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祖师外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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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秀姑知道事情不好,慌忙逃进一个小巷子里躲避。谁知,她跑不到百米,就被几个家丁追上,用衣服蒙住她的头部,将毛巾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将她用绳索捆住,装进早已准备好了的大布袋子里,两个家丁一个抬头,一个扛脚,抢进了雷府。
雷龙将秀姑抢回府后,命家丁抬进后花园花厅相见。家丁把秀姑从布袋里放出,解开身上所捆绑的绳索,秀姑一见这处所非等闲之家,便破口大骂:“你们这群野兽,为什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民女?”雷龙看见秀姑开口骂人,便嘻皮笑脸地上前劝说:“娘子有所不知,雷刺史是我令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今天本公子有幸遇着娘子,见娘子貌似天仙,使我春心欲动,故而将娘子带回府中与娘子同欢共乐,这岂不是一桩美事。”说罢就向秀姑扑去,秀姑转身一闪,雷龙却扑了一空。秀姑怒气冲冲地骂道:“你这无耻的畜牲,我是有夫之妇,生儿育女之人,岂能让你这狂徒沾污我身,如不速速放我,我就碰死在你面前!”说罢,就向花厅中的柱子上撞去,幸好被旁边两个家丁拉住,否则就命丧九泉。雷龙见这位女子性情刚烈只有暂避锋芒,命家丁将秀姑关在花厅厢房,待他性情缓和心情平静之后再行好事。
再说刺史雷震雄,那天正在前厅闲坐,突然见有几个家丁,匆匆忙忙地扛着什么东西向后厅疾走如飞,雷震雄不知儿子在外又干什么蠢事,当时就命令家将魏谦去到后厅打听。魏谦奉命来到后厅,见无人在此,便进入后花园中。刚走近花厅门前就听到花厅里面有女人啼哭叫骂,魏谦闪身躲在花厅墻边,用手指头沾着口水,轻轻地捅破窗户纸,睁着右眼朝花厅中观望,正见雷公子在调戏刚掳掠来的妇女……魏谦探实真情后,迅速来到前厅禀告刺史。
雷刺史听说儿子雷龙又抢来民女,心中惊喜,便让魏谦站在自己跟前问话:“你见这位女人有多大年纪?相貌长得如何?”“年纪大约三十七、八,相貌犹如天仙。”雷刺史听见魏谦的回答后,顿时一怔,站起身来问:“是你亲眼所见?”魏谦说:“是小人亲眼所见。”“公子待她如何?”雷刺史焦急地问。“公子逼他行欢作乐,她誓死不从,反而破口大骂。”“不从就好了,不从就好!她骂些什么?”雷震雄迫不及待地问。“她骂公子是畜牲,是狂徒!说她是有夫之妇,生儿育女之人。如果沾污了她,她就死在公子面前!”雷震雄紧接着问:“公子见她不从是否动用刑具?”魏谦说:“没有。但这位妇女却要触柱自尽。”雷震雄问:“后来怎样?”“被家人拉住未成,公子只好将她关进花厅厢房。”雷刺史听魏谦说完后,才放下心来。
雷震雄听完话后,心中燃烧起一阵阵的欲火,此时,他挠耳搔腮,心中发痒,坐立不安。在打情骂俏的情场上,雷震雄是个老手,他曾经糟蹋了不少女人。这次儿子在外抢回来了一个貌似天仙的美人,雷震雄当然要搞到手中,据为己有。他想:这位美貌佳人是有夫之妇,年龄三十八、九,如果与老夫同床共枕岂不是天赐良缘。可是儿子雷龙年纪尚轻,岂能与这有夫之妇同居苟且。今晚老夫若不早早下手,恐怕儿子会強逼成婚,到那时老夫再也无法夺子之爱,失掉良机。雷震雄左思右想,恨不得太阳快快西沉。
