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此有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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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蓉没在这话题上再多说什么,沉沉道:“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我是跟着你跑的,自然尊重你的决定。”
阮玉安笑了笑。
第二日,容蓉打算先去接钱婉瑜。
两人刚在门口踌躇一阵,陈英面色阴沉来报:“栀子暴死在书房外。”
容蓉惊得看向阮玉安,发现他也是一脸阴郁。
阮玉安应该不会连打晕和打死人的力度都不分的,这栀子死的如此蹊跷,只能说明,有人要杀了她灭口。
阮玉安的脸色更加阴冷。忽的,钱永忠派家丁来报:“老爷来请两位过去,昨日府中出了命案,还想请阮城主过去商榷一番。”
这有什么好商榷的?不会是鸿门宴吧?
容蓉望着阮玉安回了那家丁,然后担心道:“怎么办?栀子会不会就是钱永忠杀的?我们今日的计划会不会有岔子?”
阮玉安依旧一副不在意的笑容,对着容蓉宽慰道:“钱老头就算是翻天的本领,这座城也得是我的。”
阮玉安双手置在容蓉的肩膀上,十分认真的看着容蓉的眼睛,低沉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守好该守的东西,懂吗?”
容蓉点点头。
阮玉安再三叮嘱过容蓉之后,便自个一个人去钱永忠那。
容蓉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去接钱婉瑜。
钱婉瑜见到容蓉的时候,十分慌张,直抓着容蓉的衣袖颤抖道:“栀子栀子死了。”
容蓉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害怕,跟着我吧。我保证你的安全。”
钱婉瑜重重的点了头。
当初容蓉被人推下这口机关井的时候,可没想到这口井会成了她的庇护所。钱婉瑜一边跟在容蓉的身后,惊悚的看着周遭阴湿的井壁,一边对着点蜡烛的容蓉说:“这这地方还真是奇特我院子里居然居然有这么个地方。”
容蓉笑道:“不仅仅是你的院子,这个暗道还通了你家不少地方。”
钱婉瑜一副天塌了的模样,让容蓉笑而不语,钱永忠的秘密,这些天真是触目惊心。
终于到了井底腹地,周遭还是摆着许多坛坛罐罐,唯有当日所见的金银珠宝都不见了。容蓉感觉不妙,于是把坛罐的盖子都打开了,竟然发现坛子里的虫子都不见了踪影。容蓉瞬间发懵。
身后的钱婉瑜看着容蓉的表情也知道不对劲,便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容蓉失神道:“原来钱永忠早是有备无患”
钱婉瑜不明白,反问了声:“恩?”
容蓉盖上盖子:“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谜底
阮玉安被家丁引到厅堂,阮玉安用余光环望了一圈围墙,然后跟着家丁走进了屋子。
入屋子后,厅堂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阮玉安站定没片刻,身后的门被“啪”的一把关上。
这个时候,房子的光影交汇处才站出来一个人,面上毫无虚肉,两颊深陷,颧骨高悬,目光阴鸷,此刻嘴边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钱永忠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向堂中的阮玉安。
“不知钱城主是何理?为何要把我锁起来呢?这不是待客之道吧。”
钱永忠咯咯的笑了笑,和地府阴曹里传来的声音一样,他静静道:“要说客,阮城主是没有打算做这个客人吧。到这里了,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哦?”
阮玉安故作不解的反问了一声,引得钱永忠一阵蔑笑:“阮城主到我这儿来,不就是想要羌城吗?何必故作不懂呢?”
阮玉安笑而不语。
“那钱城主此番举动,是告诉我,这羌城我是拿不到手了吗?”
钱永忠笑得更开心:“原本打算你听话的话,就把这城池送给你得了,不过照现在的境况来看,你是存心找死。”
阮玉安不经意反问一句:“是吗?”
钱永忠又是阴阳怪气的开始大笑起来:“交出金兰玉,我会留你个全尸,否则,连着你夫人,我都拿去喂狗。”
阮玉安低头笑出了声。
钱永忠不解,皱眉怒道:“你笑什么?难不成是死期要到了,精神失常了吗?”
“我笑你自己都是别人刀俎上的鱼肉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我劝你还是交代出你背后的那个人,或许,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钱永忠的脸色瞬变,也许他是不明白,自己怎么露馅了,他可从来没有将自己身后的人透出来。
“呵呵。阮城主说笑了。不过你千方百计的想拿走我的羌城,最后,还是得死在这里,只能说你命不好,遇上我了。”
阮玉安的笑意更浓,差点笑岔了气。
“我说钱永安,你别在一口我的羌城,我的地盘了。这羌城根本就不是你的好么?咱们实事求是一点,你还是趁早撒手给我,不然,你死得也难受。”
“钱永忠”见阮玉安点出了自己的真名,一时慌张,尔后又笑道:“阮城主果然是能耐不小,竟然你都知道我是谁了,我就更不能留你了。”
阮玉安佯作心疼的摇了摇头:“钱永安,这些年来,你霸占你哥哥的家,你哥哥的财产,你哥哥的老婆。为了得知金兰玉的秘密,你把你的嫂子像狗一样的圈禁起来,对你侄女故意放任不管,由她被下等的家丁丫头欺辱,要我猜,你哥哥也是你弄死的吧?我前几日翻了你哥哥的棺木,他的身体里可是空空如也,你喂了不少虫子吧?”
钱永安的声音更加尖利,一脸张牙舞爪的狰狞表情对着阮玉安道:“既然你都翻棺验尸了,我也就不废话了。没错,我哥哥就是我弄死的,怎么样?谁叫他擅做主张想把羌城白白送给你?!他就算送给你,他都不打算给我!所以,他是活该去死!那些东西都本该是我的!我只比他晚了半盏茶的功夫从娘胎出来!可他却拥有所有的东西,而我一无所有!”
