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海归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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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怪物口水飞溅,锋利的牙齿一点一点的渐渐闭合。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从曾阳脑后爬出,一脚踩在他的鼻子上跳上了怪物的脸。
“啊啊……啊……啊……!”关键时刻曾阳背后的小矮子外星人罗尔跳上怪物的脸,并挥动着自己手里水果刀一样的小刀片猛戳向怪物的眼睛。
“噗……!”蓝紫色血液飞溅而出,满眼疯狂的罗尔疯狂挥舞着刀子像是砍杀仇人一样一刀又一刀的猛戳。
“嗷嗷……!”眼睛被戳瞎的怪物昂首大叫,同时也把自己最脆弱的脖子露给了身下得少年,而早已被怨念化为厉鬼的少年两只手几乎是下意识掐了过去。
“吖……掐死你……我掐死你……!”伸手死死握住怪物气管的曾阳大吼着,同时用几乎是下了吃奶的力气死命掐怪物的气管。少年老虎钳子一样的双手曾将矮人脖子给掐断了,而这头小牛一样的怪物也遭遇了同样得命运,少年像是捏柿子一样将怪物的喉结给捏扁了,手都掐进了皮肤里。
一股蛋黄色液体从怪物扭烂的脖子上喷出,力气太大的少年捏破了怪物颈部皮肤,怪物的血液从被捏破的皮肤中流了出来。
“咳……喝……哦……!”被捏碎气管的怪物开始挣扎,两只利爪死命拍打着乱爪着土地与死掐着自己脖子的少年。在挣扎中,一块血淋淋的脖子肉被竭斯底里的曾阳与怪物共同发力给撕了下来。脖子上因为被撕下了一块血肉,大股大股的血浆从怪物脖子流了出来,让它像是着了魔一样;痛苦而诡异的离开少年向着角斗场其他方向走去。
不知为何少年全身的疼痛感并没有多么强烈,满身都被爪伤的曾阳缓缓站起,顺便将不远处的罗尔从地上拖起放到自己脖子上。这个时候他才喘着粗气看着纷乱的角斗场;自己这边大部分人都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唯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奴隶围成一圈,不停挥舞着手中的金属武器驱赶着凶猛的怪物。
再看不远处奴隶中最强的圆肚子大块头,这个从蛮荒跑出来的怪物一脸淡漠的神色不停审视着围着它周围的死掉的怪物们,同时嘴里嚼着怪物的半截躯体。大半只怪物腿被他叼在嘴里咀嚼,周围是三头死状凄惨的怪物尸体,显然是被大块头用铁棒砸断了骨头。
揉了揉身上被怪物抓伤的伤口,此时一阵迅捷的奔跑声从侧面传来,两头红着眼睛的怪物龇牙咧嘴露出锋利牙齿向他扑来。“啊啊啊啊啊啊……!”一声稚嫩野兽的嚎叫从少年嘴中发出,曾阳喘着气一脸狰狞大吼着反方向向两头怪物冲过去。
什么狗屁都不用想了,曾阳像是一头野兽扑向猎物一样;伸出自己的爪子、龇牙咧齿、双眼通红。“嘭……!”一人一怪凌空撞在一起,另外一怪错落之间凌空挥爪险险从少年身旁擦过。
“嘭……!”一人一怪就这样纠缠着一起摔在地上,拼力气显然怪物不是少年的对手,它被少年双手抓着脸、掐着脖子死死按住,两只爪子更是被少年的膝盖压在两旁不停挥舞。
“掐死你……掐死你……让你抓我、让你咬我……我掐死你……掐死你……!”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少年按住怪物的脖子使劲往地上撞。这时背后响起一阵沉闷的奔跑声,早已不再思考的少年猛回头,发现那头与自己错过了的怪物正张着嘴飞速跑来。
