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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三界之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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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须虎心里奇怪,夫为山有什么奇物,不过父亲有命,岂敢不从,当下离了此处,安排去了。

    这日,忽有飞书往夫为山遁来,宁舟伸手接过,却是猿宏所写,上面所述,猿宏猜测龙宫之中,有一人或会害九丑道长,如需知道九丑道长,有无服用龙弦杰赤,只需找此人便可成事。

    宁舟记下此事,心里却并没有当回事,一来他无法入锁龙坎探查此事,二来,指望九丑道长命殒,把希望寄托于他人,不是他的路数。

    他打定主意,要取元清炁时,自是有一定把握的,九丑道长死与不死,皆是势在必行。

    夫为山,龙须虎是知道的,有个猴精在此称王,余者不过是宵小而已,不足挂齿。

    只是九丑道长说的慎重,他不敢大意,点了一位同族,外加一个水族,俱是灵台修为,又有宫中十来个真气境伴随,自忖如此实力,捉拿猴精已是足够,便往夫为山而来。

    到了地头,不见猴精出迎,只见两位道人,坐在顶峰炼气,龙须虎心下奇怪,“你二人是何身份,为何在此?此间主人何在?”

    猿宏早将锁龙坎详细道出,包括其中的人物形貌名姓,宁舟闻声一看,得知面前这精怪,便是龙须虎。

    只是不解的是,对方寻来此地作甚。

    他不动声色道:“此间主人如是那猴精的话,已被打杀。”

    龙须虎本是随口一问,他见此地颇有残损,就知有过一场斗法,再观满山生机尽绝,只有这两人在此,其中真相,不难猜出。

    “父亲说此山有奇物,猴精又遭了劫难,想必那奇物,便在这二人身上。”龙须虎心头念动,再打量宁舟二人一眼,自觉击败对方不难,如要活擒,恐怕是力有未逮。

    ps:本书三魂七魄,与以往各种魂魄描述不一,功能作用名字,均为原创,稍后有交代。

第193章 :清风元锁() 
宁舟一手指他,笑骂道:“看你这粗头粗脑的样子,还有几分鬼机灵,贫道让你走了,你岂会有胆再回来。复制本地址浏览”

    猿宏本打的注意就是,要是宁舟让他走了,那他立马就寻上狄鳞磋商合作,找机会定要将宁舟二人擒拿暴打。

    此回被说破心思,他不禁老脸一红,幸好他一身黑毛,长的乌漆墨黑的,旁人也看不见,他撒泼道:“俺不管,反正俺没吃饱,你赢了也不算本事。”

    “也罢,就赏你一个甜头吃吃。”宁舟袖袍一甩,就有一道银辉洒落,猿宏低头一看,却见不知从何处,滚出来一头野猪。

    不过这野猪后面小半截都没了,显然是身受重伤,他仔细看了看,轻咦一了声,“这猪怎那般眼熟。”

    正说话呢,舒胖子悠悠转醒,哼哼叽叽,偌大的猪头茫然四顾,忽然瞅见一头大猿,当即喜不自胜,“原来是猿兄,多谢猿兄搭救舒某性命,改日必当酬谢。”

    舒胖子陷入两极流沙中,那里面九曲沟壑,崎岖难辨,兜兜转转,复杂难言,一旦进去后,挣脱不得,颠倒迷离,掩去五感,不分南北西东,也不知天时流逝,一身性命只能由人任打任杀,此回出来,只记得自己在和宁舟打斗,而后就浑然不觉了。

    现在看见猿宏,只以为是猿宏救了他性命,当即大喜拜谢。

    猿宏一脸古怪,“谢我作甚,待会你还要怪我”

    舒胖子一怔,自然而然道:“猿兄说的哪里话,舒某怎会怪……”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抓过来,他骇然道:“猿兄,你这是……啊,你要吃我……呜呜……”

    舒胖子本是重伤之躯,又才从两极流沙中出来,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只能任由猿宏拿在手里嚼了。

