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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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赫连宸也来了?殷琉兮穿着打斗混战的人群,恶狠狠地瞪了眼浑身是血,已奄奄一息的七妹,手一扬,将插在墙壁上的火把全部打灭,然后提气窜了出去。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很快就借着夜色逃之夭夭了。
听到汇报,赫连宸在庄园门口落了马,就直接朝后院奔去。一直安静地呆在他袖内的戾兽皮卡象察觉到了什么,嗖的如闪电般窜出,消失在眼前。
地下室,不,正确地说是地牢,已布满了血腥味,如果有光的话,所有人都会被煞天此时的模样吓坏,嗜血的红眸凶悍得如一头野兽,发出碜人的光,双手抓起两颗脑袋在面前用力一撞,天生的神力,深厚的内功,一下子象捏面团似的,把两颗脑袋撞得稀巴烂,五颜六色的脑浆迸射了出来,落了一地,也溅满了他一身。只可惜,在黑暗中,所有的嗜杀都被掩盖,只有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璃!”解决完所有的人,他于黑暗中一步步向她走来。看到她一动不动地垂着首被绑在铁栅栏,他内心害怕极了,害怕她的头再也不能扬起朝他清浅地微笑。
“璃……。”他再唤了一声,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伸出来要扶她头的手在空中抖得特别厉害:“璃……。”
还未等他将她的头扶起来,一道小影子比他还快地扑了上去,咕噜咕噜……。戾兽皮卡边低呜着叫边伸出舌头舔夜未央的脖子,那里有道伤口,它要修复她的伤口,不让伤口流血。
咕噜咕噜……
这时,门外有光透了进来,有人举着火把要进来。赫连宸走在前面,只看了一眼底下,便低声喝止后面要跟进的手下:“都出去在外面等。”拿着火把把底下原来的插在墙壁上的火把全点燃了。
“璃!璃!”煞天弄断铁链,抱着夜未央不知所措,看到她下身全是血淋淋的伤口,都在汩汩地往外冒血,他不知道先捂哪里止血才好?
“走开,让我来。”赫连宸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道,伸手(‘文)先封了(‘人)伤口周(‘书)围的穴(‘屋)位,减缓流血的速度,还好,还有气,还能救。看到她近乎衣不蔽体的衣服,他将自己的狐裘盖在她的身上,掌心与夜未央的掌心相抵,一股真气缓缓地冲入她的体内。煞天看他那般做,也学着从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真气过给夜未央。
夜未央醒了过来,缓缓地睁开眼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哑着嗓音道:“把线和针都给我拿来,腹部裂开了,一定要缝合。这样止血,有再多的止血药粉也不管用。”
“快去拿!”赫连宸命令。
“你去!”煞天现在一刻也不想离开夜未央。
“那你护着她的心脉别放开,我去拿。”赫连宸望着这女人死灰色的唇,上面有些血迹都已凝固了,咬咬牙还是出去了。这时候,拖一刻就危险一分,他没时间跟煞天来争由谁来拿药箱的事。
很快,他就把司徒明从主楼搜出来的药箱拿来了,彩衣和满霞,一人拿着两床棉被快速地在潮湿的地上铺好;另一个端来了一盆热水。
“把针和线拿出来。”夜未央吩咐道。
彩衣已从她的声音听出来了是原来的七公主,默不作声地穿好针线,道:“我帮公主缝。”
“我来。”赫连宸从她的手中抽过针线,蹲在夜未央的身旁,掀开狐裘,露出她几乎看不出原色雪白的肌肤,紫眸深暗了下去,用棉布擦干净她的腿,检查了一遍道:“只是破了皮,还没有伤及肠子,膝盖上的刀伤比较严重。满霞,给她一块棉布咬着。”
“皮卡。”煞天唤了一声还在不停舔脖颈伤口的戾兽皮卡,它抬起了头。
