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的休书掉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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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还还不肯认罪,犯了七出之六的妒忌,本王斩其双手又如何?再者,这是本王的家务事,俞将军不会千里迢迢赶回帝都为的只是为女伸冤?”
顿了顿,继续道。“据本王所知,边疆告急,王朝可是很快就要打过来。将军的不敬之罪,本王看在你对北国有功的份上,尚可饶恕,如果误了军情,本王可救不了你。”
俞烈目光一怔,后背不禁掠起一层冷汗,他是第一次亲眼见识到影逸寒的狠戾,他要杀人字字带血,句句是理,想要救人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可见其心思缜密、运筹帷幄。
他不觉一震,隐隐地为太子影逸轩能否安然地坐上皇位担忧。
纵使心中再有不甘,却也不敢多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赶紧匍匐在地,面上带着他不曾有过的恭敬。“臣知罪!”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纪灵出声,眉眼含笑,笑容却不达眼底,声音温婉清脆,“俞将军快快请起,儿女之间的事情自有他们做主。寒儿也是,将军远道而来,何必这般认真。”
“市井相传寒儿与其新妃相处并不融洽,本宫原本还为其担忧,今日一见倒是觉得流言不可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弯弯嘴角,笑意更深,悠然的眼神,看向花如墨。“本宫最近觉得有些闷了,如墨留下陪本宫几日可好?”
花如墨还未从方才的惊讶中醒来,被突然点名微微一怔,忙恭敬地福身行礼,“能留在皇宫为母后解闷,是如墨的福分。”
影逸寒幽幽的视线落在女子清雅逼人的脸上,竟然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微微蹙眉,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
谁要管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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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送走了脸色越发阴沉的影逸寒后,花如墨就被传到了凤栖宫西北方向,一处花团锦簇的院子内。
这会儿,她换上一袭高领淡黄色长裙,自远处走来,周身彩蝶翩飞,细细望去,仿若落入凡间的仙子。
她对着坐在石砌圆桌前的纪灵,盈盈一拜,神色恭敬道。“如墨笨拙,让母后等候多时,还望母后原谅。”
自她走进院内,纪灵就看到了她,不得不承认,花如墨的长相确属上乘,然而使她能在众人中脱颖而出的并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的气质,如菊如兰,冰清玉洁,识大体懂礼数,也怪不得她的皇儿会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了。 ;
“本宫也刚到不久,坐吧。”纪灵绝美的容颜扯起一抹轻笑,抬手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
花如墨不敢怠慢,连忙坐下。
静白眼尖手脚麻利,连忙端起茶壶为皇后倒上。
热腾腾的水汽围绕,模糊了花如墨的视线,她有些紧张地捏捏衣角。微一愣神,就听得纪灵开口道。
“不知本宫是否真的老了,最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她说着拿起水杯小酌一口,秀眉微蹙,脸上露出不满的情绪。
花如墨知道她留她在宫中,肯定不止陪她解闷这么简单,没想到这才第二日,她就迫不及待地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她垂下眼眸,神色愈加恭敬,开口细语道。“母后忧国忧民,心系天下,恐是累了,不能是老。”
纪灵投以赞赏的目光,避其锋芒,能伸能屈,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若是能为她所用,最好不过。若是倒戈敌对,定不能留。 ;
她想着抚了抚眼角,视线幽幽地落在静白身上。“可能真的是累了,最近皇上的身体越发不好,无法管理朝政,真是让本宫操碎了心。”
她说着,又喝了一口水,眸中的不悦更甚。“就在刚才,本宫又记起年轻时的事。本宫年轻时,皇上宠爱有加,养成本宫这挑剔的毛病。就说这茶吧,味儿太淡,色泽亦不佳,这若是换了以前的本宫啊,你这丫鬟可就要血染这院内了。”
第20章 坑深二十米深夜()
纪灵缓缓地说着,字字清晰,嘴角含笑,她虽云淡风轻地说着,听得别人耳里,却是惊恐万分。
静白一个激灵,连忙跪下,叩首道。“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
花如墨也同时起身,手持茶壶,将内里的剩水倒入地上的水桶内,接过旁边宫女递来的茶叶,小心地放入茶壶。
纤纤细手掌心朝上,转了三圈,待茶壶上方不再冒热气时,将水倒入杯中,恭恭敬敬,双手递给锦灵。“如墨教导无方,还望母后见谅。”
纪灵满意地点了点头,接过茶杯,小抿一口,一抹自然流露的微笑挂上眉梢。
“如墨真是心灵手巧,母后为寒儿能娶到你这样的贤妻而高兴。”纪灵柔柔地笑道,然笑意却不达眼底,这笑容看得花如墨内心更加恐慌。
“母后过奖了。”
“诶?不知如墨能否帮母后一个忙?”纪灵看出花如墨的顺从,一改原来的威严端庄,拉起她的手握在手中,手指有一下无一下地轻点她的掌心。
“如墨定当全力以赴。”花如墨眉头都不敢皱一下,连忙回道。
纪灵眼中的笑意更甚,她向前靠在花如墨的耳边这般这般,那般那般地说着,听得花如墨心中越来越冷,纵然在这阳春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她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出了花园的门,静白佯装镇定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王妃,这北国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一个比一个狠,刚才吓死奴婢了。”
她拍着胸口,小声说道。
“你还有害怕的时候?”花如墨白她一眼,嘴角含着浅笑,戏谑道。
“奴婢怎么就没有害怕的时候了?那皇后一瞪眼,差点把奴婢的胆儿吓破。”静白贼眉鼠眼地瞟瞟四周,惊神未定。“王妃,你刚才那手……这样这样的本领真厉害,都把皇后唬住了。”
