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王爷彪悍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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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宜北哪能看不出她心中所想,摸了摸她的头道:“我很早就想去了,只是没到时机而已,你放心,我不会把他们真定侯府的人怎么样的。”我只会让他们不得安宁。
相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抬头望天:“好吧,我陪爹去。”
两人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下朝回来的帝少卿,帝少卿看着两人疑惑道:“你们这是准备去哪?”
听说两人要去真定侯府,帝少卿忙道:“正好我也没事,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拓跋宜北也没有阻止,三人一起去了真定侯府。
坐在马车上,相宜看着后面跟着的十几个爹带来的侍卫,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拓跋宜北,爹真的不是去报仇的?
到了真定侯府门口,守门的人还来不及问什么便直接被后面的几个侍卫给打晕了,相宜与帝少卿目瞪口呆的对视,这是什么状况,爹难道要打进府中?
两人一头雾水的跟着拓跋宜北走进真定侯府,奇怪的是真定侯府的丫鬟仆人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被爹全部清场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拓跋宜北跟着秋白的指引一直往前走,等停下来的时候相宜才发现竟然到了五姨娘的院子,而那些不见的下人们全都偷偷摸摸的躲在院子外面,像是在偷听什么。相宜奇怪的看了一下拓跋宜北,爹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为什么会直接到这儿来,这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刚想着里面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哭求声:“老爷,婢妾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听声音像是五姨娘的声音,不过这内容却是让相宜一笑,不会是五姨娘偷人被发现了吧,她就说纳多了小妾会出事嘛,想到宁浩峰会气成什么样心里就很爽,爹难道就是过来看笑话的?要是到时候宁浩峰发现爹目睹了全过程,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五姨娘的院子中,五姨娘头发凌乱的跪在地上,骆夫人和其他几位姨娘也坐在一旁,几个姨娘看着跪在中间的五姨娘都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叫她平时那么高傲,对她们理也不理,现在终于遭到报应了。
宁浩峰脸色铁青的坐在上面,胸膛急剧起伏,盯着五姨娘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撕碎。起身一脚踹到她胸口,怒道:“你这个贱人!都人赃并获了,你还说冤枉,你说你不认识外面那个男人,他却认识你!”
“是啊,五姨娘,你怎么能弃自己的情夫于不顾呢,这样薄情寡性可不行。”三姨娘嫌恶的看着五姨娘,这个女人平时还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骨子里也是个淫荡的女人,看;老爷这次还会不会饶过她。
五姨娘愤恨的看了一眼落井下石的三姨娘,平时在她面前讨好卖乖,现在却火上浇油,幸好她以前没有理会这个女人,现在得想办法逃过这一劫。外面绑着的那个男人确实是她的男人,可是她不明白的是他今天早上怎么会在她床上,→文·冇·人·冇·书·冇·屋←还被老爷当场抓住,现在只有牺牲他保全自己了。
“老爷,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一定是她们见我受老爷宠爱故意陷害我的,老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三姨娘柔弱无助的看着宁浩峰,垂泪伤心的表情更是惹人怜惜,老爷最是宠她,看到她这样子一定会不忍心的,可她还是低估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里,不管怎样,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的男人有染,更何况宁浩峰这种好面子的人。
“你不知道?床上多了一个人你会不知道吗?”宁浩峰完全不听她的狡辩。
这时,二少爷宁德正急急忙忙的回来,见到院子门口的相宜等人也来不及在意,匆匆的就走进去,进入大厅,宁德正看这场景马上跪下来,求情道:“爹,娘一定是被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娘!”
宁浩峰对他视而不见,他随即愤恨的转过头看着几个姨娘,怒道:“一定是你们几个见娘得宠故意想办法陷害她,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我说二少爷,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是五姨娘自己不知检点,你还怪在我们头上。”二姨娘不满道。
“二少爷,你一口一个娘,将夫人放在何地了!”三姨娘讨好的看了一眼骆夫人,骆夫人却对她们之间的争端毫不理会。
宁德正闻言惊出了一身汗,他只是一时慌张才会叫五姨娘为娘,他是庶子,要称主母为母亲,自己的生母为姨娘,他急忙对骆夫人道:“母亲,孩儿刚刚只是一时情急口误,还请母亲原谅。”
骆夫人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即使这个老爷最宠的姨娘出了事,她也没有一丝喜色,她早已对这个男人死心,现在这些事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场闹剧。
“去把那个男人给我带进来!”宁浩峰脸色很不好看的对外面的护卫道。
不一会一个被绑着的看起来还算俊朗的中年男子被两个护卫扔了进来,宁浩峰用几乎能杀人的眼神看着他:“你说,你跟这个贱人是什么关系?”
“我……”那个男人有些畏惧,挣扎的看了一下五姨娘和宁德正,最后下定决心道:“我是她以前在烟雨楼的恩客,但是她嫁给侯爷之后我就没有来找过她了。”
“哎哟,你说没来找她,谁知道啊!说不定你就一直没跟她断过呢!”三姨娘故意道。
堂中跪着的三人同时用愤恨的眼神看着她,三姨娘故作惊慌的拍了拍胸口:“哎呀,我好怕啊!看他们那恨不得把我吃了的眼神,真是像一家人啊!”
闻言,五姨娘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怒道:“你胡说什么!”
