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冥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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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凡,干笑了两声,伸手牵过阀婀娜的玉手,道:“讨人喜欢,百看不厌吗?”
阀婀娜依着林落凡肩膀,娇羞的挥拳朝着林落凡的肩头一阵拳雨直落了下来,口中却是无限柔情道:“你这人,那里都好,就是过于油嘴滑舌。以后若要遇到漂亮女人,你不得张嘴说话!”
林落凡闻言,用手捂了自己嘴唇说道:“殿下吩咐,我自当铭记在心,若有违背,就用针线将此处缝补上算了!”
阀婀娜道:“我只不过说说罢了,你又何必当真!不过,我也有件事瞒着你,就当我们扯平了!”
林落凡故作大惊,将她推开,后撤了几步,说道:“什么事儿,还瞒着于我,快快招来?”
阀婀娜被他逗得不似方才那般紧张无措,心情也是放松了不少,仿佛现在二人并非亡命天涯,而是一场情意浓浓的郊游罢了。
她一扭曼妙身躯,“格格”笑道:“林哥哥,你有所不知,乌哈的迎亲队伍过不得三五天就会到了我左帐王庭。我也是不得不这么去做,况且我亦怨乌哈欺辱于你,这才痛下杀手。总之我是宁死也不愿嫁给这乌哈的。今夜你若不同我一起私奔,我便死了……也……是心甘……情愿!”
林落凡见阀婀娜说得真切,声带幽怨。心中更觉阀婀娜是个好女子,只是今夜二人再踏流亡之路,不免心中感叹。
阀婀娜停了一下,又道:“其实我将你捎带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这也是我瞒你之事!”
林落凡问道:“什么原因?”
阀婀娜突得撒了林落凡之手,跑前几步,倒着边走边说:“我一个女孩子家家,出身于帝王之家,又哪里经过此等大事。啥啥不会,所以我需要一个会做饭,会洗衣,会猎食,能保护我的男人!而我觉得你似乎很合适!”
林落凡闻言一愕,亦不知阀婀娜说得是真是假。更被对方这个有点儿没有任何逻辑思维的理由搞得哭笑不得。
方才那个娇弱的女孩子哪里还在?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孩,简直就是个狡黠如鬼的狐狸精。
林落凡假装怒道:“原来如此!我还道我自己是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人物,这才让公主殿下对我令眼相看。却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全能保姆啊?哇~呀~呀……看我怎么收拾于你?”
林落凡重哼一声,表情略有夸张,挥舞着“龙爪抓奶手”就向阀婀娜扑去。
阀婀娜瞧得林落凡的架式,心知他是与自己装腔作势罢了,但还是忍不住地转身便跑,林落凡紧追在她的身后。
二人一追一逃,哪里有半点逃命的样子。
阀婀娜没跑得两步,突地又是止了秀步。
林落凡冲势未绝,心中暗道坏了,莫不是蛮兵追来了,却不曾想一道巨大的白影忽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自己跑得太快,竟止不住步子,“啊”地一下向那道白影儿一头撞去。
将撞未撞之际,林落凡脚下被那道白影一扫一托,身子在空中翻了个筋斗,站在当地。正要道谢,却发现身前白影,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阀婀娜的小白。心中更惊:刚才自己收不住势力,难不成被这巨狼一扫一托,这才避免了与这头巨狼撞了满怀?
巨狼难道还会武学之道不成?当真是惊奇,惊异,令人惊而拍案叫绝。
小白伸出长长的舌头,一脸拟人化的表情,看着林落凡。
林落凡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像极了阀婀娜的表情,一时又觉得过于不可思议,呆呆立在原地。
小白抬起前肢,按在他的头上,似人手一般揉搓了一顿。
林落凡不由得向阀婀娜瞧了一眼,却见她双眼睁得极大,只是眼中全是白眸,无有半点黑睛,似是中了邪术一般,他心中吃惊,想到定是阀婀娜施了控灵之术,才会如此。
正在此时,小白突得用前肢在他的肩头上轻轻一点,他吃惊之际,未曾想到巨狼还会给自己来得这一手,自己一个受力,身子便失了平衡,坐了一个大大地屁股墩儿。
阀婀娜却在此时哈哈大笑起来。
林落凡站得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一脸笑意地走至阀婀娜近前,突然偷袭出手,一掌拍了下去。
阀婀娜一挺丰满的小胸脯,倒也不躲,伸出右手食指,点了点身旁小白。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不要乱动哦!我有小白罩我!
