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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蹴鞠国战,奋不顾身,大获全胜。朕心甚慰,特擢升王钰为太常少卿,赐爵忠勇开国男,赏黄金三百两,白银五百两,绢四百匹,钦此!”
“臣王钰,领旨谢恩!”王钰再拜,上前接过圣旨。
那老太监喜笑颜开,拱手道:“恭喜王大人,贺喜王大人,连升三级为我朝前所未有之殊遇,老奴在这儿给您道喜了。”
升了官儿,心情自然不错,王钰客气的谢道:“多谢公公,请到里面喝杯茶。”
“老奴还有公事在身,不便久留,多谢王大人美意,告辞。”那位公公说完便要走,却被王钰一把拉到旁边。
“有劳公公前来传旨,这些金银锦秀,就请公公原封带回。”王钰小声说道。有句俗话,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些个太监都是圣上身边亲近的人,跟他们搞好关系,不会有坏处。
那老太监一听,脸露难色,推脱道:“这个,圣上赐与大人的东西,奴才怎好染指……”
“呵呵,公公见外了,你看我这小院实在是简陋,不便保管如此贵重之物,所以才请公公代为保管。”王钰一挑眉毛,笑嘻嘻的说道。
那老太监会意,看着王钰点了点头:“王大人果然如传言一般,既如此,老奴就收下了。大家同为皇上效命,日后还要多加亲近才是。”说罢,一再道谢,带着那些赏赐离开了。
王钰待他走后,又展开圣旨看了一遍,那叫一个喜气洋洋啊。王忠带着两个丫头走上前来,跪地拜道:“恭喜大人,太常少卿乃从五品官职,再加上开国男爵,这等厚恩,我朝少见啊。”
人逢喜事精神爽,没想到圣上出手这么大方,一来就是连升三级,从正八品升到了从五品,算得上一个省厅级干部了吧,要是我那科级干部的老爹听到这个消息,不知作何感想?
迎完圣旨,正要回屋,忽然外面一个小厮捧着大红帖子奔了进来,上前拜道:“枢密使童大人送来请柬,请王大人过目。”王钰接过请柬,打开一看,顿时笑了起来。原来本月十六,是童素颜十八周岁华诞,童贯邀请王钰到童府替素颜庆祝。算算日子,正好是后天。
“童大人还恭喜大人被圣上擢升为太常少卿,大人前程似锦,不可限量。”那小厮口舌伶俐,倒是挺机灵,王钰便让王忠打赏了他十两银子。
这太常少卿,虽然显耀,却仍旧是一个闲职,不掌实权。以前是供职于太常寺礼院,是第二把手,管礼仪,祭祀等事。神宗时被撤消,职权归于礼部,只是这官名保留了下来。王钰此时才明白,为什么礼部那些大人们都来送礼了,原来是同单位的。
这天晚上,王钰因出去应酬,多喝了几杯,回到自己房里想就寝。正值春末夏初,天气已经转热,便打开窗户通风。月光下,他好像看到什么东西跳来跳去,再定眼一看,险些惊叫出来,那分明就是一个人影!
“有贼!”王钰大呼!刚一叫完,却不料那贼“嗖”一声射进房来,小声喝道:“王兄弟,是我!”借着烛光,王钰看到了他脸上的那道疤,以及两行金印。原来正是那日行刺自己的狱友。
“大人!大人!”房外,王忠急促的声音响起。王钰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那人已经抽出腰刀,他赶紧一把抓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讲话,继而对外面叫道:“王忠,没事了,一只叫春的猫而已。”外面好一阵没有声音,良久,方听王忠应道:“既如此,那大人早些歇息,小人告退了。”
那人一个箭步窜到门后,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久,方才松了口气。
“王兄弟,怎地,你作了官?”听见方才有人叫王钰大人,那人奇怪的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我现在担任从五品太常少卿一职,哥哥向来仇富,莫不是要一刀砍了我?”王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那人似有些意外,拱手道:“那我应该尊称你为王大人才是。”
王钰摆了摆手,轻笑道:“你我是熟人了,不要见外,来,坐下说。”
两人坐定以后,王钰询问起他这几个月的事情来,方知他姓杨,名效祖,先祖是太宗时名将杨业,后家道中落,弄成了这副模样。这三月来,他在城郊寻了一家农户,躲藏了三个月,一直不敢现身,直到今天才打听到王钰的消息。
“杨业?就是撞死在那什么碑上的老将军?你是杨家将的后人?”王钰可真没想到,这位一个粗犷的汉子,竟会是杨家将的后代!你要问北宋什么人最有名,那除了包青天,就数杨家将了!
