落一片发丝。
夜未央见一招未能刺断她的喉咙,手中的剑凝住在中途回拉,往侧边横着划去,一招“剑扫千军”再次朝墨竹的要害喉咙割去。
墨竹头往后一仰,闪过。
“七公主?!”墨竹被夜未央连下两次致命招式,疑惑地叫出口。因为她们都知道七公主只学医术,从没学过剑术。所以,她与墨菊也就因为这样才轻敌,被夜未央钻了一个空子,一把药粉弄昏了墨菊,又差点取了她的命。
“你还知道我是七公主啊。墨门就让你们这般对待殷氏皇族的?”夜未央冷笑,手中的剑却一招接一招凌厉地朝墨竹攻去。
“虽说我们墨门都是皇族的护卫,但真正听命的却是自己的主子。所以,主子要杀七公主,也怨不得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墨竹抽出自己的剑边架招边答。
“奴才以下犯上,也怨不得我下杀手了。”夜未央脚足踩着椅子往上拔身而起,整个人飞旋起来,周身卷起小罡风,人剑合一朝墨竹的胸口刺去。
墨竹持剑竖横在身前,凝聚内力形成一层剑气护住上半身,剑尖的锐气破层而出,朝夜未央的天灵盖刺来。
夜未央的嘴角勾了起来,身子在半空的时候,一个180度的翻身回旋,腰身一软,整个人贴着地面朝墨竹的腿刺去。
随着衣帛被划裂的声响,腿的大动脉被割开,腥红的血溅落在地砖上,向四周晕开。
墨竹单腿跪在地上,满脸的不可思议:“其实你……会武功?”
“最近才学的。这招‘空中变幻’怎么样?墨悦陪着本公主练了足足有半个月,专门对付墨门的杀手锏直取天灵盖的‘一招中矢’。”夜未央清冷地笑着望向墨竹,手中剑已架在墨竹的脖子上。
“要怪只能怪你的主子,别怪七公主心狠。”夜未央学着她们的语气说话。
“奴婢不敢。奴婢该死。”墨竹正想咬牙时,下巴被夜未央紧紧地捏住:“墨竹,我不会让你咬碎牙沾上那种怪味的。”说完,手一用劲,便捏碎了墨竹的下颌骨,剑一挥就将她杀了。
这还是用殷璃兮的身子之后,第一次杀人。如果不是她们未有防备,她夜未央也不会这么轻易得手。
森冷的视线停在床前地砖上的墨菊。她不是说要去青楼吗?何不成全她?
冰冷的水淋到墨菊的头上,把她冷了个透,打着激伶醒转。
“七公主?七公主饶……。”她的嘴巴动了动,才发现没有声音传出来,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夜未央正在整装,一副普通男人的面孔,穿戴也是一般质地的锦服。这是原来墨阳出去打听消息常扮的服饰,穿在娇小瘦削的身上,还是有点宽了,不象行商的男人,反倒象家道殷实的少年。
见墨菊醒转,望着她的口型,知道她说什么,不由温和地笑了:“我是饶了你的性命。不过,以后再也不会有武功了,再也不会目中无人随便欺负其他下人了。还有……。”夜未央低下声音道:“你不是喜欢青楼吗?你不是喜欢见识那些粗鲁会玩的男人吗?所以,本公主就如你的愿,把你放到青楼去。让你好好享受你美好的理想人生。”
想害她夜未央,就你墨菊,还不够资格。她想加诸在她身上的事,她会加倍地还给她。
当晚,上京的烟花巷醉红楼买下了一个商家少主的逃奴,姿色还不错,身段也好,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价格不贵。老鸨的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老桔花。
走的时候,夜未央道:“她什么都好,就是心不安份。所以,我们也没办法管教她,只好把她转卖给您了”
“您放心。来醉红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