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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金克拉自传-第20部分

小说: 金克拉自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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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对我追求刺激、酷爱体验强烈感觉的个性极具吸引力的情形中时,

自律和自我控制总会发挥极为重要的作用。对于那些感觉太好的东西,

我都必须保持警醒,因为它们迟早都会变得对我毫无益处。

不久,我就又碰到了另一个同样的潜在陷阱。收取佣金的推销方

式使我必须开着车到很多地方去。到了晚上开车的时候,我总是犯困。

我产生了一个特别的想法:手里如果有火光的话可能就会让我保持清

醒。所以我就开始抽雪茄了。这是在大众普遍接受烟草对人体有害这

个科学道理之前很久的事情了。我大量地抽着雪茄,直到烟草的危害

在我身体上表现了出来。当时我正在推销烹饪用具,由于我干得很好,

公司奖励我偕小红毛到伦敦和巴黎去旅行。在旅途中我喉咙疼得厉害。 

每当我吸一口雪茄时,即使我没有把烟吸进去,还是感到非常痛苦。

那时我意识到要是在我喉咙疼的时候,吸烟可以使我的喉咙更疼的话,

那么即使我的喉咙不疼,吸烟对我身体也没好处。所以我决定戒烟。

至少对我来说非常有意思的是:尽管我从来也没有把烟吸进去,

但是从我嘴里进入到我身体里的尼古丁还是让我在很小的程度上对烟

上了瘾。我不明白的是,我的身体认为那是一种舒服、愉快的感觉,

它很“想念”吸烟。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有无数次我想要拿起一

根雪茄却又忍住了没有这么做。结果我终于戒了烟,我对此感到很高 

兴。这是一种非常不容易戒掉的习惯。

我认识到我不应该对赌博、吸烟、还有酒精成瘾。所以我才能过

上我现在过的生活,并对别人产生积极的影响而不是消极的影响。这

些就是我提到的全部诱惑。就我的本性而言,我非常想放纵自己。但

是上帝有他自己的打算,并在关键的时刻他让我顿悟和明白自己应该

抵制住这些诱惑。关于我喝酒的故事我会在这本书以后的内容里详细

地提到。

婚后的生活

我回到南卡罗来纳大学后,依旧和小红毛保持着书信联系。自从

我花了一个夏天的时间,只要一有空就去看她以后,我比以前更想念 

她了。我是如此地想念她,以致我不断地试图让她相信我们应该比我

们原来的计划更早结婚。我们本来打算到学年结束后再结婚的,但是

我们被分离折磨着,我又这样坚持要提前举行婚礼,我们就认为在圣

诞节假期举行婚礼也许会是很理想的。但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觉得

不够快,所以最后我们终于在感恩节的前两天结婚了。

1946年11月26日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因为小红毛住在密西西比州

的杰克逊城里,而我们打算在南卡罗来纳卅l举行婚礼,所以我就负责

安排婚礼上的一切事情。我安排好了教堂、牧师、伴娘、新郎(这部

分很容易)、鲜花、度蜜月的酒店,还有其他的一应事物。婚礼的时

间安排在下午4点半,这样我们就能坐车去北卡罗来纳州的夏洛特城

去,我们在那里的巴林杰酒店预订好了房间。

在那个还没有喷气式飞机的年代,如果订好的计划发生了变化,

几乎没有什么通讯设备能通知到每个人。因为天气的原因,小红毛

在亚特兰大转乘的车晚点了,她没有办法和我取得联系。另一方面,

我急着把婚礼推迟的消息通知给每位要来参加婚礼的客人。我给巴

林杰酒店打了两次电话,让他们相信我们肯定会去,并请求他们尽

管我们可能很久以后才能到达,但也一定要保留我们的房间,他们

同意这样做。

小红毛比原定的时间迟到了4个小时,可当我看到她穿着淡蓝色

的婚纱,配着粉色的上衣,戴着可爱的粉色帽子时,却一点儿也不介

意她的迟到。我们在当晚8点半的时候举行了我们的婚礼。从我们终

于在半夜12点后住进巴林杰酒店起,我们就开始了长达55年,并且现

在还在继续的蜜月。


像所有的新郎和新娘一样,我们互相着迷。但由于我们已经谈了

两年两个月零十一天的恋爱,所以我们对彼此都很熟悉。更令人难以

置信的是,因为年轻,还因为对于取悦新娘这门艺术并不熟悉,我居

然在我们的蜜月里安排去看了一场由南卡罗来纳大学对韦克福雷斯特

大学的橄榄球赛。但是小红毛实在是太善良了,而且我们又是如此地

相爱,她很高兴地去看了比赛,并且大声地为主队加油。

那年的12月1日是个礼拜日,这天早上我们回到哥伦比亚城,在

一家比较便宜的酒店找到了一套房间。我们决定在这里住下,直到我

们找到住的地方。就在我们刚刚度完蜜月的这个礼拜日的晚上,我一

如既往地推着我的杂货车,围着宿舍叫卖我的三明治、牛奶和咖啡蛋

糕。我继续出售着我的商品来满足我们新家的需要。 

我们在那个套房里住了5天,然后我们在报纸上看到了出租房屋

的广告,并从一位女士那里租到了一个房间。我们开始亲切地把那位

女士称呼为布鲁斯妈妈。我们租了一问卧室,还可以使用她的厨房。

我们在这里生活了4个月。随后我们又在诺拉贝尔·霍尔太太那里租

了一套公寓。诺拉贝尔·霍尔太太的年纪足够做我们的母亲了。在这

里我们有两个房间,同样可以使用这里的厨房。这里的居住条件对于

我们来说非常方便。

一个大错误

作为一个年轻的已婚男人,我做出了一些难以置信的错误估计。

这些错误估计基本上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并且根源自普遍存在于那 

