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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枕上萌妻:撒旦老公求放过-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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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静好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却在听到去医院时,下意识的摇头,呢喃道:“不要去医院。”

    “你都快烧死了,还不去医院?”艾米拉没好气的吼。

第481章 恨不得将她弄死() 
第481章恨不得将她弄死

    可是不管艾米拉怎么咆哮,叶静好死活都不肯去医院,双手死死揪着床单,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

    艾米拉没办法,给她量了体温后,就从医药箱里翻出退烧药,端茶递水的伺候她服下。然后就去浴室端了一盆温水,将她汗湿的衣服扒拉下来。

    艾米拉倒抽了一口凉气,瞪着眼看着叶静好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她肌肤娇嫩,这样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就连一贯镇定的艾米拉,大脑也当机了三分钟。

    纪少素来宝贝静好,他就算是自己憋死,也不舍得看她皱眉。

    可是这一次,傻子都看得出来,纪流年这是往死里折腾,恨不得将她弄死。

    艾米拉又气又疼,就算是静好惹他生气了,他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啊!难道他不知道静好的性子,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艾米拉连着叹息几声,手上的动作放到最轻,却还是不可避免碰到伤口。叶静好不知是脑子烧糊了,还是痛的麻木了,一动不动的躺着,哼都没哼一声。

    当看到私密处的伤痕时,艾米拉瞳孔紧缩。内…裤上沾到了几块血迹,已经干涸,内侧有些红肿,上面都破了皮,就连大腿根部都是肿胀的。

    艾米拉只觉得头皮发麻,纪少,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她忍不住骂了几句,心疼的红了眼,她这里必须要上药,于是她就拿着钱包去了公寓附近的药店。

    艾米拉给叶静好上药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可双手还是揪着床单,就连在睡梦里她的眉头都没有舒展开。

    只有真的深爱过的人,才会懂得,被所爱之人强占时,那是怎样的一种痛?

    想了想,艾米拉还是给纪流年拨了电话,始终都是无人接听,她气呼呼的将手机摔在一边,身子滑下去,无力的坐到地毯上。

    怎么办,静好?如果我一开始就看错了,你会不会恨我?

    直到后半夜,叶静好才退烧,又出了一身的汗,艾米拉任劳任怨的伺候着,不知怎么她就想到了洛辰和夏星,泪水湿了眼眶。

    你说,爱情究竟是什么样子?——

    很快一周就过去了,这几天纪流年像是没事人一样上班下班,只是没有踏进纪宅半步。

    期间乔心语打过几次电话,都是关于订婚宴的事情,纪流年木然的听着,末了只丢下一句“随便”就掐断了电话。

    他无法对叶静好以外的任何事,浪费半点心思。

    整个心曜上下乌云密布,受害最严重的当属总裁办,一天下来个个都像是从鬼门关溜了一圈,饭量也比平时增大了一倍。

    订婚宴的前三天,纪流年接到了洛辰的电话。

    下班后,他跑去超市买了一大袋啤酒,然后开车去了洛辰的小公寓。

    接近半个月没见,洛辰整个人消瘦了一圈,眼底深处像是一摊死水,再也寻不出曾经的光芒。

    纪流年盯着他看了一会,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个人靠坐在地毯上,闷闷的喝酒,一句废话都没有。

第482章 你别逼我!() 
第482章你别逼我!

    “我听到了一点风声。”洛辰仰头灌了一口酒,偏头看向纪流年,“你不会真的要娶温宁吧?”

    纪流年对叶静好的心思,怕是只有洛辰看的最清楚,如果他真的要娶温宁,那必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纪流年喝光最后一口酒,将易拉罐丢到一边,旋即从兜里掏出烟,摸出一根递给洛辰,自己也点燃一根,慢慢抽着。

    夏星不喜欢他抽烟,于是洛辰就戒了,可是现在他突然很想念尼古丁的味道。

    抽了半根烟,纪流年才点着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洛辰愣了愣,透着指尖的烟雾看着他,唇瓣蠕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辰,你懂的,就像是你对夏星妥协一样。”纪流年拧着眉,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很快他又勾着唇角,笑了笑,“不同的是,我是因为她才妥协。”

    从他爱上叶静好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为了他的软肋,他的底线。

    所以,这一次,他输得毫无意外。

    时间回放到那一晚,他和乔心语在书房。

    “两周,给你两周的时间和叶静好撇清关系,然后,和温宁订婚!”

    纪流年嗤笑,“你觉得我会同意?”

    他纪流年的人生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生母亲。

    “你心里应该清楚,你和叶静好一辈子都没有可能。”

    乔心语这句话戳到了纪流年的死穴,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就算她十恶不赦,我也只要她!”

    杀人犯又如何?心思不纯不洁身自好又如何?只要她是叶静好,是他的好好就够了。

    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除了她叶静好,谁也不要!

    “好一个十恶不赦。”乔心语怒极反笑,“你这是要为了她和整个纪家为敌吗?”

    “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你要怎么向你二叔交代?流年,那可是纪风,是你的堂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如果不是叶静好,纪风他现在还活着!”

    最后一句话乔心语几乎是吼出来的,她一直是温婉的,从没有像此时这么动怒,纪流年知道她心里难受,可是他呢?他就不难受吗?

    纪流年深呼吸了几下,仍然坚持,“妈咪,你别逼我!”

