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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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夜未央道:“她什么都好,就是心不安份。所以,我们也没办法管教她,只好把她转卖给您了”
“您放心。来醉红楼的姑娘,一开始都这样。管教几次之后,身心都会安份的。小老板要不要叫个姑娘侍候侍候您?活儿都是一流的。”
“呵,不用了。本公子还要赶去客栈找人,下次再来。”说完,夜未央含笑看了眼被人按在凳子上不能挣扎的墨菊,转身出院。
在门口,被一个脚步匆匆的人撞了一下。
“对不起。”那人道了声歉便入内了。
“呸,这么急着要去下火啊!”夜未央摸着被撞痛的肩膀,小声嘀咕。一阵马蹄声接着在门前停住,一辆马车上面下来一身红绿的人。
是元夏公子!夜未央赶紧把身子往一旁闪。这会正是青楼生意正隆的时候,门前停着好几辆华丽的马车,还有一些抬轿的富贵商贾纷纷登门入门。
看元夏公子摇着一把白骨扇,灰色长发在后面随意用丝带束着,艳红柳绿的衣袍裹着精瘦颀长的身子,走路一晃一晃的,十足一副风流浪荡的公子哥模样。老鸨从里面迈着小腿快步出来,赶紧把这名贵公子迎了进去。
“哎哟,元公子可有好几天没来找我们清儿姑娘了,人家都得了相思病天天在想着公子呢,公子再不来的话,清儿姑娘可就要瘦成面根条了。”
“哦?!这里的姑娘们面孔个个都熟得跟菜干一样了,嚼起来一点味道都没有。”元夏公子摇着扇,轻佻地笑着说。
“元公子的运气真好,今天刚来两个鲜嫩的姑娘,保管您看到一定喜欢。”老鸨的声音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夜未央低头沿着墙根向皇城街道方向走去。看到长惠公主家的门楣上方插着两支已焚过的香火竹根,知道里面的俩人安好,便继续往前走去。
找了一家客栈,夜未央正准备叫店家给间上房,往腰间的钱袋一摸,才发现钱袋没了。
085 你想起我来了
夜未央找了一家客栈,正准备开间上房来住的时候,发现钱袋不见。
该死的,哪个小偷的手这么快?以她现在的身手,一般人沾她的衣服都会立即有察觉。现在腰间的钱袋被偷了,她居然都毫无感觉,可见对方的盗技已到神乎其神的地步了。在醉红楼的时候,把卖墨菊的身价银放进钱袋的时候,钱袋还在的。
是他?在门口狠狠地撞了她一下的那个人,是他偷了自己的钱袋。当时太过匆忙,都没仔细看清那人的脸面,只知道对方是穿灰黑的衣服,说话的声音很普通,没有起伏。该死的,这种声音一听就是没诚意的,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注意?都怪被撞痛的肩膀转移了注意力。
难道是“鬼魅”?夜未央想起了曾听六皇子讲起的那些江湖传说。
管他是不是“鬼魅”,反正她现在身无分文,掏不出银子来开/房,最后在客栈老板狐疑兼鄙视的目光中囧囧地离开,从原路折返青楼。居然偷她的钱袋,真是太可恶了。
“哎呀,贵客,贵客,小老板又来了。不是我们黄婆买瓜,自卖自夸。这烟花巷啊,就数咱醉红楼的姑娘最好,每年夺魁的姑娘都是咱醉红楼的。不仅姿色一流,就是活儿也是最好的。”门口的老龟/公认人的本事强,见夜未央去而又返,脸上立即谄媚的笑迎上来:“不瞒您说,上京的达官贵人们都爱上这里玩。”
“老哥您忙,这次本公子就不玩了,进去找个朋友,一会就出来。”夜未央故意粗着声音说。
听到人家不玩的,老龟/公脸色一沉:“哎,小老板您找谁啊?不说清楚,我这里是不能随便进出的。”说完,立即有两个大汉欲拦夜未央。
“元公子,我找元夏公子。”这时候的夜未央岂会被他们拦住,早已闪身进去了。
“喂,快拦住他。”老龟/公带着两个大汉在后面追了进去。
夜未央边快步走,眼睛边在大堂扫了一圈,没发现那道灰黑身影,她脚步不停地直往楼上雅间跑去,一间间房推门大呼叫嚷:“元公子,元公子……。”
引起房里有不少的骚/乱及女子惊呼。
后面的老龟/公气极败坏地吼:“快拦住他,快拦住他,这小子是来捣乱的。”顿时,青楼一片杂乱。夜未央边躲大汉的拦阻边继续寻那个可恶的小偷。
“朋友找本公子有什么事吗?”缓步走出雅间,站在楼道的走廊,斜倚在栏杆,元夏似笑非笑地望着在狭窄的过廊与大汉推搡的商家少年。
要不要这么好运啊?夜未央听到那声音,百忙之中笑着望过来,大声地道:“哎呀,正是巧啊!元公子,我正要找您呐,有人托我带话给您呢!”