个年代的男人头脑中的一些错误观念。发生在我们结婚几个星期后的

一件事依然历历在目。这个事例很生动地说明了:男人在关于女人的

错误观念的驱使下,会干出多么愚蠢的傻事。那时,小红毛已经满18

岁了,那也是她生平第一次离开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从小红毛10岁

的时候就开始守寡。在小红毛成长的过程中,她也在家里干过一点儿

烹饪活,但非常之少。而现在,突然之间她成了一位家庭主妇,嫁给

了一个(如英国人所说的)一心幻想着他的妻子应理所当然地为他做

一日三餐而全然不顾及她感受的毛头小子。

一天晚上,小红毛实在是对做饭感到厌烦了,因此她想出去吃饭,

至少好好地享受一个无需她来准备的三明治。我对此深表不悦。我期

望她能做饭,她也应该这么做。因为她是我的妻子,做饭自然是她分

内的事,而我的责任是提供购买她为我做饭所需食品的钱。我已经做

了我分内的事,而现在轮到她做她该做的那部分了。我们发生了一点

口角,最后我让步了,但整个晚上我都一直紧绷着脸,就像一个被宠

坏的乳臭未干的小孩。如果说这算不上是一次不快的经历,那么这种

说法绝对是对那一天真实情况的刻意掩饰。我的自私、不成熟与同情

心的严重缺乏一同作祟,使我俩在那个晚上都饱受痛苦的折磨。小红

毛的确是个好女人,她原谅了我。我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

的错误,并决心改正。

我成了汽车迷

我和小红毛结婚后不久,我们就意识到我们需要一辆汽车。于是,

我们设法用645美元买了一辆1940年斯多德巴克尔指挥者牌的汽车。

那是一辆非常好的汽车,但是它以前的主人肯定没有像我这样子开它,

为了送货,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我都开着它,而且还经常性地停车。

结果没开几个月,这辆车就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发动机需要进行全

面的检查。这大大增加了我们的经济负担,使得我们本来就困难的状

况雪上加霜。

那时我们和霍尔太太一起住。小红毛在忍受了我8个月之后,变

得非常地想家。那时她只有19岁,非常想回家去看望她的妈妈。我同

意了,给她买了一张回家的车票。她计划好在某一天回来,但就在她

的车到达前几个小时,她打电话告诉我说她会在第二天的这个时候回

来。一天以后!我认为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我的妻子应该在约定好

的时间回家,回到我的身边。这样她就可以陪着我,来迎合我那些以

自我为中心和任性的怪念头。

我至今仍旧能回想起当时我对这件事的态度,那时我就像一个10

岁的孩子(尽管我已20岁了)。她单方面改变了计划,这简直令我无

法容忍,心烦意乱。我像将军训斥士兵一样对她说:“我要你明天务

必坐上那班车。”这不是一个建议,而是一个命令。尽管我的行为非

常讨厌无礼,但小红毛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了相当的克制。即使她对

我这种挑衅性的言语感到不高兴,她也不会告诉我。而我事后为自己

乱发脾气的这种幼稚行为感到后悔,并向她道了歉。这件事还不是我

最狂妄自大的时候。

在婚后的头两年里,我俩之间因一些琐碎小事而引发争吵和产生 

分歧的次数比后来的53年里发生的所有争执加在一起还要多。我俩完

全是在适应对方,并暴露出彼此都很不成熟。尽管事实上我从12岁开

始就承担起了许多责任以满足自己的全部需要,并从那时起就开始为

家庭贡献自己的力量,而且我在自己的整个一生中都认真、勤奋地工

作,但那时的我却总是首先想到自己,而忽略了小红毛和她的需要。

说到我的能力,特别让我感到遗憾的是:在理财方面,我妻子比

我要强得多。我的许多决定,尤其是在购买汽车、搬迁和更换工作这

类事情上的决定,都充分体现了我在财务方面的愚钝。然而,毕竟小 

红毛的成长背景还是老式的——丈夫在财政问题上拥有最后的决定

权,所以她对此没有什么怨言。

过了一段时间,我缓慢但确信无疑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应该与小

红毛共同做决定。但直到我成为一名基督教徒时,我才恍然大悟:我

与我的妻子是平等的伴侣,因此虽说我是一家之主,但她绝对有权了

解所有可以获取的信息从而参与到决策过程中来。我的根本问题在于

我尚未清晰地理解平等一词的含义。至少,还从未有人很清晰地对我

解释过它的含义。随着我们变得更加亲密,对敏感话题也更加熟知,

我对小红毛的爱和感激也日趋浓厚。因此,我俩共同做决定的过程比

起我单方面做决定好得多。

令人欣慰的是,无论我俩之间起了什么样的争执和冲突,我俩都

从未想到过分居或离婚。随着成长,我俩都懂得了:婚姻是一辈子的

承诺。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在逐步地、不断地调整自身以适应对方。

当我们的女儿苏珊来到这个世界并成为我俩之间的一条共同纽带之

后,我俩都克服了许多孩子气的行为举止(尤其是在我这一方)。我

可以很开心地说,在这些日子里我俩很少发生争执。我强调“很少”

是因为我们仍然是人,正如我在婚姻研讨会上常对人们说的那样—— 

人无完人。但我对小红毛的不完美心存感激,因为如果她完美无缺的

话,那她就绝不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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