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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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皮卡蹭了蹭夜未央的腿,表示对现在室内不知名的气流感到不满。
“皮卡。”夜未央轻唤,小东西立即跳到她的脖颈边,讨好地舔了舔,前两天那里的伤口已痊愈,全是它的功劳。
“你真乖。”夜未央的手动了动,摸了摸它的柔毛:“药丸都拿到了?”
“拿到了。下次不准你拿自己做饵,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赫连宸淡淡的口吻,霸道的下令。
“我也只是猜测。药丸制好少一颗,才联想到鬼魅可能是打药丸的主意,只是没想到他不仅想要药丸,还想帮六……还想帮殷琉兮捉拿我,欲取我的性命。”那天药丸熬制好之后,装小瓷瓶时发现少了一颗,鬼魅自认是拿了一颗吃,说苦。只有她知道,那药丸并不苦。以防万一,她当机立断让皮卡把药丸先送到赫连宸这里来了。戾兽自然有它寻人的办法。
夜未央喝酒的时候,有注意到酒是同一酒锃倒出来的,只是就没想到迷/药是擦在碗里,而且是那种无色无味的迷/药,所以轻信及大意差点就要了她的命。
赫连宸收到戾兽送来的药,心下疑惑,即刻带人去了农舍,发现那里人去屋空,满桌子的饭菜都没怎么动,放着三个大空碗,说明有三人在共餐,院子里还有几锃酒放在一边。他知道那两个人根本不会有这些东西的,药箱不见,他立即判定是柳名扬这个酒鬼从中作梗了。
回途又听说那个假神医偷溜出门,还把尾巴给甩了。于是他们就在整个石雀城展开了地毯似的搜查,最后才在一座荒废了很久的庄园找到。经查,后来才知道是以前那个棺材铺老板置的产业。
赫连宸一直很笃定,相信夜未央既然有所警惕,肯定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当看到地牢那些果男,个个赤条条被煞天杀死在地,他怒了。只不过,他的怒却在内心翻腾,没有表现出来而已。这世上能让他有明显情绪难以控制的,也只有那个小女子殷璃兮。
这次怒极反倒变得阴郁。
背后他也有深思自己这样的情绪倒底算什么?她不过是个质女,与他是合谋者。他需要她的医术,也需要她在自己的计划里做一名先锋卒子。感情,于未来的君王是一种最致命的伤。
所以,他一直是欣赏未央,也喜欢她,视她为可以共征天下最好的同伴。每走一步,他都有衡量过,她与付出之间的价值。他用自己最大的情感来容忍她,也用最大的努力和牺牲让她成为自己的侧妃。企望她可以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可他的未央,他的侧妃,已成了一个身怀六甲的痴呆女人。
对这个圣手神医,他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要一个能力强悍的合谋者,还是一个时时要他费心的女人。
夜未央的恢复很神速,皮卡觉得自己的功劳是最大的,不仅提供了“神水”还殷勤地提供了口水。它的口水有神奇的痊愈功能,她身上的伤口在它的一遍遍不停地舔擦下,不但没有发炎,伤口愈合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完好如初,吹弹可破的嫩滑。
所以,它是功臣。它现在时常腻在夜未央的身上不肯下来,肆无忌惮地经常钻进她的衣衫内,想蹭哪里就蹭哪里。当然,它最爱的就蜷缩在小山峰,身子一卷,刚好就围住一个山峰窝着。只是这样的福利极少有,因为夜未央的身子好了些,她就用布带紧紧地束住了胸脯,所以它的福利也就随之减得快成零了。
有天,夜未央坐在庭院的椅子,皮卡窝在她的腿上一起晒太阳。它听到夜未央突然问旁边的煞天:“皮卡是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怎么样,母的又怎么样?它不满地咕噜了一声。
煞天把它提起来,它赶紧挣扎了起来,被按住,只好咕噜一声,用爪子捂住眼睛害羞得全身毛孔都收缩。
“看不出。”煞天端详了半晌,有点郁闷地说。
“可能戾兽都不分公母的吧。”夜未央把它提回来放在腿上,顺了顺它身上的毛,奇怪道。
“什么时候回家乡?”煞天望着天际的白云,突然问。
“你想山里的宠物了?”