太阳刚刚西坠,天空出现了魚鳞状的白云,刺史府门前的大红灯笼按时亮起来了,朱红漆的大门紧紧关闭着,只有看门的石头狮子端详地坐在门口,守门的家丁仍然在门里依门席地而坐。雷刺史吃罢晚饭来到后厅的静心斋,吩咐所有家丁丫环都各自坚守岗位,不得擅自来后厅,只唤家将魏谦,随他进静心斋听用。雷震雄进了静心斋后,命魏谦紧闭斋门,尔后对魏谦说:“魏谦,老夫今晚想会见雷龙抢回的女子,你到花厅里将此女带来,倘若公子拦阻,你只说老爷要见此女问话。”说罢从腰间解下腰牌,交给魏谦并说:“这是老夫的腰牌,你只要挂着这块腰牌到后厅出进,都无人敢阻拦你。”魏谦接过腰牌转身欲开门就走,雷震雄忙说:“不要开门,不要开门,走静心斋的暗道即可到达后花厅。”听老爷这一说,魏谦心里一惊,内有暗道还是首次听说。他来到斋房内,见老爷走到床前,掀起罗帐,里面地板上有一个机关,雷震雄用手往地板上轻轻一按,只见“唰”地一声——地板开向一边,里面有木制台阶供人上下。魏谦进入暗道口后,定神一看,只见前面不远的地方,发现有微弱的灯光。他顺着灯光向前走去……
魏谦大约走了十来丈远,通道里凡在拐弯之处,都有油灯照明。魏谦走到丁字交叉处,发现左右方向有一通道,他向左边走去。走了八、九丈路,前面没有油灯,越往前走越黑。魏谦摸着洞壁,向前慢慢地移走,摸呀摸,突然摸到一个板梯扶手,他一步一步顺着板梯向上爬。原来这是一个出口,一直通到假山上的望月亭。这个出口很少人走,假山上也没有人看守。如果魏谦不是从地道里面往外爬,否则在假山上是很难发现这个出入口的,魏谦在望月亭上向四周探视之后,又转身从这出入口往回走,经过丁字交叉处,他再也没有向右走,而是一直往前,他走过了两个拐弯处,前面通道变得宽敝了,通道两边有地下室,里面关有很多美貌妇女。在这宽敝的通道里,仅有一个老妇在看守。魏谦手执腰牌向老妇晃了一下直闯通道尽头。老妇二话没说,只跟着魏谦一起来到花厅厢房。她问:“大哥,要何人去陪伴老爷?”魏谦说:“今天新来的。”老妇打开厢房,只见秀姑蜷着身子,躲缩在屋角落里。魏谦说:“这位大姐,我奉老爷之命,带你前去见我家老爷!”秀姑心中胆怯,但见这位家丁出言和蔼,便问:“你家老爷是谁?”魏谦答道:“是刺史雷大人。”秀姑长叹一声,只好跟着魏谦从地下通道来到静心斋房中。魏谦能够知道雷府地下室的出入口,也就是雷老爷给他的偶然机会。
魏谦将黄秀姑带出了地道,来到静心斋。雷老爷在烛光下,一见这位貌似天仙的美人,顿时魂飞魄散。他振着精神,压住心中的欲火,故着冷静地问:“这位娘子家住哪里,姓甚名谁?”秀姑低下头,跪在地上伤心地说:“民妇姓黄名秀姑,家住番禺钟家庄,家有年迈的公公和抱病卧床的丈夫,膝下还有一个女儿。我夫卧病在床,我前来城里买药,望老爷开恩放我回去,老爷的大恩大德民女永记在心,来生变牛变马再报答大人。”说罢,连连磕头,泪流满面。雷震雄上前假惺惺地将秀姑牵起。“放你回去这并不难,但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让你全家团圆。”“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应允。”秀姑还以为遇上了好人,毫不犹豫地回答。雷震雄站起身来走近秀姑跟前,秀姑胆怯地退了两步,只见雷震雄嘻皮笑脸地说:“只要娘子陪我上床,什么事我都依你。”秀姑听了,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跪下哀求地说:“这万万使不得,我是有夫之人,上有公爹,下有女儿,请老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雷震雄板起面孔说:“要你陪我睡觉是看得起你,这也是你的福份,你还不从,这就由不得你。”说罢抱起秀姑摔在床上,犹如饿狼扑食一样将秀姑进行蹂躏。魏谦站在门外,只听见房中的撕打声和秀姑的哭泣声……