花如墨淡然无波的眸子轻睨了她一眼,神秘兮兮道。“其实我也不会什么沏茶,母妃又没教过我。”
“啊?”静白精致的小脸写满不可思议,诧异地看着花如墨。 ;
许久才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不由得惊得一身冷汗。“你……你……你这是欺君之罪,这要是被皇后知道了,非砍了你的头不可。”
“嘘,小声点,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糊弄皇后?”花如墨捂住她的喋喋不休的小嘴,澄澈的眸子透着不满。
两个纤细的身影,由近到远,没入一片花海中。
暗处,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走出,视线幽幽地落在花海中,邪魅的长眸微眯,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挂上他的脸。
夜色朦胧,满天繁星,整个皇宫被笼罩在一片如银的月色中。窗外树影斑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情人心脾。
凤栖宫中,一间宽广的屋子内,传来一阵洒水声。
屋内水汽萦绕,晶莹的珠帘映着跳动的烛光,闪出斑斓的色彩。月色如银,通过窗户,照亮了一室的旖旎。
偌大的花鸟图屏风后,陈着一个红木精雕细琢的木桶。
此时,静白正在往里倒水,好看的纤手轻抚水面。
嗯,水温刚好。
“王妃,水准备好了。”她轻声喊道。
“嗯。”花如墨柔柔地应道,来到屏风后,看到静白脸颊上浮着汗珠,心中如暖风一般滑过。
还好,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静白陪着她。
“你先去下去歇着吧,我自己来就好。”花如墨试了下水温,巧笑嫣然,回眸看向静白。
静白擦了擦额角的汗,浅笑着。“还是奴婢伺候你吧。”
花如墨好看的嘴角牵起,双手推搡着她出门,嫌弃她道。“快走!快走!你身上太臭了,我才不要你伺候!”
静白被推出了门外,抬手闻了闻袖口,一股淡淡的汗味儿传来。红润的小脸拉了下来,她一跺脚,嗔怪道。“好你个花如墨,我都不嫌弃你,你倒是嫌弃我来了。我不理你了,哼……”
说完,一扬袖,一抹倩影如蝴蝶一般隐于走廊内。
屋内,花如墨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静白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想着,她走到木桶旁,低首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着她精致的面容,纤纤素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跳动的烛焰映着她纤细完美的胴体,螓首蛾眉,美丽的蝴蝶骨高高地凸起,胸前的圆润,白嫩如霜,不盈一握的细腰下,两条修长细嫩如凝脂的小腿轻轻晃动,泛着迷人的光泽。
长腿一迈,她踏入木桶之中,静静地倚在一边,眉目不似刚才那般清明。
中午的时候,她从宫女那里听到,影逸寒的亲生母亲是暖妃,本名韩问蕊,在当年冠宠一时,只是不知为何生下影逸寒不久后,她的人好像人间蒸发一般,当今皇上认为她已经死了,追封她为暖贵妃。
花如墨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今日与皇后的对话着实让她感觉到她的阴狠毒辣,与南国皇后萧玉珠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将身体没入水中。静谧的水面上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百花瓣随波漂浮,芳香四溢。
忽而,一阵凉风吹过,花如墨自水中浮出,三千青丝如浮云一般飘在水面,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面容滴下,光洁的臂膀白皙似雪,水下隐隐的妙段身材,充盈着极致的诱惑。
水眸盈盈,未脱雾气,眸光轻柔,撩起青烟。
她微微蹙眉,感觉背后射来一道火热的视线,伸手去勾搭在屏风的衣服,烛光照亮了她纤细的皓腕,掌心的伤疤狰狞可怕。
一只大手突然攒紧她的手臂,冰寒的气息让她的心一怔,她还未喊出口,嘴巴被轻纱塞住,整个人被压入水中。
鼻子狠狠地呛入了几口水,她双手不停地挣扎,奈何力气没有来人大,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身体被大力拉起。
她无力地趴在桶边,温热的水自她满头青丝流下。她的眸落在光滑的地板上,看清了来人的修长身影。
男人?谁想要害她?
她瞪大眼眸想要看仔细,身后的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身体强行被压向桶边,双手被擒住背在身后,粗糙的大手游走在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上,一点一点地攻城略池。
蓦地,男子踏入木桶之中,桶内的水溢出洒了一地,他逼向蜷缩在桶边的女子,一股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铺天盖地袭来。
花如墨奋力张嘴,呼喊声溢出嘴角化为一声声细碎的呜咽,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袭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袭上她的大脑。
鲜血慢慢流出,染红了清澈的水面。身后的人身体明显一滞,不待她多想,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将她淹没。
她的人连同她的心缓缓沉入水滴,犹如陷进万劫不复的境地。
口中的轻纱被咬出血色,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一行清泪自眼角流出,她的身体扭曲成绝望的弧度。
花如墨疼得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牙龈咬碎,也缓解不了这种痛。
她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漩涡,在这个漩涡里,任她怎么挣扎也逃不掉。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自水中提出,扔上床榻。
结束了?
巨大的疼痛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她睁开朦胧的水眸,视线幽幽地落在床边的男子身上。
男子负手而立,穿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