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此有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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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蓉似乎听师父提起过这件事,于是将自己所知的说了出来:“是不是这小皇帝的老爹?”
阮玉安点了点头。
“宣帝那时还只是一个王爷,先帝那时尚且在襁褓之内,现在这小皇帝更是还没出生。”
现在的皇帝是继的他皇兄的帝位,要不是他皇兄膝下无子突然暴毙,他也不会被蔺相推上龙椅。所以,宣帝应该是三十年前的事,她的确没记错,于是又反问道:“那这宣帝又如何了?”
“宣帝不是嫡子,当年的德昭太子因是皇后的长子,所以被看做继承大统的最好人选。太子营中,与之关系贴厚的是同母所生的五皇子李承安。但是,当年的宣帝拥兵关外,战功显赫。祖皇帝病重之后,有意让太子接位。哪知宣帝突然发起叛变,举兵攻入京师。德昭太子领着十万御林军守了皇城三个月,祖皇帝在此期间薨逝,但最后,御林军还是不敌叛军,宣帝破城而入。当时的德昭太子自刎乱宫,而五皇子承安,却带着传国玉玺和国库巨富早不知所踪。”
容蓉听过这段往事,脑海里不禁重现了当年的兵马之乱。金戈铁马此时入梦来,一时心思沉重,于是嗓音一沉,又叹道:“德昭太子也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人。他明知自己敌不过战场拼杀多年的宣帝,可还要拼死一守。临了,还故意把财产都转移了,这不是让宣帝累死半活的夺了个空城,要气死他吗?”
阮玉安笑了笑。
“那年,皇子承安带着玉玺和国库巨富不知所踪。宣帝大恼,却始终找不到他。如果没有代代相传的传国玉玺,那他这个皇帝就是没有凭证的空口白话。就算得了皇城,也是不被宗亲认同的。而且,打了那么久的仗,他的金库早已疲软,而国库的财富又被尽数转移。一时,国弱虚亏,藩王便打着肃清宗室趁乱而起。”
“可是皇子承安其实并没有带走皇城里所有财富和传国玉玺。因为时间紧迫,国库财富巨大,就算是一两个月也难尽数搬空,更何况还是城外大军临阵,兵荒马乱之时。所以,他和德昭太子将绝大部分的财宝以及玉玺埋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希望后人能找到它,并通过它,招兵买马,再次反攻京畿。”
容蓉听到这个消息,长大了嘴找到它,她岂不是发财了
阮玉安继续道:“五皇子承安一直在俗世里隐姓埋名。经过多年经营,他终于在一地安家立业。可每每夜里,他都能想到皇兄惨死之状,便是痛心不已,夜不能寐。为了报当年之仇,他一心思想着报复宣帝。于是,他穷极所能,致力于寻回宝藏。不巧的是,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叛徒。那叛徒知道他在找一个宝藏,但却不知宝藏之所以然。但是为了报复承安,他将宝藏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出去,并把此事故意透给江湖。不久之后,江湖传出,有一块玉,可以找到一个大宝藏,得之可得天下。”
“金兰玉?”
阮玉安点了点头。
“金兰玉一直在无忧城中供奉,各路枭雄闻之,纷纷派人抢夺。最后,无忧城被争得鸡犬不宁,无忧城主和夫人纷纷过世。而玉碎成五块,散落他方。年月过去,这块玉也渐渐没了消息。而朝廷势弱,先帝继位之后,更是战火不断,军阀割据。大家也慢慢忘记了这回事。”
阮玉安说这事的时候,看起来很难过。容蓉知道他的父母在他幼年便相继过世了,突然想宽慰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傻乎乎的抱紧了他。
但是,容蓉的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那玉既然是无忧城供奉的,必然和皇子承安有关系吧。她开口问道:“那你们家可与承安有什么关系?”