杨效祖面有愧色:“祖先何等英雄,却不料到了我这一代,唉……”
知道他是杨家将的后人,王钰对他倒有几分敬意了,于是劝道:“杨兄你放心,你即是名将之后,将来定会有个好前程。困难只是暂时的嘛,不知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没有?”
杨效祖望着烛台出神,半晌方才叹道:“如今背了命案,惹了官司,说不得,只能四海漂泊。”
“我有一个去处,不知道杨兄愿不愿意?”王钰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杨效祖一听,突然站了起来,对着王钰一揖:“请大人指点迷津。”
“哎,兄弟处,不要说这些。你知道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么?”王钰问道。
“林冲?莫不是人称豹子头的林教头?”杨效祖也曾经听过林冲的名头,知道他好使枪棒,有万夫不挡之勇。
“就是他,我料想,他现在已经投了梁山泊,做了山大王,他与我是结义兄弟。若是杨兄愿意,我写封信给他,保举你入伙,如何?”王钰说道。本以为杨效祖现在只是个逃犯,有个安身之处,他肯定会美得乐出鼻涕泡儿来,却没想到,他听完王钰的话,竟然眉头一皱,面有不快之色。
“感谢大人好意,只是,我杨家世代忠良,这落草为寇的事情,杨某是万万做不出来的。”杨效祖小声说道。王钰一时为之语塞,愚忠啊,简直就是受了封建毒害啊。当下微微一笑,话中有话的说道:“杨兄难道认为我保举你去梁山,就是为了让你当土匪?”
杨效祖抬起头,望着王钰疑惑的问道:“上了梁山,不是当土匪,那还能……”
王钰翘起二郎腿,笑嘻嘻的说道:“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杨兄你暂时去梁山安身,有朝一日,我王钰保你讨到个一官半职,重振你杨家将的威名!”
杨效祖见王钰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子,却已经做到了五品大员,想必手段了得,他既然这样说了,想必不会有假。也罢,识时务者为俊杰,权且去梁山安身,日后再作计较。王钰又问起行刺一事来,方知这杨效祖是逃狱出来的。逃出来以后,便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去杀一个贪官,允诺事成之后,重金赏赐。杨效祖也不认识那人,只因对方先给了一笔钱,又听说是杀贪官,于是就冲王钰来了。
当下,王钰找来纸笔,写信给林冲。在信中,王钰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然后推荐了杨效祖,最后才提醒林冲,“万万不可相信那满口仁义,却是十足伪君子的小人”,本来这话指的是宋江,但是怕林冲误解,王钰干脆言明“若日后有山东人士做了梁山之主,兄切不可轻信于他,但遇仇人上梁山,只需一刀砍死。日后之事,全包在小弟身上,终有一天,林大哥会官复原职,为国效力。”
信写完之后,王钰正想交给杨效祖,但转念一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不要具名的好,于是将自己的姓名撕去,才将信交给杨效祖。
“你带这封信,赶到梁山泊,林冲知你是我朋友,肯定会让你入伙。这几年,你就跟着林冲混,以后的事情自有我来安排。千万记住,这封信林大哥看过之后,立马烧掉。我的情况,只能让你和林冲两人知道,明白吗?”王钰千叮万嘱道。
