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海归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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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一幕幕景象;慈祥的祖父母,每天忙忙碌碌的父母,老是与自己抢东西的弟弟,在一起看漫画玩游戏机的死党,飞碟、道士、闪着红光的眼睛、漆黑的牢笼。
血红的幕帘下,这一切都化作红底水墨画一样的黑暗图像在眼前飘过。
“喝啊……!”狂怒与吼叫中刺出短剑,自己的机器人师傅却已经一剑刺在了自己胸口。老比提摇了摇头,指着立体投像教导着自己应该如何走位,应该如何进行一击必杀。
黑色的大斧头缓缓劈下,强壮的身影肌肉鼓胀……厚实的黑色盾牌高高昂起,如山般稳重的脚步踏着大地……背靠着斧头与盾牌之下,永远隐于阴影中的致命匕首收回锋锐,沉寂于阴影之中。强大的三人组合在竞技场上所向披靡,斧头斩碎头颅、盾牌砸碎脖子、匕首短剑一次又一次刺入敌人的身体,血液一次次喷发而出,黑色的观众们全场沸腾。
当黑色的大斧头被双头刃折断,满篇只有血红色的天地内;一壮一瘦的男人孤独的靠在一起,缅怀自己的朋友。
瘦小的身影挥动手中的双头刃,仇敌的脑袋旋转着飞起,痛苦扭曲的脸上尽是不甘的鲜血。怪异的昆虫机甲冲破赛场,喷出无尽血红的火焰。当一个弱小的身影跳出装甲后,漆黑的魔手抓住他的双脚,喷溅鲜血的脑袋飞上了空中。
悉心教导自己的库里拉……如同恶魔解剖自己的库里拉……同时又如长辈一样嬉笑着给自己讲着趣事的库里拉。恶魔一样的阿基米撕扯着血肉,拍打着翅膀飞到库里拉的肩膀上,自己手上的短剑与匕首变成了手术刀,一个惊恐莫名的陌生人被自己破开了胸膛,黑影下一颗血红的心脏仍旧不停跳动着。
血红的幕帘下,如同蜂群一样的人群不停忙碌着,他们露着狞笑;扭曲、疯狂、贪婪、憎恨、阴险、猥琐、狂笑、狰狞、冷酷、歹毒、恐惧、傲慢的面孔一一闪过。带着傲慢、嘴角露着狞笑的奎克将一把短剑,一张金色的唱片交给了自己。
挥舞着这把短剑,一个惊恐莫名的胖子被自己贯脑而死,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留在地上,恐怖的巨虫从黑暗中爬出,挥动着巨钳收割所有人的脑袋,一个个或者扭曲、疯狂、贪婪、憎恨、阴险、猥琐、狂笑、狰狞、冷酷、歹毒、恐惧、傲慢的面孔变成了扭曲与绝望。
漆黑的液体被放入血红的水里,黑色的巨虫嚎叫着喷出血液,无数巨虫的血液染红漆黑的土地。当巨虫们死尽,面孔绝望而黯淡的幸存者排成长列,离开了鲜血污蔑的黑色城市。
杀死巨虫,或者被巨虫追杀,隐于阴影中的致命匕首露出锋刃,一次次刺向狰狞的巨虫,流干血液后他们的尸体将被带走。
绝望的面孔如同看见恶魔一样看着自己,每一个人的眼睛都不敢与自己接触,自己如同饲养畜生一样丢下尸体,看着幸存者们蜂拥而食。此时一个身穿棕色沙漠长袍的轻影缓缓飘来,黑色与血红交融的灰暗世界终于有了一丝不同颜色,那怕她只是近似于血液的火红色。
她飘过、然后消失了,当再一次看见这团颜色的时候她轻轻回头;长长的尖耳朵、白净的面容、细长的眉宇、小巧的鼻子与嘴,她就像灰暗世界中最纯洁的精灵,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灵魂便被她俘虏去了。