软玉却毫不忌讳道:“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爹就是承安。”
容蓉听到这个肯定回答之后,还是有些惊讶。但是这也说明了,无忧城为什么那么有钱。当年承安带着一部分国库资金来到这座城市安家立业,并夺得管辖权发展壮大,怎么着,都是有丰厚的发家资金的。再加上妥善的管理和辖管地的大肆掠夺,渐渐变成了现在的无忧城。
“那那块玉又怎么能找到宝藏呢?”
阮玉安继续解释道:“当初在羌城,你还记得,我曾用一块千年磁石打开了机关的事吗?”
容蓉点点头。
“有的时候,一个机关的钥匙,是很特别的。”
“比如这块玉?”
阮玉安轻轻“恩”了一声。
容蓉听过,反而没有什么秘密被破解的欢欣,一下子沉默不言,一脸忧心忡忡。
阮玉安察觉到容蓉的不正常,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那那东西虽然很好,但是要拿到它,必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何必要执着?而且宣帝早已过世。就算找到了传国玉玺和财宝。那招兵买马,反攻京畿又谈何容易?再说了,京畿现在其实是蔺老贼的,和皇帝没什么关系。那当年的仇怨,也是报也无门。”
阮玉安难得觉得容蓉的话十分有道理,就像是一根针扎进了他的心底。他的确太执着于当年的仇怨,因为这玉,他们家也是家破人亡。而父亲的遗愿却
阮玉安摇摇头。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放弃谈何容易。我父亲一辈子执着,无法自拔,我想替他做完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泥萌都去考试了吗?~~~~~
点击好像被狗啃了 泪
☆、拾玉
既然阮玉安坚持自己,容蓉也不再多劝。反正,他一直都很有自己的主见,一件事如果不出一个结果,他是不会放弃的。
阮玉安心知,今日宫中鱼龙混杂,守在皇帝寝殿的侍卫人手可能不够,除了今晚,再没有更好的下手时机。
于是,他带着做贼从不心虚的容蓉,披上夜行衣,就在宫檐上头飞檐走壁,乐此不疲。容蓉发现了目标宫殿——长乐宫,欣喜的拍了拍躲在边上的阮玉安道:“咱们到了,是从上面进,还是从下面进?”
阮玉安看了一眼下头防守严密的士兵。然后冷静说道:“你从上面进还是下面进,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容蓉撇了撇嘴。
“那上面不能走,下面也不能走,咱们要怎么办?”
阮玉安看到了大门口昏昏欲睡的守门侍卫,再抬头望了天上的星月,沉着道:“这里都会有交班时间。一般来说,皇城的交班时间,是亥时三刻。现在时间快到了,交班之时,我们下到角门那,溜进去。”
容蓉听了,只能按捺住自己,在寒风凛冽的屋顶上等了好一会。
终于到了亥时三刻,大门口侍卫长带了一群侍卫来交班,殿前的侍卫都上大门口登记去了,一时防守松散,阮玉安和容蓉赶紧趁着空挡下了屋檐,溜进了皇帝的寝殿。
殿门被容蓉轻轻关上,进来之后,立马掏出自己准备好的火折子,顺手在屋子里点燃了任一帆留下的迷烟。烟雾散开,偷睡的守夜小太监“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彻底昏睡无觉。
容蓉和阮玉安撩开了帷帐,看见床榻边上倒下的太监。容蓉不禁感叹任一帆的手艺真不错,时间这么短,这药就能奏效了。
既然这小太监已经撑不住睡死了,那皇帝也该好不到哪去。容蓉撩开明黄的床帘,果然瞧见了榻上呼吸均匀的小皇帝。
那还带着几分少年稚气的清俊脸庞,让容蓉心中闪过一丝难过。好好的少年,这辈子就被一个不属于他的虚名毁掉了。要生不生,要死不死的,真是作孽。
阮玉安瞥见了容蓉脸上神情的变化,也不自觉看了床上的少年一眼,但没有说话。容蓉正在感慨着,阮玉安抓住容蓉的手腕一拉,轻轻在她耳边呢喃道:“你不用可惜这少年。人各有命,他拥的是全天下最高贵的身份,当然要吃最难的苦头。”
