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小说2-第9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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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耳里听着,心中却被一种莫名的感动在激荡着。我搂住老板娘,紧紧的抱着她,半天都没放松。
“要不,你和老板离婚吧,我……我想娶你做老婆。”我鼓起勇气对她说。
老板娘抬起头,幽怨的对我说:“别,别这样好吗?我们现在都那个了,已经很对不起中明了。你知道吗?其实他对我真的很好,什么事都由着我的性子,又知道疼人,要不是那方面不行,我也不能和你搅合在一起,要是我现在就和他离婚了,真的就太没良心了,二虎,你体谅霞姐,好吗?”
“我……”我刚说了一个字,一只光滑的小手就掩住了我的嘴巴。
“别说了,我都知道。”老板娘幽幽的说着,“二虎,要是我一旦怀上你的孩子,可能中明也不会疑心的,他一定也以为那是他自己的。你知道这对他多不公平呀!我不能再那么绝情了,求你了,我们就保持这样的处境好吗?”
我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的搂住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一起沉沉的进入梦乡。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从身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间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茫然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老板正满腔怒火的站在炕边,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挤成一堆,显得可怕而狰狞。他拼命的拿着一块木板使劲抽打我的身体,随着木板击在我身上,发出清脆的“劈啪”声。
“我Cao你妈的王八崽子,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儿来,Cao他妈的我也瞎了眼了,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呢?”老板近似于疯狂的嘶吼着,手里的木板如潮水般落在我身上。
我顾不得疑问为什么老板会在这个时间回来,急忙的跳起来,一边躲避老板的抽打,一边忙乱的套上衣裤。
这时候,老板娘也被惊醒了,发现我正在老板的木板下挣扎。沉重的板子狠狠的落在我身上,不时还带出一缕鲜红的血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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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明……中明你听我说……”老板娘害怕的叫着:“这事儿不怪二虎,是我……我不好,都怪我,要打你就打我吧。”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显得那么可怜,说着说着,就跪倒在老板身边。
可是老板象着了魔一样,丝毫没有理会老板娘的哀求,只是不停在漫骂中将手中的木板雨点般的打下来,渐渐的,我逐渐发麻的身体开始没有那么灵活了,躲避的身影也开始迟缓下来,钻心的疼痛从四肢一直传到全身。我蹲在地上,两只手抱着头,任凭板子一下下重重的抽过来,慢慢的,我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终于还是昏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连人影都没有了,我挣扎的爬起来,害怕老板娘有什么意外,毕竟已经狂暴的老板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当我踉跄的找遍整个房子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厂子和住屋都空无一人,好象是整个世界已经把我抛弃了一样,我发疯似的四处寻觅,可眼里依然是冰冷的墙壁和空荡荡的屋子。
我愣愣的坐在冰凉的炕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天之内从天上到地下的强烈反差让我无所适从。全身的疼痛远比不上心中被抛弃的恐惧来的那么强烈。就这样,我傻傻坐着,没有做任何事情,感觉自己好象要失去霞姐了。
那种巨大的恐惧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在我心里面已经习惯了有她陪在我身旁,没有了霞姐,我的世界也失去了任何意义。一回想到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一想到她在我面前的一颦一笑,我的心中就被一种钻心的疼痛包围着。
天开始黑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多等一刻,心就多凉一分。我渐渐的明白了,自己可能再也不能见到那个温柔可爱的霞姐了。终于,我还是放弃了。
当我一步步蹒跚的走出大门后,又深深的的望了一眼这个叫我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地方。才转身离开。月光下,我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终于还是淹没在夜幕之中……
也许上天都是公平的,当你失去一样东西的时候,自然会有另一种东西给你作为补偿。在后来的几天中,我一直都处在一种混混噩噩的状态之中。也不知道处于一种什么想法,神使鬼差的就在福利彩票站买了一注彩票。号码是05、06、11、16、18、23、30。前四个数是我和霞姐的生日,后三位数是我第一次见到霞姐、第一次得到霞姐和最终失去霞姐的日子。在潜意识中,好象这张彩票就是一个证明我们相爱的凭证,也是一个留有我相思的一个寄托。
可是过了两天后,我突然在公园的大屏幕中发觉我居然中奖了,那一瞬间,在我心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滋味。根本就没有别人中奖后那种欣喜若狂的心态。在我脑海里,我宁愿用这五百万来换我的霞姐。因为没有她,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好象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了。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了郊区,买下了我曾经工作过的塑料厂,并一次又一次的以百万元作为奖励来追问房东,让他告诉我老板和霞姐的下落。可是我还是失望了。看着房东数着钞票的嘿嘿傻笑声,我甚至已经开始羡慕他了——老板给了他一年的房租却呆了半年就无影无踪了,还留了几台机器在里面。
现在又有我这个乡下土包子用三倍的价钱买下他这几栋破民房。他的确有高兴的理由。可是现在我比他的钱更多,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我努力的在心里劝慰自己,可是心情却依旧是那么沉重。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早上都坐在门口,望着眼前的公路。每一次公交车在站牌下停靠的时候,我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但看着一个个不熟悉的人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的心就一次次的沉入谷底。