看到煞天望了眼夜未央的嘴巴,人兽心灵相通,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它慢慢地爬上夜未央的脸,还没爬到她的嘴边,夜未央已伸手将它扔开了。
咕噜咕噜……皮卡委屈地叫了两声,继续专心舔她脖颈的伤口了。
“咬紧。忍着。”赫连宸望着小贝齿咬着白棉布的夜未央,神情凝重。
夜未央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
这么一点头,身体本来已痛得麻木,猛地又产生了新的一轮剧痛在全身扩散,如果不是煞天在护着她的心脉,她这次肯定是撑不过去了。
赫连宸看到这女子硬生生地忍着疼痛,由他把伤口全部缝合完。对于这活,他从没干过,说有多专业多完美,那是假的。但让别人缝合,他无奈如何也不愿意,他也说不清自己这是属于什么情绪。以前影卫训练的时候,更残酷更多的伤口,他都见过,从来没有任何感觉,内心更不会有疼痛。
疼痛!是的!看到她这样子,他的心也是疼痛的。赫连宸缝合完之后,便走出地牢的门,对一直候在外面的司徒明道:“传密令下去,全力追杀鬼魅及苍神国排行第六的珏辉公主殷琉兮。有情况,马上汇报。等我们走后,将这庄园里里外外全烧个干净。飞书圣城(苍神国的国都)要雪青队将殷琉兮的余孽全部扫清,一个不剩。”声音冷凝,在冬夜里象一把沉寂了几年的刀突然雪亮地劈开黑夜阴霾。
司徒明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看到主子紫眸如万里封雪般的寒冰,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道:“是。属下马上去办!”
如果她不是让戾兽给自己送药丹来的话,也许还不会遭此祸端。那个小东西虽然小,但能通人性,绝对不会让人这般欺负她。想到那天晚上,神兽嘴里喷出的烈火,足以在任何情况下救她。
赫连宸垂下头,视线落在胸口,那里有一阵阵的翳痛。再抬头望向黑沉沉的夜空,心里念叨:未央,你什么时候才清醒?再不醒来,我想与你携手共享天下的梦,恐怕就要由别人代替你完成了。
煞天日夜守在夜未央的床前,象块木头似的坐着,目光停在她的脸上一动也不动,象个蛰伏的猛兽,只是目光是呆滞的。如果不是自己喝那碗酒,自己绝不会醉得不省人事。连她被人带走都不知道,连她被人伤成那样才出现。
他前晚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绳子反手绑在一间房子的椅子上。柳名扬没太在意他,想到女人只是想问问夜姑娘一点事,所以只用绳子简单地绑着他的手,他醒来后,轻松地就挣开了绳索。
虽然于外面的世界有很多看不明白,但自己被绑了,夜未央与戾兽都不见了,他心底即刻拉起了警报。有种天生的敏捷感觉到要出事了,心莫名地感到恐慌。
出了房门之后,外面无一人看守,这是一座似乎久没人居住的庄园。凭野兽般的嗅觉和灵敏,他找到了后院的地牢,他嗅到了危险正靠近夜未央,于是撞门闯了进来。果然看到让他全身血液贲张的场面,他那时只想把所有没穿衣服的男人一个个地杀死,挫骨扬灰也不足以解恨。
后来,他才想起里面还有一个女子,长得似乎与夜未央未戴面具时很像。不,好象一样,又不一样。但他能分辩出那个女子不是夜未央,不是与他朝夕相处的女子,一眼就能看出。经过这一天一夜,他才明白那个女子才是害夜未央的坏人。可他当时却让她逃走了。
他觉得特别对不起夜未央,没有把那些坏人全杀死。
赫连宸也守在房里,但他没有象煞天这样呆坐着,他毕竟还有许多事情要布置,表面上他已是闲散的贬谪王爷,但实际上,这时候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小心隐藏自己背后的力量。每天接收到大量的情报,不停地想相应的对策。
还是被鬼魅柳名扬与殷琉兮逃出城了。但来日方长,他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十几年自己培植的势力,全掩在影卫的背后。本想着有朝一日争储时才用的,现在才因为一个女子提前用了。此事带来的后果,恐怕就会接二连三地接踵而来了。