容蓉知道自己不该妄议他人人生,这会子瞧见少年清苦,想到自己少年时因为不满桎梏山野而难过,一时感同身受,不禁生出怜悯之心。此刻被阮玉安一语中的,醒了过来,于是松开阮玉安的手,走到堂前道:“我知道了。你知道我向来吝啬同情心,现在挤了点出来,就不要老叨唠我了。”
阮玉安笑了笑。
“时间紧迫,我们就不要闲聊了。我告诉了你怎么寻找机关,你按我的办法,循着墙面找一找。”
容蓉俏皮一笑:“行!咱们赶紧行动。”
容蓉是个急躁的人,但为阮玉安的事,是小心谨慎又认真。别说是墙面,她连桌面都敲敲打打,摸摸碰碰不下十回。可就是没有找到阮玉安所谓的机关空格,累得容蓉只能抱着个能装东西的大瓷瓶昏昏欲睡。
阮玉安寻了房子一圈之后,看到了靠着墙抱着缸打盹的容蓉,现下一声叹息,将容蓉怀里的瓷缸拿了回来,放回了原地。
容蓉被这动作惊醒,不好意思的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怯弱道:“额我找了很久,真没找出什么奇怪的地方。所以休息了一下”
阮玉安摇摇头,他知道容蓉向来是个心大的人,于是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偷懒的人。算了,不用找,我刚刚在柜子那头发现一个机关。”
容蓉即刻高兴的拍了一下手掌,但一想起外头还有侍卫巡逻,被自己的大胆动作吓了一大跳,又赶紧把手收了回去。
阮玉安没好气的赶紧抓住容蓉,拖着容蓉往书柜走,要不是此刻牢牢管住她,还不知道她要闹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来。
容蓉虽不是个乖巧的人,但还是个懂眼色的人,此时,只老老实实的看着阮玉安捯饬书柜最上头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匣子。
不一会儿,阮玉安用手中的小耳勺似的小东西挑开匣子。匣子里却是什么都没有。容蓉正觉得奇怪,阮玉安将匣子底下一抽,果然翻出个机关枢纽。里边齿轮森然,好似牙齿撕磨。
容蓉凑近看了看,阮玉安却动了里头的什么东西,忽然,书桌子底下的一块砖块松动,阮玉安循声过去,将砖块掀了起来。
砖块下头有一个小小的暗道,暗道之中,摆着一个锦盒。
容蓉此刻恨不得高呼一声,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这么好找。阮玉安却极其小心的把盒子拿了上来,拿小刀挑开。神情专注而沉重,感觉不到丝毫高兴。
令人沮丧的是,匣子里并不是他们要的东西。而只是用一块被污锦帕包着的,普普通通的酒杯。
容蓉大失所望。这忙活了半天,居然还是一场空。
阮玉安却好奇的嗅了嗅匣子里的东西,这一嗅可不得了,赶紧的捂住了口鼻,连着让容蓉也离了匣子远些。
容蓉不解问道:“怎怎么了?”
阮玉安满脸疑心道:“这东西常人看不出来,不够我闻着有些药味,如果不出所料,这东西应该沾过毒。”
“啊?那你刚才闻过,会有事吗?”
阮玉安不置可否道:“虽然这毒很怪异,我尚且不知是何种药物,但是这药应该不是烈性毒。你看这锦帕虽被污,却没有严重变色,说明这药的药剂是很少的,或者,这是一种慢性毒。”
容蓉半懂不懂的点点头。
“那这东西被收的这么严实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咱们要找的东西还没找到呢。”
阮玉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东西的来历。不过,既然是在皇帝寝殿里找到的,想必应该与皇帝脱不了干系。我们暂且不管他,不要让人起疑。”
阮玉安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