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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法尊法师佛学论文集-第62部分

小说: 法尊法师佛学论文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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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高僧,修阎摩罗王除灾难法四五日。尔时格什告云,我此病者,并无所苦,乐如诸天,唯彼诸欲害我者,无依无怙,庶可愍耳。今诸大德,现作何事,应为彼可怜愍者,作归依处,岂可行杀害之法耶。尊等闻此始知格什之病,仍系他入咒咀之力耳。次达赖喇嘛又令念医师经等,依而念之,格什之病渐见愈相。至冬月十二日告尊日,汝纵从我学经,然亦必须住三大寺,有法会时,住寺讲辨,无法会时,可来此学。但汝等求学之心,莫希噶登池巴之高贵,亦莫希望别蚌寺住持势力,当念宏法中国,广益不知佛法之有情也。尔时朗法师亦来问病,数次所嘱者亦同之。冬月十五日,尊辞师入别蚌寺住,其专规则有数种阶级,谓普通僧众及于全寺放茶或于一部分放茶者。普通僧众有法会时,须随众上殿等,从朝至暮,无学经自习之暇。无法会时,多往乡间寻求生活,故连住多年难得入佛法之门者多矣。若干寺内一部分放茶等者,则有随时学经自习之暇,亦可随时访师学习,唯其费用较通常僧众稍大耳。又普通众未至其一年者,不许越位学习其余论,如第一年学因明略式,第二年学因明广式及心心所等义,第三年始许学现观庄严论首等。于寺一分以上放茶者,则随自智力。学通一部,即许学余论,不限制其年数多寡也。尊至寺时与朗法师详筹放不放茶之利害,我等是以学经为正宗,欲速能学业圆满起见,故勉强借债(约大洋二百元有余)于寺一部分放茶。而朗法师亦是一分放茶者,仅未借债耳。
    再者寺一年之事业者,谓于正月初三四日赴拉萨大昭寺念经等,二十一日乃圆满回寺。每日之课程,谓晨起入大昭寺念经饮茶,食品自带,次稍息即重集讲经,次又念经饮茶及粥,次则辨议法义。下午又念经饮茶,次还住处。念经等总其一日之中,无四五时之暇也。次自二月初二日起十五日之法会于寺中,谓早起入大殿念经饮茶,次赴辨法义场,议择法义。次于寺内(四分之一)一部分之大殿念经用茶,又往辨场辩议,次回住处大殿用茶念经,次仍辨场念经,又回住处背诵熟书,至二更时,方散回息养。有法会时,日日如之。此法会解后,又赴拉萨为达赖喇嘛及西藏全国念平安经十日,规式与正月法会大同。自三月三日起一月法会,至四月二日散。次于十七日起二十日法会,五月初六散。次自十七起夏季大法会至六月十五解会。受安居法,次晨安居七月末解夏。次八月三日起秋季法会一月。九月十七日起二十日法会,十月六日散。十七起半月法会。次于冬月十七日起冬季大会一月,腊月十六散。后续念经七日,次备年节之事也。再者尊昔阅法显法师玄奘法师等求法之传记,则深知西域求法之艰辛,故发心者伙而得实者鲜也。更观现前来藏求法之同学,或有因生活困难而退屈,亦有因学而解生怯弱,更有畏懈而仅滞中途,亦有大志未遂而身先没者。噫!无常之相迹,实令人痛心泪目,呜咽于喉矣。尊至寺时,见一班新同学(如能海、永光、永楞、永严、常光、登约、太空等)虽有勤学之心,而无领解之智。其原因则一方面未学汉文之经论,他方面又未融其语言。尊不忍舍其苦衷,故结诸同学方便缘,以汉言代为解译藏文论义,庶有入门之望也。朗法师亦助辩随喜。