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之命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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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测试的时间了。接下来我便会直接启动时之法。。。考虑到启动魔法阵时可能会波及到你们;贞德姊姊;橙子姊姊;你们可以先行回去吗?”
“就不可以带着我们一起去吗?”
沉默了一下;贞德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卫宫士郎;而旁边的苍崎橙子眼中也带着类似的意思。
虽说;卫宫士郎的实力无用置疑是一流中的一流;如果不限作战方法的话;甚至有战胜贞德的可能xìng。但是;不知因着什么的原因;要么就是受到某些条件的限制而不能发挥全力;要么就是偏偏遇上那比他还要强的极少撮人。
战斗中负伤已经是家常便饭;而濒死的次数也不比战斗的次数逊sè多少。
正因如此;贞德才更加想帮到对方的忙。
从身份来说;自己是卫宫士郎的英灵兼友人;帮他是理所当然的。从实力来说;正面决战的话;自己甚至强于卫宫士郎;有帮助他的资本。
然而;事实证明;自己却连一点点的忙帮不上。眼白白的看着卫宫士郎和强敌战斗;事后也只能看着他的伤势在心中懊悔。
受够了。。。。
为什么;自己总是帮不上对方的忙。。。
无力感充斥在胸中;就连贞德自己也开始对自己产生疑问。
自己;就真的那么不中用吗?。。。
“嗯;因为要穿越的时间有千年之长;其实就是我也不肯定宝石的魔力储藏总量是否足够;充其量也只是理论上的可行。。。。。所以;让一个人回去就已经是极限了。”无奈的点了点头;卫宫士郎在心中轻轻的叹息了一下。
三世为人;以jīng神年龄计算的话卫宫士郎甚至比贞德都要年长;就算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或者都能猜出其背后的意义。加上;自己也曾经有类似的经历;他又何尝不明白贞德心中在想什么?
只是;他既没有办法让贞德和苍崎橙子一同前行;实际上也不想对方一同前行。
除了以上的客观考虑之外;还有一点卫宫士郎并没有说出口;那就是行动的凶险xìng。
本来;要回到那种大规模的战场便已经足够凶险了。此外;正如之前希耶尔对卫宫士郎的jǐng告;朱月在她和圣堂教会﹑真祖﹑魔术师协会以及宝石翁的最终决战时;早就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就是有着对方所给的记号;卫宫士郎也不敢担保对方会不会一时兴起把自己一并干掉;更何况是没有任何记号的贞德。
不是理xìng考虑那种复杂的东西;而是更加单纯的;出于自己的情感上;卫宫士郎不想贞德和苍崎橙子一起去冒险。
“是这样吗。。。?”眼中闪过失望的神sè;贞德的声音也低沉了起来。
“可是;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想拜托贞德姊姊你们呢。”话锋一转;卫宫士郎把贞德和苍崎橙子的目光吸引回来“卡莲那孩子。。。。因为我没有足够时间治疗她的关系;现在只能制作出类似护身符的项链把她的异常压制着。。。。。在我回来之前;可以拜托你们照看着她吗?”
“我明白了。。。以英灵的名义起誓;在士郎你回来之前;我会绝不会让卡莲-奥尔黛西亚受一点点的伤。但是。。。”将失望的感情从脸上隐去;贞德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卫宫士郎“相对地;我也会在此处一直守候士郎你回来。一天看不到你回来;绝不离开此地半步。”
“嘛;正好在城市里生活了这么久;偶尔体验一下野外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又不贵;我回头就去买一﹑两个营帐好了。”没有直接的表态;却用婉转的方法附和了贞德的发言;和前者一样的坚决;苍崎橙子的眼中没有给卫宫士郎留下一丝的余地。
“就算这儿是密林;非法霸占公共地方还是会被抓的喔?”
“下了追迹封锁;就连游客也不会过来。嘛;安心吧!就是被发现了;到时我也会把这边的范围买下的。。。。以卫宫君你的钱包。”
“我的钱包这么快就被决定了命运吗?”从两人的眼神和语气明白到要她们退让是不可能的事;卫宫士郎也只得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明白了;我尽快回来就是了。。。。。。竟然要三个女孩子为了等我而在森林露宿;如果让藤姐知道的话;肯定会骂我一顿吧。。。。”
以连自己也差点听不到的语气抱怨了一下;卫宫士郎走进了魔法阵的中心;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
“那么;我出发了。”
“祝;武运昌隆。”
简洁的对答瞬间完结;卫宫士郎蹲低了身子;把手按到了魔法阵的中心。苍蓝sè的光芒在他手中闪现;顺着魔法阵的纹路延伸;下一瞬间;放置在魔法阵上的宝石发出耀眼的七彩光芒;照亮了本来黑漆漆的四周。
在贞德和苍崎橙子的注视下;卫宫士郎的身影缓缓消失光芒之中。。。。。。
五十四-千年前的战场
“唔喔喔喔喔喔!!!!!”高举双手;倾尽全身的魔力;巨大的宝石在身前浮现;挡下了迎面而来的致命一击。
庞大的魔力震荡着空气;七彩的光芒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然而;纵使是面对着这华丽的招式;那怪物也仅是用了一击被将之轰破。
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宝石的碎片在空中飘扬;被力量的余波所击飞;男人狂喷了一大口鲜血。
怪物。。。。。。明明只是孤身一人;明明早已失去了理智;明明作战时也回复最原始的本能;但是却仍可横扫己方的阵容。
为求确实的将它击杀;三方的势力自形成以来第一次的联合。甚至都可以挺起胸膛这样说;天底之下的强者;绝大多数已在这儿集结起来。
可是;人数的多寡;招式的华丽;这些的一切一切;在这怪物的面前又是显得多么的无力?
