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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荒淫时代-第90部分

小说: 荒淫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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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把烟灰弹到面前的饭碗里,道:“我也不知道,走着看吧。”
  “你住在哪儿?等一下我送你出去吧,这个地方管得很严,你,你自己走不出去的。”
  我抬起头,斜着眼看着张丕然,道:“你是怕我被抓起来,还是怕被冯局长知道?”
  张丕然涨红了脸,两只手不安地弄着衣服上的带子,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卫君,你知道的,冯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要是知道你来过这儿,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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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抽了一口烟,淡淡地道:“我就是要等他回来,要他看到。”
  张丕然的脸刷地变得一片惨白,愣了片刻,喃喃地说:“我知道到了,你。。。。。。你是回来报仇的,卫君,我早就应该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会回来报仇的。”
  我甭起嘴唇,默不作声。
  张丕然突然抓起了我的手,道:“卫君,我求求你,你还年轻,前面还有大把的路要走,干吗要干这种傻事?”
  我抽出手,冷冷地道:“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顿了一下,我又道,“大家都是人,我又不是奴隶,凭什么让我忍声吞气、夹着尾巴去做人?我是个男人,我做不到。”
  说完,我从身上的包里拿出准备好的胶带,道:“我要把你绑起来,免得你声张。”
  张丕然的眼泪流了下来,身体颤抖了起来,却并不反抗,只听她哭泣道:“卫君,你会不会杀了我?”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不会,你又没有错,我干吗要杀你?”
  我把张丕然绑在了餐厅里面的椅子上,却并没有把她的嘴巴封住。
  一时间,室内一片沉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坐在餐桌边抽烟。过了一会儿,我起身在房子里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只见这里有十几个房间,楼上楼下各有一个大卧室,看来至少有一个是冯志睡的,看到卧室里面的又宽又大的床,想到张丕然晚上和冯志就是睡在这张床上,我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一把火就将这个房子烧个精光。
  我回到餐厅,问张丕然:“冯志应该快回来了吧?”
  张丕然想了一下,道:“我说不准,有时候早有时候晚,不过他要是没喝醉的话,一般12点钟之前都会回来。”
  我点了点头,只听张丕然又道:“卫君,我求求你不要动手了,真的,太危险了,他有枪的。”
  我抬起了头,看着张丕然,不知道她是担心我还是在提醒我。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不怕,你不用担心,既然来了,肯定不会就这么回去了。”
  张丕然闭上了眼睛,良久,又睁开眼睛道:“卫君,你背上的伤好了没有?你脱下衣服给我看看。”
  我说:“早好啦,不用你关心。”
  可能这句话说重了,张丕然马上哭了起来。
  客厅里面突然间“滴”的响了一声,我赶忙过去看,只见客厅墙壁上挂的一个液晶屏幕上显示出了车库的里面的图像,一个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正是冯志。
  张丕然紧张地道:“他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把张丕然连人带椅子抱到客厅旁边的主卧室里的墙脚,想了想,又把她的嘴巴上贴上了胶带。
  然后赶忙出门。把里面有烟灰的那个碗用水龙头冲了一下,塞进壁橱里,赶紧又转到张丕然这间屋里面。
  刚刚进门,就听见门口的指纹门禁的“谢谢”声。
  我从包里掏出了匕首,把卧室的灯关掉,然后躲在门后面。
  只听到门外响起了冯志的声音:“小甜心儿,你在哪儿啊?”
  我屏住呼吸,冯志又在门外叫道:“又在贪吃啊?”看来他是看到了餐厅的盘子,幸好我把带烟灰的那个饭碗冲掉了,不然麻烦大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冯志开隔壁门的声音,接着我这间的卧室门开了,只听他喊:“甜心儿、张丕然?你睡了吗?怎么不等我。”
  难道他不来开灯了吗?疑惑间,只见冯志探身进来,打开了卧室墙壁灯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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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犹豫,快速从门后闪过身来,用尽全身力气,一刀子刺在了冯志的后背上,接着拔出刀来,又刺了一刀。
  冯志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翻起了白眼,不停的抽搐。
  我把卧室的门关上,从身上的包里掏出胶带,不由分说,把冯志的手脚给缠了起来,然后在他嘴巴上贴上了胶带。
  我转身去看张丕然,只见她勾着头,正在不停的颤抖。
  地上一大滩血迹,更多的血正从冯志的身上流出来,如果不止血,估计他是活不成了。血迹旁边掉了一个带皮套的手枪,原来我的匕首捅进去的时候,连他挂枪的皮带也割断了。
  我坐在了床上,松了口气,本来想冯志是警察,可能搏斗起来我不一定占上风,没想到事情这样顺利。
  我撕开了冯志嘴巴上的胶带,只听他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我蹲下来,道:“冯局长,还认识我吧?”
  冯志艰难地抬起头,眼珠缓慢地转动了两下,看了看我,过了半天,缓过神来,沙哑着嗓子道:“卫~~,小~~卫兄弟,请,请你饶了我。”
  我道:“凭什么?”
