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心理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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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向。”（1941／t965）。弗洛姆把采用这种逃避方式的人称为权威主义性格。他们把寻求顺从
和寻求统治二者讽刺性地结合在一起，用弗洛姆的话说，是受虐狂和施虐狂。另一方面，这
种权威主义性格的人通过依附干更有力的人物，来克服他们的自卑和无助感。再一方面，他
们还想要控制他人，他们的施虐狂倾向表现为对他人的压迫，这使他们感到身体和精神上的
痛苦，并使他们依袖于专制的个人。弗洛姆在纳粹党党员身上看到了这种双重的权威主义，正
是这种双重的权威主义，使他们在对受害者进行施虐的同时，又屈从干专制者。
弗洛姆认为，屈从于更高一级权力的倾向和对下属显示权力的需要，都是对无能感的有
计划的防御。由于他们仅仅是防御性的，因丽他们本身是不适当的、神经质的。他们通过和
有力量的人结盟，压迫和控制其他人，可以使自己产生一种个人控制感。但权威主义性格的
人不能朝着积极方向发展自己的人格。
弗洛姆用选离自由的观念来解释很多行为，例如，阿旃勒主张寻求权力和优越感是一种
积极的力量，与他不同＋弗洛姆把这种寻求看做是神经质驱动的，是有害的。弗洛姆认为，人
们寻求权力，不是寻求优越感，而是在寻求对个体和自由的逃避。同样，弗洛伊德把儿童对
同性父母的自居作用说成是寻求恋母情结的手段，而弗洛姆则认为，幼儿与他父母中更强有
力一方的认同，是因为他们发现他们越来越难于摆脱他（她）。
逃避的第二个手段是破坏。对于生活中令人恐惧的情境，人们试图通过毁坏它桌觇胜它，
弗洛姆看到垒球各地大量的破坏行为，对此他感捌震惊。尽管破牟纛受无意识驱动的，但是
由于生括中的焦虑，人们才产生破坏行为，他们常常把这些反社会的行为备理化。弗洛姆把
爱、责任、爱国主义看作合理他的破坏行为。因此，
那些标榜自己是为爱国而战、或者出于责任感而战
的人，在事实上，是在无意识地努力战胜自己的无
能感和隔绝感。
所幸的是，大多教人不是靠权威主义和破坏来
逃避现实的。弗洛坶说，今天的大多数人都使用他
昕谓的4自动舒适装置”作为逃避手段。为避免自
由带来的焦虑，大多数人都寻求自己的小壁龛——
我们以前从中逃避出来的小壁龛。我们找到了安全
的职业和生活方式，这样我们变成了一部大机器上
的螺齿，通过像别人一样行为，我们能够暂时逃离
我们个体，并由此选离个人自由中令人恐惧的那些
方面。弗洛姆写到：。个体不再是他自己了，他完
全采用了文化模式赋予他的人格，他因此变成和其
他人一模一样的人，变成其他人希望的样子。放弃
个体自：、成为自动装置的人，与他周围数千万的
自动装置相认同，不再感到孤独和焦虑。… （1941/
弗舄—柏■I蔓蕾怍●薯■自由●■■了蚺#■
田撮投主XJR兴起的曩西。他认为．A帅l●加
纳粹兜，墨为了遵蠢他们对个人自由的概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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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五章精神分析理论：新韦洛伊德主义的理论、虚甩殪详竹95
1965）
诗人、作家、岂术家、旅行家、哲学家经常说，现代社会是缺乏个性他的社会。我们与
人们穿一样的衣服，isa样的话，追赶着同样的时尚，喜欢同样的音乐，遵循同样的价值观，
买同样的产品。你的价值，你的，L话目标，你喜欢的东西、不喜欢的东西真的是你的，还是
你仅仅按照社会为你设置的标准和规则来行事？弗洛姆说，许多我们最初认为是我们自己的
思想、感情、行动都不过在扮演我们已经适应了的规定角色。只要我们继续扮演这些角色，找
们就能避免成为真正的自我的可怕前景，但我们也错过了弗洛坶称为“积极自由”的经忻。
2．积极的自由
与逃高自由相反，我们l虹可以选择去拥抱自由，方法就是返回我们曾经知道的过程，即
弗洛姆称为“个性化”的过程。当儿童意识到他们自己是独具特色的存在时，他们的个性化
就开始了。如果就此发展下去，人们对自己独自的特点和特性就会理解井予以接受。住做出
与生活有关的决定时，他们的问题不是“别人期望栽敞什么？”而是“我想要做什幺‘，”弗
洛坶把这种喜欢自己、并按自己真正本性来行事的过程叫做“积极的自由”。
自发性是达到积极自由的，从而使自己的情感和智力得到表达的关键，而在有些逃避手
段中，情感和智力表达是隐藏起来的。弗洛姆写到：“当我们对田园风光产生一种朝鲜的、自
发的感触时，当我们从思考中看到真理的曙光时，在这一刻，我们知道，自发行为可能是对
人类生活本身的某种认识。（1941/1965）当我们停F来欣赏落日的美丽时，我们开始恋爱
时，我们表达出了这种内在的情感，爱是自发性的“永恒的成分”。在弗洛姆的畅销书《爱
的艺术》中，他把爱解释为一个积极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个性化感受得到发展。
与人本主义心理学家所倡导的一样（第十章），弗洛姆主张，认识自己井成为自己是幸福的
关键。
八，应用：精神分析理论与宗教
人类的宗擞…矗然会被归于群众性的妄想。无需讳言，没有一个处于妄想中的人承认他蔗
喜想枉。
玉鲁藿特r丰藩伊t
精神分析理论家们不只对人格进行描述、对心理失调进行治疗，他们还以多种方式就人
