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欢by玉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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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手铐有一段很短的铁链连在脖颈的铁环上,保证欢的手再也不会碰触到自己敏感的部位。烧红的铁环直接箍在欢的大腿上,铁环内侧带着钢刺,冷却后铁环就不会从腿上脱落。双腿的铁环之间焊着一根坚硬的铁棍,一条粗铁链搭在上面,两端分别连着欢脚镣上的铁圈。铁棍和铁链的长度恰到好处,迫使欢的双腿永远张开暴露着私|处,而且再也不能站直身体,若想移动只能用膝盖着地维持屈辱的姿势爬行。一枚金球坠在欢小|穴附近的金环上,沉甸甸地拉开隐秘的洞口。那里被塞入一个皮质的假棒棒,深深地没入体内,只留下很小的一段堵住了|穴口。欢玉茎前端铃铛下方金质名牌的上方又被嵌上一枚金环,金环上引出一段细细的金链与欢胸前的金链相接,将欢的玉茎高高吊起。一枚涂抹了强烈媚药的银针插入欢狭小的玲口。
被这样束缚着的欢,痛欲难耐,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时时刻刻地渴望着主人的抚摸。君天下却偏偏不碰他,还恶意地给欢灌了好几碗掺着媚药的水。
小腹渐渐被水撑满,欢实在无法忍受想要解脱,禁不住呻吟哀求:“主人,求求您,欢憋得好难过。”
“想要解脱吗?过来,先用你的嘴满足我。”君天下坐在床上,解开衣襟。等着欢吃力地爬过来,埋首在他的跨下。他拉扯着欢的头发,让自己的欲望直抵欢的咽喉,然后开始肆虐搅动。欢扭动着配合,用尽技巧使主人快速达到高潮。
君天下在欢的嘴里射了两次,才满意地抽出肉刃。欢喘息着低声呻吟在主人的脚边蹭着。“没想到你上面的这张嘴也这样淫荡。”君天下一只手揉搓着欢已经红肿的|乳头,另一只手玩弄着欢被迫昂立的玉茎上的金饰。铃铛发出淫靡的响声,君天下禁不住想立刻就占有欢,让欢从身体到灵魂都完全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君天下对着欢说道:“欢,作为我的奴隶,你不需要羞耻,不需要隐私。你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身体上的每个洞口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其他的人甚至包括你自己都无权使用。你记住了吗?记住了我才会让你小解。”
“是的主人,欢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欢用卑微的声音重复着。
“不仅是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灵魂也是属于我的。”
“是的主人。欢从身体到心灵都是您的奴隶。”
君天下这才拔出那枚小小的银针:“就在我面前尿出来,我要看着你淫荡羞耻的样子。”
欢此时已经完全屈服,敞开着双腿坐在地上,银针拔出后,尿液就顺着高吊的玉茎端头缓缓涌出,涓涓细流顺着欢的身体流淌。欢作为人的最后尊严就此丧失。不知是羞愧还是压抑的痛楚终于得到宣泄,欢的眼角淌下两行清泪。
君天下成为欢至高无上的主人。欢的身体会因为君天下的挑逗而颤抖,因为君天下的使用而快乐。欢很快适应了那些接近残酷的束缚,对于欢来说君天下算是一个好主人。因为君天下从来不曾鞭打欢,甚至不让别人碰欢的身体。就连给欢洗澡喂饭,君天下也不假手他人,都是温柔体贴的亲自做。
