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淘凤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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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一块儿接着听老薛说。
「那天晚上,好像是四男四女,我忘了,到了宾馆凑在一起,就说要玩『天
体会』,就是群奸,一群人脱光了喝酒、跳贴面舞,把女人换着玩、轮着玩。那
时候就兴那个,港台传过来的时髦玩法儿。」老薛接着说。
「原来你年轻时就这么浪呀。」我说。
「那时候发浪是假的,就为多哄客人点儿钱。女人真浪得三十岁以后,要不
怎么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呢!」
老薛解释。
「那个老板到底有多大?」我问。
老薛在我的龟头上方一寸多的地方比了一下:「这么长。」又抬起胳膊:
「说是两头细,可那鸡巴根子也跟我这手腕子一样粗,中间更粗,硬起来青筋都
绷着,整个一根织布用的大梭子。」
我好奇的问:「你那天跟他做爱了没有?」
「那天晚上,他一拿出来,把我们几个小姐都吓坏了,都二十来岁,谁扛得
住这么大的鸡巴肏呀。可没办法,钱都拿了,又在人家地盘上,想跑都跑不了。」
老薛哼了一声,又说:「妈的!那天我也倒霉,算是他的女伴,叫他肏是没跑的
了,他也喜欢在人前显摆,也不调情,也不摸屄,上来就直接干,塞了十几下才
全进来。我肏他奶奶个屄的,都捅到我子宫里了。」
素蓉听了脸色都变了。
「感觉怎么样?」我兴奋的问。
「俊哥,瞧你问的,我那时候才出来干了两三年,有多大的屄呀,又是直接
干肏,那把我疼的呀,眼泪都流出来了,屄都不是屄了。」
「那是什么?」我追问。
「简直就是做手术开的口子,还没打麻药。」
我和素蓉都「噗哧」一笑。
老薛接着说:「不过那天我还没倒霉到家,最后那几个男的喝高了,又说要
玩轮奸,叫我们女的抽签,结果叫另外一个姐们儿抽上了。好家伙,几个男的那
一顿轮呢,要不是那姐们儿生过俩孩子,可能都得给轮废了。我歇了两天上的班,
那姐们儿歇了五天,后来落下个病根,看见大号鸡巴就滴滴哒哒的拉拉尿儿,她
姓韦,还为这得了个外号,叫『滴滴韦(敌敌畏)』。」
听完,我跟素蓉都笑了。我不经意的看了一下表,一愣,没想到时间过的那
么快。
「哟,十一点一刻了。……素蓉,来,我这回一炮开花,完事你走人。」我
说。
素蓉也希望按时完事,答应一声,我又把素蓉弄成刚才的禁锢姿势,老薛帮
忙引导入洞,然后我就压着素蓉开始又狠又猛的肏。
素蓉也随着我的抽送,呻吟声变成了尖叫,没过五六分钟,素蓉的身子一阵
哆嗦,屄里就像痉挛一样的大动,我知道这是她泄阴精了。我停下来问:「泄了?」
素蓉还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点头「嗯」了一声。我高兴的抽出大鸡巴,叫老薛:
「老薛,帮我摘了套子。」
老薛忙上来撸下保险套,然后又将我的大鸡巴送回素蓉的屄里。这时候素蓉
的屄里已经很滑了,我一下子就肏了进去,一刻不停的急攻猛打。
坚持了十几分钟,我算大鸡巴一阵酥麻,我知道要射了,忙放开素蓉的双腿,
起身上去,命令:「来,快起来,张嘴,我射你嘴里,你给吃了。」
