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之命运-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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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定要待在赫尔克里士或者式的视线范围内,可以吗?”
三十九-乖乖的小孩会有怪叔叔抓你喔
夜幕降临,一股阴暗的感觉笼罩四周,尤其在树木枝叶密不透光的冬木市郊外就更是如此了。
没有阳光,也没有街灯,直截了当的说,甚至没有一点光亮。伸手不见五指,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当然,所谓的黑夜中不能视物,本来也只是针对常人而已,身为英灵或者魔法使的saber等人自是不会有这个问题。只是,纵使众人都不是些什么平凡之辈也好,那缠绕在心头的一丝幽暗与不快,终究还是不能完全抹去。
在众人的身上,覆盖着一块淡黑色的大布片。假如卫宫士郎在这里的话,或许,他立即就能认出这正是义贼罗宾汉的隐身宝具的原型,可是其他的一些人却没这份眼力。当初吉尔伽美什一脸不快地拿出这东西说要盖上身时,saber她们还不是很了解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的用处,也就直至吉尔伽美什亲身示范了一次这块布到底有什么用途之后,saber两人才爽爽快快地钻进去与吉尔伽美什同盖着那块布。
隐身,遮断气息,再加上本来便胜过对方的实力。。。对于不擅长精细操作也不擅长布下术式的saber等人来说,实在是没有比这更适合伏击战的方法。。如果除却黑布的面积实在有点儿不足够,现在躲在黑布内的三人正挤成一团以及其中一人正咬牙切齿地发誓回去以后要让御用的工匠想办法把这块布扩大一倍的话。
当然,要是换卫宫士郎那对上敌人时就变得异常地腹黑的家伙来布置的话,说不得他还会最起码布置上那么四﹑五十个对邪物专用触发式爆破陷阱,二﹑三十个对魔物专用的锁炼禁锢符文,然后再把这整片区域都设置成空间遮断的领地,以便杜绝任何见苗头不对时便用传送术式逃跑的行为。
只可惜的是,出于这家伙太心软以及要防止在这段时间内与他形影不离的贞德得知这件事的缘故,最为精于此道的他却反而是最不能让他知情的第二位,而同样擅长弄这些欢迎仪式的月读命和苍崎橙子,前者则在镇守以及重置黄泉的传送阵眼,后者则在拖延着贞德与卫宫士郎好让他们察觉不到这里的事情,结果说到底偏偏也只能让saber这三个如果缺了黑布就压根儿与隐密和精细扯不上关系的人来进行伏击,实在不得不说太可惜了。
言归正传,因为在拿出黑布时吉尔伽美什已经事先声明过这块布遮气息遮身影唯独不隔声音的关系,在盖上这块布后saber三人也是陷入了绝对的沉默之中,没有再发一点半点的声音,直至。。。。
“来了。。。”
作为布下树林外警戒术式的施术者,苍崎青子以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向同伴的两人作出了警示。
与此同时,一阵潮湿与阴森的气息,也席卷了这片处于冬木市郊外的森林。。。。;
。。。。。。。。。。
。。。。。。。。。。
“虽说并没有先行预约,但是心怀着兴奋与激情的在下,吉尔斯·德·莱斯,还是前来拜访您了。请问您能否让在下与美丽绝伦的圣少女贞德见上一面呢?”
