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王爷彪悍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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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王妃倒是个有趣的姑娘,还长得倾国倾城,你就不动心?”端木咫涯想起那日见过一面的女子,真的很与众不同。
狄青和林牧笛也一脸求知的看着帝少卿。帝少卿却没有理会他们:“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让多年的努力白费。”可心里却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叫嚣,他贪恋着那个女子给他的温暖,只希望……她不要让自己失望。
帝少卿出了书房,见天色已经不早,便去寻他的王妃一起进宫,可看向身后的人:“咫涯,你跟着我干什么?”
端木咫涯耸了耸肩,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只是想去见见你的王妃,上次一别,我甚是想念。”
他们见过?帝少卿挑挑眉,示意端木咫涯可以解释一下。端木咫涯却完全不予理会,径直向前而去。
昨晚的新房是王府的主院景阳院,也是帝少卿平时住的地方,离书房仅一院之隔,两人还没走进景阳园,便在门口碰上了一身红装的相宜。
第二十章 你就是那个男人!
相宜在房里等了许久都不见帝少卿回来,刚准备去书房看看,便遇见了这两人。帝少卿她认识,他旁边的这个男人……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我说,你不会是不记得我了吧!”看她的表情,端木咫涯诧异,他难道就这么没存在感?
相宜沉思状:她真的认识这个人?
端木咫涯挫败:“我们前天才见过面的。”
“哦,你是……”相宜看看旁边的帝少卿,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在她新婚的头一夜,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她房里,还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再看他身上那种忧郁悲伤的气质,难道他真的喜欢帝少卿?因为不能在一起才会如此伤心,才会在那个时候来看她这个即将成为帝少卿妻子的人。
突然觉得自己的思绪有点脱线,摇了摇头,才认真的说:“你叫端木咫涯吧,嗯……你跟王爷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是我师兄。”帝少卿立即回答,顺便瞪了端木咫涯一眼:“师兄,我们还要去皇宫请安,你看你是不是该走了?”
端木咫涯却毫无自觉的没有一点要离去的意思,只“热切”的盯着相宜,让一旁的帝少卿双眼直冒火。
相宜退后一步,莫名其妙的看着端木咫涯,这人是怎么回事,这样盯着别人看,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实在是有些讨厌。
端木咫涯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忙收回目光,他刚刚想到那天他心绪不稳,没有问她有关那只狐狸的事,现在正好可以问问,说不定可以得到她的下落,一想到可以找到她,他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所以他才会那般热切。
“对不起,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端木咫涯尽量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期盼的问相宜。
“……”我如果不让你问,你是不是会冲过来灭了我,相宜腹诽,点点头示意他问。
“我记得你有一只狐狸,你说是你捡的,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在哪捡的,当时旁边还有没有其他人?”
这个?相宜蹙眉,一直以来她都是这么介绍小吱的,怎么偏偏他要问这样的问题,他是见过小吱?甚至还认识小吱的主人?
见相宜不语,端木咫涯急切的追问:“当时旁边是不是有个女子?你快告诉我啊!”
相宜无法确定这个男人与韩香的关系,只好试探的问:“你说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最爱的女人,你是不是见到她了,她在哪,好不好?”端木咫涯只觉得心跳的好快,一脸期盼的等待着相宜的回答。
相宜沉默不语,思绪回到了见到韩香的那个晚上,那样绝望的眼神,那样惨痛的爱恋,而这个男人却说爱她,他会是韩香爱的那个人吗?不可能,那个男人明明是为了别的女人利用然后舍弃了韩香,又怎么可能会说爱她。
“那你知道她爱的男人是谁吗?”端木咫涯等待许久却得到这样一个问题。记忆里忽然出现一个清丽的女子,一脸倔强的站在他的面前,那双美丽的眸子里盛满了执着,坚定的对他说:“咫涯,不管你怎么做,我就是喜欢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的!”那样霸道而又深情的宣告啊。
闭了闭眼睛,端木咫涯才道:“她很爱我,就像我爱她一样!”
相宜闻言却立即沉下了脸来,竟然真的是他!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还能恬不知耻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明害死韩香的人就是他,却硬要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相宜讽刺的看着他:“哦,是这样吗?真是可惜,她已经死了。”
端木咫涯闻言踉跄着退了几步,只觉得整个脑袋都空了,她真的已经不在了,他所期待的奇迹不会出现了……
见他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相宜却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韩香当时那样的绝望,那样一颗单纯的执着的爱着他的心却被他狠狠的踩碎践踏,他凭什么现在做出这种样子来。
“怎么,你好像一副很伤心的样子,你不是应该高兴吗?那个总是追在你后面的人终于不再烦你了,你也终于利用她的命换回了你心爱的女人的命,此时不去与你心爱的女人双宿双栖,倒是在这儿起上演情圣来了,唔……”相宜毫不留情的口出恶言,只因韩香那绝望痛苦的眼神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里,让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让这个男人好过。可还没等她说完,却被帝少卿给捂住了嘴,相宜愤怒的盯着帝少卿,这男人这个时候胆子倒是挺大,眼睛盯着他手的方向转了转,示意他放开手。帝少卿摇摇头,劝解道:“王妃,你不要再说了,师兄他已经很后悔了,自那事发生后,他一直都很痛苦。”
相宜挣脱开他的手,不屑道:“他有什么资格后悔,你以为后悔了就能得到原谅吗?韩香已经不在了,是被他害死的,他的后悔给谁看?”