再者尊于此住凡有所学欲随学随译随时寄回本土,唯缺润文之助伴。并恐我等无人回国宏传于他亦难生极大之关系及利益耳。又近日国内研究佛学,关于那种经论注释最急须要,示之尊等,以便先学。又尊等来藏后,对于接济一事,全无著落,盖回东望炉城远数千里,函笺往返动以年记,于彼或有少数余存,然亦成远水不解近渴之例矣。近闻国内水灾兵役兼之轻蔑佛徒,庶民惊慌,自顾不暇。域外学法之人,想是难所虑及也。居士前年所云之援济,不知尚续行吝。如仍有者,尊及朗法师之分,祈交崇文门外,广兴园西大院德盛永号。一方面来函示如款数多少,尊等即于彼号之住藏分号德茂永处取用藏银,较由炉转来便且速也。余不繁陈。敬候。
    安吉及
    现住京(即北平)中诸居士安好。法尊谨上。辛未腊月初五夜书
    回信地址:英属印度加利吉打五号交德茂永收转寄
        西藏古玛康撒德茂永再递法尊收
                (原载《海潮音》1932年第十三卷第七号)
  54。  复刘宇民居士书
  宇民长者惠鉴:接奉手教,犹如面晤,阔别数月之思,藉以稍慰也。尊托长者等福庇,平安抵藏,惟因福薄障重,致恩师圆寂,数年筹划之愿未遂,建树正法之志不果,惭愧悲痛,谁苦我耶!前在安钦大师处,惊悉令慈驾返瑶池,痛掉久之,惟有诵经回向而已。长者虽抱终天之恨,常怀失养之悲,然亦应知令慈德范永垂,实无遗憾,明若长者,宜以节哀以慰灵爽也。所问恒明一事,愚鲁若我,岂能知彼内心所证,然依经律略为衡量,若依小乘戒律,彼犯戒已久,不堪与清众共住共同受用也。若依大乘菩萨戒及下三部密宗,亦绝无出家菩萨受用女人之理,惟依无上密法,稍容混滥,然此事在《菩提道炬论》(是阿底峡尊者造即菩提道次第所依)中,已详决择,谓出家菩萨绝对不许传真实秘密灌顶,(即第二)大灌顶及不许传真实知慧灌顶(即第三)以彼二灌顶皆须明妃故,况用明妃而修法乎?若以出家身未先舍戒,而受彼真实灌顶,既犯比丘第一根本戒,又犯密宗第二根本戒,(轻心故违如来制故)其犯密宗根本戒之人,绝无成就之理!(如文殊《教王经》说)纵其在先已得八大成就,死后仍当堕诸恶趣,其引生四乐,何奇之有哉!再者逆行四空四乐,(真空者)是圆满次第,证此次第,则以圆满大乘资粮道,已入加行道,然在我辈凡愚,真菩提心尚难发起,对此大果何敢忘想耶?若唯依男女交会,欲火溶精之力,顺生四乐,停出入息,稍能持久者,犬马亦有,何况人乎!即以持息观想之力,提精逆行,引生四乐,外道亦有,不与密法相关也。故是否密法,须视其有无菩提心,同时有无真空定持,并能否摄持欲尘,引生大乐,断二障等,许多条件,非因略生四乐,及修顽空,便是密法也。
  退一步说,纵许彼所修是真密法,然亦须先舍出家戒,而后方行,决无以出家身受用业印之理,以出家相受用业印,既招世讥,复破正法,纵予以驱逐,亦未为过,印度诸得大成就者,或自返俗,或由僧逐,俱有陈迹可寻,后人应效也。倘以骄慢自持,妄谓修某密法证何空理,生何大乐,是于初戒之上更犯第四大戒也。(此条须看其言)总之无论依显依密,在大在小,皆无以出家身受业印之据,而皆有犯戒之义。此等人若在寺中,必须驱逐,以免染污破坏正法,若不在寺,驱与不驱,敬与不敬,智者自察,则非尊所知也。藏地红教用业印者,皆是居士,而非苾当,若比丘用之,亦是犯戒,非好相也。惟在此末代,法弱魔强,以愚逐愚,以盲导盲,谁能说大妄语,谁敢现疯狂相,谁能犯戒,谁会夸高,便是不落因果之上士,必能广招世间利养,呜呼!后世如何,固非彼所虑也。内证功德,如人饮水,一失人身,万劫难再,犯戒之行,可不慎欤!兹因见问,顺口开河,是理非理,请更转问饱学大德可也。尊因果师圆寂在拏墟(在拉萨北半月程途)故前往朝礼遗身,往返途中,皆遇大雪,受寒卧病,至今未痊,大约回国须待秋凉,本想另请一位大德来华,然颇难得相当者,知注并及,恒演师现在别蚌寺学经,信已转去,多杰格什等亦皆平安。余容后叙,又尊在病中将《辨了不了义论》译就抄正后不久即将寄回也,敬颂法喜无量。法尊谨复古历四月十四日(原载《海潮音》1936年第十七卷第十号又:《微妙声》1936年第二期节录,题为《密行比丘与第一戒》)