“他们会毫不留情抢走你最珍贵的东西……他们会毫不留情抢走你最珍贵的东西……他们会毫不留情抢走你最珍贵的东西……抢走你最珍贵的东西……抢走你最珍贵的东西……最珍贵的东西!”安达洛的黑影从黑暗中冒出,他嘴中念叨着恶毒的诅咒,露出的讥讽笑容让自己心惊胆颤。
黑暗女神荡起脚下的轻纱,纯洁的精灵落入凡尘,洁白的腿与紫蓝色的腿纠缠在一起,紫蓝色的腿向前一送。
当最后一片纯净的颜色被抹掉后,星阳的整个世界化成一片黑暗,一片死寂毫无生趣的黑暗。
“啊嗷嗷嗷嗷嗷……”孤独灵魂绝望而痛苦的昂天长嚎,死灰的双眼中滴下乌黑的血液,鲜血淋淋的双手对着黑灰天空挥舞,似乎永远也找不到离开这个死寂世界的出口。
乌黑的血液顺着扭曲双眼不停流下,原本血红的眼睛渐渐变灰、接着越来越黑、越来越黑。当黑灰的眼睛就要被漆黑取代的时候,一片刺眼的光芒将这双即将死亡的眼睛照亮,黑色渐渐淡去,死寂的灰色眼睛似乎再也不受黑暗腐蚀。
刺眼的光芒中,大斧头卡比拉化作幽灵一样透明的颜色靠近眼睛的主人,最后伸出一个大拇指放在眼前,满是自信的道:“你一定要活下去卢比卡,你是最棒的。”
渐渐地白色的虚影化成一个大眼睛,满脸皱纹的外星人罗尔。他双眼满是坚定的盯着星阳道:“生命不重要,传承才重要……活下去才有希望!”
“他们会毫不留情抢走你最珍贵的东西……”
“……活下去才有希望!”
“他们会毫不留情抢走你最珍贵的东西……”
“……活下去才有希望!”
“抢走你最珍贵的东西……”
“……活下去才有希望!”
“……最珍贵的东西!”
“……活着……希望……!”
“最珍贵的东西!”
“希望……希望……是希望……活着……希望!”
……
直刺天空的黑龙卷风渐渐消失,安达洛盯着那道忽然爆发的龙卷风久久不语,就像没人知道这道龙卷风如何来的一样,也没人知道它又会如此消失,它来得快,去的也快,两分钟都不到就完成了它的生命历程。
安达洛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天空莫名其妙,一道微风扫过,这时一滴液体从天空落下滴在他脸上。摸了摸脸上的液体,放到眼前看了看,借着明亮的月光他发现这滴液体红红的,闻了闻发现一股血腥味之后他知道这是一种生物的血液。
“哗……!”轻轻的落水声在身后忽然响起,心里一惊的安达洛瞬间拔枪指着身后。一个全身赤裸的血人捂着胸口,艰难的一步步向前走来,对方身体上一块好皮肉都看不见,到处都是因为撕裂而翻开的血污伤口。
带着惊讶安达洛仔细看去,发现竟然是刚才与自己谈话的卢比卡之后才大叫一声,收起手枪飞快冲了出去。脱下长袍一把罩住赤裸的星阳,直接抱起就飞快的向人群中跑去。
抱着星阳满头是汗的跑到火堆前,安达洛扫视了一下人群凶狠的盯着一个人问道:“摩迪皮,库里拉在那里……?”
“我不知道!”
“赶快给我去找,大声叫,叫所有莫纳哥罗的混蛋都给我大声叫,叫库里拉赶紧出来,卢比卡出事了!”
“卢比卡出事了……啊……卢比卡出事了!”叫摩迪皮的家伙醒悟见星阳出事,先是大吃一惊,然后疯狂的大叫起来:“……库里拉……库里拉赶紧救人,有人需要求救,有人需要求救!卡拉……比萨……卢比卡出事,赶紧和我去找库里拉。”
“库里拉……库里拉……!”
“救命……有人需要求救……库里拉……!”
“有人需要求救……卢比卡出事……咖为利……赶紧和我去找库里拉……!”
“格力佛……卢比卡出事,赶紧和我去找库里拉……!”