林落凡连忙改拍为抚,轻轻在阀婀娜脸上滑过,道:“你真行,我怕了你了。”
阀婀娜昂头不语,一脸趾高气扬。令林落凡看着很是不爽,甚至有种想要杀了她的举动。
阀婀娜跨步上了狼背,伸出手来,道:“还不快上来,逃命要紧!”
林落凡侧身拉了她的嫩滑的手指,跃上了狼背,紧抱阀婀娜的纤细腰肢,向北一路狂奔而去……
第0039章 花雕穿云小白惊啸()
林落凡与阀婀娜公主一路向北,一路逃亡。
二人逃亡的日子度日如年,阀婀娜打小娇生惯养,又怎地受了这种苦处。
转眼十数日已过,二人早已没了初时一往直前的那股子冲劲儿,由其是阀婀娜,三番两次提出折返而回,都被林落凡伸手挡下。
阀婀娜贵为左帐公主,若是折返倒也罢了。
林落凡却是万万不能再返左帐王庭的。
二人商议之下,阀婀娜听得林落凡其意颇坚,便打定了心思,只要跟在林哥哥一起,死便死了,倒也不再提得重返王庭之事。
他二人一路北行,天气越加寒冷,才至十月中旬,却犹如身处寒冬季节一般。
林落凡与阀婀娜逃得仓皇,再加上阀婀娜未有什么经验,只是随身带了些饮用之水与一些风干的羊肉干,却没有带些保暖衣物。若非在夜间,有着小白遮挡些寒风冰雪,怕阀婀娜早就哭爹喊娘,经受不住了。
这一日二人赶路,林落凡听得一声雕鸣,他抬头望天,只见在天空云彩之间,一只花雕在二人头顶展翅盘旋,忽尔隐没,忽尔出现。
二人乘着小白,走了许久,那只花雕久久不离。
林落凡正要出声相询:“这是怎地回事?”他一语甫毕,那只花雕“呼”地一下从空中螺旋而下,落在巨狼身前,挡下了二人去路。
阀婀娜与之对望一眼,轻拍了身下小白,小白驻足而立,阀婀娜一跃下了狼背。
林落凡见那花雕落地之时,展翅身长足有一米,嘴黑,爪黄,鹰眼犀利,雕喙弯勾,似一把小刀般锋利无比。
细看之下,更觉此雕凶猛,他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阀婀娜转身轻扶了林落凡的小腿处,示意无事,一步一步小心的走至花雕的身旁。
她端详了那雕儿半响儿,从雕爪之上取下一个木制签筒。双手轻磕,一拧那签筒,从中取出一片小纸条,只是看了两眼,对着那雕儿跪地一拜。
林落凡只见阀婀娜嘴唇微动,却也听不得她说得什么话儿。
那花雕似懂人言,展翅一跃,迎风而上,直穿云霞。
阀婀娜望着那雕儿渐去渐远,这才重回小白背上,一路无言。
林落凡沉默良久,终将忍不住问道:“出得什么事了?”
林落凡不问还好,一问之下,阀婀娜“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林落凡也不知是何事,引得阀婀娜大哭,更不知如何相劝,只得任由其扶在他的肩头,哭了个痛快。
阀婀娜哭了一个多时辰,林落凡只觉身上衣衫如淋了雨水,前身后背湿透了一般,又过了半响儿,阀婀娜的哭声渐静渐止。
林落凡倒也不敢再问了,生怕阀婀娜又要哭个黑天暗地。
阀婀娜想是哭得累了,林落凡就跟木头一般让她靠了一个时辰,此时精神一松,只觉身子的骨头都跟散架一般痛疼不堪。
阀婀娜直了身子,拭去眼角泪痕道:“林哥哥可也累了?”