  55。  致各地同学书
  漱芳,净严,超一,芝峰,大醒,会觉,默庵,寄尘,观空,严定,量源,育普,宏度,墨禅,克全,亦幻,慈航,现月,谈玄,晤一,宽道,宽融,广闻,业棠,源印,静严,印顺,明真,通一,心道,灯霞,遍能,永昌,又信,宝忍,悦西,雨县,轴庐,法周,慧松,觉圆,等慈,东初,云钵,大超,万泉,丁如,竹摩,德潜等诸法师钧鉴:敬启者,我二人与诸法师,有的常通讯,有的是已竟很久没通消息了!自从抗战军起,我们民族的复兴,基础已定;而乱寇猖獗,和平就更无望了;各位法师或是在沦陷区战区,或是在接近战区,或是在后方;我们常常想念着且遥祝着法师们的康健;对沦陷区战区的法师们,我们更默祝着安全。近年从间接或是直接的方面,知道各位法师或是宣扬圣教,利济社会;或是在住持上刹,统理僧众;或是在发展僧教育,设办佛学院,教授教诫有为有志的青年学僧;或是在努力着佛教文化的发扬,编发刊物,或是求学弘化于海外,或是端居静修于林下,如同狮子一样的吼声,唤醒了沉沉痴梦中的群生;如同日月一样的光明,照耀破了这黑暗的人间。这在我们见阅到的时候,该多么手舞足蹈的喜欢。在抗战军事没发动以前,各位法师都如是不休息地勇猛地各别的向着这大王路上迩进,我们也一样的踏着各位法师的足迹而向前走。常想着:我们大家现在虽然没有像在武院或是闽院等那样过一块儿的同住生活;但是我们的精神和事业,却是更契合更和同了,真比我们大家在一块儿的时候还亲切得多。我们以为这是武院以来的学风和主义的长成。
  现在这个世界是个修罗的世界!东方的恶魔现出了三头六臂青脸红发的丑相在横行着!要满足它的贪婪妄念,任藉了科学先生给它的利器,真和猛善一般的惨柔着人类的同胞!摧毁着人间的文化!可是我们也就筑起了防御的新的长城!看吧!这是东亚以至全球的大时代,也是中华民族的新时代。这般万恶的修罗虽是人们共业感的大劫数,但从因果律上去勘定,从天理人情上去推算,在不久的期间一定是会灭亡的!这在各位法师想是都有同感的吧?在战区之内。我们佛教受到了不少的损失!尤其是我们从武院以来直接间接创造的佛教文化和教育,毁灭更大!但而这是无法避免的。我们除祈祷三宝的加被之外,就只好听之因缘吧。保存着固然可喜。毁灭了的也不必悲伤。因为佛法住世不住世,完全是以众生的福业为转移的。所以一地方一时代的佛法毁灭与兴盛,是有非常广远的因缘的。虽然我们还是得尽我们的力量去谋力四能及的保存。在战区的大醒芝峰会觉谈玄亦幻静严雨县等诸法师,都为着保存道场而在受着种种的辛苦与惊吓吧。读芝峰兄的“愿与白湖共存亡”,大醒兄的“宁寺有责”,谈玄兄的“生存不如灭亡”各函,真是令人感哀不已!此外像“努力救护或宣传或其它工作”的万泉雨县竹摩诸师,都是高揭了佛陀的旗帜在迩进着,那就是佛教救世的另一方式吧,在这大时代里。法尊前年十二月底第二次由西藏回来,奉大师命就住在重庆北碚缙云山,代理大师主持世苑汉藏教理院,并从事解释藏文圣典,直到今日,还是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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