谦逊而有礼的发言从带着温和笑脸的男人嘴中说出,就连那总是凸出来的眼珠此刻也安安份份地回到了眼眶的位置。。。。突然从大雾之中现身出来的男人,如果不是穿着这么一件奇奇怪怪的诡异长袍,而saber等人又早已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以及相关传说的话,实在很难把他跟那个嗜杀成狂沉溺于鲜血的淘醉之中不能自拔的蓝胡子联想到一起。
吉尔斯·德·莱斯,作为时时刻刻都带着圣洁气场的贞德昔日的战友之一,纵使此刻已经堕落了,那深深地植根于心中的骑士礼仪与贵族品德还是没有完全消散。
“啊啊,请您放心,我尊贵的圣少女大人。”就彷佛突然想到些什么似的,吉尔斯·德·莱斯还不忘追加了一句“昨天晚上找上我门来的那些您的友人,虽然我们之间好像有一点点磨擦与冲突,但是我吉尔斯·德·莱斯胆敢发誓,我绝对没有对她们展现出一丝任何的不敬。能够与圣少女大人您的友人促膝长谈,区区一﹑两本破书什么的实在是无关重要。倒不如说,知晓圣少女大人您现在交上了这么多和您相配的漂亮友人,这个吉尔斯·德·莱斯实在是没有比这更感动的事情了!啊啊,赞美女士们的友谊!”
即使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也好,吉尔斯·德·莱斯高昂的热情却不见得有那怕一丝半点的冷却,更反过来越说越兴奋。
一句又一句的赞美说话从那渐渐崩坏的笑容说出来,却让人感觉不到当中有任何谎言的成份。毫无疑问地,吉尔斯·德·莱斯说的这些话到是出自真心的,他是真的在为昔日只能全心全意地投入战场的贞德交到友人这件事感到高兴。可是,也正正是因为这份的欣慰乃是出自至诚,才让人更加加倍地感到可悲。
昔日具备着这么多美德的一个骑士,为什么会堕落到如此的地步。。。。纵使对那悲剧的真相心知肚明,看到眼前的情景却还是让人不由得地扼腕叹息。
“还请您慢慢斟酌呢。请不用担心,我也预想到可能要等很久,所以早就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一丝邪魅的笑容,终于出现在吉尔斯·德·莱斯的脸上,配合那依旧有礼的语调,简直就如同在砂糖里混进蛋黄酱和幼盐一般违和,让人不寒而栗。
但见站在树林入口的吉尔斯·德·莱斯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十数个年龄不足十岁的小孩子先后从他身后的大雾中现身,这时吉尔斯·德·莱斯很是柔和地说了一句“好了,孩子们,捉迷藏马上就要开始了喔?规则很简单,只要从我这里逃走就好了,怎么样?很简单对吧?要是逃不掉的话。。。”
说着说着,微笑着的吉尔斯·德·莱斯开始把手伸向了身旁最近的小孩子“会死喔?”
p。s。1:仔细想想,这次圣杯战争还真是没什么敌人能打啊。元帅要单刷主角团也还真是可怜的。
四十-叫你不集中活该看走眼
“拿开你的手!然后,把你的性命留下!”
情知只要吉尔斯·德·莱斯触碰到小孩子,又或者靠近到一定的距离后便能催生藏于他们身上的魔物之卵,眼见吉尔斯·德·莱斯把魔爪伸向最近的那个小孩子,藏于一旁的saber忙不迭地大喝了一声引起吉尔斯·德·莱斯的注意。
与此同时,在她身旁的苍崎青子一言不发,单手一抬,一道手指般粗细的青色光束已从食指指尖激射而出,直指吉尔斯·德·莱斯的脑袋!