林落凡哪敢说累,忙道:“不累,不累,我一个大男人,还不若你这个小女子不成?你若累了便好好休息便是,我又没得什么大事!?”
阀婀娜见林落凡一番装模作样,心中不似刚才那般悲痛,裂嘴一笑,笑容蕴了不少苦涩之意说道:“你我这一逃,我也不知家人过得好是不好?师傅展了控灵术,说右帐可汗死了儿子,欲要兴兵问罪。爷爷心急如焚,训了爹爹教女不严,竟出得这等丑事。爹爹本就失了双腿,行动不便,日久心中积郁,被爷爷说得两句,一时竟想个不开,悬梁自尽了。临死之际留了一封遗书,信中道让我爷爷看在他的面子上,饶过了我!爷爷失了爹爹,一怒之下,将右帐的使者全部斩杀殆尽。誓与右帐决一死战。”说完此话,阀婀娜本是止了的泪痕再如泉涌,身体抽泣不止。
林落凡知阀婀娜思家甚切,出口道:“既是如此,我看你我不若便折返而回,说不得我尚能助你爷爷一臂之力!”
阀婀娜花容失色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林落凡不知何事引得阀婀娜如此惊恐,问道:“这是为何?”
阀婀娜慑懦一阵儿,似乎难以启齿,林落凡站在一旁连声催促,她这才犹豫地说道:“爷爷圣怒,追根溯源,早已将你看作拐骗我的坏人,要是你此时回到王庭,定会身首异处,被爷爷怒火所焚。况且师傅信中已言,要我提了你的首级,将功补过。把一切之事推脱于你!也可免了左帐王庭与右帐王庭的大战。而且……而且……方才我假意答应了师父,他……他老人家。”
林落凡一脸郁结,既怕又恨,心中想着,此事本与自己无有关系,却惹得一身灾祸,多亏这阀婀娜实言相告,否则自己就连小命如何丢得都是不知。眼前之计,只有劝说阀婀娜早些返回左帐王庭,这样以来,左帐王庭也会减弱对自己的追杀力度。至于自己一人生死,若真能换得左帐王庭的万千子民的性命倒也不是不可。
但现下情形,对于每一个人来讲,若是能活,谁愿求死!?更何况自己身负杀母大仇,未报身死,视为不孝。即便他真得死了,怕也换不得左帐王庭的万千子民的安全。只是拖延些时日罢了。
阀婀娜若是回到早些回到那左帐王庭,自己的生死,还不全靠她一张嘴来说?说他生便是生,说他死便是死!死无对证,管他右帐信与不信?
林落凡打定主意,将心中谋划一一道来。
只听得阀婀娜一会儿忧愁,一会儿欢喜。想到就此便要与她的林哥哥分离,不免将悲叹哀愁挂于脸上,心中更是存了一万个不开心。
二人又是来来回回说了大半天,林落凡这才磨破了嘴皮,将阀婀娜说得心动。
阀婀娜依着林落凡,脸现踌躇,颇有不舍之意。
恰在此时,小白突得狼“嗥”一声,直吓得林落凡一阵心悸……
第0040章 道别离入地狱之门()
阀婀娜环视四周,猛地一跃而起,对着林落凡小声语道:“坏了,没想到,我左帐的追兵来得如此之快!”
林落凡尚未反应过来,二人便被一众骑兵合围了起来。
他二人身前突得出现一百多名左帐骑兵,恁是谁也会吓得一跳。
林落凡面无血色,只道自己必死无疑。心中想想,或是命是该此,只是颇有不甘。
阀婀娜看得他一眼,突地大叫道:“你们别过来,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