    舒胖子个头也不小,猿宏心里有气,故意折磨舒胖子,吃的慢腾腾的,很是精细,先从前蹄吃起,而后猪耳朵,猪鼻子,将舒胖子啃成了“猪棍”,而后一口塞到嘴里,嘎嘣嘎嘣的嚼吃起来。

    他竟是将舒胖子给活吃了,也不剥洗干净,涮上一涮酱料。

    舒胖子开始还惨叫两声,后来直接吓晕了过去,也不知是在猿宏嘴里死的,还是胃里化的。

    半晌之后,猿宏摸了摸肚皮,嘿嘿道:“还是没饱。”

    宁舟瞥了一眼,淡淡道:“好的很,你自个儿吃自个儿,先从你大腿啃起,吃精细些,莫要噎着了。”

    猿宏心肝一跳,吃别人还罢了,自己吃自己,那只有饿死鬼附身,才做的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宁舟摸出一块玉符来,远远抛了过去,“吃了它。”

    “又不是肉……”

    “那就死!”指月飞轮狂转,呜呜声中,围着猿宏,就要给乱刀砍死。

    这下猿宏不敢卖乖了,赶忙将抓在手上,一口丢进嘴里,咽了下去,说来奇怪,这玉符看似是玉石,但吞了下去,却是入口即化,还没尝出什么味来,只觉脑瓜子似有凉风吹过,眨眼即逝,他摸了摸脑门,一时不明所以。

    卫东城见了那符,心中一动,“宁师兄,那可是太平五符中的箓法符书?”

    “不错。”宁舟点头,“那箓法名为“清风元锁”能锁拿神魂,定人生死,如是秋风潜入夜,润雨细无声,悄然而入,人自不觉,吞下此符后,立时消化,宿主但有异动,掌法者,可一念定人生死,天涯海角,也逃脱不得。”他一边说,一边看着猿宏。

    猿宏耳目清明,自是听的一清二楚,不由气急攻心,暴喝一声,“找死。”龇牙咧嘴,尖牙外凸,显出狰狞之相,吼了一嗓子,就要一棒砸死宁舟。

    宁舟也不动作,只是嘴唇开阖,似是在念叨着什么,猿宏‘啊’的大叫一声,脑壳受痛,就像有人拿着锥子锯子,在脑袋里钻来钻去,锯上锯下,顿时痛不可支,几要自杀。

    奈何猿宏又无有自杀之胆,当下扔掉盘紋玄金棒,翻滚在地,哇哇大叫,偌大的身子滚来滚去,声音极其凄厉,惨不可言。

    惨惨惨,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这种痛楚,非言语所能尽述,其中难受,唯有身受者才可明白,天苦地苦,也没得这痛楚苦。

    “俺怕了你了,莫再念了。”猿宏咬牙切齿,竭力保持着片刻清醒。

    宁舟不语,猿宏这才松了口气,此刻再看宁舟时,心里已经是恐惧,方才那滋味实在难熬,猿宏发誓,有生之年,最痛苦的经历,莫过于之前那片刻光景。

    猿宏喘了口粗气,“你我无冤无仇,道长为何这般待我?”

    宁舟淡然道:“今日斗法一场,你心中定然怨气已生,眼下低声下气,无非是性命操之我手,如是放你归去,改日你岂会将今日之事忘却?恐怕你心里,还在想着如何报复,贫道如不将你降服,只能将你打杀了,你自选吧!”

    猿宏听的心里冒火,恨不得一口吃了宁舟,心头暗骂,“这道人年纪轻轻,心眼忒坏了,这般卑鄙,竟敢奴役俺,说的头头是道,老子还是不服,早晚要报此仇。”

    猿宏恨声道:“道长莫以为这般就可以拿捏猿某了,如要欺辱俺,猿某豁了出去,宁死也不屈服。”

    卫东城冷晒道:“无人拦你,先死个我看看。”

    猿宏一怔,自己不过说说狠话罢了,真要去死,还真有些舍不得,再说活了这许多年,母猿都没找过一头,就这般死了,妥实太过可惜,他哼道:“猿某就问一句,道长要奴役俺到何时?”

