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时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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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又拿出了另一个小一点儿的信封,道:“这个是60台机的提成,一共4200元,请你务必收下。”
朱静先把大信封接住,打开,看了一眼,接着用手把几叠钞票轻轻用手抖了一遍,问我:“一共多少钱?”
我赶忙说:“一共是4万2千,那四叠厚的,每叠一万块,薄的那叠,是2000块,朱姐你点一下。”
朱静撇了撇嘴,却没有点钱,直接放进身体旁边的包里。接着抬头看了看我还拿着小信封的那只手,说:“你去过南澳玩没有?”
我回答:“没有。”
“那好,我们这个周末去南澳玩吧,这钱你先拿着,去南澳玩要花钱的,用剩下的再还我。”
我愣了一下,马上道:“这怎么好意思呢?朱姐,这是你应得的钱,我另外请客请你去南澳玩吧。”其实来之前,我算了一下帐,我这个月已经净赚一万两千多块钱了,这钱又不用交税,又不用缴纳什么遥遥无期的三险一金,又不用纳贡,所以是实实在在的净收入,也是我来深海的月最高收入纪录。不过收入这么多钱我却也没有非常开心,因为我大致算了一下,这里面将近有7000块钱得益于朱静对我的照顾,所以即便朱静不提,我也要请朱静好好吃一顿饭。虽然去南澳玩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还是坚持要请客,我隐约觉得这样我可能会心理平衡一点儿。
朱静双眼紧盯着我,说:“怎么?觉得你赚了一点儿钱就非要显摆一下?”
“不是,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朱姐,我。。。。。。”我确实没法表达,当然我不知道朱静自己到底每个月赚多少钱,我想那也不是我关心的东西,我肯定也不是显摆,我肯定没有朱静有钱啦。不过她这样讲,我一时间确实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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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静道:“好了,就这么决定吧。明天是礼拜五,我会提前请假,上午10点钟,我们就在这儿准时见面。我还有点儿事情,你先下车吧。”说完,依旧用双眼紧盯着我。
我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最后我说了一声“好吧”就下了车。
深海市南澳所在的位置在深海东南的大鹏半岛,那里海岸线悠长,污染较少。附近有大小梅沙、七娘山、桔钓沙、东西涌、三门岛等旅游景点,群山叠翠,沙滩柔软,还有价格便宜的新鲜捕捞的生猛海鲜,是深海人理想的休假游玩的地方,我早就想去玩了。不过过去一直以为是等自己赚了钱才有闲心独自去玩,或者出钱带妹妹去玩,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实现我的南澳处女行。
朱静开车走了,我呆立在原地,沉思了半晌。不由得想,难道是朱静老公对她不好,或者朱静闺房空虚,找我来替代吗?可我有什么好?我不是帅哥,也不再是小年轻了,认识朱静时间也不长,没什么感情基础,朱静想找小伙儿打发寂寞,过去和将来都会有很多机会找人来完成这件事情,在深海,只要有钱,出卖肉体和灵魂的人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到,为什么是我?
再说了,整个事情我隐隐约约都觉得似乎都在朱静的算计之中,而我却不知道怎样去正确应对,所以我才会不自信,难道有什么阴谋吗?可会有什么阴谋呢?我光杆司令一个,没家没业的,又没钱,她能对我耍什么阴谋,难道有仇?呵呵,我卖手机前我两个素未谋面,再说我这样的小人物会得罪谁呢?值得人家花这样大价钱算计我?
那究竟是什么?难道真是桃花运撞上了我?咳,反正是整不明白。
整不明白就不要费脑筋去想,把货物抓紧送给客户后,我想起到南澳那里应该要下海游泳吧,于是去商店买了泳裤、墨镜,还有风油精、仁丹什么的,在回家路边的小摊上叫了一瓶啤酒,边走边喝,晕呼呼地上楼睡觉。
一阵闹铃把我吵醒,睁眼一看,已经9点钟了,赶忙胡乱收拾一下,匆忙出门。到了约会地点,老远就看见朱静的车子已经停在那儿了。
我赶忙过去,上车后,发现朱静一身蓝色的运动衣、白色运动鞋,头发高高扎进来,眼镜也不见了,显得青春活泼了许多。
我问:“朱姐,你的眼镜呢?不戴镜影响不大吗?”