不;或许;效果已渐渐的显现。
怪物身上的长裙早已破得不成样子;一道又一道鲜红的伤痕正诉说着数rì以来围攻的成果。
只是;为了这有限的成果;同伴的尸体已堆积如山。
不好运的;就连尸体也没有留下;化成点点的尘埃。
鲜血染红了大地;地面上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大坑。
跨越同伴的尸首;一个又一个时代的jīng英豁出了xìng命。勇往直前的向前冲;只求能为身后的同伴争取一点的时间;好让他们在怪物的身上多添一道伤痕。
说实话;对于自己能否在这场的战斗中活命;就连男人自己也不清楚。
本来;男人就心知肚明;自己并不是怪物的对手。
只是;心中的信念却驱使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冲前。
如果说是出于生存的需要;比如说是为了不被杀死而杀人;又或者是为了不会消亡而吸血来维持生命;那么就算有再多的人丧生;男人也丝毫不会在意。弱肉强食;你死我亡;虽然很残酷;但这正是魔术师世界的潜规则。
没有那个时间去打抱不平;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打抱不平。
然而;无意义的杀戮xìng质就完全不同了。
既不是受到来自对方的生命威胁;也不是需要这么多的人命来填饱肚子。失去思考的能力;单纯只是见人就杀;这种蔑视生命的做法;正正触犯了男人心中的底线。
或者;对早己失去理xìng;只知无意义杀戮的怪物来说;击杀它;某程度上又何尝不是让它得到解脱。
为了人类的着想;也是为了怪物的着想;男人义不容辞的赴往了战场。
只是;现在回想起来;魔术师不就是要抹杀自己情感的冷血动物吗?那么;自己参战的理由又是何等的天真?
嘛;怎样都可以了。。。。
旁边的树木就像是开倒车一样;去势不止;男人的身躯朝着岩壁飞去。
视线开始模糊起来;男人苦笑了一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那之前;一只有力的手托住了男人的背部;硬生生的将去势停住了。
。。。。。。。。
“嗯?”男人艰辛的睁开眼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银发的少女已站到了自己的身后。
少女的身上穿著像是东洋的衣服;银sè的长发在月亮的照shè下份外的耀眼。身上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在这一瞬间;甚至使男人看呆了。
“喂喂;大叔;大丈夫吗?”看到自己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自己;少女还以为男人那里被打傻了;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不;我还死不了呢。。。。话说回来;大叔什么的;真是过分的称呼呢。”终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回复了平素的冷静;在少女的扶持下;男人缓缓的站直了身子。
“这就好了。。。。真是的;无缘无故的就向我飞了过来;如果不是我眼力好的话;说不定还真的会撞上我呢。”无视了男人的抱怨;松开了扶持的手;少女摆出了一副不满的样子。
“这可真是抱歉呢。。。。大叔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被超~恐怖的家伙打了一下就飞了这么远;超可怕的说呢。”
“那只是你的战略方针出错了吧。”出乎意料;少女以毫不在意的语气说出了令男人震惊的对白。
“可是;在那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大叔我除了硬挡之外。。。”
“从你什么也不顾便冲前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最大的错误了吧。”少女伸出了白花花的手指;指了向远方战斗中的怪物“正面的冲锋固然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尤其在己方友军互不信任的情况下;这无疑是最好的良策。。。然而;那只是没有选择中的选择;正因明知自己不可能为那家伙多添那怕一道伤痕;所以才会赌上xìng命的做人肉挡箭牌吧!但是放到你身上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喔?妳是指。。。。”
“捱下了那家伙一击还死不了;证明大叔你的实力也不是盖的;或多或少也有给予对方伤害的资本。如果要形容的话;那就是输出型人物吧。既然前方有那么多不怕死亡的同伴;那么站到远方;看准时机给予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这不才是你该做的吗?”
“就是你这么说。。。。”男人指了指那快得连身影都看不清的怪物“所谓的时机真的存在吗?”
“嘛;无可否认对方的速度是很快;就是攻击也很可能被对方挡下或者闪过。但是正因失去理xìng思考;就不发现她的行动有一个漏洞吗?”
“漏洞?”
“嘛;与其说是漏洞;倒不如说是美中不足。”乘着怪物正好轰出了一记攻击;少女指了指它的方向“以绝对的暴力作为攻击的根本;每一击平平无奇却又威力无穷。如果是单打单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它压得喘不过气来吧?”
“嗯。。。。”回忆起上次和对方单挑的经历;男人缓缓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但是呢;问题也正出在这儿。因为招数过份的朴素;结果大部份的攻击都是直线形的;这也导致了其他的方向会出现空隙。近战的话;要走到那敌人的身侧而不死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然而;以大叔你的水准;采用远距离攻击的话;说不定就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呢。”
“。。。。。”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战局;好不容易;男人总算看出了少女所指的是什么。
正如少女所言;怪物在攻击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打向前方一直线的;就比如一拳打到地上震裂前方的大地;招来小型的龙卷风卷碎眼前的敌人;又或者是朴实无华的以爪劲将前方的敌人撕裂。
但是;又如少女所言;这根本就是不是弱点的弱点。
在战斗的时候首选攻击正前方的敌人;这又是多么的自然?最少;从开战至今也没有一个人能察觉有何不妥。
然而;少女却偏偏能从这看似理所当然的地方找出对方的缺点;制定相关的战略。
如果没有足够的镇定;那么在看到这天崩地裂的战场时说不定已胆怯起来;这样就绝不可能定下神来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