为了方便主人随时使用,欢是被禁止穿衣服的,无论天气冷热只能赤身露体,下身涂抹了一种特殊的药膏,毛发剃掉以后再也不会生长,私|处更加清晰的袒露。白天主人会用那根皮质的假棒棒插在欢的体内,牵着欢脖子上的锁链在院子里散步。主人尽量走得很慢,这样欢爬起来不会太吃力,却也足够让欢发出淫荡的呻吟。偶尔主人会心血来潮,用羽毛轻轻抚弄欢敏感的部位,|乳珠或是下体,尽情挑逗,却避开欢的小|穴,顶多在欢的嘴里泄欲。只有挨到晚上,主人才会取走假棒棒,用自己炙热坚挺的分身捅进欢早已被撑开的下体。欢在主人一次次的高潮中放荡,痛到昏厥仿佛才是最大的解脱。欢在这样的主人身边不需要思考,可以完全丢弃人格,同时也远离了恐惧。这是一种被征服的快乐,欢无法逃避也不想逃避的现实。
梁非与公主的婚姻说好听的就是相敬如宾,其实是枯燥乏味毫无激|情。梁非觉得自己的自由被束缚,他想挣脱。当许多大臣都提出要再次讨伐澜国的时候,梁非也极力附和。
和平的年月久了,没有战争没有流血也少了刺激,于是赤国皇上做起了一统天下的春秋大梦,积极筹备起讨伐澜国的事宜。经过几个月的准备,皇上调集了百万雄兵浩浩荡荡开往澜国边境。这一次皇上亲自挂帅,梁非则被任命为先锋率精兵十万先行一步,暂时逃离了公主的阴影。
到了边境,不可能不知道通天寨。梁非还没有决定是否发兵讨伐,就接到了君天下的邀请信。信中君天下有归附之意,诚邀梁非赴通天寨饮宴。凭着传闻,这个通天寨的主人决非等闲人物,梁非也正想亲眼证实一下,再说他身后有百万雄师坐镇,量那小小的通天寨不敢动他分毫。
君天下果然是个人物,用少量的兵力凭借山险做出最有效的防守,通天寨上上下下都对他十分佩服。君天下见识卓远,文韬武略绝不在梁非之下,而且熟悉澜国的地形关卡,若是有此人相助,攻陷澜国指日可待。但是越深谈,梁飞越是困惑,这样的人才随便辅佐哪一国的君主,不出十年也绝对可以封侯拜相有想不尽的荣华富贵了。为什么他一直做流匪,到现在才选择归附朝廷。
“我原是澜国皇族。”君天下为了打消梁非的疑虑坦言自己的身世,“现在澜国的皇帝论辈分是我的侄子。他父亲也就是我的亲哥哥当年为了皇位,设下重重阴谋陷害我。我侥幸逃过死劫,隐忍多年,为的就是等待时机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梁非却道:“你归附我赤国,是想利用我赤国的军队夺回皇位吗?你不要忘记,此番我国君主亲自挂帅势必要一统天下,你把你侄子赶下台,你们澜国很可能就此灭亡。”
“我知道。”君天下轻笑,“所以我找你谈条件。请你借给我十万军队,一个月内我就能攻陷澜国都城。我只想做三个月的皇帝,之后随你,军队是你的,澜国我双手奉上,就算是天下你也唾手可得。如果你不答应,即使百万雄师讨伐,我也敢保证你们花一年的时间都无法越过这通天山。”
这个交易听上去只赚不赔,梁非却高兴不起来:“你为了个人的怨恨,牺牲一个国家,这样值得吗?”
“国家?国家是什么?只是统治者手中的工具强权暴力的发泄而已。谁站在权力最顶端谁就可以翻云覆雨,战争和平不过儿戏,被压在社会最底端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幸福。”君天下淡淡道,“天下,只要曾经拥有,我就别无所求。”
梁非被君天下的话震撼了,他竟然能看得如此透彻?浮生若梦,事不由人,聚散离和潮起潮落什么能长久?只求一瞬的拥有,就像蝴蝶一春的美丽,流星短暂的灿烂,燃烧生命中的辉煌,却能实现此生的梦想,这又是何等的不凡?梁非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勇气和梦想,所以他被君天下深深地折服。他已决定尽力帮他。
离开通天寨之前的酒席宴上,梁非意外地见到了欢。仍然赤裸着被束缚的身体,敞开着双腿跪在君天下的脚边,闭着眼睛扭捏着呻吟。梁非禁不住痴痴地多看了几眼。
“我的欢美丽吗?”君天下举杯笑问,条件谈得很顺利,他心情很好。
“可以让他陪陪我吗?他以前曾是我宠爱的奴隶。”梁非突然问道,难以忘怀的爱恋在心头复燃。
“对不起了,梁大将军。现在,欢只属于我一个人,别人都不许碰他。”君天下婉言拒绝。他怎么能让别的人碰欢?他们也配?
