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施工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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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今儿这里拔拔草明天那里搬个花盆,然后这一天便散养了。
和黎黎在杭州玩了三天又回到S市逛了一天黎黎买票回京了。
隔了这好几天之后盛夏上网刚一上线便有咸竹兄热心告诉她她被抓了,盛夏心头正跳着,咸竹兄让她看共享里的文件。
看了,是江南桐发的,罗列的是劳动周点名未到者,处罚是利用双休逃几天补几天,劳动地点,学校温室花房,那名单上全校也没几个人,建筑系总共三个,2班占了俩,她占了一个名额,另外那个是肖青。
所有人都是两天——因为前三天根本没点名,否则盛夏会找人替她。
寻思周末无事就赶紧地去补上,况且,虽说是劳动,不过想想温室花房建在学校那美名曰碧湖的一池子水旁边,背面靠着座土包假山,也算有山有水,就当锻炼身体吧。
吃了早饭心满意足偷偷打个嗝便溜溜达达的来到花房,看了圈,没人,只有一只拴着脚的两栖动物在嘎嘎叫着,大概是被她吓的。
“请问,王老师在么?”盛夏进了花房,一排排的花架跟图书馆似的。
没人应她她便继续走走看看,还弯腰对着那两栖动物研究了一番,终究无法确定那是鹅还是雁。
“干什么的?”身后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不干什么的,干活。”盛夏忙站直了,眼前一个不高但看起来很有气势的老头,大概是传说中的王老师吧?“请问,王老师在吗?”
老头抹搭她一眼:“劳动周逃避劳动的?我说你们这些学生,拔拔草搬搬花盆也干不了,以后还能指望你们干什么?”
呃,问题被拔高了,有点不和谐。
“是,老师您教训得对,所以我这不是来通过劳动改造一下我吃喝享乐腐朽的资本主义思想么。”盛夏说道,笑得有点谄媚。
“严肃点!现在这学生一个个都油嘴滑舌的。”老头又说道。
这下子盛夏严肃了,蔫了,跟在老头后面等待分配任务。
可是,为啥任务这么艰巨……看着面前那一堆扁扁的沾着风干泥块的黑色塑料简易花盆:“老师,这些都要弄好?”
“嗯,弄好,然后一个个套起来,以后弄的时候也方便。”老头说道。
“老师,有塑胶手套么?”那个土啊……
“吃酱骨头呢?还手套……快点干活吧,十一点休息,下午一点半继续。”老头说完又忙别的去了。
十分钟过去。
“噗,噗噗……呛死我了。”盛夏顺手揉了揉鼻子。
“哎呀,小个子,你也在啊。”这么说话的除了肖青不做第二人想。
“啊,刚来一会儿,坐,干活。”盛夏说道。
“哎哟哟,这都什么呀?就干这个?怎么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肖青叨咕着还是找了个小板凳在她旁边坐下了。
“得了,别唧唧歪歪的,文革那年代多少大人物都干农活呢,你有这个机会应该感到荣幸。”盛夏说道。
“小个子,你就是为了这个荣幸故意逃的吧?”肖青问道,随手拿了一个压扁的花盆抖抖,抖的灰土又让盛夏的鼻子痒痒。
“起码我还有高尚的目的,肖大帅你纯粹就是逃避劳动吧?五天诶,前三天也没见你。”盛夏清清嗓子学刚才那王老师的口气道:“我说你这个学生,拔拔草搬搬花盆也干不了,以后还能指望你干什么?没听过一个道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么?连劳动都逃避的人将来能干什么?”
“你们这些学生,说起道理来一个比一个明白,见了真章儿就溜得不见人影。”有人说道。
肖青笑了:“王老师,我家里确实有点急事,我父亲高血压住院了。”
“她呢?”王老头大概是要把盛夏当做“标靶”。
“啊,她啊……她跟我一起回去了。”肖青说道。
肖大爷,你仙乡何处?几村几户?门前几棵柱啊?
盛夏正翻着白眼寻思肖青胡说八道啥呢,又听得王老师说道:“哼哼,这些借口我见得多了,好好干活,你,那个男生,你五天都没来,都得补上。”
神出鬼没的王老师又走了,盛夏用她那沾满了灰土的手拍拍肖青的肩膀:“节哀!”口气是同情的,表情是幸灾乐祸的。
又陆续有几个人来劳动改造了,其中有一位乍一现身便吸引了所有的眼球,也许,也包括不远处拴着的那只两栖动物,因为在这一群特意穿了灰不拉叽的人群里实在是耀眼,就像是一群土鸡窝里站出了一只大白鹅。
见过女生怕晒抹防晒霜的,见过女生为了减肥咽菜吃糠的,见过女生永远文雅端庄的——这还是头一遭见着知道劳动还穿白衣裳的,确切来说是一件白裙,一件长度到脚踝的长裙。配合她那长到腰际的黑直发特别有琼瑶月下抒情女主角的范儿。
盛夏琢磨着,这孩子难道以为是到天庭上的田园里劳动?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稀饭林放地这么多啊……为毛说的我都稀饭了……催眠,不,不对,我稀饭男童……(重复一万遍)
第 15 章
中间休息,盛夏看那只两栖动物:“肖青,你说那是鹅还是大雁?”
