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帝妃-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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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临渊扫了他一眼,也拎着剑紧随在千澜身后,帮她解决那些挡路的人。
云啸天不过灵帝初级的实力,根本不是千澜的对手,还没过上十招就被千澜踩到了地上,杜伊被撞到一边,和**柔一样晕了过去。
云啸天心惊,他完全无法想象,她在这几年经历了什么,实力竟然这么可怕。
“你是要我灭了整个云家才肯说吗啊?”千澜俯身看他,语调阴森,云啸天相信,这话她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不知道,他们一个月以前就已经离开了。”云啸天咬牙,被自己曾经不屑的女儿踩在脚下,云啸天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么,可是你夫人说看到他们死了,这个要怎么解释呢?云家主…”
云啸天不断的冒冷汗,被千澜那么盯着,他总觉自己的想法完全暴露了,从他做家主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想到**柔以前说的那句话,云啸天竟然有些相信了,这个人不是云千澜。那个废物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实力和威压?
可是她是谁呢?
“我不知道。”能做到家主这个位置上,云啸天在怎么也有几分骨气的,更何况云玄溪和云宁沁的去向他是真的不知道。
一个多月前,那两个人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云城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见到过他们。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在去杀他们,谁让他们那么不安分。
看着云啸天眼中的阴狠,千澜双眼微眯,弯腰将云啸天拎了起来,手中一转,多了一把匕首,匕首抵着云啸天的脖子,“云家主,去让人把我的灵牌和族谱拿来。”
“你要做什么?”云啸天不知道千澜要做什么,警惕的看着她。
四周的人早就被帝临渊清理得差不多了,他根本没有求救的机会,而听到动静从云府出来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竟然畏缩在大门,不敢上前。
千澜将匕首贴紧了几分,语气却轻松得好似好似玩笑,“不干什么,云家主,你要是再不去,我可不知道会不会下手…”
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和那丝痛楚,云啸天哪里还顾得什么形象,冲着府门那边大吼一声,“还不快去。”
府门那边的人,连滚带爬的离开,还没走两步,又被千澜叫住,“顺道把鬼蒲也取出来。”
云啸天咬牙,“去取。”
云千澜…
好一个云千澜!
千澜挑了挑眉毛,将他扔给桃花,“云啸天,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就那么不待见我?我是抢你女人了还是抢你儿子了?”
云啸天到了桃花手里,可就没有刚才那么好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吐出一口浊气,才阴森森的道:“谁告诉你我是你的女儿了!”
千澜身形僵硬了,脸色有几分难看,但是和云啸天想象中的表情还是有几分出入。
不过,不碍事,他脸上涌出一抹疯狂,“你不过是被人抛弃的可怜虫,还妄想做我云啸天的女儿,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你那个娘以为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哈哈哈!”
“那到是合我心意,有你这样的父亲,我还真是觉得恶心。”千澜不过瞬间就恢复了过来,这具身体的父母是谁她并不在意,毕竟她不是原主。
她只会对她好的人好,不管这身体的父母是因为什么原因抛弃她,她不会追究,以后就算找到了亲生父母,他们对她好,她一样会对他们好。
帝临渊身形顿住,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这个女人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是这么一副反应?
大约是察觉到帝临渊的视线,千澜回头去看了他一眼,脸上浮起一抹浅笑,“我在乎的东西不多,不为过去,不为将来,现在拥有的才是我在乎的。”
这算是给帝临渊的解释,她一直就是这样的人,牵挂得少了,才能走得更远。
当然,没有牵挂也是不行的,她也会觉得孤单,觉得无助,所以她选择了帝临渊,她可以陪他走最艰难的路,披荆斩棘。
帝临渊心头一动,似乎有热流涌进他那颗冰冷的心,逐渐汇聚成一泓清泉。
或许,她真的是他的娘子?
那边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一本老旧类似账本的东西和两个盒子递到了千澜面前。
千澜打开一个盒子看了下,是快黑不溜秋的石头,她直接扔给了帝临渊,剩下的那个收进了自己怀中,在云啸天震惊的注视下,直接将族谱上自己的名字划去了,然后如同扔垃圾一般都扔到了云啸天身上。
“现在好了,既然我不是你女儿,那从今以后我也不是云家人了,虽然你养了我这么多年,但是你也没怎么好好养我,养育之恩的什么的就不说了。”千澜顿了下,转头看了眼云府大门兢兢战战的人,“你这个家主也是挺倒霉的,遇上这么多的贪生怕死的族人。”
云啸天大脑一片空白,这剧情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千澜很轻松,能和云啸天划清界限,那可是她巴不得的,现在连血缘关系都省了,真好!
“夫君,收工。”千澜拍了拍手,拉着帝临渊往楼奚霂的马车去。
关于云玄溪和宁沁的事还得在查,云啸天刚才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可是杜伊那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只有杜伊一个人看到了?
千澜这边大摇大摆的走了,云啸天气得直接吐血,那边缩在府中的人见千澜走了才一窝蜂的涌了上来。
看着这戏儿呢,云啸天心底又是怒气丛生,这些人到底是是不是云家人!!
气死他了。
自家家主被人欺负,竟然全部躲在后面看着,他这个家主当得也是够窝囊的!!
“家主,您别动怒,我们大可借别人的手杀了她。”管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见云啸天眼神不善,赶紧开口,“大陆上的人谁不觊觎印天鉴?”
