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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荒淫时代-第77部分

小说: 荒淫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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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李梅娟打来电话,说老板说要么让我赶紧回来上班,要么就不要再来上班了,嘿嘿,果然如此。
  “怎么了?”
  “被老板干掉了。”
  “呵呵,”张丕然一脸坏笑,道,“这样也好,省得你三心二意。”
  到了广州,张丕然把车子停在一个酒楼面前,道:“我们在这儿吃个饭,然后再去买一些旅游装备,然后再出发。”
  吃饭的时候,张丕然走到服务台那儿用人家的电话打了个电话,回来后眼眶红红的。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却不肯多说。
  饭后开着车子去买了不少东西,张丕然似乎对广州颇为熟悉,买旅游装备也显得颇为内行,付钱的时候,我坚持一人一半,张丕然道:“你客气什么?你现在工作都没有了。”
  我说:“没有了可以再找,本来说是我请客的,虽然没有当大官,这次就算先支出了,用你的钱我心里面不舒服。”
  下午两点左右从广州出发,“路虎”一路沿着京珠高速公路飞驰。张丕然给了我一张交通地图,道:“看准路标,做好导游,回头本姑娘重重有奖,”然后放上了CD,边开边唱,显得心情甚好。
  大约2、3个小时后,就到了韶关。看着韶关远处的层层叠叠的山峦,我突然想起了叶虹,自从上次去长沙,我的手机号码一直没变,可是叶虹却一直没再和我联系,网络上也不再见到她的踪影,看来她是想将我遗忘了。
  车上的CD响起了一个女歌手哀怨缥缈的歌声,却是一首《Eyes on me》,只听她唱道:“
  My last night here for you;
  Same old songs; just once more;
  My last night here with You ?
  Maybe yes; maybe no。
  I kind of liked it your way,
  How you shyly placed your eyes on me。
  Oh; did you ever know ?
  That I had mine on you。
  
  Darling; so there you are;
  With that look on your face;
  As if you're never hurt;
  As if you're never down;
  Shall I be the one for you。
  Who pinches you softly but sure;
  If frown is shown then;
  I will know that you are no dreamer。”
  那个爱吃棒棒糖、喜欢皱鼻头的小妹妹,你是否找到了你的快乐?在拥有幸福的时候,是否还想起异乡的我?
  恍惚间,只听张丕然道:“我们今天开到郴州吧,路还长着呢。”
  我应了一声,看着张丕然娇美的面孔,突然想,她对我是一个怎样的感情呢?是真的让我做她的弟弟吗?在发生银行门口那件事情之前,我们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会留心去注意我、或者会喜欢我这样的飘浮不定的打工浪子吗?
  那么现在呢?她想让我做她的依靠吗?可是我无权也无势,我穷尽一生的心血也换不来她的一座房子,从这个角度说,我是否很无用?而张丕然也会这么认为吗?
  天色微暗的时候,车子到了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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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郴州是个干净、安静的城市,华灯初上,路上的车子已经不多了,而在深海这个时候,丰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我们开着车子在市里面转了一下,最后选了一家郴州天湖大酒店住下了,酒店装修豪华,不过标准房的价格也就320块钱。订房的时候,张丕然笑着对前台的服务小姐说:“就订一个人啊,那个人要订房的话他自己定。”
  我嘿嘿一笑,道:“没关系,我睡地板,可以不算我。”
  放好东西后,张丕然要到外面吃饭,说要尝尝正宗的郴州特色菜,谁知是盘盘菜里面都有辣椒,张丕然边吃边喝水,不停的用手在嘴边扇风,吃完埋单,我抢着付了帐。
  看着张丕然疑惑地看着我,我说:“这是睡地板的费用。”
  回到房间,张丕然说:“你今晚可要睡地板啊。”
  我笑了笑,想明明有两张床,非要我睡地板?我等你睡着了再上床就是了。
  张丕然先去洗澡,出来后穿了一件明晃晃的真丝睡衣出来,身上白花花的肉比我任何一次都见得多,我不由得把眼睛从电视上移过来多看了两眼。张丕然跑过来,在我头上爆了一个栗子,道:“我是你姐姐,不准乱看。”
  我连忙笑道:“是、是,我只是担心你的衣服没穿好,不小心掉下来被别人看到可就糟了。”
  张丕然“扑哧”一笑,道:“要你担心什么?被别人看到也比被你看到了强。”
  说了一会儿话,她躺到里面的那张床上,道:“我困了,你还不去冲凉?”
  我想她开了一天的车,的确是累了,于是赶忙去冲凉,出来后,发现张丕然似乎已经睡着了,头发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我站在床边凝视了她一会儿,替她盖了盖被子,躺到另一张床上,过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路,张丕然道:“我们今天要开到武汉。”
  可是到了衡阳,她就喊了起来:“我的腿好困啊,踩煞车都没感觉了。”
  我说:“给我开开吧?”
  张丕然歪着头,奇道:“你不是不会开车吗?”
  “我原来开过,只是很久不开,忘记了。”
  “真的?”
  “真的。”
  张丕然将信将疑,不过到了一段车子不多的高速公路,把车子停在缓冲带上,然后让我坐在驾驶位上开一下试试。
  我深吸了一口气,调好座椅、打火、松离合、踩油门,车子猛然跳了一下,死火了。
  张丕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不会开啊?别开玩笑,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没关系,离合松快了,我会开好的。”
  再来,我在心里面默念了一遍动作要领,慢慢松了离合,轻踩油门,车子缓缓启动了,张丕然在旁边教我换档,不一会儿,就开顺了,速度越来越快。
  其实我原来开得最多的就是村子里的拖拉机,小车就练过两三次,也没有去考过驾驶证,我想这么远的路,让张丕然一个人开太累了,我只开好路,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开了几百公里的路之后,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我打开车窗,放了一盘“beyond”的CD进去,把声音开得大大的,边唱边开,风呼呼地从耳边飞过,不断超车,吓得张丕然不断大叫道:“开~~开慢一点儿,你不想活了?”