“大雁!”肖青说道。
“为啥我觉得它是只鹅呢?”盛夏说道。
“大概你觉得它跟你有点像,有些同类气息吧?”肖青说道。
有道轻柔的女声接话:“那是雁鹅。”两人转头,原来是白衣仙子在说话。
“看,我说对了吧,雁鹅雁鹅,雁是定语,鹅是主语。”盛夏道。
“呃……”轻柔的女声有些迟疑不过还是说道:“雁鹅也叫灰雁。”
“你看你看,灰雁,懂不懂?灰色的大雁。”轮到肖青笑了,只不过还没笑完又听得那女生张口了。
“只是这么个叫法,雁鹅主要是在东南地区饲养广泛,江苏饲养区称其为灰色四季鹅。”女生说道。
盛夏和肖青都不做声,寻思等她一口气把话都说完了,免得再丢丑现眼的。
“所以,虽然叫雁鹅,不过还是鹅,只不过是优良的鹅种杂交的。”女生见他们不做声又补充道。
“也就是说,是大鹅呗?”盛夏问。
白衣仙子点头,微笑。
“连鹅跟雁都分不清,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真是令人发指!”盛夏回头就对肖青说道,然后拍拍裤子上的土起身去看花了,她刚才就琢磨呢,这活也不能白干,咋地也得弄盆花回去。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休息,盛夏一马当先地要跑,王老头叮嘱了句:“小个子,下午别迟到!”
盛夏就纳闷,那么多人呢,为啥非得盯着她啊?她长得像是违法乱纪的么?
去食堂吃饭,因为周末许多人还沉睡未起,所以人还不多,端着托盘巡视又碰见了江南桐。
“盛夏,你也来吃饭?”江南桐问。
“不吃没力气干活啊,江老师,你考上了吧?”盛夏问道。
“嗯,考上了。”江南桐笑:“最近课程怎么样?”
“还好,跟五一前一样。”盛夏说道,辅导员的做派啊,什么时候都不忘了问课业。还是那个木星笔名银河系的好玩。
“五一出去玩了?”江南桐问道。
提到这个盛夏干笑两声:“不仅去玩了,还多玩了两天被抓住了。”
“当时该找个人替你喊道。”江南桐说道。
“没寻思还有这黄雀在后的招数。”盛夏说道:“江老师如果提前给我们通风报信多好。”
江南桐笑笑:“那花房的王老师会很没意思,总得照顾照顾老人家的情绪。”
“江老师真善解人意。”盛夏说道。
盛夏、江南桐、肖青坐在一起吃饭,肖青还是去夹盛夏的菜,吃完了还批判一番:“上次都跟你说了我不爱吃这个菜,怎么还买?”
“不爱吃你还吃?真是,没见过吃嗟来之食还这么嚣张的。”盛夏回。
“乞丐也是有尊严的。”肖青说完还问江南桐:“江老师,你说是吧?”
“这个么,盖多少层楼要看地基做的如何。”江南桐说道。
“看吧,以后别这么嚣张,诶,你怎么还吃?”盛夏说道,眼看着肖青的筷子从她眼前嚣张地挪走。
“不吃白不吃。”肖青道。
吃饱了饭,心满意足回寝室午睡去了,睡了一个多小时被噩梦吓醒,梦里王老头捏着雁鹅的脖子说着“让你迟到、让你迟到”然后咔嚓折断。
托这个梦的福盛夏又是第一个到的,定睛一瞧,雁鹅还在,没被斩首,这才放下心来,王老头大概见她态度良好此时对她说话面色也好点了,盛夏心里早就琢磨着这里的花花草草了,此时自然是打蛇随棍上,将这花草夸地跟银河岸边的仙花仙草一样。
王老头高兴,盛夏也高兴,顺便就想抱盆花,王老头乐得弯弯的眼睛立刻扯直了:“我就说你这个小个子别有居心。”
“王老师英明。”盛夏说道。
“看你这两天表现再说,小小年纪的油嘴滑舌。”王老头说道。
谁小小年纪来着……
不知道是谁的磁场邪门,下午又来了好几个女生,盛夏琢磨着大概是来参观肖青的,上午那白裙仙子换了套白T恤,白七分裤,头发绑成了马尾,风格一下子从绿萍到了紫菱。
肖青这厮大概是受一群美女刺激所以荷尔蒙分泌多了,这一下午就听他在那里讲笑话,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从花房传出。
盛夏中午没睡好加上花房里比较闷,一下午电力不足机械地重复上午的动作。中间休息也是神情呆滞状出去透气,然后再呆滞着飘回来。
下午终于过去了,出了花房对面的碧湖上正泛着红光,盛夏忽然发现那碧湖边出现了个好东西,一条刷着蓝漆的铁皮船,船里很干爽,可惜没有桨。
在水边洗完了手盛夏眼睛就瞄着那船,上去扑腾扑腾会咋样呢?还没付诸行动已有人先她一步了。
“小个子,这儿有鱼……”某厮在船上冲她叫着。
这孩子真没见过世面,见着鱼都这么兴奋,最可爱的是,旁边还有几位美女围观。
“又不是美人鱼,你打什么鸡血。自己玩吧,我走了。”盛夏甩甩手,真幸福啊,又到吃饭的时候了。
“等我会儿,一起吃饭!”某人嚎叫着,然后盛夏眼睁睁看着肖青一脚踩偏、落水,溅起水花无数。
“救命啊,小个子,救命……我不会水……”肖青在水里扑腾着。
“要是在这儿你也能淹死也算本事。别扑腾了,水还不到你腰呢。”盛夏撇嘴说道:“诶,你刚才不是说有鱼么?顺便抓两条当晚饭吧,明儿见啊,走了。”
盛夏离船便不远,刚走没几步便觉得手臂和小腿一凉,侧头看,肖青正插腰站在水里坏笑。
“你干啥?”盛夏停住脚步,低头看看,牛仔裤上T恤上都有水点。
“给你降降温,我看你下午热得满头汗。”肖青又弯腰捧了水泼过来,那一捧水大部分都洒在了盛夏胸前,还好是深色的不明显。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