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战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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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届总统任内,华盛顿厌倦了权力斗争。1792年是总统选举年,他对麦迪逊说:〃他情愿拿起锄头去挣块面包吃,那也比现在这种处境强。〃问题是,华盛顿离任后,权力如何平稳转移。会不会出现血腥的争夺呢?历史的教训实在是太多了。在这样一个选举制的国家,权力怎样交接,确实关系到千秋大业。国家需要他继续干下去。1793年,又一次作为惟一候选人,选举团一致通过他继续连任。他开创了至多连任两届总统的先例。
在1796年的告别演说中,他已下定决心,谢绝将自己列为下一任总统候选人,而是希望通过选举来托付治国的重任。这一年,中国的乾隆皇帝传位给嘉庆,整整作了61年皇帝。
1797年3月华盛顿回到芒特弗农经营自己的产业。他没有任职终生,赖在权力的宝座上,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他也没有选拔接班人,而让人民通过选举产生。这是他对人类政治文明的杰出贡献。他告诉后世和当代,国王和贵族并非不可或缺,人民有自治的能力,而不需要由强权人物指定接班人,在选举中,他置身事外,既不打击背叛自己的杰弗逊,也不为约翰·亚当斯呐喊助威,从而显示了共和的魅力和生机。
他也厌恶党派之争,也告诫美国人民派系之争对国家的危险,但始终保持不偏不倚。这可以说是这位伟大人物的局限,他没有能够意识到,在没有像他这样由时势造就的、众望所归的伟人时,政治领导人如何才能产生的问题;他也没有意识到,政治职位的角逐,必然会产生派系之争。
就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后人也能感受到他的人格魅力。他的一位传记作家弗莱克斯纳写道:〃华盛顿也的确认为芒特弗农的家族旧墓穴太狭窄和破旧了,他打算修一个好一点的,但却不希望在那个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国都建立一座巍然傲立于大街小巷之上的纪念他的什么建筑。〃他不想华盛顿的市中心成了他的坟地。真正的纪念碑是矗立在人们的心中,而不是雄伟的大理石建筑。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政治家都明白和乐于接受这样的道理。
当他合上棺材的那一刻,人们是满怀悲痛,而不是心有余悸。他留下的政治遗产不仅造福于美国人民,也使整个世界受益。美国人民此时和以后都用不着担心,伟人一死,天就会塌下来。
华盛顿开创了政治的新纪元。他虽然大权在握,却始终听从良知的召唤,谨慎谦卑地使用权力。他是政治家中的政治家,伟人中的伟人。后人可以从他身上看到,原来政治家还能够是这样一种形象。也正是他,用自己的言行,告诉世人,政治和道德可以良性结合到什么程度。政治并不总是无耻的代名词,也不是只有政治小人,才能建功立业。华盛顿犹如一座政治人格的灯塔,时刻提醒着拥有或想拥有权力的人们,不要在权力的迷宫里晕头转向。
但华盛顿却不是天生正确的神灵。他自己没有这样认为,他的同胞也没有这样去塑造。他身前被一些人怨恨,死后也还有人指责。尽管他可以说是美国的另一面国旗,美国人民也会在歌谣中吟唱:〃吹响赞美的喇叭,让华盛顿的英名,响遍世界,赢得欢呼〃,但美国人并没有把他捧上神坛,恭维他是美国人民的大救星。因为在这块土地上,从来就没有政治神坛的立锥之地。美国人民更没有从此就把自己命运和希望,寄托在圣人的手中。他们敬仰华盛顿,却对权力始终保持着警惕。
史学界对华盛顿的评价有三种不同意见:
既是军事家,又是政治思想家说
陈森认为,华盛顿是适应时代的要求、坚决维护十三州殖民地的利益、积极主张北美独立的代表人物。在北美独立战争中,华盛顿以坚强的毅力和高度的爱国心,组织军队,整顿军纪,筹集物资,指挥作战,表现了卓越的组织才能。华盛顿不仅在北美独立战争中建立了不朽功勋,而且在政治思想方面也作出过重大贡献:他通过大量的信件、演讲和发布命令,不断呼吁美洲殖民地结成联盟,反对地方主义偏见;坚决主张把独立战争进行到底,反对妥协媾和,赞成建立共和制,反对君主政体;坚持国家统一,反对分裂,等等。他的这些思想和主张对于巩固北美十三州的团结,共同打败英国殖民军和建立美利坚合众国,都起了积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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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一场奸情引发的命案》(可以不看)
弯月如刀,韩进开着自己的二手奥迪A6,缓缓穿过一片阴森森的小树林,前方就是本市最有名的烂尾楼工程,阳光苑三区,偌大的一片别墅群只盖了一半,便因为背后的老板被抓而彻底停顿下来,据说留下一大堆麻烦,有交了钱进不了房的、有干了活领不到钱的、还有不少焦头烂额的材料商,总之到现在已经两年了,一直没人愿意把所有的麻烦都揽过去。
韩进熄了火,轻轻摇下车窗,外面一片寂静,这里连个看房的人都没有,他看了副座上的柳如云一眼,低声道:“我先进去了,你自己机灵点。”
韩进的助手,柳如云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平时活泼开朗、爱说爱笑,很招人喜欢,但此刻却紧绷着脸,见韩进已经推开车门要出去了,突然开口道:“你是一个修真者,本事那么大,为什么要帮着一个为非作歹的不法商人去欺负一个普通人呢?”