三姨娘见她神情有异,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忽然眼睛一亮,难道二少爷真的跟这个男人有关系?仔细打量了一下,别说,二少爷跟这个男人还真有点像,三姨娘笑的很得意,这个贱女人这次死定了。
“看我这嘴,怎么能乱说呢,二少爷怎么会是你这奸夫的儿子呢!”三姨娘一副后悔自责的样子,五姨娘听了三姨娘的话惊慌之色更加明显。
宁浩峰闻言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越看下去脸色就越难看,仔细看下来,宁德正与这个男人还真有五分像,倒是跟自己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这个贱女人,自己当初将她从烟雨楼赎出来,之后又对她宠爱有加,她竟然还耐不住寂寞,生了这么个野种,他这么多年都是在为别人养儿子,这一对奸夫淫妇,真是该死!
“好啊,柳轻语,你那么早就给我带了顶绿帽子,还把我当傻子让我养了这个野种这么多年,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宁浩峰一脚踢在五姨娘胸口上,脸色铁青,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宁德正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不是爹的儿子?怎么可能,爬着上前几步,宁德正跪到宁浩峰面前,急道:“爹,你不要听她们胡说,我怎么可能不是爹的儿子。”
宁浩峰一脚踹开他:“是不是,你可以去问你那不要脸的娘!”
五姨娘无力的趴在地上,当年在还没被赎身前她就与那个男人有情,他是一家酒楼的老板,为人也大方,她被老爷赎回去做了姨娘,虽然凭着她的美貌还是很得老爷的宠,可是老爷毕竟不止她一个女人,她仍然会经常独守空房,有一次她无意中碰到了那个男人,两人旧情滋生,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后来有了德正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只是随着孩子越长越大,样貌与那个男人越来越相似,她便不敢再与那个男人偷情了,若是不小心被人发现,她就死定了。可是如今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她就知道这个秘密再也保不住了。
可是,老爷有那么多女人,还经常去逛花楼,她不过才有两个男人,又有什么错,这个世道总是对女子不公,在烟雨楼里她看够了那些薄情寡性的人,宁浩峰更是个中翘楚,她凭什么要为这样的男人守身如玉。
“哈哈,侯爷,你戴的绿帽子还少吗?是,我是有别的男人,可你当年那般心心念念的石裳呢,她生的不也不是你的种!这是你的报应!哈哈!”五姨娘有些癫狂的笑了起来。
“娘,你在说什么?”宁德正愣愣的看着他的生母。
“啪”宁浩峰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五姨娘脸上,血丝从五姨娘的唇角慢慢留下来,脸上一个深深的掌印慢慢的肿了起来。五姨娘却完全不在乎,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讽刺道:“你恼羞成怒了?可是这些都是事实,你没有办法否认!”
正在这时,一股强力击在五姨娘的背上,五姨娘被抛出一段距离撞在了桌角,晕了过去。宁浩峰惊愣的看向门口,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刹那他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拓跋宜北听到这个女人提到裳儿的时候他便再也平静不了了,她不配提他的裳儿!
冷冷的看着这个伤害了裳儿,害得他们生离死别的罪魁祸首,我会让你知道你当年犯了多大的错误,他就是要让真定侯府掩下的丑事一桩桩暴露,直到他心力俱疲时再让他看着他们宁家是怎么毁在他手上的。
所有的女人看着拓跋宜北的眼神都无法移开,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美的男子啊。骆夫人自见到拓跋宜北开始眼睛里便再也看不到任何人而来,没想到她真的还能再见到他,就算现在让她死她也无憾了。
当年无意中在一家酒楼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的一颗心便遗落在了他身上,看着他满腹的悲伤和怨恨,看着他不停的喝酒,她的心也会跟着疼痛,后来当他喝醉趴在桌子上的时候,她正准备走过去,却见另外一个女子一脸心疼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吃力的扶着他走出去。她只能站在后面痴痴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那样一个绝世风华的男子有谁能不爱,可是爱又如何,她已经嫁人了,只能将这一切放在心里,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后来石裳被老爷带进府来,她惊讶的发现石裳竟然就是在酒楼里见到的那个女子,她怎么会在这儿,她舍得下那个绝世的男子吗?后来才知道她是被老爷抢来的,她与那个男子同是北原国人,只是听着这些她却有些嫉妒,为什么这个女子就像是对她的讽刺呢,她的相公爱的是这个女子,她爱的男子也喜欢这个女子。
骆夫人闭上眼睛,她是侯爷夫人,今生注定不能爱自己所爱,所有的感情只能放在心里,无法诉诸于口。
“你是谁?闯进我真定侯府所为何事?”宁浩峰回过神来,只是看到旁边的相宜,再看他们两人那相似的容貌,有些不愿意承认心里的猜测。而且府里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丑事,却被他们撞见了,他脸色有些难堪,以至于见到帝少卿连行礼的意思也没有。
“侯爷看不出来吗?他是我的父亲。”相宜讽刺道。
就算这是石裳爱的那个男人又如何,他是真定侯,而这个男人他根本就没见过,应该也不是什么有权势的人,在这里,他能拿自己如何?
“相宜,不要以为你现在是亲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带着这个男人闯进我真定侯府就是不对!”宁浩峰怒道。
“我的女儿也是你可以教训的吗?”森寒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触及拓跋宜北那充满戾气的眼神,宁浩峰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强作镇定道:“你是什么人,敢这么对本侯爷说话!”
“侯爷,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他是北原国的摄政王,岂是你可以呼喝的!”帝少卿冷声道。
“摄政王?”宁浩峰张大了嘴巴,是那个传言以一人之力灭了整个北原皇室,堪比修罗的摄政王?自己抢了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