元夏的蓝眸亮得象白云上面的天空,从她的身上扫一遍,将手中杯的酒一饮而尽,伸手把随后走出的美人揽进怀里,用嘴将酒过渡到她的樱桃小口,末了,还很情色地用舌头舔一遍淡红色的唇,才徐徐问:“是谁要你带话?”
夜未央的视线朝走廊的后面看了一眼,还有一大半没看到,估计这会也难找了。
“嗯,谁要你带话的?”元夏望着这个商家少年,确实像是来找人的。不过,似乎不是来找他的。
夜未央看了看堵截她的大汉们还有怒气冲冲的老龟/公,朝元夏身后的房间走去:“这里不太方便说,进房间,我再告诉您。”
“慢!”元夏的手冒出白骨扇,拦住夜未央欲进房的身子:“是谁要你带话?”
夜未央的视线慢慢地从他的白骨扇移到他的眸子,深深地望进去。
这是一双颜色分明又分外纯净的蓝眸,象湛蓝色的天空,阳光在上面折射出逼人流彩,又象一匹白云飘浮的美丽蓝带。最深处的钢蓝色,却又象卷起一层层带着寒气的浮冰,没有任何温度,森冷至极,将人淹没。
这种冰冷,夜未央以前在“嗜夜”看过很多,全是没有任何情感的杀手。
人虽然站在面前,却是一把深藏不露的刀,一把随时出手就致人于死命的刀。
“阿璃。”说出这名字的时候,她看到了里面最深的钢蓝色有了丝丝涟漪泛起。
元夏朝老龟/公他们挥了挥手:“是熟人。”
房内,元夏坐在太妃椅上,单脚搁在上面,微微敞开的红衣,露出的红色里衣也微微散开,灰色发丝垂在玉色的肩膀,精致的锁骨,线条优美,半敞的胸膛肌肤莹润而饱含男人的力度及紧实。
夜未央坐在茶桌边的凳子,望着这个美如玉琢的男子,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其实并没想过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她只是想找那该死的小偷,他把她的钱袋偷走了,那里不仅有银票,还有她易容的东西。
元夏轻摇着扇子,仔细端详眼前的人,静静地等他说阿璃要他带的话。
房内一时静寂得有些沉闷,刚才陪伴元夏的美女,因他要听“重要”的话而避开了。
等外面嘈杂声响都逐渐隐去,浮在耳边的是若有若无的一些喘息声,夜未央才惊觉,青楼醉生梦死的夜生活正酣。
“多谢元公子的解围,在下告辞了。”夜未央觉得该走了。
元夏啪的一声将扇子收起,道:“你觉得我这门是可以随便进出的?你怎么知道阿璃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连声音都是冷的。
“嗯,在下刚才情急之下随口撒的谎,请元公子谅解。”夜未央的身影走到房门口,手还没将门推开,感觉背后已有劲风袭来。
她只好返身手一格,挡住了元夏挥来的扇子,重如千斤压来。
“本公子刚才说了,这门不是那么好进出的。耍了本公子就想走,没门。”说话间,两人已过十几招。夜未央没想到这长得象个精美娘们的男人,身手居然不低,渐渐的便感到吃力。手上功夫,她的速度还是不如以前,腿脚更是。
最后,被元夏用扇子压在墙上,两人都有些气喘。
“说,你是怎么认识阿璃的?又怎么知道我与阿璃认识的?她到底有没有让你带话给我?”如果不是这少年说出的是阿璃,他早已痛下杀手了。不过,这少年的身手也不错,手上功夫不如他,但内力,却深厚得令人吃惊。这人如果是友还好,如果是敌,他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废了他。
“我是阿璃的朋友,曾听她说起过你。托话之说,确实是临时应变扯的谎。”
元夏的蓝眸闪过难明的情绪:“她向你说起我什么?”