105 不分公母
第三天的上午,夜未央才完全醒过来。之前,一直有模糊地醒过,也有感觉到唇舌间那股令她厌恶的腥臊味,可失血过多的她,已没有任何气力来拒绝或者开口骂那个往她嘴里撒“神水”的小东西了。
好吧,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味道难闻,却效果惊人好的“神水”有助她快速恢复体力。以她这般奄奄一息快因失血过多而死的人,于第三天就清醒过来了。
见她醒来,煞天第一个发现,惊喜地凑上前去:“璃。”声音沙哑干涸。正在夜未央脚上舔伤口的皮卡也嗖地窜到了她的眼前,尽量让自己的小身子映入她的视线内,看她往煞天那边移,它的身子也跟着移。咕噜咕噜……不停地叫,金黄色的眼睛流露出流光溢彩的光,似高兴似依恋又似伤心。
夜未央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一人一兽,再慢慢地移到后面进入她视线内的紫衣男子,从容淡雅,布满血丝的紫眸望着她柔若春水,不习惯他脸上没了那装逼的笑容,视线又落在刚跃到他肩膀上的小东西。
咕噜咕噜……皮卡前爪直立起来,在赫连宸的肩膀上转了个圈,咕噜咕噜……又萌又滑稽。
嗯,我知道你们都瘦了。夜未央的唇角轻扯,露出一个苍白无血色的虚幻笑容。
“璃。”煞天的手握住她的,突然如孩子一样恸哭了起来,一直悬着的心在看到她完全清醒过来后,溃不成军地落泪了。
赫连宸静静地站在床边一会,便转身吩咐下人端上滋补米粥,令彩衣满霞去侍候床上的女子,他坐回桌边继续处理手上的公事,只是面前的纸张久久未翻过去,毛笔也一直饱含墨汁提在手上未落下。
身侧床边恸哭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煞天,你去歇息,都瘦一圈了。嗯,皮卡,不用转圈了,我也看到你瘦了。”夜未央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我要喂你。”煞天看到彩衣满霞端粥进来,说道。
“不用你喂,这些事让她们干,我舒服些。你不去歇息,我不吃。”夜未央道。
煞天听到她这般说,知道这样坚持不好,便和衣趴在她的床尾,一会就呼吸悠长均匀起来,看来实在是太累了。
彩衣端着碗坐在床边的凳子,勺起一点粥,正要喂进夜未央的嘴里,旁边伸过银丝祥云镶边的紫衣袖,将勺子和碗都接了过去:“我来。”
两个侍女脸上都闪过惊诧,很快又神色自如地让开了位置,自动闪在一边。夜未央的心同样感到惊诧,只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室内的氛围显得有些别扭,但赫连宸的气场够大,镇得住任何场面,他若无其事地坐下,勺粥的动作优雅,神态自若,虽以前没做过喂食这事,但做起来却有模有样,也符合他一惯的从容行事,只是喂进夜未央嘴里的粥,差点没把她烫得从床上跳起来。
“抱歉。”他望着她的眼道,才发觉俩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刚才她烫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凑上前去吹她口里的粥。
“怎么不提醒这粥很烫?”他坐直身子,轻斥侍女。
夜未央本来无血色的脸,不知是烫的发红还是就内心有感触刚才两人的暧昧姿势而羞赧发红,总之,这时候的脸色呈现淡淡的红,非常诱人,加上已除去面具恢复其真实的精美五官,每一种神情的流转都很迷人。
后面喂粥,宸王爷显得专注及小心翼翼起来,勺起,轻吹,再放进她的小嘴里,看着那樱唇缓缓地动再徐徐咽下,他觉得喉头有些发紧,有种犹如春风吹开门扉的那种细无声的感觉。
咕噜咕噜……皮卡蹭了蹭夜未央的腿,表示对现在室内不知名的气流感到不满。
“皮卡。”夜未央轻唤,小东西立即跳到她的脖颈边,讨好地舔了舔,前两天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