类本身厦有关人的古老哲学命题提出许多新思想。他们关心昀问题不可避免地与宗教长期关
注的问题相一致：人生束是善还是恶？我们是否应该为了共同的善而牺牲个人快乐？幸福是
来源干比我们强大的权威者吗？
弗洛伊德以他本人的典型的方式直接地向许多宗教问题的传统观点提出了挑战，特刚是
雀他的两本书《幻影中的未来》、《文明及其缺憾》中，他向普遍认可的宗教信仰发起了进攻。
尽管弗洛伊德承认有组织的宗教能为没受过教育的人提供安慰，但他对受过教育的人对宗教
的普遍接受感到悲哀。他写到：虬·切都是如此的幼稚，如此的脱离现实，以至于对任何…个
善意地看待人性的凡来说，当他们想到绝大多数的人将永远不能超越这种关于生活的看法，
他们谈有多么痛苦。”（ 193011961）
那么，为什么如此多的人相信它rjav根据弗洛伊德的观点，宗教行为是一种神经症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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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人格一。理学
映，它始于婴儿的无助感和对有力量的
保护者——也许是父亲——的渴望，这
些情感“由于对命运超强力量的恐惧而
永久性延续下来。”因此，弗洛伊德把宗
教称作一种集体愿望的实现。为保护自
己不受可怕的、不可预测的世界的伤
害，我们将头脑中解除这种处境的救世
主向外投射到上帝身上。因此，对弗洛
伊德来说，上帝不过是以幼稚的方式造
出来为我们提供安全感的无意识的父亲
式人物。
毫不奇怪，弗洛伊德对宗教的看法
引起了神学家和宗教人士的激烈反应。
一些人从他的观点中看到了有益的东
西，但更多的人对这些观点提出了反
驳。一些新弗洛伊德主义理论家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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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厶^们对他们的柬数信仰育Ia此深的感受？这是弗滔
伊德ai多新弗洛伊蠢主义理论客关心的问题2…。弗浯伊
a认为宗教是一种妄想，荣捂则通过他的职业生涯而深入地
思考了宗教的本质。
的著作中也涉及到了宗教问题。引起心理学和宗教最热烈讨论的新弗洛伊穗主义者是卡尔，
菜格。
莱格，这个瑞士新教教堂里一位牧师的儿子，他的著作多处涉夏宗教问题。从这些著作
中可以看到…荣格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对宗教问题进行苦苦思考，对现代宗教，他在赞成和
反对之间摇摆不定，他忽而批评“宗教的神话‘，忽而又说宗教体验是…伟大的宝藏一，提供
了“生命、意义和美。”（ Bechtle．1984）。
荣格认为，E帝是否存在，这不是一个科学问题，因此他不想对这个问题作出回答。他
的岩趣在于研究人类为什么表现出对宗教的永恒需要。为什么宗教出现干所有文化中，为什
么在各种文化中都有与基督徒信奉的上帝相似I东西？荣格对这些问题的问答是，每_Ai人
在我们的集体无意识中都继承了上帝的原始意象，这个原始意象使与上帝相似的形象在生括
于世界各地的人们的梦、民间传说、艺术作品U及人们的经历中浮现出来。我们能够很容易
地接受上帝．找到它存在的证据，井体r验到操刻的宗教感情，这是因为，这种无意识理念是
与生俱来的。那么，荣格的意思是不是说上帝仅仅存在于我们的集体无意识中，长期以来将
上帝描述为…个91。8BJ实体只是…个神话而已，对此，学者们的意见不一（Bianchi； 1988）。
尽管荣格的确说过上帝仅仅存在干人类的头脑中，但从他的著作中则看不到这么大胆的论
述。
菜格认为，宗教组织在向其信徒宣传教义时利用了强大的人造符号。荣格就曾把耶稣基
督描述为一个象征，十字架上的四个点代表了人类善与悉、精神与物质的对立。与其他原始
意象一样，有宗教内涵的象征符号无处不见。荣格说，除了宗教艺术n圣经291，宗教象征
符号还常常出现在我们的梦中和精神病患者rYJ幻觉中。
在荣格的晚年，他似乎对有组织的宗教越发赞赏，他承认宗教能为它的信徒提供目的性
和安全感。在荣格看来．很多病人是在他们的宗教不能为他们提供保i证和安慰时，才转而寻
求心理治疗的。因此，现代心理治疗发挥着神职人员r的作甩，对豢■舶许多病A来说，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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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神分析理，e：新年洛伊德主爻竹理论、应m及评价．q7
藁要的足解决他们人格中善与恶的问题，心理学家试图通过各种治疗技术来帮助他什j，然而
馕格桁H｛，蝇代宗教已经发明r它们的套疗法来选到同样月的，例如，教堂采用忏悔、免
罪、宽恕来象征性地帮助它的估奉者，帮助他们协调自己身上善与恶的冲突。
艾l#。克弗洛蝇计人类普遍的宗教需要怀有甚夫兴趣（ Fromm，1950，1966），他在他的
逃离自由的理论挂架内解释这种需要，人们为了逃避伴随个体化意识而来的无能感和孤独
感，而转向教堂强大的权威寻求帮助。弗洛姆写到：“人们皈依宗教．不是出干对它的忠诚＋
i而是为厂逃避不町忍受的怀疑。”“他们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