一眼血红看了看手中被掐得不停挣扎的怪物,又瞟了瞟快到面前的另一头怪物,少年想也没想抓着怪物的脑袋脖子直接站起挥击。“啪……!”两头怪物狠狠的撞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扑来的怪物打飞出去三四米,正当怪物打个转准备刚刚站稳时少年掐着另一头怪物冲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不知道是发疯了还是发狂了,少年大叫着拖着还在不停挣扎的手中猎物当头就砸。
“嘣……!”一声巨响沙土从场地上升起,怪物见机飞快躲过少年的肉锤砸击。
“嗷……!”跳开后怪物咧着牙盯着少年向后拉开距离,好像在说:“你等着,哥和你没完!”。
就在这时执行战术撤退的怪物忽然撞在了一软绵绵肉垫上,怪物有点奇怪“这里应该没有阻拦啊?……不好!”等它机警的跳开时一只大脚狠狠踩在地上,怪物的漂亮尾巴被一脚踩在了地上,接着一根黑漆漆的金属棍当头落下。
追杀怪物的少年站住脚步,抬头看着眼前“大肚子大块头”的家伙,而大块头渐渐抬起将怪物脑袋开瓢的铁棍,然后捡起地上脑浆迸裂的怪物同时俯视着看少年。这个时候曾阳才发现对方嘴里不但嚼着一根怪物的后腿,而且身上还吊着两只尾巴相连的怪物尸体。对这个大肚子的大块头外星人来说,小牛一样的怪物对他就像两条瘦弱的土狗,唯一能够对大块头造成伤害的就是怪物身上肉太少了。
一阵犀利的目光盯向少年手里仍然挣扎怪物,曾阳全身一哆嗦就直接怪物丢在大块头脚下,怪物糊里糊涂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然后裂开牙齿死死盯着曾阳准备对他再一次发起攻击。但很快一个高速的黑影落下,刺耳的骨骼崩裂声传出,凶猛的怪物迅速走完了它不算太长得一生。
大块头心满意足的将两条瘦弱土狗一样的怪物提起,然后将两条尾巴勒在一起挂在肩上。就当少年丢掉了手中的猎物之后,一种烦躁的气味从远处飘来。曾阳被这股气味弄得感觉手痒脚痒想要掐人脖子的时候,只觉得脖子一轻,回头看去;只见大块头抓住了自己脖子后的罗尔,然后轻轻的放在了自己肩膀之上。
“由大块头照顾罗尔,这样罗尔就没问题了!”看着罗尔被大块头俘走,少年并没有感到紧张而是感到了一阵轻松,此时他开始把目光投向那些;没有被怪物撕咬却在那里怪叫的狒狒外星野蛮人身上,他们拿着长柄斧头异常兴奋的将几名跑向他们得奴隶与怪物分尸。不知为何一股让人烦躁的气味冲那些外星野蛮人身上发出,或许又是从地上被杀死的奴隶身体上发出来的。
这边有人死在他们手里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股从动从曾阳心中涌起,随即又被一阵理智的冰冷冲淡,可同时全身又烦躁的想爆发。
“是外星人兴奋剂……干……倒地是什么玩意!”就在曾阳身体异常难受的时候,大块头已经双眼的通红举着手中金属棍飞奔而去。“嘣嘣嘣嘣……!”一阵飞沙走石像是一头大象在冲锋了一样,地面发出沉重的响声。
“嗷……!”人猿一样的巨吼声传出,大块头已经挥舞着大棒子砸进了外星蓝狒狒中间,三个倒霉的狒狒星人像是破布口袋般,连人带斧头被打飞。“嗷嗷……!”身体上挂着猎物的大块头再次疯狂的大吼一声,大脚板迅猛的踩倒一个狒狒星人接着铁棍一扫,又是一个躲不及的狒狒星人被打飞了出去。
曾阳忽然胸口热气一涌,直接抓起旁边死掉奴隶的武器发狂的冲了出去;“啊啊啊啊啊啊……我草泥马……我草泥全家……啊啊啊啊啊啊啊!”
……
“*%¥%¥!”……“!%¥”……“哈哈哈哈……!”
