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此有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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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蓉的脸顿时红彤彤,只是黑暗之间瞧不清楚而已,她转过身一把推过那胡说的人,气愤道:“我说城主大人,我这是忠人之事,没说卖身!”
不过容蓉推得不好,身前那人分毫未动,反倒自己一双手被擒得紧紧的。
“蓉姑娘,你既然是忠人之事,当然需要好事做到底了,你瞧今日花好月圆,是个交合的好日子,错过了就可惜了,不如”
阮玉安话没说完,容蓉尖声大喊了声:“啊~~~!死流氓!”
屋外的守房丫头也被惊动了,慌慌张张举着烛台打开了门,瞧见床上蓉姑娘衣衫不整,床前还有一个男子,两人举止暧昧不清,正捂着嘴巴准备喊人之时,才听清屋内的男子呵斥道:“还不赶快出去。”
守门的连丫头是个软性子的人,一下子被这话吓得跪在了地上,她就算再糊涂,也知道这声音是城主的,只好连忙道:“是是是,请城主赎罪。”于是乎,半跪着身子,自己往后退了去,出了门之后,还特意把门关得死死的,生怕什么人跑掉似的。
容蓉可算是傻了,这丫头未免也太好欺了吧,瞧叫人无用,容蓉只好恶狠狠的对面前的人道:“我告诉你,你绝对不会得逞的!你现在趁早放手,不然我们两败俱伤!”
“恩?那我试试。”
容蓉见这人软硬不吃,也不知如何是好,正打算好好打一场之时,阮玉安却突然放了手,轻叹道:“你们这些贞洁烈女真没意思。”
容蓉生气的抽回自己的手:“那你还来找我来事做什么?!”
阮玉安无谓把容蓉往床里面滚了几圈,然后自己平躺了下来。
容蓉看着人竟然蹬鼻子上脸,拿被子盖好了自己,骂道:“你这几个意思啊?!”
“只有睡觉一个意思。”
容蓉瞪了大眼睛,然后听见了某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容蓉靠近那人的脸,仔细瞧了瞧,真是睡得又香又甜呀!自己身边躺了个陌生男人,睡也不是,不睡也不睡,她真是要糟心死了。其实,她是一个十分贞烈的女子,可惜在浓夜中也挡不住缱绻睡意,在争斗和矛盾之间,香甜的倒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婚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容蓉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她不禁感慨阮玉安来无影去无踪的好本领。
她收拾好自己,准备迎接接下来三天的巨大挑战,不过她发现,昨晚阮玉安那段“风流本事”传遍了整座无忧殿,那些个丫头婆子望着她,脸泛潮红,小声非议,惹得容蓉这般厚脸皮的人都认为昨天晚上她失身了。
于此,容蓉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已是古今验证的第无数号人了。
接下来三天,容蓉要试穿最后修改的婚衣,学守嫁娶规矩,沐浴熏香,持斋静心,这听起来难度不小。
不过,还好有阮玉安在身边的各种冷嘲热讽,让容蓉在枯燥的等待时间里,能舔尝到一点愤怒的滋味。
自那天晚上,阮玉安不请自来之后,之后的三天,阮玉安是夜夜造访,还是冷不丁在容蓉睡得酣畅淋漓的时候突然挤进被窝里,把她粗鲁的滚到床里边,尔后雷打不动。
容蓉讨厌这人做派可也没办法把他赶出去,莫说打不打得过是一个问题,再而言之,这床,这房间,这地都是这个人的,多作计较的话,容蓉会发现,该滚的应该是自己。
想到这里,容蓉便对这位不速之客非常淡然了,偶然还会谄笑媚言几句,多讨来一些值钱玩意,不要说她没有操守准则,在土豪面前,节操又能算得了什么?