“大人放心,我记下了。”杨效祖说道。
“好,你去吧,这里有张银票,不,是交子,你带在身上作盘缠。”王钰掏出一张二百两的交钞递给杨效祖。后者感激万分,接过交钞,跪在地上,一拜再拜,方才起身离去。
第二桶 第四十七碗 素颜十八华诞
那开封府的大牢,王钰是坐过的,守卫森严,就算你是吕布重生,赵云在世,也不可能轻易逃脱。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故意放他出来,而且这个人颇有手段,要不然不可能从开封府的大牢中把人弄出来。
再回想起蹴鞠国战那天,有一名国脚假摔事件,王钰不禁在想,究竟是谁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自己来到宋朝以后,得罪的人,除了高家父子,好像没别人了吧?可高俅怎么说也是朝廷重臣,正二品大员,他没有理由用这么直接,这么容易暴露的办法,这对他没有好处。况且,大家同殿为臣,输了蹴鞠国战,他也讨不到什么好。
那蹴鞠国战赢了,会对谁不利呢?辽人?但这是大宋的地盘,也不太可能。一时千头万绪,让王钰想得头都大了。不过既然对方一心想要自己死,一计不成,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是狐狸就不可能没有骚味,走着瞧。
五月十六,童素颜十八周岁华诞,王钰起了个大早,身着崭新的五品官员大红朝服,腰束玉带,气宇轩昂,英姿不凡。为了给童素颜准备生日贺礼,王钰可谓费尽了心机。给心仪的女孩子过生日,花是一定要送的,可他跑遍了汴京城,也没找着花店。最后在城南寻着一片花圃,可惜没找着主人,只得搬走了人家十几盆牡丹花,留下了一锭银子。而后又到汴京最有名的首饰铺子,打造了一对精致的耳环,只等十六这天,到童府去一亲芳泽。
“爷,轿子准备好了。”王忠进来报道。王钰点了点头,捧着一大束牡丹花,怀里揣着那对耳环,向童府而去。一到童府,王钰可算是开了眼界,那府门之外,停满了官轿,各个衙门的大人们互相打着招呼,正向府里走去。
王钰的官轿刚一落下,那些个大人们回头一望,觉着眼生。等王钰一下来,众官纷纷拱起手叫道:“哟,王大人也到了。”
王钰还礼道:“下官见过各位大人。”
“不敢,不敢,王大人深受皇恩,连升三级,可喜可贺啊。”众官笑道,大家合作一处,一同走进了童府。可这童府之内,却没有半点祝寿的气氛,和往常一样。大厅之上,也是空无一人,众官进去以后,也不多言,径直向偏厅走去。
“大理寺冯大人到!”当王钰等人行至偏厅外时,门口站着童府的老管家童兴,他每吆喝一声,便有一名官员进入偏厅,呆不到一会儿就出来。王钰不解其意,当轮到他前面那位承宣使大人时,他发现这位正在袖筒里面摸索着,依稀看见,似乎是一张交钞。原来如此,这些人进去,是给童枢密“意思意思”的。
“礼部王大人到!”当叫到王钰名字时,他快步进去,只见偏厅里,童贯穿着常服,高坐于主位之上。王钰笑容满面,走上前去便拜道:“下官王钰,见过童大人。”还没等他跪下,童贯已经笑道:“免了,小宝啊,来,上前说话。”
王钰快走两步,上前又要拜,童贯见状,礼节性的用手去搀扶他,趁着这个时候,王钰将一张交钞塞进童贯袖子里面:“下官一点心意,还请童大人笑纳。”
“哎,你这未免太客气了嘛,哈哈……”童贯微微一笑,扶起了他。
“没事没事,身上随身带着,哎,素颜她人呢?”王钰迫不及待的问道。童枢密见他手捧一大束牡丹花,不解其意,遂笑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