魏谦知道地道的出入口,也就是从那天带秀姑才发现的。所以,他才很有把握地将地道连接口的地形一一说给宋益知晓。二更时分,魏谦带着宋益来到刺史府的后院。刺史府后院的院墙很高,夜里都有人打更巡逻。宋益向四周一望,见无动静,便将身一跃,只听“嗖”地一声,他一下就跃上了墙内一株大槐树上,用脚勾住树杈,来一个倒挂金钩,伏身观察后院动静。魏谦随着宋益也跃上了墙头,象夜猫一样从墙上跳进院内,轻轻地着地,听不出一点响声。由于他地形熟悉,很快地消失在后院之中。宋益在树上看见魏谦进了后院,便顺着大树溜下来了。他躲在后院的槐树脚下,等待魏谦的消息。突然,听到梆响,两个手提红灯笼的巡夜家丁,一个叫李大,一个叫王行。李大年纪约过五十,王行三十刚出头,他俩来到槐树脚下,将灯笼挂在树杈上就地而坐。李大说:“王行老弟,咱们歇歇脚吧,我这里还有点酒,咱俩喝几口再去巡夜,也好提提精神。”说罢从腰间将酒葫芦解下来,送到嘴里“咕嗵”一口,尔后将葫芦交给王行说:“你也来一口吧!”王行接过葫芦一口气全把酒喝光了。“你这点酒还湿不了我王行的喉舌。”王行一边说一边将空葫芦递给李大。李大接过空葫芦仍然挂在腰上。“我说王老弟,关在柴房的那个秀姑真是可怜,雷老爷将她奸污后,不但不放她回家,而且每天还要她给地下室里的娘儿们送饭,真是前世作多了孽啊!”王行说:“最近几天秀姑好象比前几天精神好些,每天晚上她将柴房紧闭,害怕雷老爷再次找她。我们也得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否则我俩的命也难保了。”李大说:“唉!一个弱女子,在这样高墙大院里,她就是插翅也难飞出去啊!”王行说:“李大哥,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到柴房去看看,无事便去睡觉。”李大说:“好!老弟,你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带路,我就好走了。”他俩站起身来,王行从树杈上取下灯笼,一前一后向柴房走去。
李大、王行的谈话都被躲在树后的宋益听得清清楚楚。宋益想:这个秀姑身遭残害,困囚柴房,肯定有不白之冤,我不免先探秀姑,弄清冤情再探地室。主意已定,他跟踪李大、王行来到后院柴房旁,躲在黑暗之处,待李、王俩位巡夜家丁走后,再作道理。
雷府的柴房是三间宽敝的瓦屋,它并不是用来堆放柴禾的,原先是读书的地方。由于雷府公子不愿读书,书房灰尘堆积寸厚,无人过问,慢慢地堆放杂物,所以雷府把它称为柴房。黄秀姑被雷老爷污辱后,就被关进柴房,白天秀姑要向地下室的姐妹们送饭,晚上被锁在柴房里不得出去,柴房门锁由李大、王行二人负责开启。李大对秀姑开始有些不放心,害怕她逃跑,后来见秀姑为人温顺,实在可怜,也就放心了。他俩人来到柴房门前,见门锁未动,房中灯光未熄,李大敲了几下手中的木梆口喊:“平安”二字,俩人就离开了柴房。
宋益见俩家丁口报平安离开柴房,他立即闪身来到窗前,透视窗棂在微弱的灯光下,见一女子倒在床上和衣而睡,宋益断定,这就是秀姑。他想如何营救秀姑呢?正在踌躇之际,魏谦来到墙边。魏谦轻声地叫了一声:“老爷!魏谦在此。”宋益心中一惊,以为被雷府家丁发现。他用手拉过魏谦耳语几句,魏谦点了点头,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