谈到当世三**,一般而言,纵使世人对它们的细节不会清楚,但是对于它们的具体象征一般还是能略知一二。第二法掌平行世界,为宝石翁泽尔里奇所有,其延伸应用为空间,第四法掌时间,为一千年前于三方势力手下救走朱月的真祖誓骑所有,其延伸应用则暂且不明,唯独。。。就只有苍崎家所有的第五法,众人非但不知道它象征着的是什么样的奇迹,甚至连实际的应用都一无所知。
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第五法貌似与“破坏”这极其模糊的概念有关,其余一概不知。而实际上,即使是第二魔法使泽尔里奇也无法断定第五法到底是关于什么范畴的。唯独,就只有第五法的持有者苍崎青子本人和身为大地守护者(type-earth)的第四魔法使卫宫士郎才对第五法的本质有深入一点点的认识。
“虽然很不明确,但是我可以断言的是,青子姐姐她使用的那些光束绝对不是单纯的能量集合体。凭借我的双眼(直死之眼)可以充分地看到,在当中除了能量之外还混杂着一些别的什么概念,要解析的话,即使是我恐怕得花上十数年的时间,而且还需要全神贯注才能做到,因为没有必要我就懒得这样干了。。。。。总而言之,简单来说,大概可以把这些光束想象成“破坏”这概念的具现吧。并非空洞无物的不知用什么东西来破坏,而是只要一旦被光束接触到就会产生“被破坏”的现象,嗯,就是这样。。。。嘛,听起来是很麻烦,但是如果足够好运能看到她认真起来的话,说不定就连普通人都能看到那描绘着“星球破坏”的景象呢。”
前者本能地知道自身的能力大概是关于些什么,却想不到怎么去形容,后者则在认真地看了好几天后,在最终留下了这样的判词给当时还身处于第二魔法使之位的泽尔里奇,作为某些事情上受对方帮忙的回礼。
结果,在最后的最后,除了当事人以及无论身份还是实力都处于论外的卫宫士郎以外,还是没有人能理解第五法到底所指何物,就连得到卫宫士郎帮助解说的泽尔里奇,对此所知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光束是第五法的应用,而“破坏”这概念的具现是无法防御的,只须明白这两点就足够了。
“这可真是。。。何等夺目的光彩!”眼见青色的光芒向自己的脑袋直射而至,吉尔斯·德·莱斯的表情却还是没有一丝的惊惶,更反过来发出啧啧的赞叹息。
光束的本身是无法防御的,关于这一点他在昨天晚上便已经充分地了解到,尽管作为代价地,他付出了小半个身子并且在全身上下被打出了许多小洞,甚至直至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早已有了方法来应对苍崎青子的攻击。
一般而言,人之所以会在一些本来或者能应对的紧要关头下犯下错误,很多时都是源于内心的心猿意马而导致的。譬如。。。被手枪射击。
手枪的子弹,在各种枪类中算不上是火力强劲,也说不上是有如神速,甚至就连射击的轨道都只是单纯的直线,从逻辑而言,只要是反应较为敏捷的人理论上都有相当的把握能躲开它。。。最起码,也能避开本来被瞄准的要害。可是为什么纵使是手枪而已,普通人能够避开子弹的可能性还是那么小?
原因无他,在看到子弹射向自己时,一方面又在害怕自己会被射中,一方面又想着自己肯定躲不过,然后就算是有想躲开的念头也好,到底是在地上打滚避开,还是仅仅稍移脚步侧身躲过枪击比较好?到底在躲开第一枪之后会不会有第二枪?假如真的有的话自己又该怎样回避?
顾虑着这些无谓的事情,大脑的思维又跟不上瞬息万变的现实,这样都能躲过就真的见鬼了。
但是吉尔斯·德·莱斯却不同。
作为于法国光复战时伴随圣女贞德转战各地,跨越了大大小小无数战场的骑士,即使现在挂着魔术师的头衔也好,体内的战士血脉与作战本能却还没有冷却!
光束只可能是直线攻击。。。既然知道了这一点,那么也就没什么可怕了。
苍崎青子的激光固然比子弹更快,可是吉尔斯·德·莱斯也绝非一般的凡人。在预判出苍崎青子的攻击轨迹后,于千钧一发之间错开了脚步,青色的流光奔驰而过,却只在吉尔斯·德·莱斯的脸孔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痕!
“喔呀?没想到都已经摸清了攻击的方法却还是躲不过。。。。真不愧是圣少女大人的友人!多么漂亮的一击!”鲜血从伤口处滑落,仅仅片刻便已染红了吉尔斯·德·莱斯的半边脸。然而,作为当事人的他却彷佛完全感觉不到痛楚似的,还抚摸着脸频的伤处啧啧称奇,陶醉的目光自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