汗臭味与咳嗽声交织着,闷热的金属货舱像是一个大蒸笼,只有一丝光亮从天窗上照射下来,而里面的奴隶全都在这种环境中疲惫不堪。外面仍旧吵杂不休,各种各样的声音在表述着自己得思想,或者表述着自己打算付出的价钱用来购买货物。
……
活下来了吗?……
死掉了吗?……
闷热少年的脑子此时已经停止了思考,眼中没有半点神光的看着周围环境。赢了还是输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少年与其他的几个奴隶从危险的第一场角斗中活了下来。虽然鲜血淋淋可是下场之后,外星海盗们就用哪种奇怪的仪器医好了众人的伤势。
大块头像是一座肉山一样躺在少年面前,他身体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身体上发出一股焦糊味道,同时脑袋上几根稀稀拉拉的毛发像刺猬一样挺直,这都是为了争夺自己的口粮弄出来的。不过大块头这次输了,没打赢穿着装甲的外星人,反而被电昏了过去像死狗一样被扔在货舱里……不久监狱的笼子打开了,几个身穿金属机甲的人走了进来,为大块头与另外几个奴隶考上镣铐,接着就直接拉了出去。
就在第一批剩下的奴隶被带走后不久,同样的机架士兵又走了进来,然后将一幅金属撩挂在了少年的身体上猛然一扯。少年像是没魂的傀儡一般和另一个奴隶被拉扯着,离开货舱,向着外面燥热的世界走去。
从一个笼子进入另一个笼子,一辆满是锈迹的雪茄飞行器不停载货,货物装完之后悬浮飞行器拖着大量的商品奴隶渐渐悬浮起来,慢悠悠的向着前方驶去。
老旧的悬浮飞行器速度并不快,不过带出的气流让曾阳全身的燥热一扫而光。少年的瞳孔收缩扩散,身体也渐渐站起,远方空灵的音乐在耳边回荡,就好像一名慈祥的老人在欢迎客人一样。
贴着笼子向远处看去,黄沉沉的风沙在远处翻滚,各种驮运兽拉着货物与主人在慢慢行走,天空之上雪茄型的飞行车呼啸而过,远处天空总会落下或者飞出一艘艘巨大的货运飞船,不同吞吐着大量的商品与奴隶。
平视地面,看见的却尽是些垃圾与泥土混合得建筑、荒凉的草丛、恶臭的水沟与废弃物、各种各样的涂鸦、和正在垃圾中游戏的外星小孩。……黄土、沙漠、废墟、垃圾、还有如同蟑螂般生活在垃圾中的人,好像所有的东西都不曾变过,只有远处那高耸入云的超级大厦,还有远方飞来得飞行器显示着这里与地球的不同;一座外星球的混乱大都市……
第十二章 忽然而来的转机
……“呼……呼……呼……!”外面一股股凉风吹得让人全身发冷,刚才的燥热感被吹的一干二净,此时货车已经载着少年进入了巨人般大都市的脚底。这里雾气朦胧、灯光闪烁,就好像是从沙漠忽然来到了无底深渊;黑暗、阴冷、一股让人想象不到的寒意挥之不去。
锈迹斑驳的飞行器在这座超级大都市底部飞行着,周围全都是各种灯光与飞行器的呼啸声,向下望去漆黑而又灯红酒绿,人群的吵闹回声从下方传来,让人不由联想起下面的人正在如何得寻欢作乐,在黑夜的庇护下人们总是会爆发难以想象的热情与罪恶。
曾阳站在牢笼旁渐渐感到一阵疲惫,接着一屁股直接坐在金属板上双眼无神望着头顶的黑暗。迷茫、未知;不知要去哪里,不知道下一刻将会遇见什么,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罗尔,抓住那回家的一线希望。
对于下一刻的一切全然不知、全然不晓,让少年脑子雾蒙蒙一片摸不清命运的方向。锈迹斑驳火车一样的悬浮飞行器仍在轰鸣着,周围各种各样的灯光仍在闪烁着,喧闹的声音仍在回荡着,时间就在这样的发呆中逐渐过去。
不知道是过了几个小时或者又是一天,当老旧的悬浮飞行器冲出了大都市那漆黑底层时,笼罩在天空的黑暗被建筑得几何阴影撕开,忽然落下的刺眼阳光几乎灼瞎了人眼。
抬手挡住那刺眼的阳光,难以想象的厌倦与烦闷涌上心头,迷茫中的少年心中只有狂乱与杀戮。不管笼子中的曾阳内心如何想得,但是老旧的悬浮飞行器仍旧不紧不慢向着大都市尽头飞去。一望无尽的浩瀚沙漠与奇异的双阳奇观仍旧无法慰藉少年,他就这样扶着笼子的金属栅栏心中种下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