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目春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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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原来还是白生生的女人,此刻也是白森森的,只不过是一堆骷髅。
房间里狼藉不堪,桌椅板凳,连带着床柜,都瞬间腐朽变成了一堆没有用的粉灰。
君莫问说:“他跑了!”
“刚才那是什么烟,这么厉害!”
这简直就跟泡过硫酸液体的房间,什么东西一碰,就变成了豆腐渣似的。
“化尸雾!”君莫问淡淡的吐出三个字:“走吧!他跑不远的!”
君莫问大手扶上我的腰,直接飞出了窗外。整个青楼的人依然莺莺燕燕的在唱歌,丝毫不知道她们的总统套房里生里天翻地覆的事情。
(。)
第一百一十七章 跳反了()
天空出现了鱼肚白,血红的太阳先是冒出了
血红的天空倒影在水中,湖面也开始变得火热一般的红,这种红就像可以燃烧一般,逐渐窜上了两旁的翠萍叠嶂的山峦。
金光闪耀,热情的阳光,也点燃了山峦,山上火红的杜鹃花丛,一团团腾飞而起,似雾似血,壮观异常。
我和君莫问坐在一个高高的古树上。
话说,我第一次见到君莫问的时候,他就上站在高高的垂柳古树上,他白衣胜雪,下面的柳树赛翠,白与绿的颜色,和谐又美好。
当时我就知道他是从天而降的神祗,因为清贵逼人,但是,这种感觉,只限于他不说话的时候。
比如现在。
“你能不要出声音吗?”
我磕一颗松子,转头看他,无辜且可怜:“我没有吃饭!还有,不出声音,我怎么吃到里面的松子仁?”
君莫问及其不能忍受的皱着英挺的眉毛,冷然:“伸出来!”
“啊?”我不解。
“爪子!”他不耐烦。
“哦!”我摊开白皙洁净的小手,一把刚从松子球上面扣出来的松子,一粒粒饱满的呈现在我的手心,咖啡色很可爱。
君莫问也伸开修长的手,骨节纤细,指尖圆润修长,手心朝下,就像锅盖一样,盖住了我的小手,还有小手上的松子。
不一会儿,他的手打开,我就见原来还是咖啡色的松子,全部连里面的软皮都褪掉了,一粒粒白色的仁儿,像一颗颗珍珠堆在我的手心,阳光下,耀眼异常。
“哇!”我惊叹:“这个法术好!回头教我!”
君莫问斜眼飞了我一眼,继续眼眸深邃的看着前方,我们的前方,除了大片大片火红的杜鹃花丛,就是葱翠入云的高松。
我把松仁握紧,然后打开腰间的小荷包,全部都装了进去。
“为什么不吃?”
我抬头,转过去,眨巴着眼睛看着君莫问,他的目光正落在我的荷包上。
我有些讪讪的红了脸,尴尬道:“太好看了,舍不得吃。”
“蠢光!”他扔下冰冷的两个字,然后又继续望着前方。
看吧,原本对他感激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我现在就想一脚踹他下去,然后再挖个土坑埋了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给我起了这个一个绰号,明明我叫春光,他非得给我换了一个很不讨喜的字。
蠢!
我不用翻字典也明白他这是对我的歧视,轻蔑。
我蠢怎么了?谁让他带着我的?我又没有给他工资,既然带着我这么的闹心,为什么不把我送回卧龙山,还一个劲儿的跟着他来捉妖。
先是去找黑蛇,我还挺乐意,可是折腾了大半夜,在这守株待兔,这回可不是兔,而是穷凶极恶的蜈蚣精。
话说,我对这只蜈蚣精的印象除了那方面……咳……很强悍意外,就是下手太毒辣,刚才还和他欢好的女人,不到一个时辰就毫不留情的把人家变成了骷髅美女,真是辣手摧花的禽兽。
可是,相比于捉拿蜈蚣精,我自认为还是有自知自明的,我没有那个本事。
如果说去青楼,君莫问是用我在做马虎眼,为什么来抓蜈蚣精,他还的拐上我,他不觉得我是个累赘吗?或则说,他根本就对我的小命一点也不在乎。
我叹一口气,白色的雾气从我的嘴巴里胡出来,变成里淡淡的棉花糖的形状。
“别吵!”君莫问低沉的吼了我一句。
我翻了个白眼,打不过你,骂不过你,我还不能自怨自艾一下吗?
微风乍起,如果不是看到眼前的华影摇曳,我还没有注意到,空气里有细微的恶臭味,夹杂着那么些血腥味。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蜈蚣精终于要出现了吗?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君莫问会知道这里是蜈蚣精的必经之路,可是我们干巴巴的守了两个时辰,太阳升起之前有了结果,我还是挺欣慰的。
风越吹越怪异,周围的杜鹃花丛里,出华沙华沙的声音。
我把耳朵贴在树干上,仔细追寻着那个动静。
忽然,屁股被人一踹,我“哎呀”一声,直接一个倒栽葱就掉了下去,由于没有防备,我们站的地方只有两米来高,所以我结结实实仰起头时,嘴里还叼着几根青草。
呸呸……
我吐着泥土和青草,翻过身,指着树上冷傲孤高的人吼道:“你!”
“别吵!把耳朵贴在泥土上!”他言简意赅的回了我一句,丝毫不觉得就这样踢我下来,有任何的愧疚。
我现在是一个姑娘的身子,他居然敢踹我的香臀,这家伙太……
算了,我吃了个暗亏,我也不敢出去给人说啊。
男人的叫踹女人的屁股,别人还不笑掉大牙,对于君莫问这种没有怜香惜玉的神经,我也算是惊讶、惊愕、惊悚惯了。
他显然有些生气,语气加重,且很低:“耳朵贴在地上!”