  一路从衡阳到湘潭,再到长沙、岳阳、咸宁,下午3点半钟,我们就到了武汉。
  “你可以啊。”张丕然笑盈盈地说。
  “那是我们车子好。”呵呵,车子确实不错,无论好路、坏路,“路虎”都可以轻松越过。
  “那当然,我们别休息了,我来开,一鼓作气走到郑州。”
  天气很好,公路上车水马龙,大货车、小货车、大客车、小客车。。。。。。一个个村庄飞驰而过,偶尔会看到一些傻傻的乡亲站在路点那儿拿着一些地图、水和土特产叫卖,烈日烤焦了他们的皮肤,尘土掩盖了青春的容颜。
  祖国的地域何其广大啊,我们驱车跑了差不多两天,只不过才走了三个省份,千山万水已被抛诸脑后。。。。。。这片深沉的土地上,千百年来养育了我们英雄、光辉的祖先,创造了无数灿若星河的文明成果,为什么到现在我们落后了呢?并且至今仍在彷徨中摸索?
  我把从广州买来的一顶大草帽扣在脸上,边听音乐,边思考问题。
  蓦地腿上一痛,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脑袋差点儿撞到车顶,原来是张丕然在我的腿上狠狠拧了一把,只听她撅着嘴巴道:“你怎么不理我?我累了,你来开吧。”
  不是吧?太阳西沉,但还没有落山,她只不过开了有两个小时吧?惨了,看来我这司机兼保镖的苦力是逃不掉了。
  看看路牌已经过了信阳,前面还有驻马店、漯河、许昌,幸好路不错,车子可以跑在100公里上下。
  张丕然斜着躺在座椅上,媚笑道:“谁让你不和我说话,我一个人开闷车可无聊了,” 原来是没有和她讲话的缘故啊,只听她又道,“卫大爷,我给你唱个小曲儿好不好?”
  我说好,等了半天,却没见她唱,只听她假意讪讪道:“又没有赏钱,唱了也是白唱。”
  我看到车子前面板上放着一串在长沙路边买来的葡萄,就说:“用这个打赏我们张小妹吧。”
  张丕然嗔道:“是张大姐。”摘了一颗葡萄放在自己嘴里,然后又摘了一颗递过来塞到我的嘴巴里,道:“我给你唱个什么歌呢?给你唱个我小时候学的小曲儿吧。”
  说完,正面躺到椅子上,用浓重的山西口音唱道:“
  初一到十五,十五月儿高,那春风摆动杨呀杨柳梢。
  三月桃花开,情人捎书来,捎书书带信信要一个荷包袋。
  一绣一只船,船上张着帆,里面的意思情郎你去猜。
  二绣鸳鸯鸟,栖息在河边,你依依我靠靠永远不分开。
  三绣南来雁,飞过千重山,你与我那情郎哥把呀把信传。
  郎是年轻汉,妹是花初开,收到这荷包袋郎你要早回来。”
  唱到最后,只听她唇红齿白的口中的浓重的山西话唱出来的“来~~”字,婉转哀怨,热忱明了,就像一个小村姑正站在村口送别情郎,那村姑穿着碎花小棉袄,低头挽弄着长长的发辫,直接说难以启口,只好用歌声来表白自己的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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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过去听张丕然唱歌,都是些英文歌曲,虽然也大致明白意思,但还是不如这一首山西民歌纯朴厚重,比喻贴切,我笑问:“这是谁教给你的啊?”
  张丕然娇笑道:“是外婆教的,虽然这么多年未唱,但一想起旋律,就自然而然地唱了出来。”
  “好歌曲,比喻贴切,情真意切,是唱给我听的吗?”
  “呸,”张丕然羞红了脸,道,“我唱给自己听的。”
  呵呵,这歌怎么可能是唱给自己听呢?我笑着问:“这个叫什么名字啊?”
  “叫~~。。。。。。不告诉你,”等了一会儿,还是说,“这个曲儿名字叫做《绣荷包》,嘻嘻,不过当然不是给你绣的啦。”
  嗯,看来过去山西姑娘表达爱情也够直白明快了。张丕然呢,居外这么多年,有多少改变?
  说说笑笑,晚上9点钟左右,到了郑州。
  郑州我做U盘生意的时候来过,我们选了一家位于金水路上和东明路交叉口的很上档次的河南民航大酒店住下,280块一晚标准间,我抢着付了钱,并道:“这是床位钱,今晚不用睡地板啦。”
  安顿下来,我拉着张丕然的手去金水路吃饭,只见沿街两行灯红酒绿,KTV、海鲜酒楼次第林立,煞是热闹。
  张丕然道:“这条街看上去挺繁华的啊,郑州都是如此吗?”
  我呵呵笑道:“哪里,这条街有个外号,叫做‘白吃一条街’,”我抬起手指指着不远处,道,“那地方就是河南省的省委、省政府、省军区所在地了,全部坐落于这条街上,这地方的工作的人大都是公款吃喝玩乐,所以才会有这个名字。”
  张丕然道:“这也有趣的紧,不过这海鲜运到这中原内地,价格就贵了许多吧?”
  “这个自然,起码比深海贵了一倍还不止,不过公款吃喝,谁埋单,他们自然不用操心。对了,我们要吃什么风味的饭?”
  “当然要吃地道的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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