阮玉安对于容蓉的大变脸也没有过分计较,或许对于这种人前人后变化多端的几张脸皮,人家早就心知肚明,亦或者玩得滚瓜烂熟。
这日子是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大婚之日终于在敲锣打鼓声中来临。
无忧城主的面子果然是大,各类达官显贵,江湖高手,乡官绅士纷纭来贺。这群人里不乏容蓉耳闻的各类名人,比如鬼魇刀佛工,水上千鹤江一鹤,还有隔壁弄樊城的城主。
不过,这些人都不打紧,唯一让容蓉记住的一个人,是一个有些行动不便的商人。
此人名唤阮玉清。
没错了,阮玉清是阮玉安的大哥。不过因为庶出,又身子不好,早早退出家族势力,靠着马匹衣帛声生意行商一方。
不过让容蓉有些惊讶的是,此人虽是富贾之人,却没有商人的名利气息,反倒书香气颇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状元榜眼来了呢。
容蓉端着茶杯跪下给座上阮玉清行过礼,然后听得上头声音嘱咐:“弟妹今后入得我家门楣,谨记恭顺祖宗,孝敬长辈,礼让晚生,戒骄戒躁,方是安家之本。”
容蓉听得这温温声音,心里莫名一暖,声音也跟着软下来,难得掐了声音娇声道:“多谢大伯教诲。”
阮玉清这才点过头:“弟妹请起吧。”
一旁的阮玉安见礼成,也给阮玉清行过礼:“这一次还麻烦大哥前来,真是不胜感激,弟弟在此以茶代酒敬过大哥。”
阮玉清温笑言之:“莫要客气了,你的事,我就是再忙也不会错漏的。”
两兄弟一饮而尽,自此,家族的见面礼算完了。
接下来便是正式的嫁娶之礼。
容蓉按照交代好的内容一步一步的来,前边踏火盆,敬天地都没有什么问题,唯一的遗憾便是容蓉不明白这闹洞房是个怎么回事。
见他人开始起哄,有的甚至说些夫妻间的荤段子摆弄新郎新娘,容蓉心头疑惑,难不成这是以前得罪的人故意为难他们吗?
于是乎,容蓉十分不客气的脚踢四海,把一个正在逼酒的矮个子壮汉给踢翻了。
此刻,全场寂静无声。
阮玉安脸色变成了灰白色。不过还好,阮玉安不是什么软果子,一个讪笑道:“这是我内人那边的老习俗,叫踢腱,专门由新娘踢最能与妻伉俪情深的男子的腿,越用力,越能得到送子观音的祝福”
阮玉安这般胡诌的话居然也迎来了一片解惑的之声,看来是这人平时威望太甚,说的话都很有信服力。
那啃了一嘴毛的矮个子壮汉也从地上爬上来,高兴的拍掌道:“踢得好,踢得好!”
一边说着,一边愁眉苦脸的摸着自己的腿,看来等会要去活络经血一番了。
然后,容蓉成功安全的被送入了洞房,留着新郎阮玉安在大厅迎酒待客。
自此,容蓉开始了在洞房里的漫长等待,从天亮等到了天黑,连带着容蓉把袖子里塞满的瓜子也啃完了。
终于,在万般寂籁之际,婚房响起了开门声,容蓉把盖头迅速改盖好,然后工整的坐在了床边,意外的是,开门进来的不是新郎阮玉安,而是一个声音清脆的丫头。
她放好手中的托盘道:“夫人,城主还要在外头迎客许久呢,他瞧您一日未进水米,特此吩咐我带来一些小菜先为您解饥驱寒。”
听到这话,容蓉当然是想也没想一把掀掉盖头,冲到桌子面前,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嗅了嗅香气怡人的饭菜。
当然,她的口水流下来了。
容蓉转过头对那丫头说:“你们城主真这么贴心送饭菜给我?他不会下毒吧!”
那容颜姣好的丫头嗤笑道:“夫人,您怎么会这么想呢?”