端木咫涯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头,记忆犹如翻江倒海般涌来,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执着,大声宣告她的爱的她,那样鲜明动人,最后画面却定格在她不可置信和绝望的表情上。是啊,即使他再后悔也换不回那个人来。抬起头来,眼睛里像是什么也看不进去一样,转身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帝少卿担忧的看着那个不置一语,转身离开的端木咫涯,却也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只希望他能够自己想开点。看向旁边仍生着气的相宜提醒道:“王妃,我们该出发了。”
相宜瞪了他一眼,转身便向外走,帝少卿摸了摸鼻子,自己哪儿惹着她了?
两人坐上马车,车夫驾着车便往皇宫的方向驶去。马车里,相宜一语不发,气压有点低沉,帝少卿怯怯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王妃,你还在生气?”
相宜回过神来,见帝少卿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似是被她给吓到了般,心里便有些歉疚,是自己迁怒于他了。表情渐渐柔和了下来,马车里的气氛顿时阴转晴:“对不起,我刚刚只是太生气了,没吓到你吧!”
帝少卿眼里闪过笑意,就知道她吃软不吃硬,表面上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离皇宫越来越近,相宜本想让帝少卿给她讲一下宫里的情形,可突然想到帝少卿也才回京不久,知道的说不定还不如她多,便打住了,还是自己进宫后小心行事吧。
第二十一章 进宫
马车渐渐驶进宫门,看守的侍卫恭敬的立于两侧,相宜透过车窗看向外面,巍峨庄严的宫墙,安静宽阔的走道,远处鳞次栉比的宫房,别致的亭楼阁宇,自是其他地方无可比拟的大气恢宏和金碧辉煌。这就是皇宫,权利中心的聚集地,最尊贵,罪不可侵犯的地方。无数的女人梦想着进入这个地方,成为那尊贵无比的人,可是这个地方却是耗尽她们的青春和纯真的地方,无数的女人等待着唯一的一个男人偶尔的宠幸,同时还有更多年轻的女子进入这个地方,这样无谓的等待甚至能磨灭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良知,走向罪恶的心灵深渊。刚进宫的女人大多都是纯真善良的,可一旦进了皇宫这个大染缸,还有几人能保持住自己的本性?
进来得了这尊贵的身份,奢侈的生活,舍弃的便是自己的本性和良知,有舍才有得,可那样的舍弃太过不值啊!相宜闭上眼睛,不再看外面。
帝少卿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这个女子太特别,让人有些无法捉摸,就像此时,明明是第一次进宫,却没有半点的惧怕,也没有对皇宫的向往与赞叹,可是他知道她的善良,就是这样的她在这短短的相识的时间里牵动着他的心。
到了清銮殿附近,马车便不允许驶行了,帝少卿和相宜先后从马车上下来,一旁洒扫的宫女太监抬起头看过来,顿时都觉得惊艳无比,今日帝少卿着了一身华贵的紫色长袍,平添了一份神秘尊贵,绝色的面庞犹如神之铸造,精致无瑕,而相宜着红装,衬得其肌肤更加白皙,犹如绽放的玫瑰,魅惑而优雅。
一开始的惊艳过去之后,当看清来人是慧夜亲王后,大多都重新低下头去向两人行礼,但眼里却偶然间划过不屑,快得让人几乎无法捕捉。相宜不禁赞叹,皇宫真是个塑造人的好地方,即使是这些底层的宫女太监都能如此好的掩饰住自己心中所想,可这同样也说明了皇宫的残酷。
虽然从未见过相宜,但看她与慧夜亲王同坐一辆车,慧夜亲王又在昨日成亲,便多少也能猜出相宜的身份来。可没想到的是慧夜亲王妃竟长得如此美,通身高贵的气质即使在这贵人如云的后宫也没有几人可与之相比。
相宜今日没有带金月和金霞一起来,而是带了王府的大丫鬟香怜,香怜原是在皇上跟前伺候的奉茶宫女,慧夜亲王回京后,便被皇上赐给了慧夜亲王,做了他府上的大丫鬟。
既是皇上赐下来的,不可拒绝,也不能相信,可在这个时候她倒是能派上用场,从皇宫出来的人对这里的了解自是要比她的两眼一抹黑要强得多。香怜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却远远比金月那两个丫头稳重的多,模样清秀,看她的样子倒也像是个安分守己的,只不知她安分守己的对象是谁。
帝少卿眼里隐藏着担忧,不知道她能不能应付宫里的这些女人,他要去给皇上请安,自然不能与相宜随行,只好道:“王妃,我先去给皇上请安,然后会尽快过去接你的。”
“你去吧,自己小心,不用担心我,我会让香怜带我去皇后那儿的。”相宜挥挥手,让他先走,心里却暖暖的,就像金月说的,他虽然懦弱,却对她很好。
两人就此分开,帝少卿往御书房房方向而去,相宜则在香怜的带路下一路往皇后的凤来宫走去。
清銮殿位于整个皇宫的最前面,任何人到了这里都必须下马车步行,其尊贵的地位不允许任何人逾越。不远处是大臣和皇上上朝议事的地方,高高的阶梯一直从上面延伸下来,展示着其至高无上的地位。相宜只看了一眼便转身对香怜说:“香怜,你带我去凤来宫吧!”
“是,王妃。”香怜低头回道。
凤来宫在整个皇宫的后方,那里才是真正的后宫所在,不管是母仪天下的国母,受宠的妃子,还是不曾得见圣颜的美人都活在这同一片天地里耗尽自己的一生,何其可怜,又何其可悲!
两人穿过清銮殿往后方而去,经过一幢宫殿时,相宜感受到有一道寒冽的视线注视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觉得背脊发凉。有所觉得转头看向旁边不远处的楼宇,那里站着一个俊秀的青袍男子,即使只是那么简简单单的随意站着,仍给人一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