朱静用一个手指指向眼睛,一只眼眨了几下,笑着说:“我带了隐形眼镜啊,大傻瓜。”
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了。我接着道:“不过你不戴眼镜,穿着运动装,青春靓丽了好多啊。”
“真的吗?”朱静眉花眼笑,道:“那我们以后在一起玩的时候,我就不戴眼镜啦。就是戴隐性清洗太麻烦了。”
“呵呵,那好那好。”听了这话,一时间我心头一片温暖,如同上午十点钟的阳光。
天气很好,由于昨晚下了一场夜雨,空气格外清新,远处山头上青翠的一片中甚至能分辨出是什么树木。一路向东,出了梧桐山隧道后,行人渐渐变少,青山与绿树却越来越多。沿着盐坝高速前进,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大梅沙,接着就是小梅沙。
小梅沙素有“东方夏威夷”之称,朱静把车沿着路边慢慢地开,只见小梅沙三面青山环抱,一面海水蔚蓝,一弯新月似的沙滩绵延开去,让人不禁联想起梦中的世外桃源。朱静看我的目光一直盯着海边,就说:“我们今天就在这儿玩好不好?”
我喜道:“好啊。”
“你饿不饿?”
我说:“还行吧,早上在路边买了两个茶叶蛋吃。”
朱静想了想道:“那我们先吃饭吧,下午直接去海滩。”
朱静把车子开进了路边的好香美洲金字塔被劈成两半一样的小梅沙度假村,泊好车后,朱静说:“我们先去订房间吧。”
我连忙问:“晚上我们不回去吗?”
朱静抿嘴一笑,道:“小傻瓜,出来玩就要玩个够,你想今天就回去,你晚上就打车回吧,我可是没精力开了。”
咳,朱静是老大,说了算,定房了。
房价很贵,标准间450块一晚,我问接待的小姐:“这么贵啊,三星级的标准间深海有这个价格吗?”
那小姐道:“现在是旅游旺季,明天周末价格还会更高,能不能订到房都很难说。”
我只好道:“那订两间吧。”
“抱歉,现在只有一间标准间,剩下的都是套房了,套房的价格是850元每晚。”
“那,订一间标准间,一间套房吧。”
忽然间感觉后面有人在我腰眼上狠狠拧了一把,回头一看,正是朱静。
她把我拉到了一边,似笑非笑地说:“干吗要订两间呢?浪费钱是吗?”
我搔了搔头,道:“朱姐,你不怕我晚上骚扰你吗?”
朱静道:“你敢吗?当心我一脚把你踹下床去。”
来了,看来朱静很明显想和我更亲近,至少目前我的判断是这个信息,我犹豫了一会儿,说:“朱姐,我们外面说话。”,说完,我迈步走到了酒店外面。
朱静过来后,我不敢抬头看她,我看着自己的脚尖说:“朱姐,我不知道怎样同你说,嗯,我们的身份不一样,我虽然一个人在深海混世界,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你跟我不一样,你~~~嗯,你们家。。。。。。”
“哦,你是在为我考虑吗?”我抬起头,见朱静正紧盯着我,只见她接着道:“这是我的事情,你是不是心底里面讨厌和我在一块儿?”