  冯志喘息了一下,道:“我~~我给你钱,100,不,1000万,张~~张丕然也还给你。”
  我鼻子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晚啦。”
  我站起身,用脚踩住冯志的头,弯腰用匕首割开了冯志的裤裆,露出了软软的、缩在肥胖肚皮下的一团物事,挥刀过去,把它割了下来。
  冯志疼得弓起了身子,满脸都是汗水。
  我直起身,道:“冯志,你这辈子做的坏事太多啦,下辈子你不要做人了,去做一只阉过的猪吧。”说完,我把匕首放在冯志的脖子上,用力一划,血喷了出来,冯志翻白了眼睛,身体又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我叹了一口气,站在那儿呆立了半晌,走过去割开张丕然身上的胶带,道:“他死了。”
  张丕然的身子依然抖个不停,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也讲不出来,我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塞到她嘴里,可惜张丕然哆嗦的利害,烟掉在了地上。
  我拿起烟,重新塞到她嘴里,道:“他已经死了,你不用害怕,人是我杀的,和你没关系。”
  张丕然哆哆嗦嗦的抽了几口烟,平静了一些,抬起头,看到了冯志的流血的尸体,一声尖叫,身体瘫了下去。
  我把张丕然抱起来,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并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回去把卧室的床罩撤了下来,把冯志的尸体连同他身上的那团物事一块儿包了起来,然后拖到了卫生间。
  先把冯志的那团物事拿出,扔到了抽水马桶里,放水冲走,再从客厅里搬过来一张茶几,把尸体抱上茶几,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包蜡烛,涅碎仍在了床罩上。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厨房里面有一壶香油,也拿过来均匀地倒在了床罩上。
  接下来我用毛巾把卧室里面的血迹擦净,把那一块沾血的地毯用匕首割了下来,连毛巾一块儿仍在了床罩上。然后把客厅里的监控器的电源拔了下来,一块儿从墙上起出,扔到了床罩上,如果里面有影像记录,可就麻烦了。
  我从卧室的衣柜里找出了冯志的一套衣服穿上,虽然有点儿短肥,但也只好如此了。然后把我身上沾满鲜血的衣服脱下,也扔到了床罩上。
  最后戴上手套,用一块毛巾里里外外地把我可能留下的指纹都擦干净了。
  处理完毕,我把张丕然抱进了卫生间,拿出打火机,道:“你点火吧,这个人已经死了,我把可能留下的证据都弄在这儿了,一把火过后,这个迫害过你的恶棍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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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丕然的手抖个不停,点了几次打火机都没有打着火。我叹了口气,拿过打火机,点着了床罩,一团蓝色的火焰蹿了起来,接着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烧臭鸡蛋的味道。
  这个浴室足够大,估计也烧不到其他东西,我打开抽风机,关上浴室的门,拉着张丕然到了客厅。
  张丕然脸色灰暗,依然抖个不停。我去厨房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有一瓶红酒,就拿出来给张丕然倒了一杯。
  喝了一杯酒后,张丕然又痴呆了一会儿,终于哭了出来。
  我笑道:“哭什么呢?我今天出了一口恶气,应该是高兴的事情啊?”
  张丕然抽噎道:“卫君,你太犟了,干吗非要杀了他?”
  “难道你认为他不该死吗?”
  “不是,”顿了一下,张丕然道,“我只是担心你。”
  “没关系的,”我摆了一下手,道:“我这样焚烧他的尸体,估计连一块骨头都留不下来,我把所有可能留下的证据都毁灭了,只要你不说,就死无对证。”
  张丕然虽然眼睛里仍然是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可是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
  打开洗手间的房门,只见床罩包裹着的尸体安静的燃烧着,有两块东西掉在了地上,拿起一看,原来是尸体上烧掉的两只脚,于是把它们重新扔到了火堆上。
  火一直烧了几个小时,最后只剩下了一块烧变形的线路板,和几块烧黑的金属块。
  我把残留下的一些灰烬全部扔到马桶里放水冲走,然后把烧不掉的东西用一个小塑料袋装起来,放进我的包里。
  走进客厅,把冯志的那支枪放进我的包里,我拉着张丕然的手进了卫生间,道:“你看,什么都没有剩下。”
  张丕然睁大了眼睛,奇道:“尸体呢?”
  我说:“都变成灰冲进下水道了。”
  张丕然愣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我说:“我们走吧。”
  张丕然道:“去哪儿?”
  “先出去再说啊,难道你还想呆在这儿吗?”
  张丕然应了一声,转身去拿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包,我说:“你去把你的东西都收拾一下吧,以后不要到这里来了。”
  张丕然上去收拾了一个不大的包裹,跟着我转身出了门。
  天已经快亮了,有一丝寒风吹过,我问张丕然:“门口的防卫是怎样的?”
  张丕然道:“有两个保安在门口值班,还有两个在巡逻。”
  “怎样出大门?”
  “凭电子出入卡。”
  “有人另外做记录吗?”
  张丕然低头想了想,道:“我不知道。”
  “这样了,如果以后有人问你,你就说你记不起来今天来过这儿没有,即便是来过,也咬定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没有证据,自然就拿你没办法。”
  进了车库,我依然躲在丰田车的后备箱里出去,到了皇岗路上,通知张丕然把我放了下来。
  张丕然战战兢兢地走过来,看了看四周,颤声道:“卫君,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说:“我现在不能在深海露面,如果别人看到我,会增加对你的怀疑,我先回济南。”
  “那我怎么办?”
  “就按我刚才说的话去做啊,”想了想,我又道,“你现在不能走,你走了,所有的焦点就在你身上了,你一口咬定你什么都不知道,由于死无对证,过一段自然就没事情了,我的手机号码还是最后的那个,我在济南等着你。”
  张丕然扑在我怀里,哭了起来,道:“我不让你走,我害怕。”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傻瓜,没事的,我还等着你嫁给我呢。”
  送走张丕然,我拦了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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