我气鼓鼓的瞪他,昂着头和他对持。
奶奶的。
那句话什么说的?以前玩儿《英雄杀》的时候,我的运气一向不怎么的。
选人物的时候,几乎没有做过主公,运气最好的时候,我是忠臣,和主公一伙。
忠臣不好当啊,我只要一出手,不是被傻主给剁掉,就是被内奸给害死。
后来我淡定了,我就当反贼吧,这个频率高一点。
本来想着和另一个反贼,一起把主公杀的片甲不留,结果遇到的反贼也不专业,全部都是一通乱杀,就是不杀主公,结果那个反贼很快就被忠臣和内奸杀死了,剩下我一个反贼,孤贼难支。
重点来了,万人唾弃的内奸,我也经常抽到。
内奸不仅要把忠臣杀了,还要把反贼给杀了,我和主公玩儿暧昧,让他可以护佑我,拖到最后我在跳出来当内奸,把主公给剁了。
结果要是遇到sb主公,第一个先把忠臣给杀了,我高兴啊,我内奸的春天来了。
可是,忠臣死了以后,主公不杀反贼,又来杀我,反贼也容不下我,还有一旁死掉的忠臣语言骂我阴险,最后我忍无可忍,大吼道:“反贼们,再不跳反就来不及了,杀了这个主,我宁愿不得分了。”
这个心情就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我很想大吼一声:“蜈蚣精,杀了这个君莫问,我也反了!”
(。)
第一百一十八章 蜈蚣精来啦()
君莫问屈指
“专心点,听到了什么?”
我心里嘀咕着,我能听到什么呀?
地下的动静我能听到,我不成了谛听了吗?那么地藏菩萨的宠物就要下岗了,我这么萌哒,可以取代它。
君莫问的声音高高的响起,就跟他这个人似的:“听不到,晚上不许吃饭!”
我……
就知道拿这个威胁我?而且一威胁一个准!
我现我都快不像春光了,明明以前我是那个霸王啊,遇到有打架的情况,我比打了鸡血还兴奋,可是现在我怎么处处受人掣肘?而且是凶狠的压榨。
“听到什么了吗?”君莫问冷冷的问,大有不耐烦的意味。
我连忙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东西落到土里了?而且还是滴答滴答的。”
“蠢鼠,那是露珠!”
我觉得这个世界太神奇了,露珠的声音我怎么能听到?
君莫问像是知道什么似的,说:“你有神族的血,所以先天资质比较强,而且你是鼠族,所以天生对泥土敏感,你的所有灵力来源都是泥土。”
我“哦”了一声,这个我知道,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嘛。
这个我看东灰就知道,那小子,好家伙,整整像小型挖掘机一样,给自己修了一个大的地下迷宫。
我听了一会儿,来了兴趣,兴奋道:“我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人们赶集似的很忙。”
“天要下雨了!”君莫问说。
“啊?”我又不解了,我明明听的是地下的声音,他告诉我天上的事情。
君莫问只吐出四个字:“蚂蚁搬家!”
哇,太神奇了!我连蚂蚁搬家都知道?
我听了老半天,给君莫问的回答,不是蚯蚓交合,就是屎壳郎搬球,或者就是老虫子偷花生……
君莫问终于忍无可忍,一副“朽木不可雕”的嫌弃:“你就只能听到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吗?”
我说:“形象形象!你可是大神,不能爆粗口,就算受委屈了,也要像职业空姐一样,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君莫问的嘴角危险的一扯,问我:“是吗?”
我趴在地上,心想,反正我没有在天上或者地上,你还能把我踹下去不成?
君莫问说:“你想去地狱玩?”
我凉飕飕的吸了一口气,认真道:“不想!”
“那就继续听!”
我又贴在泥土上,感觉整张脸的热度早就被强大的地皮给吸走了,君莫问这回直接问我。
“现敌情了吗?”
敌情?
哦,他是指那只蜈蚣。
我确定再三,面朝黄土背朝天,不敢去看君莫问的脸:“我可没现什么蜈蚣精!”
“我可现你了!”
身后投下一大片黑色的阴影。
我惊悚得每根根都开始打颤了,僵硬的转过脖子,只是看了一眼,我就想要挥老鼠强大的掘地功能,然后逃之夭夭。
“你……你……什么时候在我后面的?”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君莫问冷哼:“等你听到小命都没了的时候,蠢鼠!”
我自动过滤最后两个很难听的称呼,心中画了一万个小圈圈诅咒君莫问。
我有些讪讪的摸摸鼻子,尽量动作不大的朝前爬了几步,然后站起来,干笑着说:“这你不能怪我,我又不是地下光缆,我怎么会那么清楚谁在做什么?”
蜈蚣精被抓到了,却一点也不惊慌,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我知道,他昨晚又没要少害人。
给我们布置了一个迷雾的岔路口,然后自己溜之大吉。
君莫问和我就很艰苦地在这里蹲守一夜。
蜈蚣精好笑的看着我,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痞气十足:“我倒是没有现,你这是老鼠精还挺有意思,怎么样?跟我回去,做压寨夫人?”
我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喜欢专一的男人,做我的夫君,肯定不能出去拈花惹草,你犯不着为了这漫山遍野的红杜鹃,来娶我这棵不起眼的小野草。”
蜈蚣精嗤笑:“你别做梦了,我就是说说,再说你毫无法力,就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