第265章 同床共枕的日子()
楼奚霂看着坐在马车最里面的千澜,眸子里全是好奇,和帝临渊一样,在他的认知里,听到那样的消息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看什么看?”千澜把玩着手中的灵牌。
“看你是不是疯了。”楼奚霂嘻嘻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一身花蝴蝶映着那张脸还真有几分花魁的魅色。
“疯?”千澜斜睨眼楼奚霂,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你什么时候见我正常过?”
噗!
楼奚霂无言以对,默默的转移了视线,这女人确实从来就没正常过,真是苦了临渊…
千澜将灵牌塞到帝临渊手中,丝毫不在意的道:“帮我保管。”
那灵牌是用玉石做的,入手温凉。
灵牌的材料并不相同,普通人家也许只能用木牌,玉石这样的灵牌也只有云家这样的大家族敢用。
帝临渊沉默的看着手中的灵牌,心中微颤,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灵牌代表着什么?
灵牌是生命的象征,不但人死灵牌会碎裂,同样,灵牌受损,人也会受到损伤。虽然不至于危及到生命,但是一般人都不会将灵牌交给别人,就算是女子出嫁,这灵牌也得在本家放着。
楼奚霂已经不忍再看下去了,帝临渊这辈子是毁在这女人手中了。
回到客栈,林琅正和银子将大陆上那些有趣的事,桃花坐在不远处,一脸的幽怨样。
帝临渊捏着千澜的灵牌沉默的回了房间,千澜无奈的耸了耸肩,走到银子身边,“怎么,你又欺负桃花了?”
“没有,银子这么善良可爱怎么可能会欺负人。”银子摇头,圆圆的眼睛眨啊眨。
千澜轻拍了下银子的脑袋,指了指对面帝临渊的房间,“去找你爹让他给你取个名字,你都这么大了,还没个大名,这要是欺负了人留个名号那还不得让人取笑了。”
“我还以为他叫帝银呢。”楼奚霂幸灾乐祸的插话。
银子转了转眼珠子,似乎在想面前这个长得貌美如花的姐姐是谁,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认识这么风骚的人吗?
“好啊,你个臭小子,你那龙蛋还是我帮你抢的呢。”楼奚霂被银子这么没心没肺的行为打击到了,和桃花一样,摆出一脸的幽怨样。
“啊,是你啊。”银子恍然大悟,狡黠的光芒从他清澈的瞳孔中一闪而过,“干爹,我生日快到了,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楼奚霂嘴角一抽,当即严肃道:“忽然想起我还有点事要解决,千澜姑娘,我晚点再来找你。”
说完,楼奚霂直接从窗户翻了下去,引起下方一阵喧哗。
“切,娘亲,我去找那个男人了。”银子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跳下千澜的怀抱,朝着对面房间走去。
千澜以为这两人至少得折腾一会儿才能搞定,谁知道银子进去没多大一会儿就出来了,手中还拿着长生玉,上面用端正小楷刻着‘夙’字。
帝夙?
那长生玉是楼奚霂送给银子的,银子生下来后千澜就一直让他带着,但是并没有刻名字上去,所以平时也只能是做个装饰物。
如今刻上了名字,这块玉才算是和银子缔结了契约,发挥功效。
“果然我还是钟情与银子,以后我还是叫你银子吧!”千澜将长生玉帮银子挂好,笑眯眯的开口。
银子不置可否,颇为嫌弃的鄙夷了千澜一番,银子有什么好?
从千澜他们离开,云家倒是没什么动作,只是关于千澜的位置和印天鉴的消息铺天盖地的传开,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千澜已经被袭击了不下十次。
印天鉴对这些人的吸引力就如同一个毒瘾犯了的人面前放着百粉一般。
“云千澜,把印天鉴交出来!”对面几个大汉虎视眈眈的看着千澜。
千澜坐在床上,打着哈欠,一脸的不耐,“能不能换个台词,你看你们一批一批的来,谁又真的拿到了?大半夜的你们不睡我还要睡呢,赶紧回去吧,明天再来。”
黑暗中,千澜看不清那些人的面貌,但是那身形怎么看都有点受不了,她换个舒适的姿势,又盯了那些人一会儿,更是不耐烦了,“你们到底上不上?不上麻烦左转,跳下去。”
那几个大汉自然是有些犹豫的,因为他们知道千澜说得不错,他们算是第一批到这里的,看着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被扔出来,可没见到哪个伤到了这女人分毫。
“老大怎么办?”其中一个身形偏小的人忍不住开口,他怎么觉得这房间阴森森的。
被称为老大的男子,凝神定气的和千澜对视。
这七月的天气,有几分闷热,千澜心情已经开始烦躁起来,她晃了晃胳膊,从床上下来,紫金的裙摆浸染在月华中,如莲花绽放。
“你…你想做什么。”刚才还稳如泰山的老大在千澜站起来的瞬间就开始发抖,脚步往后退去,撞在桌子边缘,带动上面的瓷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帝临渊破门而入的时候,所见的是这样的一副场面,千澜坐在几个大汉叠加的人肉凳上,下面的几个大汉苦不堪言,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
“夫君,呜呜呜,吓死人家了。”帝临渊刚看清房间的情况,怀中就突兀的多了一物。
那些趴在地上的大汉,连呜呜咽咽都没了,被千澜那一声**的声音给吓到了。尼玛刚才是谁将他们揍了?受到惊吓是他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