    别逼我放弃她好吗?

    闻言,乔心语冷冷一笑,“逼你?流年,难道不是你在逼我吗?就算我成全你们,你自己能过了心里那关吗?”

    “妈咪。”

    “流年,只要你和叶静好一刀两断,和温宁订婚,我可以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乔心语努力忽视着心底的愧疚,她也是没有办法,如果非要牺牲一个人,那个人只能是叶静好。

    她知道,依着纪流年对叶静好的感情,他除了妥协,别无选择。

    因为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叶静好辛辛苦苦拼搏出来的一切,毁于一旦。

    包括她自己。

    比起不能和她在一起,他倒宁愿她好好活着。

    时间好似过了很久,然后他就听到了自己沙哑的声音,“妈咪,你赢了!”

第483章 如果你下错了赌注…() 
第483章如果你下错了赌注…

    走出书房时,纪流年在门口顿住,他握着门把手的力气不断加重,没有回头,“这辈子,我就喜欢叶静好这么一个女人,哪怕我娶了温宁,也不妨碍我爱她。我想,你总不至于将我的心挖出来吧?”

    说完,他便讥诮的勾了勾唇,在乔心语苍白的脸色中消失不见。

    指尖上传来一丝灼热,唤醒了回忆里的男人,他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身子慢慢朝后靠着。

    洛辰递给他一罐啤酒,自己灌了一大口,吞下去,半开玩笑道:“太重感情的男人真心伤不起。”

    “是啊,你说要是咱们花心点,活的该多潇洒?”纪流年顺着他的话接口,说完后两个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买来的啤酒很快就消灭的一干二净,地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易拉罐,纪流年踹了洛辰一脚让他去买酒,他闭着眼装死,纪流年一拳头挥上去,洛辰闪身躲开,一来二去的便扭打成一团。

    “洛辰,你他…妈活该,你明明知道夏星爱的是你,你干嘛要故作潇洒的放她离开?”纪流年一拳狠狠揍在洛辰脸上,又被他立马还击过去。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敢对着叶静好表白?背地里替她做了那么多,是打算瞒着她一辈子吗?”

    纪流年的眼睛都红了,俊朗的脸上像是覆盖了一层冰霜,抓着洛辰的肩膀,一个过肩摔将他放倒。洛辰长腿绕过去,无赖一般,硬是将纪流年也拽了下来。

    两个人喘着气,大字型的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良久,洛辰突然出声,“后悔吗?”

    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局,当初是不是就不应该在一起?永远得不到总好过得到后再失去。

    纪流年的视线慢慢变得朦胧,眼前又浮现出叶静好对着他撒娇的样子,他情不自禁的举起手,在空气中描绘她的容颜,“后悔。”他的嗓音很低,带着一丝缠绵,“后悔没有早点遇到她!”

    “我也后悔。”洛辰抬手遮住眼睛,过了一会才开口,声音都哑了,“我后悔太早遇到她。”

    我亲爱的夏夏,我已经懂得了如何去爱,只可惜你再也回不来……——

    整个温家上下都笼罩在一片喜庆中,温父温母指挥着佣人将别墅里里外外,全部打扫了一遍,家具也全部换成了新的。

    吃饭时,温父不停的给温宁夹菜,一张老脸满是笑容,端着酒杯美滋滋的喝着。

    几杯酒下肚,温父也有些飘飘然,视线扫过温宁的左手时,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宁宁,还是你心思缜密,爹地都自愧不如啊!”

    温宁笑了笑没吭声,温父继续说道:“会不会对自己太狠?”

    “狠吗?”温宁放下筷子,顺着温父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左手,眼底闪过一抹流光,“我倒是觉得很划算。”

    闻言,温父的眼神有些复杂,他似乎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女儿。

    她对纪流年狠,对她自己更狠。

    温父:“你有没想过,如果你下错了赌注,失去的左手谁来赔?”

    一听这话温母的脸就白了,她好像隐约间明白了什么。

    温宁笑的轻松,“不会的,我那天既然敢替流年哥挡下那一刀,就不会让自己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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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处心积虑,暗中布局() 
第484章处心积虑,暗中布局

    她温宁想要的,哪怕是不折手段也要抢过来!

    餐桌上静默了一瞬,反应过来的温母脸色大惊,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宁宁,当年你替流年挡的那一刀……”

    说到一半她就停下来,似乎有些说不下去。温宁笑着替温母夹了块鱼肉,毫不避讳的接了她的话,“没错,我是有意的。”

    那一刀可真狠啊,回想起那一晚,她至今都是心有余悸。

    不过,她还是赢了不是吗?

    温母的表情很难看,脸色隐隐泛白,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疙瘩,若不是忌讳纪家,她又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可现在倒好,她一直乖巧听话的好女儿却告诉她,当年的事情并非她一时冲动。

    而是处心积虑,暗中布局。

    她的筹码是她的左手,而她赌的就是纪流年的愧疚!

    “宁宁。”温母沉着脸,语气有些严厉,“你真是胡闹!流年是什么性子你不清楚?他不想要的,谁能强迫他?你这孩子……”

    “我就是太清楚他是什么性子。”温宁放下筷子,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勾着唇悠然道:“流年哥太重感情,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她叶静好再能耐,也抹不去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

    温母绷着脸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温父打断,“做大事的人自然要舍得,你这是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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