    宁舟心知,猿宏心气已泄,虽则还有所怨怼,但这是常事,“你且放心,只要你不行错招,不会误你终身就是。”

    听了这话,猿宏算了松了口气,虽则宁舟未有明说奴役自己到何时,但听这口气,往后自己还是可得自由的。

    他也不敢继续再问,免得惹得宁舟不喜,认清了现实,双腿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了下来,砸的大地一晃,叩首道:“小精猿宏,拜见老爷,不知老爷仙名,又是何方神圣。”

    宁舟笑骂一句,“莫来吹捧,贫道俗家单名一个舟字,姓曰宁,至于何等来历,此刻无心与你细说。”说罢一指卫东城,“这位乃是贫道师兄卫东城,你可记住了?”

    猿宏连连点头,“记得清楚!”

    “且起身吧!”宁舟抬手示意,“我有事问你。”

    猿宏站将起来,恭敬了许多,“请老爷垂询。”

    “你可是在锁龙坎修行?”宁舟问道。

    “正是。”

    宁舟点点头,“将你所知,捡些重要的道来,莫要遗漏了。”

    当下,猿宏就将所知的一一道出,最后言道:“我临走时,下了暗手,本欲害了那九丑道长,只是谋划能否得逞,我却是不敢言。”说罢,可怜兮兮的看着宁舟。

    宁舟怎会不知他心意。

    猿宏害了九丑道长,这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如若九丑道长发现被暗算,而没有着了道,凭借他那一身修为,真真是通吃大屿岛,横行无阻,届时,猿宏的小命,也难保全。

    宁舟自忖,自家与那九丑道长想比,还是要弱上一筹,不过自家如是手段尽出,未必不可一斗,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却是不会,将自家胜负手,暴露人前,使他人知晓。

    他道:“你且放宽心便是,既然入我门下,如不背叛,我自当保你无碍。”又道:“不过你既然敢如此行事,想必也是有所依仗。”

    猿宏见宁舟作保,心里不由一定,赞道:“老爷法眼无差,那龙弦杰赤,乃是我师傅所留,准备多年,九丑道长该是不能发觉,当会中计,虽不敢言其必死无疑,但料想也剩不了多少实力。我本想前往莲圣峰,与那狄鳞合谋,共同瓦解锁龙坎,不过眼下有老爷在此做主,我便无需前往了。”

    “这狄鳞又是何许人也?”宁舟问道。

    猿宏随口就把狄鳞的事情说了。

    卫东城哼道:“那九丑道长真是霸道,一人独占纯罡烟,还不让他人染指,死也不足惜。”

    宁舟却不如此看,世间好物本就是少,九丑道长有此实力,自当要占了去,不让他人用了,也是防患未然。

    否则人人都有机会取用此气,破境入箓,岂不是要动摇九丑道长的地位。

    譬如六玄四灵,十大派门的宗门重地,岂会分润他人?便是烂在锅里,也不会给了出去。

    这看似蛮横无理,实则乃是各地通用的道理,好东西总是一小嘬人把持,如是雨露均沾,那则是人人平庸。

    甚至会毫无进取之心,得过且过,反正我什么都不做也可得到,还努力做什么。

    这世道本就如此无奈,公平与合理,却是不能一概定论。

    世事是世事,事实是事实,宁舟虽则如此作想,却是打定了主意,要争上一争,对猿宏道:“你还是照你先前计划行事,寻那狄鳞,试探那九丑道长眼下如何。”

    猿宏不敢有违,答应了一声,一个筋斗翻上云头,再是一晃,逐渐去得远了。

    猿宏去后,卫东城疑惑道:“那清风元锁,真有那般威能么?”

    宁舟摇头一笑,“吓唬他的呢,清风元锁,能禁拿灵台,施以惩戒,却不可摘人性命,如不得解法,一月之后,就会散去。本来我给他种下此符,是想使他在锁龙坎做个内应,没想到他竟是先行背叛了。”

    卫东城道:“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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