素蓉听话的撑起上身,我将大鸡巴送到素蓉的嘴前,素蓉张嘴接着,我自己
撸了几下,把大鸡巴捅进素蓉的嘴里一半,来回的又捅了几下,精液一下子就射
出来了,全射到了素蓉的嘴里。
等射干净了,我抽出鸡巴,素蓉闭嘴就要吞精液。
「别,张开嘴让我看看。」我说。
素蓉当时脸就红了,但还是张开嘴让我看她口腔里的精液和唾液。我伸手指
搅拌了一下,说:「吃下去吧。」素蓉这才使劲咽下去。
「好吃吗?」我跟着问。
「好吃,俊哥的精液真好吃。」素蓉可能还不习惯吃男人的精液,虽然笑着,
可笑容里还是带着点为难的艰涩。
我听着素蓉违心的假话,看着素蓉勉强的表情,反倒身心大爽,痛快无比了。
第四章:老薛
素蓉赶紧穿好衣服,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我拿出两百块钱给她结帐,看着素
蓉来不及洗漱的嘴,想着她就这样带着我的精液回家,不由得让我觉得挺刺激挺
痛快,于是又给素蓉多加了二十块钱打车费,素蓉很感谢我,并希望我下次还找
她,然后快速离开了。
我拿了瓶水,也给老薛拿了一罐饮料。喝了几口,然后把音响打开,让舒缓
的乐曲轻轻的流出。
「来,在舞厅也没和你跳一曲,咱们现在补上。」我对老薛说。
老薛欣然同意,上前和我搂着跳摸摸舞。我一手揽住老薛的腰,一手揉搓老
薛的大奶子,说:「刚才还没说完呢,跟我说说那个第二名。」
老薛一笑:「俊哥,你还想听啊。」
「既然问了,当然要听到底,半截子话算什么?……再说,我这个人就喜欢
跟婊子聊天,打炮和聊天同等重要,平常在舞厅没那个时间和环境,今天要什么
有什么,还不得多聊聊。」
老薛迎合着我说:「那可好,俊哥,我也是个爱聊天的人,只要你喜欢,咱
们聊一宿都行。」
我心里明白老薛想『狗牵帘子——拿嘴对付』,拖延时间,等我累了困了,
她应付起我来就省事了。可我已经一天三射,虽然欲未灭,可精已尽,只好先养
精蓄锐,说:「那就聊吧,打一炮聊一宿,正和我意。」
「那好,我就跟你说说那第二名。……他是我带着闺女刚搬到海城时遇见的,
应该是八七年左右,他是个包工队的头头儿,姓金,挺有钱的,我那时候刚到海
城,人生地不熟,他对我有意思,我正好就坡下驴,俩人就搞到一块儿了。」老
薛说的很详细。
「他的鸡巴有多大?」我好奇的问。
老薛「噗哧」一笑:「别看人干巴瘦的光是骨头没几两肉,可鸡巴真够大,
比那个第一名短不了一寸,属于那种头大根细的类型。你看那建筑工地上搭架子
的钢管儿有多粗,他的鸡巴就有多粗,而且还倍儿黑,看着真根驴鸡巴一样。」
我的手在老薛一边的大奶子上揉热了,又换手摸另一边,问:「那跟我并列
第三的那个呢?」
「其实他不如你,大小差不多,不过他年轻时跟人打架伤了下面,两个鸡巴
蛋都叫人给踢碎了,动过手术,是个没蛋子儿的半阉货,只能肏,不会射。」老
薛一边笑,一边说。
我一笑:「你跟他在哪儿遇见的?」
「我想想。……嗯,九九年,大概年底吧,我那时候在瓦房店跑单帮,站街
揽活儿,就遇上这个第三名了,姓什么我忘了,就记得是个卖水产鱼虾的。…
…说实在的,要不是那阵子我正缺钱,我才不接他的活儿呢。」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老薛一脸厌恶的解释:「他一身鱼腥虾臭味儿熏死人,干起来还不射精,所
以也不知道累,从头到尾,没完没了。」
我哈哈一笑:「他倒是因祸得福,有了个久战的本事。」