“不。回家乡。你的。”煞天回到眸,凝视着她。眸内有纯净的光,还有丝丝期盼。
夜未央这才记起曾跟他提及自己回家乡的事:“我要拿到五颗珠子,放在一个机括上面,这样,我才可以回家乡。”
“珠子在哪?”
“还有别的地方,要拿到这五颗珠子可不容易。”
“一起拿。”煞天认真地说:“拿到就回家乡,结婚。”
“……”夜未央无语,对着他纯净的眸光,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液,张了张口,慢慢说:“要拿到珠子很艰难,因为每颗珠子的出现时间都不同,地点也不一样。也许一年可以拿到,也许两年,三年也不一定。”说不定十年,她不知道等她拿到那五颗玉玺灵珠时,那个时空的仇人是不是还活着等她来报仇?那里的科技也许更加发达了,要报仇的话,也许就更加艰难了。
“一起拿。”煞天重复这话。
后面想起脚步声,接着是赫连宸的话传来:“拿什么?”带着浅笑。
“没什么。我明天就启程去铜州。”铜州,赫连震贬谪之后流放的城市。
“再过两个月就是开春了,皇储之位基本已定是二王兄了,再去大王兄那里又是为了什么?”赫连宸不解地问。
“杀楚舞。”夜未央淡淡地说。
106 我是阿央
赫连宸望着神医已远去的背影,直致看不到,才怅然若失地回自己新购置的宅院。从长廊一路走过,觉得处处都留有那眉目浅淡女子的音容笑语,用一张皮掩住她惊世的美貌,清秀的小家碧玉模样,经常进退有余,用温顺的模样掩盖她背后的野心,偶尔犯一点迷糊,并不损她的聪慧,反而增加了她的可爱之处。只是这样的女子,为何那般的执着想要这个天下?
“杀楚舞。”轻轻的一句,便开始她的反击之路。
赫连宸滟潋的紫眸荡起迷离之光,临窗提笔画了起来,一个下午,一幅画便栩栩如生跃入纸上。打开案桌的暗格,拿出一封写好的信,目光落在旁边一串用黑色皮绳系着的铜质尖锥,用手轻触,冰冷的,发出森冷的暗光,不由想起了未央。
摩挲了半刻钟,他对身边的护卫道:“把司徒明叫来。”
司徒明很快就到了书房,赫连宸端过护卫刚沏好的茶,沿着杯边吹了吹,浅浅地喝了一口道:“派人告诉父皇,神医珏明公主其实是大王兄派来害本座的,中毒之事就是大王兄授意。现在本座中毒已无解,求父皇念在过去为朝堂效力的份上,派有名的御医来医治。如父皇不信,可将案上的密信交予他,他自会叫人调查。”
“是。”司徒明将案上的信郑重地放入怀里,扫到画纸上的人像,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不用快马加鞭,就一般的行程去就可以了。”让大家都过个好年吧!所有的事情,都等年后再说。
“是。”
“元夏那边怎么样了?”
“还没消息。”司徒明老老实实地答。
赫连宸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再去试探。”
“是!”