“不是,”我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朱静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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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道:“没什么,我们去订房吧。”
一会儿的功夫,那间标准间也没有了,我只好订了一间套房。
出门后,朱静说:“走,我带你去这儿的海鲜一条街好好吃一顿。”
海鲜一条街确实名副其实,街道两旁到处都是琳琅满目零散卖海鲜干货的、贝壳等海产工艺品的,当然,少不了一座座的海鲜大酒楼。
我们选了一家最大的叫做“东湟海鲜酒楼”的,选了台子后,服务员带着我们两个去水池子边现挑海鲜,看着水池里面活蹦乱跳的都说不上来名字的各种海鲜,我傻了眼,说:“朱姐,还是你来吧,我只知道吃。”
朱静点了一种叫做“石斑”的鱼、一种“大羔皮”皮虾、一种“珍珠”鲍鱼、一种白螺钉,还有一种叫做“羔蟹”的螃蟹,然后问我,够吗?
我说:“够了吧,就我们两个人吃,吃不完又没办法打包。”
菜上来后,我每样都尝了尝,除了白螺钉有点儿硬,其他的味道都确实鲜嫩可口,我悄悄问朱静:“朱姐,会不会很贵啊?”
朱静笑着说:“放心,这里的海鲜是全深海最便宜的。”
说便宜也不便宜,吃完结账,也要260多块。
饭后,朱静挽着我的胳膊在大街上逛了逛,说:“我们去海滩上玩吧。”
小梅沙的沙滩门票也不贵,20元每人,我又花了40元租了一顶太阳伞,朱静又让我租了两张睡椅,然后去冲凉房换泳装。
换完泳装后,我就在外面赤着脚等朱静。过了好一会儿,朱静才湿漉漉地跑了出来,只见她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联体泳装,身材虽然略微有点儿丰腴,但依然凹凸有致,白皙动人。朱静看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不仅脸上一红,赶紧前跑两步,回过身来,见我依旧盯着她的后面看,又折返过来,在我脑门上重重地赏了一个暴栗,说:“不准看,前面走去。”
滚烫的沙滩、迷人的浪花、辽阔的海天一色,在略微带着咸味的海风自由地呼吸,一个妩媚的女人小鸟依人般地在你身边卿卿我我,所有都市的喧嚣都暂时抛诸脑后了。
我去租了一两双人海上摩托艇,拉了朱静一块儿坐上,加大油门,疾驰而去,清凉的海风嗖嗖地从耳边扫过,艇尾拍起的浪花不时打在我们的身上,浪花碎了,在阳光下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珍珠。朱静在后面紧紧地搂腰抱着我,伴随着摩托艇不停地抛上窜下,快乐的尖叫声银玲般撒在飞速驶过的海面上。
累了,躺在柔软、细腻的沙滩上,喝着冰镇的雪碧,海风温柔地舔着你的脚丫子,欣赏着红红绿绿、姿态万千的一个个泳装少女,你会不由得感慨当生活由无数充满汗水的沉重组成时,片刻的放松才会更令人心旷神怡。
可是,可是没有朱静,没有朱静带来的钞票,我会有闲情雅致来这里吗?在我过去天天挥汗如雨加班的时候、开往吧的时候、卖手机的时候,偶尔在附近公园的散步都是仿佛在购买一件奢侈品,更无论抽出这许多时间花费这么多钞票来这儿玩了。
海风轻柔地向上抚摸着我的躯体,伴随着阵阵的海涛声音,一阵倦意袭上身来,我扭头看了看朱静,发现她正躺在睡椅上闭目养神,于是我也渐渐迷糊了起来。
蓦的一阵凉意袭上身来,赶忙睁开眼,发现朱静正捧着一把湿漉漉的沙子往我身上倒,我连忙跳了起来,朱静拉住我的手,指着旁边的游泳圈说:“我们去游泳吧,你会游泳吗?”
我耸耸肩,道:“旱鸭子一个。”
“真没出息,那我再去租两个游泳圈吧。”
租完游泳圈后,朱静拉着我的手走向海边,边走边说:“我们两个都不会游泳,就在海边耍耍吧,不要往深水里面去了。”
朱静说完,慢慢地俯下身,抓牢游泳圈,小心翼翼地向海里面移去,等到海水差不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