阮玉安摇了摇头:“依着你这么狠辣的心思,就算是我,也不会把羌城交给你的。”
钱永安又是不屑的一哼:“你们这种妇人之仁懂什么?!像你们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有出息!”
阮玉安更是笑而不语,轻轻的笑出了声音,这次是发自肺腑的。
“好了,不废话了。你赶紧把金兰玉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个全尸。”
阮玉安收拾了表情道:“你为何这般自信满满?不说我外头带来的高手,就算是城外驻扎的上千铁骑精兵,你觉得,这座羌城,或者你,还有活路吗?”
钱永安听了这话,眉头一蹙,目露凶狠:“呵呵,无忧城主未免也太自诩满满了,虽然我城小,力弱,但不代表你就能赢了我。哦、你说的是城外那些铁头盔的人?昨天我就在城外的井里放了不少我最喜欢的小虫子呢。现在?他们估计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吧,哈哈哈哈。”
阮玉安的笑容凝在了脸上。
“我说阮城主,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而且还是像我这种大义灭亲的人。”
阮玉安冷声道:“你竟然在井里投虫?那可是城外百姓的水源,你可真够丧心病狂的!”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已经把所有财宝都打包好了,只要处理完这里的事,我就可以拿着数不尽的钱过我的逍遥日子去了。哈哈哈!到时候我会一把火把这里都烧掉,就算你们无忧城来问责,也找不到责问的人了。我要在新的大城里建一个大殿!让所有的人都来叩拜我!钱永忠这厮也真是太不会享受了,看这个府邸破破烂烂的,哪像一个城主住的地方?!”
阮玉安摇摇头:“我当你怎么会突然改变想法,居然想离弃羌城,原来是攀到更好的主子了,别人承诺了你一大座城池吧?可惜啊,我猜你是无福享用了。”
“你什么意思?”
阮玉安笑笑:“你当我们是傻子吗?看你这么精于毒虫之道,所以,我就叮嘱我的士兵们多带点雄黄粉。没准,你的虫子早死在水里了。多可惜啊,他们还没真正成为蛊王,就飞回地府了。”
钱永安这才动了杀机,拔出长剑。
他盯着阮玉安:“原谅我棋差一招,没早点弄死你们。不过你们这般来此,也算是心机过甚了。想必你们已经知道金兰玉的秘密了吧,啧啧啧,看起来你们也不比我差嘛,一刀宰了那老妇,当真是守住了秘密。”
阮玉安不明反问:“你在说什么?”
钱永安继续嗤笑:“到这个时候了,你们就别装了,杀了我嫂嫂,还宰了我一个丫头,倒真比我赶紧利落多了。”
阮玉安怔住了,不经意的紧蹙了眉头。
井底。
此刻入井已过了三个时辰,蜡烛也烧的只剩原来的三分之一。
容蓉百无聊赖的逗弄着钱袋,一边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那玉狐狸怎么样了,我还真想出去,这里闷死了。尽快解决,咱们也好脱身。”
在一旁安静了许久的钱婉瑜突然笑了笑,声音清冷道:“我猜,你估计是出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迷藏
容蓉回过头,看着往日里娇弱如风的钱婉瑜默默的掏出了一把短刃。
“你要做什么?”
钱婉瑜没有理会容蓉的话,轻轻悠悠的晃到容蓉跟前,面上露出一个不清意味的嘲讽笑容:“我猜,你应该有很多事情想要问我。”
容蓉扫了一眼钱婉瑜,最后无语的摇了摇头:“所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您可是埋的太好了。”
钱婉瑜并没有因着这句“奉承”而变化情绪,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俯瞰感,她浅浅道:“你们夫妇来我羌城,也不是什么好事。”
容蓉咯咯笑了笑:“我觉得,你的身份好像也很可疑耶。不过,你今天怎么一下子,内功就涨起来了?”
钱婉瑜笑道:“我上次见着鬼医任一帆,特意找他要了火阙丹,这丹药可以使得人内息不稳,步伐虚浮,硬肉软卸,皮肤返童,吞下去,就好像一位身体虚重的娇弱少女。不过,这药也是极伤身的,每当子时,全身就会和火烧一样,疼痛难忍。”
“所以,你为了骗住我们,宁愿忍受这等火烧身的痛苦?看来,古往今来,当真是不自贱枉为人啊。”
容蓉说完,俏皮一笑。
可是这话却一点未激怒面前的秀丽女人。钱婉瑜依旧抬着圆润漂亮的下巴在这井底里晃悠:“你还是尽早把金兰玉交出来吧,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些。”
容蓉乐呵一笑:“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了。你不知道现在三千铁甲就在城外吗?待会,阮玉安就来了。若我说,也许我不一定能打赢你,但是他来了,我们两个打你一个,那就是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听到这话,钱婉瑜仿佛听到什么莫大的笑话一般,仰面大笑起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容蓉不明白。
钱婉瑜摇了摇头,好像很可惜似的:“你若是期待那追蝶的风流男人,还不如自己先刎一刀痛快些。我来之前,可是看见了钱永安吩咐了人带着他一堆虫子走呢。啧啧啧,他都是自身难保了,更何况是你?”
容蓉垂了垂眼帘,浅浅笑了笑:“我知道钱永安提前打好了功夫,但你也不要低估了他。”
“好吧,我就不和你废话了。你是想动手呢,还是自己乖乖把金兰玉拿出来?”
容蓉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金兰玉一定在我这?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觉得他会交给我保管?”
钱婉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