终于有一天,在我又一次经历失败的打击后,我完全的按耐不住心中的悲苦情绪,我开始疯狂的叫喊着,茫无目的的向远方奔跑,泪水已经完全模糊我的双眼。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我被一个大坑闪了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我索性就这样在土上趴着,拼命地哭,拼命地叫喊,仿佛要把这些天积压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一样。
渐渐的,我慢慢平静下来,又回到了现实当中。我决定放弃了,这样的等待根本就没用的。我慢慢的爬起来,抖落掉身上的尘土,缓缓走了回去,准备收拾一下行李回老家去。现在我有钱了,是该孝顺一下劳苦了半辈子的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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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慢慢的接近厂子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满了我的眼睛。我惊呆了,狂喜的看着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的女人,痴痴的一点点走过去。
“霞姐,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用颤抖的呻吟开始问着,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是我,傻小子,是我……”霞姐的脸上已是布满了泪痕。
“霞姐,霞姐,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我等你等的多辛苦?”我哽咽的说着,一把用力的把她抱住,满眼的泪水顷刻间溢流出来,顺着眼角一直留到她的肩上。
霞姐也哭着说:“那天早上我被中明强行地拖走了,他解雇了老王和大刚就拖着我到他哥哥家,我们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就来找你了,可是厂子里没人呀,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得我找遍所有的医院,可是我都找不到你。”
听着这些话,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就这样,我们静静的拥在一起,一切的一切,都在不言中……
直到好多年以后,我问自己的爱妻,当初怎么就喜欢我这个傻乎乎的农村小子呢?
老婆白了我一眼说道:“谁知道呢,我也奇怪呀,当初怎么瞎了眼就看上你了呢?”说完自己先嘻嘻的乐起来。
半晌,她抬起头来,深情的望着我。“你知道吗?”她说:“那时候我见过的所有男人看我的目光都好象要把我吞了一样,只有你这个傻小子,连看都不敢看我,跟我说话,居然还会脸红呢,嘻嘻嘻。”
她一边笑着一边继续说:“可是我能感觉到,你是一个忠厚的人,象你这样的男人,让人觉得很安全,很放心,就这样,我糊里糊涂就喜欢上你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天看不见你,就觉得好象少点什么似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慢慢的低下来。
我把爱妻轻轻的搂在怀里,她也温顺的倒了过来。
我用一种爱怜的话语说道:“好老婆,你知道吗?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那个又年轻又俏丽的老板娘,我会用一辈子来爱你的。”
我低头在她耳边说着,然后把嘴唇慢慢的盖在她柔软的双唇
我今年二十岁,现在是大三生,由於是家中独子,不用担心兵役的问题,父亲长年在外,更在去年被总公司调到美国分公司去当总经理。不久後,父亲从美国寄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回来,要妈妈签字以後再寄回去。
其实父亲在去美国之前就跟他公司的业务经理,一个妖艳的女人有了不正常的关系,夜不归营是常有的事,对我们母子的关心,不过是用银行里的定期存款来应付我们的生活所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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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算有良心,离婚的条件是他自己开出来的,妈妈可以得到现在这幢房子和为数不少的存款。可是奇怪的是,妈妈看着离婚协议书时,非但没有伤心难过,反而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妈,奶不会难过吗?」
「哈,小健,你说呢?你会难过吗?」
「我。。。。坦白说,一点都不会,反而。。。。奇怪,有一种获得自由的感觉。」
「这就是了,小健,你说的就是我心里的感觉。我从十六岁嫁给他那一天起,我就从来不觉得他是我丈夫。他外面的窝多得很,常常换女人,现在大概遇到难缠的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提出离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说实在,反倒要感谢那个女人了,妈很开心,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听妈妈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起码我不愿意见她不快乐。
除了放心之外,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多年的梦想和计画要开始付诸行动了,我的计画是。。。。。。。。。。。。
说起这个计画,是从我国小六年级时候就有了,自从那年的某一天,不小心看到他*的裸体之後,就开始了日以继夜的遐想抱着他*的感觉,到了国中以後开始从同学那里接触到Se情书刊和影带,甚至更有了进一步想强Jian他*的可怕念头。
但是再随着年纪增长,这种念头也随着性知识的了解而转变成一种理性的计画,说来可笑,想和自己的妈妈发生性关系,也可以称做「理性」。
但是我在这种暗恋母亲身体的心理下,我也对一般的传统伦理道德观做了一番的研究,最後的结论是我推翻了这些观念。
当然,我本身就具备了乱仑的最好条件,除了这个不像父亲的父亲是个障碍之外,我的乱仑计画,成功率是相当高的,也就是因为有如此天时地利的条件,才没有打消我心中的那股对母亲的欲望。
以前因为有父亲在,所以只敢把这个梦想放在心里,也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美梦成真,我观察了妈妈很久了。
妈妈今年三十六岁,十六岁那年因某些家庭因素,被迫嫁给了父亲,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看起来是个朴素而不施脂粉的女人,穿着简单,或者说单调,很少上街,偶尔只去发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