“库里拉……”
“库里拉……”
……
……
……
正在狂欢的人群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原本的欢笑声变成了惊恐声,正在草坪中给人看病的库里拉走到空地上,看着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莫纳哥罗号船员,满嘴血腥味的阿基米飞上空中,对着昂头大叫的人群回应起来。
“吖……!”刺耳的叫声在黑夜中回荡,一名眼尖的莫纳哥罗号船员指着阿基米飞来的地方大叫:“在那里,库里拉在那里,赶快将卢比卡送过去……赶快送过去……!”
……
难民区大屠杀一个半月之后:
时间一天天过去,流尽了血泪的星阳仍旧昏迷不醒,没人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人们只知道这位幸存者中默认的BOSS轻轻的来到一座火堆前,满脸都是火气,好像谁得罪了他一般。他吃了些东西,吐了口土酿,然后安达洛到来,接着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流言中最厉害的人物只是一个半大孩子。
这个半大孩子的BOSS吃了点东西后就离开了,一起离开的还有安达洛,最后还是安达洛抱着全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半大孩子BOSS寻求救援。
情况就是这样,人们没有太多信息可以八卦,只能猜测可能是星阳旧伤复发。所有人都不知道13号监狱城幸存者中最强壮的男人,卢比卡是因为自己的心灵的爱情萌动,再加上安达洛言语的引导,最后看见了爱慕对象和别的男人干那回事,一时气急攻心;结果走火入魔,全身的庞大生命能量(真元)暴走,震断经脉、撕裂皮肉、重伤内府,而且差点死掉。
事情库里拉也许能够猜到几分,自己小助手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忧郁症对人的危害非常大,它会彻底改变人对世界以及人际关系的认识,甚至会以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显然自己的小助手似乎打算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不过就伤口而言,这种自残行为似乎包含了太多的沮丧、哀伤和痛苦,就差一点没把自己绞成一滩肉酱。不过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只要有器械、有药物、有工具,哪怕只剩一个脑袋自己的小助手也死不了。只不过唯一的问题是,所有的器械、药物、工具都在星阳的戒指里存着。
没有办法的库里拉只好用最古老的方法,采用某些石头烧成的白灰,还有臭河边土著提供的植物配方为星阳止血医疗。就这样吊着他的小命整整过去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安达洛与34号监狱城管理者的交易开始完成,对方派出了一批又一批运输飞行器,从13号监狱城接收着卫队、机械、还有各种有价值的东西。
不知道是收获颇丰,还是安达洛尽力争取,大量在空中飞舞的飞行器竟然开始为难民们修筑防护墙,同时还在另一边的田地上开始修缮起一座座外星大厦,似乎想把这片难民区建设成一个卫星城。
一个女孩将如同植物人般的星阳推倒空地上,然后撑起遮阳的黑网纱为他挡住阳光,库里拉与阿基米专心的看着一些植物,似乎在研究这个星球的特殊植物有哪些特效。女孩将藏在漆黑茅房中的病人一个个运出来安置到黑网纱之下,就在她往回走后,星阳被草网敷着草药的左手动了一下,接着又动了动,过一会手掌狠狠捏在了一起,一阵炒豆般的响声爆了出来。
只见星阳可以活动的手掐了三个法印,一阵旋转的旋风在他脚下升起,然后越来越大将他整个人都托了起来。旋风像是一个仆人一样,在半空中将星阳扶正,同时身上衣服与草药也在这阵旋风之中被绞的七零八落。
手中法印一变,遮阳的黑色丝网迅速被拉了过来,缠着赤身裸体的星阳成为一件纠缠在一起的黑色长袍。
旋风搅起的沙尘遮住了人眼,人都眯着眼睛看着打算看清远处到底发生了点什么,可是那里除了一片黄沙和被绞起的草碎末外,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星阳轻轻的落到地面,他感觉自己使用驱御风的能力更加纯熟了,不过脚步刚刚落地一阵酸软无力就从腿关节涌了出来,让他直接跪到了地上双手撑地才稳住。就这样跪在地上,感受着身体的一丝一毫,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体竟然如此虚弱,而且身体经脉发出一阵阵疼痛,让全身如同火烧一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