这……。夜未央怔住了。这谎一旦开了个头,便要无数的谎来圆它了。“她说,她说您身上的伤疤……。”
“她想起来了?”元夏惊喜得难以掩饰语气上的欢喜。
想起什么?夜未央再仔细地搜索了一遍有关元夏公子的记忆,除了那天在赌场后院床上的一幕,真的没有别的。但从元夏的反应来看,他身上那道狰狞的伤疤,肯定是与殷璃兮有关。是她在他受伤的时候,出手医治的?可这元夏公子早在少年时就已被送到东元国做质子了,他们怎么可能认识?
“她到底说什么了?”元夏再一次逼问,就连身子也紧紧地逼近,一股淡淡的味道从少年身上飘进鼻尖,有些熟悉有些陌生,他拧起了长眉。
“她说会制出一些药膏帮你去掉那条疤痕的。”夜未央只好又随口扯了个谎。
元夏的眼神古怪了起来,凝望着她的双眸不动。
两人的距离贴得很近,近得不象两打斗的人,像两个贴身而靠的情侣。忽然,元夏的扇子猛地敲了一下她的鼻头,动作很快,快得被贴住身子的夜未央作不出任何招架,就被实实在在地敲了一下,鼻子一酸,生理性的泪水立即从泪腺涌了出来……
糟糕,她的“美瞳”!夜未央没办法止住那泪水的冲刷,现在闭眼也来不及了,两片褐色美瞳“夺眶而出”。
元夏开心地望着眼前变颜色的眼瞳,墨色的眼瞳,天下最神秘的颜色。伸出修长的指尖挑起片薄得几乎肉眼看不到的褐色美瞳,愉悦地笑出声来:“阿璃,你真的让本公子越来越惊奇了。连瞳孔你都能伪装?武功也懂得伪装了?你身上还有什么是伪装的?胸脯?还是……哎哟!”他的话被夜未央狠狠抬腿顶到某部而痛呼了起来。
“阿璃,这是子孙根啊!你想废了我吗?废了我之后,怎么给你性福?哎哟,别踢了,别踢了!阿璃……。”忍着痛,元夏捉住夜未央的腿,一扯,把她压在了木地板上,自己颀长的身子也顺势钳制住她的四肢。
“阿璃……阿璃……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行宫给庆皇治病吗?你逃出来了?阿璃……阿璃……你想起我来了,是不?”一声声带勾子的嗓音把人的心都挠得柔如水了。
殷璃兮真的与元夏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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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不可嫁给他人
殷璃兮真的与元夏认识?!
夜未央诧异他对殷璃兮说话的那种亲昵的声调,还有声声唤“阿璃”的深情感觉,似乎要把人的心都给揉软了。
深情?怎么可能是深情?他上一刻蓝眸深处的森冷与寒冰,她还犹记在心。
“先放开我。”夜未央讨厌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
“不,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想起我来了?”元夏象个耍赖的大孩子,就是压在她的身上不肯起来。
“没想起。”夜未央老实地说。
“那伤疤,你也没想起?”元夏象个急切要得到认同的孩子一样,主动给提示。
夜未央无奈地闭上眼睛,仔细地搜索殷璃兮脑海里的记忆:
大雪纷飞,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躺在一片被染红的雪地上,一道横过身体的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