“醉梦枕江山,谈笑弄乾坤。”梁非低声沉吟。欢听到熟悉的诗句熟悉的声音,禁不住睁开眼睛,认出是梁非,表情却不知是悲是喜。
“不许看他。”君天下攥住欢的玉茎狠狠地掐了一下,欢痛得呻吟了一声,急忙低下头,再也不看梁非一眼。
“只是一个奴隶而已,寨主竟然如此宝贝,都舍不得别人碰?”
君天下却正色地回答:“纵使我失去天下,也不能失去他。”
有这样的主人,欢也算是得到幸福了吧,梁非心想。过去欢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也只是不愿与欢分离,可最后还是把欢抛弃。他一直认为自己是爱欢的,却自始至终没有把欢放在如此重要的位置,更不会像君天下那样当众表态。梁非掏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紫纹竹折扇:“这把扇子虽然不名贵,但是扇骨上刻着的诗句很适合你,不妨做见面礼。”
君天下接过扇子,打开,就看见了扇面上的印章。“昭华,”君天下喃喃自语,“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你就是昭华?”梁非惊问。
“不是我,不过我跟他很熟悉。”君天下微笑道,“我可以替你把折扇转交给他。”
梁非压下心中波澜,原来君天下认得昭华:“如果你见到他,请代我向他问好。”
君天下笑而不答。
梁非走后,那把折扇就代替了皮质的假棒棒塞进了欢的下体。
君天下会在散步的时候时不时地拍拍欢光裸的臀部,嘱咐道:“乖乖得好好夹着,千万不要掉出来,这可是你的东西啊。”
梁非从通天寨回来之后,说服了皇上借了君天下十万精兵,不出一个月,澜国都城就被攻陷。君天下杀了自己的侄子,即位称帝。君天下登基后颁布的第一条法令就是在一个月内废除澜国的奴隶制。而且从自己的奴隶做起,打开了他们脖子上的铁环砸掉脚上的铁链。
澜国朝野动荡,老臣和贵族们敢违抗的,都被君天下毫不留情地杀掉。
有近臣冒死劝柬:“皇上,您这样一来让贵族们损失十分惨重。”
君天下反问:“澜国的贵族有多少人?奴隶有多少人?”
“贵族三万,在册的男性奴隶大约三十万人。”
“让三十万人快乐,牺牲掉腐朽堕落挥霍国家资源的三万人,很划算的买卖。”君天下朗声道,“不仅要解放全国的奴隶,而且我要鼓励他们参军,凡是参军满一年的我就发给他们一块土地。”
大臣惊道:“如果奴隶们都去参军,澜国哪里有那么多土地给他们?”
“澜国是没有,但是赤国有。我要在一年内统一天下。”
君天下的豪情和手腕为更多的人开启了幸福之门,面对从没想过的美好未来梁非彻底被征服了,天下本该归这样的王者管理。三个月后梁非带领的十万军队没有为赤国接收澜国,反而臣服于君天下。
十万精锐再加上为了自由和美好未来而战的三十万奴隶,君天下所向无敌。军队所到之处常常兵不血刃,赤国的奴隶纷纷揭竿而起推翻贵族腐朽的统治,打开城门迎接君天下的到来。短短的一年时间,君天下竟然真的统一了天下。
江山初定,豪华的寝宫之中,君天下斜倚在床榻上,眼中闪动着浓情爱意。
“欢,你已经不记得了吧。解放奴隶一统天下创建自由和平的国度,让百姓生活安康,这样惊世骇俗的观点我还是跟你学的。你十四岁时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