容蓉本是向来不会以阴暗之腹去揣度他人的,不过对于这无忧城主来说,这种计较还是很有必要的。
那眼生的丫头又道:“夫人,城主对您可是一等一的好,怎么会害您呢?您还是赶紧吃了吧,免得凉了就不好吃了。”
容蓉摇了摇头:“算了,我怕他给我下药,要是我名节不额,没什么,你拿下去吧。”
那丫头见自己几番劝导都不能诱使容蓉吃饭,也是颇为无奈,只好道:“那姑娘,先别吃饭菜了,喝点酒暖暖身子吧,这无忧城的夜晚还是很冷的。”
容蓉拿过酒杯,嗅了嗅,只闻得浓郁烈香,好似沾上一点酒气就可以醉了。容蓉兴起,笑嘻嘻的对那丫头说:“哎,我说你这丫头长得也太美了,我在这无忧城里还见过你这么标致的丫头呢,你说,你是不是咱们城主的人呀?”
那丫头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不要说笑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咱们城主就姑娘一个人呢。”
容蓉挑了挑眉:“好吧。那你是哪里做事的呀?我怎么以前都没有碰见过你,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我见过一定会记得很清楚的。”
端酒的丫头应道:“我是后花园做事的。”
容蓉点了点头,貌似觉得十分遗憾。丫头眨了眨眼睛,容蓉趁此刻将手中的酒一把泼在了烛台上,屋中顿时漆黑一片,丫头在黑夜中慌神道:“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黑暗中,容蓉压着嗓子一字一句道:“我就是后花园的丫头,可我从来见过你,你说奇怪不奇怪?像我这种爱美之人,怎会不记得你这号脸蛋。而且这酒里居然下了剧毒,我不明白,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作者有话要说:
☆、血夜
黑暗中,连屋外的风声都格外刺耳,此刻丫头出声惊惶道:“姑娘,我真不知那酒里有毒,我只是按城主的吩咐给您送酒菜而已。”
“但我瞧,咱们城主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
容蓉声音刚出,脸边就划过一刀,亏得她耳聪,提早往后躲了一步。看来这女子是故意挑出话题让她回应,好根据声音判断她的位置。
这么精准的攻击让容蓉不由得一惊,她本来只以为这丫头武功不错,看来这丫头的武功应该是出奇的高。现在她明白阮玉安说这事“危险”的意思了,这一不小心简直会死啊。
被惊吓一次之后,容蓉在黑暗中躲踏实了,特意把呼吸声都收了起来,两人此刻都不知道对方在哪里,谁先找到谁,就可以一刀砍死了。
容蓉在黑暗中视物,她瞧见窗前帘子影有些奇怪,明明是垂直的窗帘,怎么多了一分弧度?容蓉默不吭声,从袖中掏出银针,对着窗边毫不犹豫的发射过去。
那窗边果然有人,不过那人反应很快,还顺着容蓉刚才发出的声音找到了容蓉的位置,拿着剑刺向容蓉,两人在围着桌子缠斗起来。
黑暗里打的激烈,两人落在桌子两边,那女子直接拿着短刃划在长剑剑背上激出花火,重新点燃了烛台。
屋内又是光明一片。
容蓉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银针插在那人短刃上,而拿着短刃的女子怪笑着看着她,毫发无损。
此人是个绝顶高手,妈妈呀,难怪阮玉安要找个陌生人做事,她应该是不小心撞上了缺人的阮玉安,阮玉安就顺便拿她当替死鬼了。
容蓉知道在这种光明之地继续缠斗下去,自己不一定能走出房间,便一个飞身扑向窗户,直接砸了出去。
女子见容蓉竟然逃了,有些吃惊,谁会想到激战之时,居然会有人落荒而逃?
容蓉记得师父说过,万一没有百分之百赢的信心,直接跑就行了。虽然拿刀弄剑,她或许难敌这种高手,但她的轻功在江湖上的确一等一,虽然这种做法并不君子,但容蓉本来就不是君子。所以做出这种事情来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容蓉出去后,那女子也马上跟了出来。现在,两人都落在了空庭院上。
那女子似乎掐准了自己能解决了容蓉,脸上笑容更加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