“圣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连窝都端了,他们名下的店铺及商队,按王爷的吩咐都被我们的人代替接着经营了。七公主在圣城,除了几个药铺和几个学医的徒弟,什么人都没有,更没有自己私下建立的势力。不过,听说镇守凤羽关的蔡良少将军与七公主从小就认识,对其早有倾慕之心。”
“嗯,你去办事吧!”赫连宸没让司徒明再讲下去,觉得今天的心情不适合听这些事。
司徒明走了之后,他放下茶杯,随手又拿起一张纸,中间写下七字,然后在其的上下左右各自写了赫连震、元夏、煞天,四个角当中,就空白了一处。望着赫连震的名字,想了想,换上夜未央,最后又写上自己的名字。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只是眼内毫无波澜。
铜州与石雀城其实相距也不是很远,向南走八百里外的就是铜州。夜未央与煞天还是乔装着结伴同行的少年,带着两个墨门随从,倒也不着急赶路,加上已近年关,腊月隆冬一路寒风凛冽。所以,夜未央与煞天在途中就换乘马车,两个墨门的随从换着赶车,不远的路程,都走了五天才到铜州。
铜州是座三江围绕的城池,在附近一直有水城之称,其中最大的泓江往北可通石雀城,往南可通与南赤国的边关遥遥相对的镇州。
到了铜州,找到墨门的联络点,打听好了赫连震的住所,便好说歹说让煞天与两个随从留在墨门站,她自己单独上门呈帖拜访去了。
“什么?珏明公主来访?”赫连震一听这名字,就犹如面临大敌似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是的!珏明公主说,请王爷亲自过目拜帖就知道了。”看门人双手将拜帖呈了上来。
赫连震未伸手去接,旁边的青城拿了过来打开一看,脸色一变,上前俯首在赫连震的耳边道:“王爷,是夜姑娘的笔迹。”
赫连震劈手将拜帖抢了过来,匆匆扫了一眼,人便往外走:“阿央在哪?”
看门人一头雾水地望着赫连震。
赫连震举着手中的拜帖急声再问:“送帖的人在哪?就你说的珏明公主。”
“王爷,她正在门外等着。”看门人不知道为何王爷突然这么快地往外奔去,难道他要亲自去迎接那个苍神国来的质女?就算王爷已是贬谪流放身份,但皇族仍然是皇族啊!也比他国来的质女身份高贵啊!
没想到,他的王爷果然是亲自去迎接那个质女。
肯定是阿央易成珏明公主的模样来见他了。他就知道父皇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也逮不到她的。明知道她把绿豆糕呈出来就是放弃了他,背叛了他。可现在看到她亲手写的毛笔字,让他忘了她曾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急切地想看到她。
赫连震等不及奴仆开门,他自己伸手推开朱红大门,看到一抹瘦削的身影俏立风中,一身的杏黄衣裙,连个披风都没有,刚才看到拜帖的满腔热情顿时化为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是你!珏明公主!”阿央确实有千万种易容术,但她的身材高挑又性感,哪是眼前这个又瘦又小的质女?再怎么易容,这身材他一眼就看出不是阿央,不是他心底念念不忘的女子。
“我知道殿下失望了。以为来的是另一个女子,对吧?”夜未央嫣然一笑,清秀的脸上挂着纯真的神情。
赫连震冷笑一声:“听说神医就快要治好三弟的毒了,真是可喜可贺。”飞燕不是说已将此女子杀了吗?怎么又听说死而复生?后来经查,上京出现在赫连宸身边的女子说是神医,那么另一个被飞燕解决了的可能就是神医的双胞胎姐姐。可飞燕在他的面前保证说,死的是真正的神医,而陪伴赫连宸的才是假冒神医的六公主殷琉兮。
无论是哪一个,现在他望着眼前这个女子,连应付的心思都没有。贬谪到这个铜州,他的皇储梦破碎,之前所付出的种种努力都白费了,就连阿央也失去了,叫他如何甘心?不过,他也知道不甘心的人不仅是他,还有另一个人。每每想到这,他的心里又平衡了些。
看到赫连震没能掩饰眼中的失望,欲转身回府,夜未央的心暗自一喜,知道自己这趟总算没有白来。
“阿震就这般对阿央吗?”夜未央幽怨道,娇憨的挂着笑,歪着脑袋看眼前的背影僵在当地。
赫连震象被雷劈了似的,这语气……。他缓缓地转过身,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