「男人最痛快不就是那射出来的一哆嗦吗,要是连精都射不出来,干得再久
又有什么用。」老薛凭借着对男人的深刻了解,还真说出了个中真谛。
「刚才听你说,你还有个闺女,不会也跟着你干这行了吧?」我转话题问。
老薛听我提起她闺女,来气了:「肏!别提那不要脸的小贱屄了,老娘辛辛
苦苦把她喂养大,不说好好孝敬我,妈的!倒跟我一个相好的俩人跑了,还卷走
我不少钱。」
「干你这行还生什么生孩子呀?」我随口而说。
「我这是走了背字儿,才弄出这么个讨债鬼。」老薛似乎很沮丧。
「怎么回事儿?」
老薛生气又懊悔的说:「嗨!甭提了。八一年我还在沈阳时,有个相好的王
老板,她老婆一直没孩子,就问我愿不愿意给他生个儿子,说只要我生出儿子来
就给我五万,那年头五万都算得上天文数字了,我赚上三五年也赚不来,我能不
答应吗?」
「那你应该到医院检查检查去啊,是男孩再生。」
「不是,我开始还真争气,到医院一查,怀的是龙凤双胞胎,为了这个,王
老板还说完事再给我加两万。……妈的,谁知道呀,也不知道得罪哪路瘟神了,
等生的时候出事了,男孩儿生下来不爱喘气儿,大夫说心肺功能有先天毛病,抢
救了一个礼拜,还是死了。」老薛越说越懊悔。
「所以那个王老板连女孩儿也不要了。」我跟着问。
「可不是吗!不但不要孩子,说好的七万也没给,才给了我五千就要打发我,
我跟他们闹,可人家有靠山,女的娘家是当官的,要不是我得了消息跑的快,说
不定就把我和孩子都卖到黑龙江的深山沟儿里去了。」老薛说着很气愤。
摸了一阵,也聊了一阵,我的欲火又上来了,命令老薛:「来,下去给我舔
鸡巴。」老薛听话的跪下,握住我的鸡巴就开始上下吞舔。我看着老薛弄了一会
儿,又问:「你从沈阳跑出来就去海城了?」
「不是,先跑到辽阳,……我有个一块儿干过的好姐们儿在哪儿,……后来
我们俩又一块儿到了鞍山,在夜总会坐台。」老薛一边舔我的鸡巴,一边说。
连续舔了几下,老薛接着说:「八六年过年的时候,我那个姐们儿在鞍山得
罪了流氓,我怕惹火上身,这才又带着闺女搬到了海城。」说完,老薛握住我的
鸡巴,从下面含着我的一个鸡巴蛋开始唆啰。
「呼~~,后来呢?」我舒服的喘了一口大气问。
「后来一直住在海城,九九年夏天,我闺女跟我一相好的卷我的钱跑了,我
听人说他们跑到了瓦房店,就追去了,结果连个人影儿没见着,手头的钱也花没
了,只好留在瓦房店站街了。」说完,老薛又把我的另一个鸡巴蛋唆啰了一通,
继续说:「然后前几年,我看大连发展的不错,就又到了大连,一直到现在。」
我听完了,不由得惊讶:「沈阳、辽阳、鞍山、海城、瓦房店、大连。嚯!
老薛,你待过的地方还不少呀!……下一步还去哪儿?」
老薛一笑:「这一路都走到头了,再走只能跳海了。」
我开玩笑的说:「那就游到对岸去,正好是蓬莱,神仙住的地方。」
老薛也玩笑的回应:「不去,神仙不嫖妓,我去了没用!……还是在大连吧,
大连建的多漂亮呀,还靠着海,我看比沈阳都强。」说到这儿,老薛又气起来,
大骂:「肏他妈屄的,要不是那没良心的小骚货卷了我的钱,我现在都能守着阳
光海滩养老了。」
「卷走你多少?」我随口问。
「三个存折,四十几万,那可是我二十年的辛苦钱,妈的,都给他们连锅端
了,弄了我一个毛干爪净。」
老薛含着我的大鸡巴,上下套了套,做了两次深喉,又冷哼了一声:「哼!
跟她跑的那个男的不是好东西,坑蒙拐骗坏到家的王八蛋,我看那小屄玩意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