韩进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柳如云一字一句的说道。
“呵……”韩进发出了轻笑声:“胡乱施舍自己的同情,有意义么?其实在这方面,我的认识要比你深刻得多。”
“哦?有多深刻?不妨讲出来让我学习学习。”柳如云的话声中充满了讥讽的味道。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我曾经认真的想过,为什么中国历史上的革命总是那么残酷呢?譬如项羽克秦,不但坑杀了20万降卒,而且还特意把阿房宫给烧了;再譬如,黄巢攻入长安,杀光唐宗室老小妇孺,屠数万男丁,将当时世界最大的城市、拥有1500年历史的长安城,一炬成灰。”韩进轻声说道。
“你说为什么?”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历史上中国的统治阶级在千百年中已经养成了一种无法改变的习惯,他们权柄在手的时候,总是毫不节制的将权力用于聚敛盘剥,无止境地对老百姓的财富抢夺侵吞,无人性地对老百姓虐待愚弄。”韩进的声音平缓而有力,不错,他是一个修真者,但他同时也是一个后现代的修真者,正因为已经为自己勾画好了未来,根本不需要去迎合什么教育体制,他只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所以他对社会、对人生的感悟和理解、乃至知识面,不但远远超出柳如云的意料,更超出了他的年龄范畴:“而中国的老百姓是世界上最能忍耐的一个群体,他们只要有一口饭吃,就能苟且偷生,但这仇恨和痛苦却一直默默在心中积蓄储藏,等到有一天终于忍无可忍了,他们轰然爆发,此时,长期积蓄的刻骨仇恨和深重痛苦,将全部宣泄出来,形成不可逆转的非人道复仇和非理性摧毁。”
柳如云彻底愣住了,过了好半晌才幽幽的说道:“既然……既然你能说出这些话,又为什么……”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韩进已经跨到外面关上了车门。又故意在车顶上拍了拍。好似在提醒柳如云这是二手地车。随后笑呵呵地问道:“你说我现在是属于前者呢还是后者?”
柳如云不由翻起了白眼。嗔怪地哼了一声。其实她现在心里舒服多了。韩进是一家私人侦探所地老板。而她到侦探所工作已经三年了。只有一个老板、只有一个助手地生活让他们积累下很深地感情。往日里韩进是一个放荡不羁地人。出口总带着那么几分轻佻。今天能用郑重地口吻说这一番长篇大论。证明他还是在乎自己情绪变化地。否则不用解释太多。
“我也要吃饭地啊。”韩进轻叹口气。转过身缓缓向前方地别墅走去。他地眼中分明闪动着几分落寞、几分无奈。
在柳如云看来。韩进这句话开玩笑地成分居多。可只有韩进自己知道。他真地是因生活所迫!
俗话说穷文富武。修真地花费更要比习武大上许多倍。其中地差距甚至可以用巨大来形容。何况他韩进只是一个没门没派地野修。不想方设法去赚钱。他就没办法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那座别墅里有人。厚厚地黑色幔帐挡住灯火。普通人是看不出异常地。但韩进五感通灵。可以清晰地判断出里面有光芒。而且还是烛光。韩进踏上布满落叶和污泥地石阶。从没有门板地大门中走了进去。
别墅还没有盖完,当然谈不到什么装修,墙壁、地板乃至天棚,都显得有些丑陋、肮脏,韩进愣了一下,二楼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对这种声音他并不陌生,应该是有人在**做的事。
“真有心情……”韩进暗自嘀咕了一句,随后走上了没有扶手的台阶。他知道对手是一个很强的人物,去年刚刚从非洲的法籍佣兵团退役,据说手底下足有五十多条人命,精通各种枪械、格斗术,只可惜对修真者来说,俗世的可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拥有足够的自信在翻掌之间便把那退役的雇佣兵擒获。
也不知道是韩进的脚步声太轻了,还是那雇佣兵沉迷在快感中、忘了防备,韩进已经走到门口了,里面的人还在忘情的颠龙倒凤着。
里面的房间倒是被人收拾过了,比较干净,靠着窗户的角落中有一张床,床头摆着一张桌子,最惹人注目的是,在床头上方灰黑色的水泥面处,竟然贴着两个大大的‘喜’字,只不过房间里的光线太暗了,本应该让人神清气爽的鲜红看起来阴森森的,一如干涸的血色。
从韩进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那一男一女的侧影,据他所知,这一男一女都是二十九岁,这方面的经验应该不少了,但此刻却像两个漏*点燃烧的少男少女一样,男的奋勇、女的沉迷,那戳动、那迎合充满了无所顾忌的味道。至于儿童不宜的东西,韩进就看不到了,一面粉红色的床单把那男女的下半身都裹在里面,只能看到疯狂的频率,却看不到具体的图象。
韩进多少有些无奈,懒洋洋靠在了门框上,这个时候打扰对手很不礼貌,抓人归抓人,等对方办完了事他一样可以抓,不用着急。
幸好这里不是AV现场,两个主角也不想取悦某些观众,他们只愿取悦彼此,时间不长,在那女人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的叹息声中,一场真刀实枪的男女混合摔跤比赛正式结束了。
“咳,两位!”韩进不得不说话了,完事之后,那对男女并没有分开,还在彼此深情的凝望着,他害怕又爆发一场比赛。
听到叫声,那男人缓缓转过身,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微笑道:“大哥,来了。”
“……”韩进感到很吃惊,对方看到自己,应该争取在第一时间抓起武器才对,这种从容的态度让人难以理解,不过韩进也是个非常人,他向前走了两步,随手在一个皮箱上拂了拂,笑呵呵的坐在上面。
“你好像不怕我?”韩进的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他倒不是为了占便宜,那个女人叫辛培娟,是他的雇主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